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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不会,愚蠢的人类。
“你喜欢吃什么啊?”
“喵……”朕要是能说话,朕不告诉你?
“肚子好点了没有?”
“喵!”不要问朕这么私密的问题。
一人一猫,即使语言不通,也非常愉快地在互相交流……
给梵希喂过饭,她去沙盆那里看了看,很愉快地给温景梵发了一个信息:“梵希今天没拉肚子。”
温景梵大概在忙,过了一会才回道:“那就好,你在忙什么?”
“给梵希换饮用水,梵希……又蹲在鱼缸边上调戏小金鱼了。”她回头看去的时候,梵希正把脸凑到鱼缸上,那花白的胡须碰到水面,立刻湿润。
“梵希还对那缸鱼有兴趣?”他不免趣味,养了梵希一年多,倒是没见过它对什么东西这么上心过。
“有啊。刚才我给鱼缸换水的时候,把鱼都捞出来,梵希全程紧盯。后来有条小黑鱼蹦出来,梵希还拿爪子拍拍我……让我给它把鱼捡回去。”
“那条你打算牺牲的小黑鱼?”
“是啊,不过我发现梵希更喜欢小白鱼……”其实它对小红鱼也喜欢,现在就垂着脑袋在看鱼,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有几分萌物的样子。
梵希的五官精致,被喂养的很好,毛色纯净又润滑。加上那双碧绿色,晶亮得如同绿宝石的眼睛加分,哪怕是就那么不动,也赏心悦目的很。
但这家伙,大抵是知道自己的外貌优势,便对着安然耍宝卖萌,然后一转头吃掉她还放在餐厅里准备冷却后放进冰箱冷藏的最后一条小黄鱼。
随安然对那缸饱受惊吓的金鱼这才放了心——它有的是法子不动声色地吃掉它们。
她这么随口说起时,温景梵想了想,这么回答:“既然现在听话不吃,又随时蹲守,那一定是在等着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
梵希像他,看中了的,不论早晚,最终皆会纳入囊中。
只是这一句,没有必要告诉她。
随安然半卧在沙发上回信息时,梵希终于舍得下来,沿着沙发靠垫轻缓而下,落在她的腿上,寻了一处蹲坐着。
她的手指落下去轻轻地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脑海中灵光一现,便调整了梵希的角度,拍了一张照片给他。
奈何梵希不配合,抓着手机张嘴咬了咬,磨了半晌,这才勉强拍了一张给他发了过去。
温景梵正在用电脑看文件,电脑发出很细微的电流波动声,他似有所觉都看向手机。下一刻,屏幕亮起,手机嗡鸣着震动了两下,这才重归平静。
他点开信息,看见梵希被笼罩在随安然身影下,挥舞着爪子十分不配合的样子……便很自然地想起随安然拍下这张照片时的样子。
心里某一处,忽然就轻轻地动了一下……
☆、第二十五章
随安然做了一个梦;梦见那晚的自己;趁着那一股冲动还在,很勇敢地告白了。
他在梦里也是很清隽的样子;黑色的外套衬得他皮肤白皙。立在玄关处,明明只是和她相差了几步的距离;可她伸出手去,始终隔着一指尖的距离。
那暖暖的橘色灯光就在这个时候变了,温景梵站在那里,整张脸模糊得看不清。他对她冷笑了一声,神情不屑:“随安然;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不止我对你没感觉;就单单温家;你也迈不上那个门槛。”
是啊;知道。
“可是你对我不是很好啊,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
温景梵好像是嘲笑了一声,语气轻蔑:“我对谁都这样,你自作多情了。”
她再来不及为自己争取半分,就看见他转身离去,那衣角被吹进来的风卷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飞扬而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间里,打开微博,发现他更新了,内容是:“既然想跟我做朋友,那就不要逾距,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随安然最怕的,无非就是他真的对她说这两个词。
正恍惚间,梦里日光大盛,耳边一声猫叫,她感觉自己垂在身侧的左手似乎是被那日光烧灼着,疼得不行。
她想大叫,又叫不出声,荒郊野岭,天地空荡荡的,唯有她一个人。
随安然从梦里猛然醒来,一睁眼看去,就看见梵希正蹲在她的被子上,爪子伸展着搭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挠。
它力道控制得极好,只是微微有些疼。
见她醒来,梵希“喵”了一声,几步跳下床,蹲到门口,又挠了一下紧闭的房门,回头看它。
原来是叫她起床……
随安然看了眼时间,天色还并未亮全,只熹微得透着一丝晨光。她坐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才握着手机爬起来。
被提前叫醒喂食的随安然,边吃着泡面边发短信控诉:“梵希每天早晨都起那么早吗,昨天也是。”
这个时间点,温景梵竟然也醒着,很快就回复:“被梵希吵醒了?”
“是啊,喂了吃的,它现在又去看金鱼了……那缸金鱼已经被吓得都不敢吃鱼饲料了,生怕吃的胖了就被梵希叼走了。”
温景梵挑了一下眉,问道:“梵希怎么叫你起来的?”
“挠我手……有问题吗?”
温景梵沉默了良久,这才说道:“没问题。”
随安然侧头打量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梵希,放下手机去洗碗。等她收拾好了准备出门时,才想起放在餐桌上的手机。
梵希见她要出门,一路送她到门口。她换鞋子时,它就静静蹲在她几步远的地方抬头看着她,见她看过来,便一直“喵喵喵”的叫着。
反正时间还早,她索性又陪它一会,见它一本正经似在交代的样子,猜测道:“今天还想吃小黄鱼?”
梵希沉默一瞬,又“喵”了一声。小黄鱼自然是可以的啦,可是朕明明说的是早点回来和朕一起用膳啊。
“我猜对了?”随安然笑眯眯地揉了揉梵希的脑袋,轻声交代:“你在家要乖乖的,晚上给你买好吃的回来。”
梵希瞪着一双碧绿色的眸子看着她,为什么是朕要乖乖的,难道不应该是让朕随意吗?
安然见它不出声,自动理解为梵希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笑得越发温和:“那我去上班了,你不要打那缸鱼的主意,知道吗?”
梵希已经别过头不想理她了,朕是这么愚蠢的只知道吃的喵吗?
随安然出门后才想起温景梵刚发的短信没看,翻出来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
“梵希寄养在陆熠方家里时,叫醒他都是直接打脸,直到打醒为止。”
“那……你呢?”
“也是挠手。”
也是……
这个词用得可真是微妙啊。
随安然抬步迈出电梯,深呼吸了一口清晨微凉的清新空气,觉得满满都是正能量。
但这种能量持续到下午时,宣布告罄。
总台收到VIP房间客户的投诉,投诉房间没有打扫干净,床上的四件套都不干净。领班先参与处理,搞不定,就把电话打到了随安然这里。
她匆匆赶过去,房间的门正大开着,负责这个房间卫生问题的PA和领班都在,她一眼扫过去,眉目微微沉了沉,待见到客户时,微挑了一下眉,心下多了几分了然。
入住的是最近正当红的娱乐圈小花旦,蒋宁夏。她每次到A市时都会入住盛远,并且每一次……都有客房投诉。
随安然的运气好,从来没有接到过她的投诉,听说另一位值班的经理最近一次处理的蒋宁夏的投诉是——酒店工作人员私下问她要签名,打扰到了她。
她调整了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这才迎上去,“蒋小姐您好,我是盛远酒店的大堂经理随安然。”
“你好。”她点了点头,抿着唇越发不高兴:“我是你们酒店的老客户了,我每次来A市入住的都是盛远,但每次都会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随安然心想:怎么别人都没问题,就你有问题啊,明明就是没事找事。
但面上却依然和善温婉:“给您带来困扰我非常抱歉。”
“你自己看看,房间的卫生间,浴缸没擦干净,窗边有灰尘,最过分的是被单床套发旧发黄,还
随安然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按着她说的这些一点点检查过去。到床边后,拎起被子看了看,又凑近闻了闻味道。
这一系列检查下来,这才解释道:“是我们的疏忽,不过被单床套上面奇怪的味道大概是消毒水的味道。我们酒店对这些方面一向严格,但如果蒋小姐不喜欢的话,我马上让人给你换套新的。至于浴缸和窗边,让PA仔细再打扫一遍,您看这样可以吗?”
“哼,你们酒店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