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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宣 by 五月(虐心+经典+悲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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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宣把话一口气讲完了,又紧紧咬住唇,严烈阳脸上神色不定,他总是想拍案大笑一通。 

      他忍笑忍了半晌,却听得议事话已经岔开来,说道成山堂主参与谋逆,昨日伏诛,成山堂现下主位空悬,堂口辖下弟子与从属人人自危,惶惶不安。严烈阳开言说话,口齿简断,将事情交待清楚,另委派了一人暂代堂主之位。九宣从没有见过他处置公事,这时收了笑,一双眼时不时溜过去看他一眼。旁人又提起银钱上的事来,九宣对此道一点兴趣也无,扯着桌巾上的流苏只是乱撕一气,觉得气闷。严烈阳传音响起,说道:“再忍一会儿,就要议完了。”九宣闻言,稍稍静了一会儿,可是一件事讲完另一件又跟上,实在不知道还要讲多久。他一双眼四处闲望,突然想起一件旧事。 


      严烈阳终于是说了结束的话,底下的人鱼贯退了出去。九宣忽然说:“那一年传你的手令将映雪擒到北狼来的人是谁?” 

      严烈阳有些意外:“现在想要翻旧帐?严复现下不在城中。当年的事,也是他揣摩我的心意错办了,我早也罚过他。” 

      九宣似笑非笑,横他一眼:“我要翻旧帐早也翻了,还等到现在来问你呢。你北狼一城的向心力极强,大凡是有头有脸的这些人全是本城子弟,若是昨天那女人杀了你,外人也当不得你这里的头脑。你若不在,谁最有可能坐这个位子?” 


      严烈阳携着他手,两人慢慢步出厅外,笑道:“现下自然是你了,手里握着北狼令,一呼百应,谁敢不从!” 

      九宣也笑,眯着眼说:“你当我傻子么,这面牌子有甚用处,你若死了,谁也不会听我的。老实讲,那个严复你有没有看住?我总是觉得这件事是内贼引外鬼,但江亭尚够不上这内贼的份量。别的不说,单说那百虫涎的毒药和解药,他不见得有本事能弄来,九成九是他的主子给他。只不过……他供出的雪山派,倒值得好好推敲推敲……那白雪公子,相貌真的很美么?” 


      严烈阳眉毛挑了起来:“难道九宣嫉妒他貌美?那我这便派人去和他为难,捉来之后,你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破相断肢都随你。” 

      九宣甩脱了他手,又是好气又是想笑,道:“少年人逞勇斗狠没多少能例外,他若真是相貌绝顶心高气傲,未必便不想把你北狼扳倒了。便就是没有插手你们内哄,只是坐山观火,也够好看的了。” 


      严烈阳将他搂住,低声说:“你现在还说什么‘你们内哄’的话么,我的便是你的,北狼也是你的,你难道不明白?”九宣侧过头来看他一眼,说道:“我饿了,还没有吃过东西。” 


      严烈阳放开了手,说道:“我也还没有用饭,一起用吧。” 

      用过了饭,严烈阳仍是要去议事,九宣却不肯再跟去了。严烈阳一笑,也不多说什么便去了。午后却来了几名郎中,九宣正在窗前抱着一卷书,那几人便进了来,问了安,要给九宣请脉。九宣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严烈阳不知道怎生想的,找些庸医来给他看什么?他面上含笑,那几句郎中“望闻问切”中只记得了一个望字,看着他半天转不开眼,连一边的宋平也大觉尴尬,解释说:“城主说公子身子失于调养,所以叫大夫来给公子瞧瞧。”九宣只是微笑,坐在那处也不动也不说话,宋平只得带那几人又退了出去。九宣捧起书来又看了几行,觉得大是无趣, 


      掷下书来,将这两天之事在心中想了又想,却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了现下这个样子。北狼令还系在他的腰上,他把令牌拿起来看了几眼,越觉得荒唐。 





       

      下人走来给他换了茶,揭开铜鼎又撒了两把香在里头。一股甜涩的气味袅袅四散。九宣看了几行书,嘴角带一丝浅笑,身子向前慢慢伏倒,歪在了桌案上,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 


      任雪飞看那在木箱中沉酣的少年,面孔显得小巧孱弱,疑惑不定地问道:“这便是朱九宣?” 

      一边的人恭敬地说:“回门主,是我们的人费了偌大气力从贮玉阁里掳来的,绝不会错。他腰间这块北狼令天下只此一块,门主查验过便知。” 

      任雪飞注目看着木箱,挥了挥手,那人知机的退也下去。任雪飞把那少年从箱中抱了出来,朱九宣出道之时他也有所闻,这几年却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只道这人纵然貌美如花,然而岁月如刀,风霜无情,纵情淫乐之人只该是残萎凋零之态。却见怀中人蜷成小小一团,肌肤极细致晶莹,苍白的双唇象是染霜的花朵。将他轻轻的放在榻上,拉过锦被给他盖好,自坐在一旁。 


      按那药的份量,本该有两个多时辰的好睡。这时算算算已经差不多,这人又常与药草毒物之属为伍,料来没有那样久的时候好睡。果然过了约摸一盏茶的时分,九宣眼皮动了一动,微微伸展下身子,却已经感到四肢穴道被制。他未睁眼,低低叹了声,说:“不知道哪一位高人,舍得下安魂香那等贵重的好药召请我来?” 


      任雪飞双眼和他对上,那眼睛里尚是一片迷蒙,淡淡似秋水笼烟,引得人要向里面跌陷下去。心里不由得一惊,脸上却是浅笑,温言道:“多有得罪,朱公子勿怪。” 

      九宣眨眨眼,看清眼前人一身青衣,肤色甚白,眉目清秀,清一清嗓子,说道:“外传白雪公子相貌生的好,果然盛名无虚,真正闻名不如见面。” 

      任雪飞虽有美名在外,但是自负武功卓绝才学满腹,一身傲骨。若有人当面赞他貌美,往往要狠狠发作一番。这时却不以为意,说道:“公子谬赞。” 

      九宣话风一转,却道:“任门主请我做客,又何须如此费事,递一封柬,小弟一定倒履前来。这样请客请到用起安神香和制穴法,未免有失门主的身份。” 

      任雪飞闻言一笑。他相貌清秀,这一笑也极是动人,慢慢俯下身来,将九宣腰间那枚北狼令握在手里,说话间鼻息喷到了九宣的肌肤上:“朱公子固然是雅人,严城主却不见得肯放心令你前来。说不得,也只好小小冒犯这么一次。”九宣身上那股淡而清远的香味在陋室中慢慢弥漫开来,沁人肺腑。任雪飞心里也不由得微微一动。 


      那人温热的气息扑在略冷的肌肤上,九宣轻轻打了个寒噤。任雪飞恍然道:“看我多粗心,公子不是北人,深夜寒气这样重,公子衣单衫薄,我竟然忘了。”他取了怀中一个小小的瓷瓶,在九宣鼻端晃了晃。九宣脸上发急,淡淡的粉色涌上来:“任门主,这春风语却是不敢拜领。” 


      任雪飞道:“公子真是广闻博记,神医公子看来也非浪得虚名。我为邀公子而特特备了此药,公子何必客气。”看九宣颊上的粉色慢慢晕开,连耳后都红了,晶莹的耳垂上象是白玉涂了抹胭脂般动人,笑说:“公子宽一宽长衣,躺着舒服些。 


      九宣身不能动,任雪飞的手寻摸上来,将他外衫钮子都解了,把他的袍子剥了去。月白的里衣襟口散敞着,任雪飞的手在他颈上轻轻滑动抚摩,道:“公子当年尝为严城主治过内息不调,经脉淤塞之疾,我也有所耳闻,却不知现下严城主的功力可尽复?内息可精纯正?再度错乱的机会有几成?” 


      九宣定定看着他,眼里一些儿恐惧也没有:“北狼的内功自成一格,到第七重上是有凶险,现下已经无碍。门主这等聪明,自然知道我与严烈阳是什么关系。门主这样剃他眼眉,他岂能容忍?我看门主的气度也绝非奸佞小人,切莫中了奸人的挑拨。” 


      任雪飞一笑:“严烈阳凭藉什么?北狼才不过多少年的基业,这些年才出了些风头罢。我雪山派代代都是西北龙头,只是上代掌门早逝因而式微。九宣不过是遇见他在先,严烈阳待你又有甚么好?这面牌子,也不过是个障眼之法,他若真心待你,当日又岂会迎娶吕家的女儿?” 


      九宣微微一笑:“门主听不进我话,我也没有什么可说。门主绑我想也是为了从我身上找严烈阳的破绽,现下既然门主都把我批驳到一文不值,那我自是没有什么用处。却不知道门主花偌大气力请我来,又作什么?” 


      任雪飞面色一沉,手往下滑进了九宣的单衣里。九宣微微皱起了眉头,脸偏向一旁,耳中听得任雪飞轻轻的道:“朱九宣当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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