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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正常需求,马虎不得,有点心虚,觉得对不住老爸。
我总不好开口说,其实我半夜都醒过来的事儿吧,看我老爸白天装傻活的挺滋润,我也就不好提什么了。
于是,青春期的少年终于有了烦恼。
“啊啊啊啊,张楚我快烦死啦!”扯着张楚的领子跟他抱怨。
“又跟你老爸吵架了?”
“没有……”我托着腮,这事儿我不能告诉张楚,哥们儿,朋友我不能告诉你啊。
“你不肯跟我说,我能帮你想什么办法啊?!”张楚没个好气。
我不语,五分钟之后……
“啊啊啊啊啊!张楚!我快烦死啦!!”
周而复始……这是张楚今天的噩梦,他早上告诉我的,他估计也快被我烦地不正常了。
第二天,他要是看我有这个兆头,就会抢先一步,抓着我的领子:
“啊啊啊啊啊!瑞草!我快烦死啦!!”
十一
这件事一直放在我心上,因为父亲一天比一天瘦下来,我知道他在拼命工作分散注意力,晚上因为我之前那么一闹,都尽量想办法回来。
家里没有女人,只有我这么一个烦人的儿子。而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一个女人。
“爸,上次那个阿姨长的好漂亮,你们一起出去玩吧!”
我这么做的用心实在是太招著,不过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智商高到那里去,我现在只想着怎么体谅老爸,管他什么方法。
他正在铺被子,听见我这么说,把手上的活放了下:
“为什么?草儿不喜欢我在家?”
老爸,你就别再问了,我总不能说半夜醒来刚好撞见你身体反映吧!
“我,我随便说说,嘿嘿,嘿嘿。”
吓出一身冷汗,要是被他发现了我估计就得一头撞死了。
“草儿,别乱想,爸就只有你一个宝贝,哪儿都不去!”
他估计知道我就喜欢这句话,乐的我跟什么似的,一下子扑上床,这里蹭蹭被子,那里蹭蹭枕头的。
后背被打了一下。
“跟你说多少次了,洗了脚再上床!!”
从小到大,洗脚是最头疼的事,几乎每次洗脚都是父亲大人的强制要求,他说条件再好,最舒服的也莫过于烫了脚以后再睡觉。
五分钟以后,我拖着一双湿脚钻进被子里。
现在我的脸就叫苦瓜脸,刚才被开水烫地嗷嗷乱叫。
“生气了?”老爸捏住我的脸。
“没有没有!”我嬉皮笑脸地蹭进他怀里:“老爸蹭蹭!”
如果各位以后要是生儿子千万别生我这种,十七岁了还要跟老爸蹭蹭的,也只有在下了。如果你不幸看见我跟我爸撒娇,千万拜托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告你伤害我骄傲……没错!我就是两面型的双子座,你打算拿我怎么样?!
“草儿……”他伸手关了灯,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了?”
他没回答我,之后才淡淡说了句没什么。
我当时以为他打算跟我讨论带女人带回家的事,虽然我不情愿,但是我也不愿意看他这么下去。
“早点睡吧。”他吻了我的额头,替我把被子盖好。
半夜,主角在下,又被周公踹出了梦境!抬头一看墙壁上的荧光时钟——三点整。
我旁边的老爸,呼吸不均匀,和往常一样,下面硬硬的。
我不敢动,生怕动了惊动我老爸。他似乎想轻轻把我推开,抽出我枕着的手臂就打算下床。
我生平第一次这么紧张,祈祷老天别让我在这么紧要关头出什么乱子。
可是,你们知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的鼻子开始发痒——
“该不会是花粉过敏症吧。”我暗想,这下终于不好了,忍住!!我得忍住!
顺便再说一句,我家没养花,最近的花是我家楼下小花园里的蔷薇,现在窗口禁闭不说,那蔷薇花已经谢了好几天了。
于是,不到一分钟。
“阿嚏!!!!”
我痛恨我自己!
那边惊了一下,跑回床边看。
“草儿……?”
只要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样的时刻只要有点智商的人都应该装睡……但是你不能把我算进去,我跟一般人不一样,思路也不一样。更何况,我自己已经被自己吓了个半死。
“草儿你醒着?”
“啊,哈哈,哈哈,爸,哈哈,哈哈……”尴尬地傻笑,这是我下意识的反映。
“果然还是让你知道了……”他颓然坐在床边,双手捂着脸。我发现他手指的骨骼特别优雅,骨感而宽阔,那只手也许能把我整只手都包下。
“爸……去找个女人吧。”我小声道。
“草儿,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低声地喃喃,夜静的很,那样的音量足够我听的到。
我为什么不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连这点事儿都不知道。
“爸,我不怪你,你想的话,现在出去也行,我一个人在家没事儿,自己会吃饭,自己会上学,你明天记得回来就行。”我也知道自己的话低气不足,那不是我想说的,我甚至觉得那一瞬间我在做一个很大的牺牲,口气也变的有点儿带悲壮。
“草儿,我不出去,我哪儿都不想去你知不知道?!”
他回头望着我,眼里是悲伤的颜色。
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坚定地恪守着我跟他的约定,可是我心疼他,比谁都心疼。
“爸……”我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我知道,现在只能这么做。
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地按住他下体的部位。我很迟疑,我也知道自己在发抖,我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正确,但是我确实还是这么做了。
我没有任何这样的经验,就算以前跟那个三十岁的男人也是,他从来没让我为他服务过。
“草儿?”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没有阻止我手上的动作。
我继续帮他上下套弄,他的身体似乎在发热,他的口中一直喃喃地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不是精神作用的话,听起来跟我的名字挺像的。
他张开眼睛望着我,黑色的,不见低的眼睛,可是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觉得要沉到黑色的湖底了。
我偏开头避开的他的眼睛,一直到他喷射出白色液体为止。
我扑到他身上哭了,这回他没有劝我,任我爬在他胸口大哭,哭累了就沉睡过去,这么一直到了新的早晨。
我渐渐发现有什么东西开始变质,我努力忘记昨天半夜的事,看起来他也是,谁都要努力恢复到原来的气氛,越是如此,反而越不自然。
“爸!我上课去了!你也早点出门吧!”
飞也似的逃出屋子,心跳还在加速,我几乎是一路狂奔去的学校,这到是吓着张楚了,他以为我是看错了时钟——现在离预定到校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就算慢慢爬过来也是来得及的。
之后就是无止尽的发呆,再发呆。
摊开自己的手,潜意识浮现出罪恶感,但是昨晚的触感始终消除不去,父亲的温度,父亲的眼神,父亲的一切……
脑中闪过好久前的话:
“草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你爸……”
如果这是真的现在也不会这么难受。
真实在我的眼前铺上了一层薄膜,我似乎能参透点什么,又觉得有无法言喻的障碍挡在眼前。
“张楚!你说一个人怎么样才算不正常?!”
他被我问愣了,随后笑道:
“你问的问题太尖锐了,比如说你这个样子,现在我们就叫做不正常!”
陈籽凑过来:
“来,来,让二妈看看,你哪儿不舒服啊!”
一把拍开陈籽同学的手,对张楚道:
“兄弟你好像说错了吧,像‘剩面条’这样的才叫不正常吧!”
陈籽的脸色说变就变:
“好你个瑞草!你大逆不道!你骂你二妈!!”
一大叠的教科书从我的头上落下来,多亏了这些书把我砸到医务室晕了整整两节课,好让我起码有两节课没胡思乱想。
回来之后。
“陈籽——你再砸一次吧!!”
陈籽猛地抬头,面色凝重,之后:
“张楚救命!!!瑞草他疯了!!!!”
十二
那天之后,他没有再让我醒过,我们像两个共犯在沙滩培土,一勺一勺的沙土遮盖我们犯罪的痕迹。
原以为会以此为暂时的终点,而天不从我所愿。我瑞草想,上辈子欠了别人什么啊,老天要这么戏弄我,这么下去,二十岁以前就被折腾死了,还能给中国减少人口。这算是老天的可持续发展计划。
我没有想到,在放学的时候碰见他了,我前一阵子堕落的时候,在的厅认识的三十岁男人,白亦翔。
“怎么有空到我们学校附近溜达啊?”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并不尴尬,见到还跟熟人似的。
“想来看看你……”他推了推眼镜,他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才戴眼镜,摘了眼镜他就显出原形,看来目前还算他的蛰伏期,我没什么危险。
“老兄,我现在是好学生,天天向上,看见没?”我用手抓抓书包,这才想起来,平时回家基本不带书,整个书包成空腹状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