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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夫君好过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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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真哦了一声,忸怩,在门外轻声道,“费兄,你的大恩大德,在下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要报答也很简单,你离开这小子行不行啊?算我求你了。” 

“啊?那怎么行?”龚自真咬手。 

“那就不用那么多废话了。”蒙面人气鼓鼓的走出来,衣服已经换好了,“怪了,人声这么乱,难道国师府里除了我们,又来了其他外人?” 

“很多其他外人啊。”龚自真这下又担心起他老母老爹和老舅的安危来了。 

“他很快就醒了,你们快走。”蒙面人转身前行,顿了顿,又回头,“他醒了之后你就说,”沉吟,“就说我是个故人,并非素昧平生。”说到素昧平生,顿觉哽咽不能语,转头飞奔。 

“故——人?”龚自真似乎有点想起了什么,“啊,说起来,费兄的声音的确有点耳熟哎。” 

“一间一间屋子给我搜!”高胡博兹又是跳脚又是扇扇子,把自己的八个贴身近卫也给派出去大搜查。 

那八个少年和高胡博兹一样,都有点中原血脉,能听懂中原人说话,结果回来向高胡博兹禀报时是这样的。 

一个少年说,“东边有个中原蒙面刺客,碰上了西边一个中原蒙面刺客,说,‘他爹,你看到他舅没有?’西边那个中原蒙面刺客就说,‘我就是他舅啊。’东边那蒙面刺客大骇,又问,‘那你看到他爹没有?’西边的蒙面刺客回答,‘没有啊,姐。’东边的蒙面刺客道一声糟了,就跑了,我没追上。” 

另一个少年道,“我看见一个穿着女装的中原蒙面刺客,正想上去捉拿他,他身边一个本来看上去已经晕过去的刺客突然醒了,出其不意的出手,然后又来了第三个中原蒙面刺客,那女装蒙面刺客就叫,‘舅舅?娘?爹?’结果第三个蒙面刺客就回答,‘都不是。’然后那个醒过来的刺客突然叫,‘师父,你怎么也来了。’第三个刺客就说,‘其实我早来了,一直不出现而已嘛。’然后他们就都跑了。” 

第三个少年是这么描述的,“我去浴池那边的时候,看见有个中原蒙面刺客正在摸浴池间的墙壁,嘴里说着,好浪费啊真是太浪费了,珊瑚石这么贵重的物品砌在墙上简直是暴殄天物。又说哎呀,这种镶金丝的毯子铺在水边,到时候毯子被水浸烂掉了,不会连金丝一起扔了吧?真是太浪费了。我趁他不注意偷袭他,谁知这刺客倒也有几分功夫在身,竟从边门溜了。” 

高胡博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描金扇扇的啪啪响,“到底有几个中原蒙面刺客啊?国师府是集市吗?!可以随便进出!居然还认、亲、戚!他们以为这里是同乡会?废物、废物、都是废物!”几脚把几个人踢得老远,“真是,真是,哎哟哎哟,气死我了,啊啊,我绝对饶不了他!” 

双目一瞪,怒吼,“还愣着干什么?抓不到人就别来见我!” 

几个近卫少年吓得全都跑了,高胡博兹自己待了会儿,兀得站起来,“不能守株待兔,我也出去看看。” 



此时在米老输的小屋子里,唐老押正在劝他,“你这么帮我们,到时候高胡博兹肯定会知道,还是跟我们一起回中原吧。” 

“唉,”米老输垂着脑袋,“中原还是那个中原,但已不是我们的中原,我还回去干什么。” 

“呃,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又找不到机会,”唐老押愣了半晌,然后问道,“二十年前,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声不响的走掉了啊?” 

米老输叹气,“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问它干什么。” 

“你不要总是干什么干什么的啦,有些事呢,不是说过去就过去的嘛,好比二十年前你和我……,我们……” 

“哎,不要再说了,你娘子现在可好?令公子今年贵庚?” 

“我哪来的娘子啊,一直一个人,跟姐姐一家住一起。” 

“嗯?”米老输愣住,“那位柳小姐呢?” 

“早就退婚啦。”唐老押看着自己的脚趾,“唉,早知道你会介意,我一定早跟你说了,谁知你突然说走就走,连个照面都不跟我打。柳小姐现在嫁到了姑苏,都有孙子了。你还提什么柳小姐。” 

米老输完全呆掉,“那你后来也没有再娶啊?” 

唐老押泪汪汪的,“一直孤家寡人,在姐姐家混饭吃。整整二十年了,老输,我们耽误了整整二十年。” 

“啊——?”米老输抱着怀里的猫,说不出话来。 



浴池间,一个蒙面人正发表大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浴池间呢,刚才已经被搜过三遍了,一定不会有人再来啦。” 

“师父,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怎么也到波斯来了。”林遥知道独孤求输肯定是为了自己才来的,顿时有些忐忑。 

“哎呀,你知道我一把年纪就不要再闯祸了,行不行?从小到大,你拔掉我多少胡子啊,我都没有计较,现在你一闯祸,我一紧张就自己拔自己胡子你知不知道啊?如果那个高胡博兹不是好色成性,你在京城早就被砍头,胡子拔光都没用了。还有我问你,”独孤求输看了看亲密依偎在林遥身边的龚自真,“咳咳,我问你,你们 ——,咳咳,你们到底——” 

林遥和龚自真两人对望一眼。 

“我只是想躲过抓捕,所以,藏在龚家而已。”林遥低声道。 

“啊?藏在龚家而已?”龚自真呜咽,“夫君,呜呜。”小心的拉着林遥的袖子,卷成细筒状绕到手指上,“夫君,呜呜。”绕来绕去、绕来绕去。 

“你,”林遥转过头去不看龚自真,“你还是打点打点,另娶一个女子为好。” 

“呜——”龚自真掩面,“夫君你明明还戴着我送给你的信物,为何如此绝情?” 

“不要再让你爹娘担心了,我早就跟你说过……”林遥默然,“你这一路来,是不是又花了大把的银子?”转头对着独孤求输,“师父,我寄放在你那儿的银票,你给他吧。” 

“唔?”龚自真突然发作,“夫君你为何只知道银票,”愤然转头,“难道你真以为银票可以收买为夫?呜呜,我不要你的银票!我若再拿你的银票,咒我一辈子没有娘子!呜呜。” 

“可是,你,”林遥任由龚自真在自己身上滚来滚去的抹眼泪,神色有些黯然,但是转念又一想,长痛不如短痛,今日尚能清醒的拒他,若待一发不可收拾,却又如何收场?难道真要做了龚家的媳妇不成?想到这里,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避开龚自真。 

“啊?”见林遥要避开自己,龚自真真如万箭穿心、悲从中来,“呜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唉,多情自古空余恨,奈何明月照沟渠,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流到海不复回。”唐老押摇着头蹩了进来,“他终竟不肯跟我走。” 

“舅舅!”龚自真扑了过去,“舅舅,你为何要念如此伤感的诗句。” 

“有感而发。” 

“呜呜,舅舅,你念得我好心酸。” 

“呜呜,外甥,我也是很心酸。” 

两人抱头痛哭。 

“哎哎哎,你们小点声,我只说这里比较安全,没说不会有人过来啊。”独孤求输吓得连连摇手。 

“生又何所欢、死又何所哀,如今我又有何惧?”唐老押转过头来对着林遥,“自真他只是蠢了点,对你却是一片真情,唉,也是因为他蠢才会痴心不改,你今天因为他蠢就不珍惜,总有一天会跟我一样来念这些诗句,到时候你就知道,蠢的是你自己。东风夜放花千树、常使英雄泪满襟,呜呜,人生又能有几个二十年?” 

“啊?”独孤求输挠头,目瞪口呆的听完唐老押的长篇说辞,低头,悄悄问林遥,“哎,我说徒弟,你到底对那个小子做什么了?为何他会如此想不开?” 

林遥的头都快埋到池子里去了,嗫喏着,“未曾做过什么。” 

“哎呀,”独孤求输左右张望,“我还有两个徒弟呢?” 



“哈,”高胡博兹腾的往椅子上一坐,大咧咧的翘起二郎腿,“逃啊,再逃啊,怎么不动了?”眨眼,“动不了了是吧?”掩嘴窃笑,“幸亏我亲自出马,这里是国师府的密室,这下你又想往哪儿逃啊宝贝儿,唉,我追你都追得有点累了,”捶捶自己的腿。 

金袍人站在桌子后面不吭声。 

高胡博兹把手一挥,“你们都出去!”笑颜如花,“把密室唯一的石门关上。” 

“国师!”近卫们大惊,“国师不可!” 

“怎么?”高胡博兹板脸,“你们还怕宝贝儿杀了我不成?我叫你关上就关上!” 

“是!”近卫们面面相觑,无奈退出密室,并关上了厚厚的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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