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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小雅亲我一下,我就放开。」易璇轻拨箝在指尖的乳首,懒慢说道。
「神经病!」苏聿雅怒嗔他一眼,脸微微发热。
警觉那手似乎有往下探去的企图,他抿紧唇,缓缓贴近男人,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易……唔……」才想迅速退开,双唇随即被扳向另一个角度,与另外两办紧紧密合。
「嗯……」
虽然察觉对方言行有异,但情感终究压过了理智。他没有阻止男人进一步的侵略,反将手指插入他发中,放纵自己短暂沉迷于这个随时可能被人撞见的唇舌交缠里。
一吻结束,他微喘的伏在易璇怀中,任他把玩他的头发,仍懒懒不想起来。
「你再过几个月就要毕业了。」易璇怱道:「毕业之后,有什么打算?」
「先去当兵吧!」他略一迟疑,又道:「我下个月会去考预宫,当医宫可以自由进出营区,周末也有放假。」
他说着脸有些发红,觉得自己好象在特意解释什么。
「你近视不是有一千度左右?」易璇随手摘下他的眼镜。「只要再点个散瞳液,就能验退了吧?」
「我不是很想这么做……」他眯起眼,抬头仰望男人模糊不清的脸孔。「你不希望我去服兵役?」
「我不希望你理个大平头。」
「什么无聊理由。」
易璇笑了笑,忽然轻叹口气。「小雅,你今天真的一定要值班吗?真的完全不能离开医院一步?」
「值班就值班,哪有真的假的?病房或开刀房随时都有可能call人,我得五分钟内到达才行。」
「可是我现在好想要。」易璇挪了下坐姿,让相贴的另一副躯体清楚感知到某处的变化。「怎么办?小雅。」
「你……昨天不是明明才……」他无法自抑的涨红了脸,简直不敢置信。这家伙昨天早上睡足醒来,又压着他继续讨清一个月的债,书他一整天的假期泡汤,到现在腰还直不起来。这样他还不餍足?
「昨天是昨天啊。再说,我明天就得开始忙跨年的活动了,下个礼拜又要去大陆,接下来还要录制新专辑,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抱你。这样吧,你只要用手帮我解决它就好,当然,用嘴我更欢迎。」
「白痴。就算只用……还是很危险好不好?」这时门外忽然有阵脚步声经过,苏聿雅连忙推开他,面红耳赤的小声说道。
「还是不肯答应啊?」易璇叹气。「那就算了,只好借这里的浴室一用罗。」他说着欲起身,却被人从后拉住,同时掌心塞进一串丰田的车钥匙来。
「?」他扬眉甩了甩钥匙,以示询问。
「那个……我车子停在这栋大楼东面的停车场里,那里晚上没什么人……」苏聿雅吞吞吐吐道:「你先过去,我……我先去处理一些事,等一下就到。」
语毕,他抓了医师袍,头也不回的急步离开房间。
易璇有些愕然的看着他背影迅速消失,蓦地明白他在说什么,忍不住摇头低笑起来。
随即他收起笑容,将星芒形状的钥匙圈放到了唇边,闭目轻轻一吻。
客厅依稀传来了手机铃声。
「……」
不会吧,他又忘了关手机吗?
苏聿雅呻吟一声,无奈的在稍嫌空荡的大床上翻个身子,脸埋入厚重的棉被里,试图忽略那细微的噪音。
本以为响了两通后应该就会安静下来,没想到第三通、第四通又接连着响起。他叹息,认命的坐起身,点了灯走到客厅接电话。
按下接听键前他望了眼时钟。凌晨三点……真是个叫人无言的时间。
「姐,拜托你……」他身为弟弟的一句小小请求都还没说完,立时就被近乎尖叫的急躁吼声打断。
「阿雅!惨了啦!完蛋了完蛋了!」
「?」苏聿雅将手机拿远了些,几秒后才贴回耳边道:「怎么了?」
「你、你先深呼吸,冷静点听我说……」
「到底什么事?」需要冷静的是她吧!
「我刚收到一个消息,是我以前在天璇星后援会认识的朋友透露的,她有亲戚在八卦杂志工作,她看在以前交情上才私下先告知我,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苏聿绮惶急的说:「我一弄清楚,马上就打电话去杂志社,要他们不能这样做,可是来不及了,周刊今天早上就会上架……」
苏聿雅皱眉,努力从她连珠炮的凌乱言语中寻出些脉络。「所以?你还是没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八卦消息……」
他倏地顿住话尾。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
「你啊!怎么那么不小心,竟然被拍到了!」苏聿绮哀号:「周刊封面就是你和他的亲密照片,据说还是录影片翻拍的,想赖都赖不掉……怎么办?阿雅,我好担心……早叫你跟他分手的……」
苏聿绮越讲越想哭,台湾最嗜血的就是媒体,这八卦连得悉已久的她都觉得超劲爆,那些狗仔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何况那男人还有数不清的疯狂粉丝拥护,她在弟弟还没跟他交往前,也曾是其中一员,当然深知那股力量的可伯。而阿雅,只是一个单纯的实习医师而已……
苏聿雅只是沉默。他大脑还在消化讯息中,一时无法言语。
「……阿雅?你还好吗?我看……你今天还是别去上班了,也不要踏出家门一步,晚点你家楼下可能就会有大批人马守着。」
「没必要……」他缓缓道:「如果是真的,那些人不会只待一天,我不可能天天都请假不出门。况且也没什么好躲的,我又不是作奸犯科。」
「呃……」苏聿绮一时语塞。「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等一下上班,我顺便去买份周刊好了,我现在还想不透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被拍的。」
苏聿绮闻言,不禁一怔。「奇怪……为什么你还能这么镇定?」好象她才是比较仓皇的那一个。
「镇定……?」苏聿雅垂目看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手,怱问:「对了,爸妈呢?」
「他们去旅行了,明天才会回来。」
他嗯了声。「我明天会再打电话过去解释。」
「我……我会先帮你说些好话的。」苏聿绮摇头,光想就觉得胸腹闷疼。「那你家那只咧?」
「去大陆做宣传,下礼拜才会回来。」
「哼!他倒闪躲得远远的,留你一个人在台湾面对一切。」
苏聿雅微微苦笑了下。「他本来就很忙,常世界各地跑,又不是今天才如此。先这样了,我得再去补一下眠。」
「等等!」苏聿绮急忙喊住他。「阿雅,你……你真的不要紧?千万别勉强自己啊,干脆……」她小心翼翼的道:「趁这个机会跟他分手怎么样?」
「姐,」他低叹。「你再说,我就真的挂电话了。」
「好啦!真是的,你这种死心眼的脾气到底是像谁……」苏聿绮也跟着叹气。「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反正我都会站在你这边,需要帮忙就尽管说,我马上飞去台湾陪你。」
「……谢谢。」
切断通话后,苏聿雅拿着手机呆立半晌,本想再拨另一通电话,细想之后,还是作罢。
今天还得跟大手术。他强迫自己回床上,继续睡觉。
睁眼瞪着天花板两小时后,他毫无睡意的起身走进浴室,扭开水冲去在冬天莫名冒出的一身冷汗。
然后换好上班装束,勉强咬了片吐司,准时在六点步出家门。
接下来的日子一如所料,完全是场灾难。
「……没错,这应该是张岱晨用视讯设备拍录下来的。」
李医师尴尬的把目光从萤幕里正在拥吻的两人上头移开,覆额叹了一口长气。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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