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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这一动却好似散架似的痛。
“别乱来,我昨天稍稍看了下,你怕是有哪处伤到骨了。”冰火皱眉,没有急著去看彦宗所说的希望,急著止住彦宗大副的动作。
两人靠得很近,彦宗等於是枕在冰火的脚上,而冰火情急之下又俯下了身子.....距离......气息......不无暧昧的气息开始游离......
冰火猛然抬头,别开眼,有些不知所措。
彦宗喘了口气,知道不应该祈盼什麽的......为什麽,只是这样的距离,自己的心就背叛了理智......也不敢去看冰火,怕眼里近似情欲的奢望东西被看个清透明白,那样是会被讨厌的......
该死的沈默。冰火在心里咒骂一声,强行将注意力转到那个光线不统一的角上,不由得眼神也亮了起来,光亮是从侧面射进来的,也就是说,墙另一头是露天的......出路。
喜,不由得面露笑容。
虽急切,放下彦宗的手势却是轻柔,冰火自己也讶於自己会有这麽细心的一面......略显茫然的情况下,决定将之视作对一个伤者的关怀......就是这样吧......想起自己所说的什麽君臣,什麽战场的影射.....别扭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起身,无视彦宗对他这种温柔对待,有些复杂地注视目光,冰火抬掌,聚气,使出脚力纵身向那处墙跃去,掌气打在墙面,有了些震动,连著击了几次,终於有什麽碎了,不规则的洞外,是一片光明。
“出口是不是?”倚在那里动弹不得的彦宗显得激动。
“是啊,我扶你出去。”冰火上前一把扶过彦宗,两个人的步行有些不稳,但总算是离开了那似地牢般给人带来的不过是绝望的地方。
地势较低,似是低崖下方,往下看,是水,离得不算太多,跳下去或掉下去应该也没什麽危险。
冰火和彦宗所在的是一处泉和山坡之间的山石延伸出的地面,很美,因为有树,有花,虽简朴,却有意境。
还有一处简单的茅舍。舍前有一桌小石桌......可惜一切看来却了无生气,怕是许久未有人入驻了。
“这里是什麽地方?”彦宗打量著这一切问道。
“怕是我也不知道了,那两个人定是慌了,没章程的跑了很远,离开平地,上了这险坡,然後是石阵,掉落地室,在出来......想找回去的路,怕是需花些时间了。”冰火仰头望著上方,“这高度,凭我的功力要上去倒也不难。只是你现在的伤挺重,不宜承受如此之在的冲击力呀。”
“......把我留在这里,你先走吧。”自己的安危可以不顾,看著冰火平安离开,他怕是也安心了。
若是能以我的性命救你,倒也不是件坏事......用我的命,换你心中的一寸地位,只一寸就好......
突然想起彦宗说过的话,冰火直觉心被什麽纠缠住,挣脱不了所以会急,所以会痛......“别胡说,我跟出来就是想救你,把你留在这里,不就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你先休息一下,稍稍恢复一点,我们就可以试著上去。”冰火用不耐且不容质疑的语调说著。
彦宗苦笑,知道冰火的倔性又上来了。“依你吧......”只是不舍冰火,不舍明明可以自保的冰火,一次又一次为了他受累。那样会好急好痛,好悲哀......
“要不进那屋里休息一会儿。”冰火有些不自在,问道。
“嗯。”
彦宗在冰火的搀扶下起身,半倚在对方身上,感觉是对方的气息同自己的融合在一起......
亲密吗?明明觉得这种想法虚幻不实,心里却有个角落烙上了些窃喜......只能窃窃藏在心中的不耻之喜......
“很干净......明明没有人住的气息,为何却无灰尘。”冰火扶著彦宗在靠墙的床上半躺下休息,环视四周时发现了这个问题。
“没人住,却不时有人来打扫吧。只不过这应该是个秘密的地方......知道的人一定也是少数,既然不住,又何必打扫呢?”彦宗漫不经心的谩想著......体表和多余的心绪,却在留恋著刚才贴近时冰火的气息,冰火的温度,冰火的味道......留恋,就好像是情,一刻都离不开他体内,根本就成了身体赖以生存的一部份......过不了这情关......怎能过得了。望著冰火,彦宗苦笑,每多看一次,不过是多增一份情,多加一份痛罢了。
“是挺怪。那人不知是什麽样子的......不宜牵挂太多。你好好休息,我看有鸟飞过,至少有吃的了,体力和你那烧养好便成......应该不需要几日吧。”冰火起身,对那个不住却坚持打扫这处的陌生人,莫名的有几分顾忌。
“一日便成。”不想成为太大的负担,浑身疼痛,似乎又有点烧起来的彦宗逞强的说道。
“......不要勉强。”冰火自己得惊异竟能轻易看出那份逞强......“我先出去一下。”
“冰火!”看著他的背影,彦宗出声。
“怎麽了?”冰火转身,看见彦宗的眼,好复杂,正如他的神情,似乎有著千言万语,诉不出,不敢诉,不能诉。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低头......为什麽说这句......那种寄希又来了,不会是想让冰火回答,“不用谢,因为你是特别的”吧 ,真个愚蠢。
“不用谢。”打量著他,冰火又习惯性地咬唇再回答,“你也为我做了不少。”封他为将,帮他做戏骗过滋王,为他辟谣,保他上战场,还有肩头的伤,太多,太多......会感动,也有些燥伴著动容升起......想说,这样大家扯平,可是光想到扯平二字就更烦,遑论说出口了。
是不想欠人情吗......冰火说不出口,也不想说,彦宗却想到了......这样的不算有误的误解,让彦宗的眼神黯了。
而彦宗的眼神,却让冰火的眉头锁上了......
沈默过後,冰火有些著急地离开了屋子,而彦宗叹息,随後开始弥漫......
15
“你不吃吗?”看著坐在一边一语不发的冰火,彦宗问道。
“我吃过了。”冰火生硬地说著,似乎还在为自己为彦宗牺牲至此的现由而烦恼......扯平吗?因为他帮助自己实现了长久以来的梦,所以才想报答......按理说是应该如此,为何却会说不出口......
是不想看到那种黯然神情吗......为何到最後仍是看到了......
喘一口粗气,恼的是自己也是彦宗。
“是吗......”失落。大婚那夜之後就分房睡了,吃饭也不在一起,相处最长的时光,怕是落下阵势机关後被困的日子了......
会哀伤,可是一旦有脱险的希望,竟有些舍不得了......那种只有两个人相对的感觉,暗暗在心底埋下了种子,待到发芽,只得感叹,这麽快就开始的依恋了。
想和冰火共吃一餐,只有他们两个,不是宴会,不是汇餐,只是好像平凡的一对过著平凡的日子一样......向往吗......总忍不住在向往,藏在心底的堆积越来越壮大,等到不自控时会变得怎样......彦宗都不敢细想了。
“你明日真的没问题吗?”不知是无语了多久,冰火突然问道。
“当然。”回了个笑,不想拖累冰火;成了彦宗现下最坚定的信念。
“......”冰火看了眼明明是有虚弱却极力想安慰自己的彦宗,一瞬间有什麽在心上翻涌,然後一股窒堵感让他想开口说些什麽......却连自己也不知道想吐落的是什麽。
“怎麽了?”
若果彦宗没有看见冰火那种欲言又止的样子,若果他不是不舍那样的迟疑模样,若果他没有开口问,冰火那些连他自己也不能想像的话语,却会随著压抑的念头,沈入心底,冰火自己都探索不到的地方吧......
“你......真的那麽喜欢著我吗?”
声音在空气里扬扬洒洒,伴著两个人的惊讶,是彦宗也是冰火本身。
从不愿牵挂感情,尤其是男人对他迷恋所至的感情,冰火此刻却主动提及了......可以说吗?终於可以无顾忌的宣泄吧,哪怕一再被否定,彦宗也想让冰火知道自己的心情,好想,好想......
“不是喜欢是爱......爱你的一切,你的颜,你的坚强,你的倔强,你偶尔的笑,你常有的怒.......爱到可以牺牲,可以放手,可以远远的看。爱到会心痛,会不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