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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很早就想把自己给你。」坚笃的语气。
对照出济风千犹万豫的感情态度,确有不同之处。
「你今天……?」怪怪的。
济风搔著脑袋,偷偷瞄他。
宁修突然唇齿一露,嫣然含笑。
不像女人,而像……使济风迷惑的人。
也是济风今生今世,第一遭服膺到灵魂底层的人。
还不够。
宁修想要的是--以肉体的享用,达到完全的驯服。
没人能忘得了他的身体,宁修隐约有些明白。
把纱布绑在胸前,开口:
「替我把结拆掉,然後换你。」
济风迟钝了一下,上前伸手。
宁修很快把身体退到掀平後的副驾座椅上,腿长长伸著,等济风愣了一下,宁修才开口:
「用嘴。」
济风顿然全身臊热起来,这是他头一次,好好正视著宁修的裸身。
有点急,又有些不确定,济风笨拙的嘴上前去咬开了纱布的结,用嘴蹭在纱布上,松弛了纱布,再用嘴往後扯开它,从宁修一丝不挂的身体。
济风没再动,他依旧大力的环抱宁修的前胸到腰背,雄性的、紧密不放的。
他开始发现,他爱的不只是宁,其实还包括著那骚动的热体。
宁修垂住的眼帘突然去望他,野的时候,竟胜过花丛里的任何一株百合。
他的眼睛,像紫色的矢车菊。恣意的冠毛刺状,总是能把别人的视线抢夺过来,隐隐然然,有种幸福的淡花香。
宁修湛黑的眼珠子微微瞄一瞄,济风立刻知道对方的语言。
济风把横过两人身上的纱布拾了起来,这次换他,他却不知该将它绑在身体哪部位,最後还是学著宁修绑上了胸膛。
宁修盯著,又炙野,又轻软的委进了对方怀抱,不立刻解结,不慌不忙的伸出舌面,摩娑著对方的颈毛,济风的身体麻痒,打了一个机伶。
从来没人用嘴巴跟他身体做爱。
虽然宁修只是舔他,但,那种激动的程度,竟然就让济风觉得是在他身上做爱。
揉动的扫舌,像鸽子扑扑拍翅,灵动的,豪放的,忘情的,加速吮弄。
济风背脊猛然绷紧,在他胸膛的纱布被叨开的刹那。
宁修夹带著大量的唾液,取悦他的乳晕。
快慢轻重的舌尖节奏,随著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突然剧烈起来。
声音溢出了济风的口,突跳的男根一瞬间就抵到了宁修的下腹。
宁修完美的压抑,突然在这一刻引爆,他双手交搂在对方耳後,欲望迸裂的勾勒著乳头,含著、舔著、搅著,怎麽也无法满足自己急切贪吃的口欲,车窗外是大雨,身上宁修也有更胜潮浪的水力,像是恨不得要把济风淹没在他一个人的无边欲海中。
从腋下浓厚的毛发,一路来回厮磨到前胸,深深一吸,整个乳房又陡然纳回宁修的口腔。像是,宁修另一半的身体。
济风已经惊爽的不断用呻吟催促宁修再淫荡一点。
济风被女人服侍过,却从没被这样程度的热爱过。
宁修恣狂的索求济风身上的每个毛孔,每个细胞,从眉、眼、唇、耳,直到腹侧、肚脐和大腿。
济风忍不住,对方的嘴上功夫根本已经让人心荡神弛,无法自持,直接就把宁修的头压进阴部。
宁修层层叠叠的缓缓含住,蜻蜓点水的上下弧圈,带电的温存,从他口中吐岀无可比拟的美妙滋味。
济风已经非要不可了,下半身煞不住了,可是……哪是欲望的入口呢?
宁修感受到济风一波又一波颤抖的情欲,他头抬起,退回副驾座上,与济风四目对望。
喉咙发涩,吞吐咕噜咕噜的唾液,整个脸都是烫,脑袋更是热到快要罢工,连顶上的头发都快燃烧起来。
宁修微微抬动眼皮,张了他一眼,整个人突然翻过身,啪啦一声,趴在座椅上,两腿分立在椅子两侧,脚掌踩在车子的地毯上,腾出了臀後的一大段椅子给济风。
济风既狂乱,又迟疑,他到底要怎麽进入最爱的男人呢?
脑海中闪过的,是宁修在宾馆拿热水瓶的电线绑住他。济风唯一在花莲海边干过对方的经验,也是拿安全带绑他。
现在?济风不知该怎麽做,本能的拾起腿上的纱布,趋前,贴上宁修的背,把他的手腕拉举过头,接著用纱布把两个人的手绑在一起。
是一种防卫心态吗?小济害怕泄漏两个男人与身俱来的交合渴望?
可是绑了手,谁负责戴套、抹润滑剂?宁修心想,可能连翻出这两样东西都很困难吧。
宁修突然反过身,济风吃了一惊,平贴的身体立刻弓起。
两人相绑的手腕,被宁修的翻身,绞出一阵烧疼。
宁修与济风此刻面朝面,彼此眼中的欲火都无法掩盖,宁修脸微微红了起来,把羞涩的微笑塞入了济风嘴巴。
激吻过後,宁修身体微抬,济风紧贴著他肌肤,也立刻感受到宁修的肢体动作。
宁修的双眼凝著济风身後--车後窗前方的保险套,济风虽然怀疑了一下,却也明白宁修的心意,双手被举高困绑的两人,靠著黏合的身体,通力的让济风把保险套衔在嘴里,宁修试了几次,终於用嘴把将济风口里的保险套外包装撕咬开来。
可是……怎麽戴上去?两人的眼神都面临一项极度挑战的对望。
宁修身形一低,济风及时放低相绑的手腕,接著济风感到下体一阵异样。
宁修试了几次,终於用嘴替对方戴上了套子。
前所未有的挑弄,已让济风死咬著唇,上膛的热屌,无法再忍受了。
偏偏宁修的眼睛还是不依,大家的手都没空翻出KY(润滑剂),那麽就……。
宁修开始举起硬梆梆的阴茎,不断逗弄著对方的两颗鸡蛋,对方往上皱缩的阴囊也被宁修来回摩擦著。
只是这一招,除了让济风欲火焚身到快喷出鼻血外,宁修的硬梆梆并没有任何射精的冲动。
宁修本来就是要刺激很久才有可能射出的体质,为了滋润後花园而匆忙取精的奇招,看来还得经过一番拖磨。
只好麻烦今天的一号葛哥吃他的鸟罗,谁叫多事的小济绑住了大家灵活的双手。
在宁修的淫威下,济风只好含泪牺牲他的处女之嘴,第一次替男人口交。
不温柔的口劲,痛到宁修差点掉下眼泪,不过因为被最疼惜的男人辛勤吹谈,宁修也比平常还快出来了,济风惊慌的离口,两人合作无间的把宁修喷出的精液涂弄在济风性奋勃勃的热棍上。
第二章 恋人之五
不温柔的口劲,痛到宁修差点掉下眼泪,不过因为被最疼惜的男人辛勤吹谈,宁修也比平常还快出来了,济风惊慌的离口,两人合作无间的把宁修喷出的精液涂弄在济风性奋勃勃的热棍上。
「想要我吗?」宁修第二次再问,吟吟浅笑。
眼里水气尽是淫欲的济风早已顾不得欲拒还迎。
「我要你!」从未如此急火攻心。
他以前总有点害怕性能力无法满足女人,现在,根本已经想不到满不满足,从热鸟一路发烧到脑袋,不知今夕是何年,只想要按进一口热腾腾的泉源,冲刺。
把满腹上窜下跳的攒心色欲,攻溃後的一滴不留全奔流入对方的受体。
一种本能,济风想在对方身体里面证明自己的存在。
唯有对他才有的原欲。
宁修用嘴把抱枕咬近身体,把身体摊在副驾椅垫,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转身趴下,把下身垫高。
看著自己被干--宁修可以对小济说到,自己却还一时做不到。
高高张敞的屁眼还有一圈的黑毛,济风从没看过男人的屁眼。
然而,浑翘的臀沟里,狂喜的腔肠动物已从顶端丛生触手,捕食著济风热呼呼的屌。
一张一缩的情色海葵,像迫不及待要一口吃下整支大炮。
济风在激昂与懵楞中,已经压住宁修,直接操入括约肌。
身下的宁修来不及松开内道的所有肌肉关卡,小济已经狂野的啪啪啪啪,响亮的重戳著他。
好痛!简直被人无预警的进来天崩地裂著,宁修本来就知道会很痛,可是没想到会痛到这种程度,这这男人。。。。。。以为只要进得了大门,後面的厅堂都可不问容量,任著粗大莽进莽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