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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句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他便呆了。
原来少年并没有带换洗的睡衣,所以只裹了条浴巾便大咧咧进了卧室。
进藤见他简直就是逃命似地急急转身,再也不看自己,便有点好笑,“喂,都是男人,不至於吧你!”
塔矢不说话,上了床,侧身翻到一边,躺下就要睡觉。
这两人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结果就那场信息战争吵到很晚,导致进藤少尉无法回到熄灯的军营,不得不留宿下来。
进藤见他难得的示弱,就开始逗他了,“难道说,你真是女人假扮的?怪不得那麽好看!好!!我来验明正身先!”
说著大笑,猛地一记扑上,伸手就往他下身探去。
塔矢一滚,反手擒住少年的肩膀,狠狠一扭,欺身上前,牢牢钳制。
进藤也不就范,柔韧修长的双腿往他腰部紧紧一夹,顺力一扭一带,一个侧滚,就势压上了对手。
见对上的凤目突地一黯,他扑哧笑开,“要不就别放开我,这样睡也挺好,只不过怕你出的气多,进的气可就少了。”
塔矢偏过脑袋,似乎刚刚一番近身战,呼吸有点不稳。
进藤光可高兴了,多难得啊,能占了他的上风,於是大模大样蹭了他几下,脑袋还偏搁塔矢起伏的胸前,下身紧紧压住,故意不让他动弹。
这样的玩笑在军营里开的多了,打架也时常这样赤膊上阵的。
但进藤却不晓得,现在的塔矢,不再是白天那个从容淡定内敛有度的元帅阁下。
现在的他,不过仅仅是一个男人罢了。
一种因欲望而富有攻击性的危险生物。
“不要动。”突然,身下的男人低沈的嗓音响起,里面透露的微妙信息让进藤微微一震。
某种控制在逐渐流失。
紧紧相贴的身体有些难耐的战栗,进藤光突然间就了然。
“喂──”他试探一般地问著,“你是不是……想上我?”
塔矢只觉得连喉咙都在烧,嗓音越发嘶哑,“你,是在邀请我吗?”
身上的少年急忙退开,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只是开个玩笑哈,你别生气,塔矢。”
出於本能,进藤光已经意识到危险程度,超出了他自己能控制的范围。
再玩下去,要引火上身了。
正起身的进藤光被塔矢亮一把拉住,“光……我是认真的,我……”
指尖被亲吻著,进藤逃脱不开。
他绝望地听到那暗哑,充满欲望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想要你。”
混乱淫糜的夜晚,男人的索需无度让他如临地狱。
交叠的舌吻,厮磨的耳鬓,纠缠的肢体,汗湿的粘腻,身体沈浮,抓不住,搡不开。
理智被一丝一毫地分解,抽离。
莫名其妙地,进藤开始流泪。
与疼痛无关。
只是因为那不属於自己身体的部分,强硬地突入,掠夺自己所有的一切。
那是被攻陷的无措,与屈辱。
他开始疯狂地反抗,去咬他,抓他,尽可能地去伤害他。
就好象他在伤害他一样。
这个男人,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不应该属於他的东西。
所以他撕裂了他的身体,强硬地突入,翻弄,寻觅……
然後……一无所获。
“你哭了。”塔矢亲吻著他泪湿的脸颊,虔诚地犹如信徒亲吻著圣迹。
进藤失望地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他任由那个人摆弄自己,洗净後又拥进干净的床褥中。
“睡吧,光。”那人紧紧抱住自己,温柔如故。
进藤刚伸至枕下的手又缩了回来。
他含糊地支吾了一声,“恩……晚安……亮。”
=
(第七章,完结)
'棋魂同人'因为爱你 (亮光,8,慎)
第八章 二人
加速分离器的工作室外,讶木博士赶忙端了杯红茶给进门後就等了一个小时才与他说得上话的进藤光,一旁的和谷闷笑出声。
他说,“师兄对他那麽照顾,怎麽不见对我好点?!”
讶木也笑,“人家是贵客,你这个小鬼掺和什麽?”
进藤光还是站著,从和谷递过的糖罐里一勺接一勺地挖著白糖。
博士见他动作不停顿,心里有点发沭,玻璃杯中那粘稠的液体,倒象是水灌进了糖砂中。
少年无意间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这才明确意识到自己刚刚神游天外到了什麽程度。
“咳咳………”
和谷使劲敲了他脑袋一下,“你这个家夥一大早就魂不守舍的,到底在想什麽啊。”
进藤不好意思了,“对不起,讶木博士。您的糖……”底已经空了……
博士摆手,“没关系,请您随意。”
和谷啧了一声,“真是差别待遇。”
讶木与进藤同时都笑了,“你啊!”
昨天关於信封上字迹的疑惑在今天终於得到解决。
芦原少将安插在对方高层的间谍前日由线人传递出的微缩胶卷,经由放大後清晰地看到相关决策文件与会议记录。
在签署参与者相关意见的地方,那人手写的文字格外遒劲有力。
塔矢亮一愣,随即看向芦原少将,“你确定情报真实?”
绪方中将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显然对这个额外的细节表现出了兴趣。
且不说他们这个圈子的厉害关系怎样的盘根错节,就说小亮本身,突然表现出的不确定,就很有点意思在里头。
他接过复制稿,一目十行,“口气与字迹,应该都没有问题。”
“诶?!”两人都吃惊地看著他,“你怎麽会知道?!”难得的同步。
他耸肩,“高永夏当年接受入伍训练,不就在我带领的兵团中麽?”他若有所思地推了一下眼镜,“说起来,空军四队的进藤光当年也在我手下训练,因为难得的秀气,追他的小夥子够得上一个排,争风吃醋教我那个头疼啊……”
紧张的空气终於轻松起来,芦原也调笑,“什麽啊,当年小亮在南部陆军军官学校时,追他的男生绝对不止一个加强连,一个个的还不是被他不动声色整得够戗!”
“是啊是啊,谁教军营里的生活太过於单调了呢,不来点调剂对不起自己身心健康啊!”绪方微笑著,又把文件递还回去,“所以说,军人奋斗的目标无非两个,权利与女人。”
正说著,有人敲门,塔矢一边轻笑一边摇头,“请进。”
芦原托著下巴朝他上下一打量,“想必师兄您的答案,肯定不是为了女人。”
说时巧,正好接到命令进屋的进藤光分外诧异地接了口,“诶,不是女人,难道绪方先生的奋斗目标是男人?!”
见他进来立即低头喝茶的塔矢一口水喷在了文件上,手忙脚乱地拿手帕去擦。
绪方一阵头疼,按著眉角,有气无力,“进藤光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
芦原闷笑,扭过头去。
进藤光并不怕他,“诶诶”著说,“什麽嘛,绪方先生在我刚进军营时不捏著我的下巴说什麽大眼睛圆脸蛋长得可口要不要考虑给我暖床──”
芦原都笑不动了,直接捂肚子。
“咳!”有人猛一声咳嗽打断了他的自由发挥。
塔矢起了身,披上大衣,走到他身边,“进藤少尉,你跟我来。”
走廊不长,尽头是为此次对方突发提出的议和而布置一新的舞厅。
高永夏这次差专使过来,到底是什麽心思?
塔矢现在完全不放在心上。
从早上起担心的事只有一件。
“你……”他小心思肘著语言,“你……还好吧。”
军靴响亮的叩地声传到尽头,又荡了回来。
进藤咬唇,“反正都……就那麽一次,算了。”
塔矢突然顿了一下。
迎面来的勤务兵一一敬礼,侧身让过。
他们进了舞厅侧间的休息室。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时的塔矢算是难得的窘迫,“……那里受伤,早上见你行动不太利索。”
不过在进藤看来,一脸坚冰样的元帅显然诚意不足,“不用。”他耸肩,“我早习惯了。”
…………完全不动脑子的回答………………
显然他的意思是受伤我都习惯了,断胳膊断腿伤筋动骨的,不怕这点肌肉拉伤。
事实上昨天的塔矢虽也说不上有多温柔,但称他为禽兽还差了那麽一点。
而进藤最大的困惑在於自己的……不合作。
并不讨厌他,甚至足够称得上喜欢,要不那天也不会当著他的面对明明说,“选你还不如选塔矢呢!”
在过程中间,也还是有机会逃掉的,不是麽?
但没想到会那麽痛!
就象毫无感情的泄欲,谁都可以,这才真正伤害了他。
他愤愤然地想,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却发现那人脸色铁青一片。
“那麽……再一次也无所谓了。”这样说著的塔矢,一把就推到了毫无防范的进藤。
“什麽……喂……你!”衣物几下就被扒掉,进藤不是没有反击,而後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反抗全然无效。
“进藤,你与那个人,做过的吧。”这样在他耳边吐著冰冷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