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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曹操和袁绍,二虎相争只能存其一,不久的将来这二个势力必有一场恶仗。到那个时候,自己出现在与袁绍为敌的曹操阵前,以袁绍那种狭隘心胸肯定要再次拿这事向田丰发难,搞不好直接就迫害致死。
这么一来,自己可就成了大罪人了。
况且田丰对自己那是没说的,极力在袁绍面前保荐自己,对生子的生活方面也很关照。就算出于这份情谊,自己也不能说走就走啊。
为今之计,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田丰和自己一起走。可是,以田丰那种忠义刚直的性格,自己恐怕是很难说服他。
思来想去,吴凡无法落定主意。
程昱见吴凡凝眉不语,以为吴凡是在比照袁绍和曹操两个势力,哪个更有发展潜力,更适合自己,于是问道:
“以吴将军来看,袁绍之能可及曹公否?”
吴凡抬头看了程昱一眼,就把程昱这样问的动机猜得十之八九,不过还是笑了笑后,回道:
“不及。”
“袁绍对阁下之厚待,与曹公相比如何?”
“不及。”
“袁绍的志向、谋略、用人理念,与曹公相比又如何?”
“还是不及。”
“既然如此,吴将军因何还在犹豫?”
吴凡站起身,踱了几步,道:
“此事暂且搁下,程昱大人请回吧。”
在吴凡看来,既然自己现在不能立即投靠曹操,那就干脆点让人家回去复命,别在这耽误时间了,反正再怎么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这样的结果大大超出了程昱的意料,也是他不能接受的,当即离座起身,把手一摆,道:
“且慢,吴将军且听我一言!”
提示:曹操麾下侍郎程昱对你提出舌战要求!
吴凡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提示:由于你拒绝了舌战要求,名声因此降低10点。(目前名声:334)
舌战被拒绝,程昱面露诧异,没想到吴凡如此坚决。却听吴凡继续道:
“程昱大人,请回吧,恕吴某有伤在身,不能远送。”
事到如今,程昱也无话可说了: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吴凡到底为什么不肯离开袁绍那个自视甚高的庸碌之徒呢?明明他也知道袁绍和曹操根本无法相比的啊。
他又哪里知道吴凡的苦衷,而且这些苦衷,是不好对他这个外人讲的。
向吴凡拱了个手,程昱转身默默离去,挑开帐帘见到爪黄飞电的那一刻,程昱忽然想起曹操临行前的叮嘱,心中暗道:看来曹操大人早就知道我此行难以成功,我之谋略远不及曹操大人啊。
心中感叹了一回,程昱转回身,对吴凡道:
“吴将军,曹公临行前曾经特别嘱托在下,此行即便吴将军不肯归附我军,爪黄飞电仍然送与吴将军,以答谢吴将军救命之恩。”
说罢,二度拱手作礼,挑起帐帘就要出去。
这次轮到吴凡惊讶了。怔了一怔,有心推辞,但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来。为啥?吴凡太需要爪黄飞电了,也是发自内心地喜欢这匹一身纯白的宝马。可以想象一下,吴凡在骑其它战马时不敢施展全力,而且还要频频换马的痛苦,就不难理解吴凡此时的心情了。
怔了一回,吴凡很快回过神来,趁着程昱还没有出帐,说的话不会被帐外士兵听到,吴凡道:
“程昱大人,可记得我们方才所有对话?”
程昱转身,有些不解地道:
“不过寥寥几句,当然记得。”
吴凡道:
“请程昱大人将这些对话无一错漏,尽数转述给曹操大人,以曹操大人之智谋,应该听得清楚。”
程昱听得出来吴凡话里有话,但又一时想不出吴凡这话里的意思指的是什么。只好应道:
“吴将军放心,程昱自当照办。”
言罢,转身走了出去。
随后,程昱在驻守虎牢关的曹操军中牵来一匹战马,一刻不停,赶回洛阳城外曹操军营。
见到曹操后,程昱先是自责了一番,称自己办事不利。曹操早就料到程昱此行不见得成功,因此微微一笑,并无半点责怪之意。
之后,程昱果然按吴凡所交待的那样,把二人对话一字不差,详细说给曹操听了一遍。当说到吴凡曾对程昱说的那句“此事暂且搁下”时,正微闭着眼睛细听的曹操突然睁开眼睛,并伸手示意程昱停下,嘴里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
“此事暂且搁下?”
目光中满是犹疑。
程昱初时还不没明白过来,转念一想,立即恍悟。和曹操二人四目相对,随即会意地微微点了点头——
原来,吴凡将军是有什么不便细说的原由,因而暂时不能投靠我们。这话其实是一句暗语啊。
曹操站起身,神情中充满期待,踱出几步后,对程昱道:
“仲德,从今天开始,派出间谍严密监控南皮城情报,尤其是与孟玄有关的事由。我要尽早知道孟玄的难处究竟是什么,如果可以,暗中帮个忙也是应该的。”
正文 第047节 久别重逢
却说吴凡,在程昱走后约莫半天光景,袁绍传令兵就跑来了他休息的营帐,向他传达“率领虎牢关袁绍守军先行退回南皮”的命令。
虎牢关的袁绍守军就是吴凡部下,由于他有伤在身,袁绍在前往洛阳之际,就把他这一部分兵马留了下来。
传令兵走后,吴凡便命令这些兵士收拾营帐军械,即刻拔营回程。
一路之上,吴凡的心情可谓十分地兴奋:终于可以回家了,即将与日思夜想的娘子团聚,最为期待的是晚上两人的那场激情活动,让吴凡体内荷尔蒙浓度直线飙升。
而胯下爪黄飞电,自然是让吴凡甚是喜爱,一身雪白配上吴凡的银盔银铠,以及手中银白龙鄂闪,已经不是用一个适衬就能形容的了。只是自从过了黄河之后,爪黄飞电便开始频频回首望着陈留方向,神情中有一种故土难离的哀伤,看得吴凡不由得一阵心酸。
放心吧,总有一天你会回去的。
拍了拍爪黄飞电的脖颈,吴凡心中暗道。只是,这一天会有多久,连吴凡也不清楚。
一路无话,十余天后,吴凡这支小部队先行回到了南皮。
田丰等留守文武官员得到消息后,提前在城外等候。接到吴凡这支队伍后,少不得一番问候,不过吴凡和袁绍手下这些文武官员并不熟络,彼此间的对话也就局限于“你好”、“再见”之类。唯有田丰,与吴凡骑马并行,嘘寒问暖,聊了许多。
吴凡一边和田丰聊着,一边看着田丰心中暗道:田丰啊田丰,我得想什么办法能让你和我一起走呢?目前我是毫无头绪啊,唉,真是个费脑筋的活儿!
再说吴凡这重伤的身体,除了有些空虚乏力之外,表面上却是和常人无异。以至于田丰和吴凡并马齐驱一直从城外走回家门前,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在家门前停下后,吴凡邀请田丰进去坐坐,田丰以小夫妻久别重逢,必有许多贴心话为由笑着离开了。
田丰走后,吴凡下马刚要叩启院门,那院门竟是突然打开,崔莺莺像只鸟儿一样扑到吴凡怀里。
原来这崔莺莺真就如在信中所说的那样:每日无事便常常守在院门这里,生怕错过吴凡叩门之际。方才崔莺莺在门后听到吴凡声音就已经激动不已,碍于有田丰在旁才强自忍耐,待田丰一走,崔莺莺不等吴凡叩门,就已经打开院门飞奔出来。
见到自己的娇妻,吴凡也是欣喜异常,二人在门外紧紧搂抱了一回,随后崔莺莺赶忙从吴凡怀里挣开,心虚地左右看了看,生怕被街坊邻里看见,日后遭人笑话。
吴凡知道崔莺莺的顾忌,笑笑后,牵过爪黄飞电冲着院里喊道:
“管家,管家,来把马牵去!”
崔莺莺道:
“管家出去买菜了。”
吴凡见说,心中就是一动,连忙问道:
“那玲儿呢?还有你那个姐妹也不见,怎么家里好像就你一个人的样子?”
崔莺莺还不知吴凡此问何意,如实道:
“玲儿呀,一大早就跑出去玩了。我的那个姐妹前几天去北平了,估计数日后才会回来吧。”
吴凡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坏笑,道:
“如此甚好!”
说着,自己牵马走进院中,拴在马厩,添上草料。随后就拉着崔莺莺往正屋走。
崔莺莺在看到吴凡嘴角那抹坏笑后,就预感到吴凡可能会有什么歪主意。此时见吴凡一副急火火的样子,拉起自己就往正屋走,崔莺莺脸上已经有些绯红,但还是不确定地问道:
“相公,你要干什么呀?”
吴凡回头,坏笑着对崔莺莺道:
“小夫妻久别重逢,娘子,你说相公能干什么?”
崔莺莺一张粉脸登时变得透红,挣了几下,又哪能挣脱得开?便撅着小嘴佯装不喜道: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