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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跟老爷两个人拼酒,喝醉了,坚持要回来这里……可不可以麻烦华少爷照顾他?」手下B客气的徵询。
废话,我不照顾谁照顾?他可是我爱人,又让我白吃白住的,哪有理由拒绝?
「把他送到房间吧。」我也上前帮忙扶著,两个人吃力的把黑鸡给放在那张大床上。
手下B走後,我开始茫然……没照顾过喝酒醉的人耶,就这样放任他睡著就行了吗?电视上演的都是泼一桶冷水就醒了……这样做好像不太厚道……想了一想,决定还是先帮他松了衣服,睡的才舒服。
帮他脱了鞋子袜子,皮制腰带也抽了出来,当手伸向胸前解开他那一身丝质深蓝色衬衫的钮扣时,他也伸手抓住了我,虽然眼还闭著。
「……小弟……」他低喃,像是叹息般的梦呓。
「你到底是醒了还是醉著?」我狐疑的问。
「……有你在我一直都是醉著……」他说。
「哦,原来你还醉酒,那、继续睡,我不吵你了!」搞不清楚他是真醒假醒,乾脆当他仍酒醉,自己也轻松省力。
他却突然手用力一扯,把我紧紧抓到怀里,半睁著眼找到我的嘴就开始用力的吸吮──好、好浓的酒味……这样重口味的吻,没试过,但也不讨厌……
舌头一面奋力的跟他交缠,一面模模糊糊地想:听说酒後会乱性呢,黑鸡这样算不算?到目前为止都还很正常,他只是边吻边乱摸我,跟平常一样……
反正都被吵醒了,就陪他玩一玩。我是个初嚐情滋味的少年,又是血气旺盛的年纪,对性事保持著高度兴趣,况且对象是我喜欢的人,所以一点也不排斥,再说,黑鸡的技巧一流,总是能领我攀登从未上过的高峰……
迎合著他,陪他玩唇舌交战的游戏,学著用手去找寻对方身上的敏感点,故意漏泄满意的低吟,刺激他的欲望……我全身的动作、所有的心思都只想取悦他,他也一样。
酒精似乎点燃了某些他平常刻意隐瞒的感觉,这让他更放的开,动作更为激切,也更为多话,一直在我耳边低声说著爱语,重复著重复著,像海水不断地拍打上岸,将我催眠似的带入更狂野的世界。
「……小弟…我…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他进入我的身体後,情绪更为放肆,喘著气说,伴随淫秽莫名的动作。
「有…有多爱?」配合著他的穿刺,我被他弄得摇晃不已。
「爱到……也想把你……立刻带到国外……结婚……」都已经汗流浃背了,今晚他可真不是普通的卖力。
没想到他会这麽说,我瞋他一眼:「……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能没听到他预想中的答案,他停一下,突然惩罚似的用力撞击,害我忍不住痛哼一声。
「……我是真心的……小弟……没骗你……」
「那也不用……那麽用力嘛!」我抱怨:「……我里面可是……肉做的……哪经的起你那个……钢炮勇士的……摧残……」
「那你答应我……跟我到国外……结婚……」知错能改,他放柔了动作。
「不要!」我咬著下唇,恶作剧的笑,死黑鸡,哪能任你予取予求?
他看穿了我的表情,再次奋勇杀敌作战,直到我受不了哀哀求饶为止。
「再问你一次……答不答应?」看看处罚的差不多,他停下动作,整个人趴在我身上,一副不达目的就会变本加厉一干再干的表情。
「就这样答应你不就太没尊严了?」终於可以好好呼吸、好好说话了:「先问你啊,Vincent要送我爸妈房子作奶妈钱,你送什麽?我会根据你的答案来决定结不结婚哦!」
「嘻嘻,你觉得送什麽好?」他反问,又笑的像条蛇了。
「看你的诚心啊,你觉得我家缺什麽?」我也笑,等著听他的答案。
「这样啊……」他假作沉吟,然後说:「小弟,现在治安不好,我就派出成德会南部几个堂口的人手日日夜夜到你们家外面站岗,可疑份子一律抓起来盘查,务必要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毕竟,你爸妈就是我的岳父母,尽这点心力是应该的……」
我眼睛瞪的大大的。
「……顺便,如果有人冒充是你的国中还是国小同学来邀参加同学会,一概赶走,免得有人动我老婆的主意……」
说完,他脸上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好嘛好嘛,结就结,谁怕谁!」嘟起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让步。
从我身上爬起来,继续刚才未竟的行为,直到他身上的汗味及酒味都深深的浸入了我的皮肤为止,让两个人的呼吸混合的像是一个人的气息……
33
假日,太好了,睡到中午才起床。
黑鸡说他今天也没事,还可以在家陪我一整天,我高兴的不得了,有一份报告卡在那边写不下去,现在有他在,叫他帮我看一看。
「这次你要给我什麽好处?」化身为连体婴的他死抱著我不肯放,又当起奸邪的生意人了。
「什麽都给你了,我还剩什麽?」不太有兴趣,因为每次跟他打交道,吃亏的总是我。
「……还没跟你试过在车上那个……」
有不好的预感……仔细衡量他的脸,不好……赤练蛇色心又起……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听说有些无聊份子专门跑到荒郊野外去偷窥车床族,我才不想演露天的春宫秀给人看呢!」我回拒的坚决,才不像他那麽变态,喜欢上山下海的乱做。
「我找个特别隐密的地方……」他流著口水游说。
「台湾哪里能找得到真正隐密的地方?到处都是监视录影器……」驳回他的请求。
「……找个公墓……」
我大叫,白著脸说:「别、别想!我最怕那种地方了,警告你哦,别再打歪主意了,现在就陪我到书房写报告,否则一个星期不陪你那个那个!」
他当场呆愣,立刻拖著我往书房去。
到下午快吃晚餐的时间,黑鸡他爸又打电话来了,接电话的人脸色难看,口气不善:「爸,你还没回去啊……我都说的够明白了,没必要……是吗?别逼我使出杀手鐧……为什麽?你打什麽主意?………」
他切了电话,问我:「……小弟,带你到饭店吃日本料理好不好?」
「没意见,可是……跟你爸有关吗?」推敲他的电话内容,我问。
黑鸡脸不红的说:「昨天我就跟他说的很明,我已经有了真正真正喜欢的对象,所以退掉了那场儿戏般的婚姻……他坚持一定要看看你……」
「……我怎麽闻到了危险的气氛……好像在哪部电影里看过,黑道爸爸为了挽回儿子的心,把儿子倾心的善良对象给杀了……」
「你想太多了!有我在谁敢动你?」对於我的想法他嗤之以鼻。
总之,他拉著我赶快换装,就匆匆下楼开车到他说是家族企业之一的XX大饭店──十几层的大楼,装潢美轮美奂的,然後他带我上了其中一层的高级日本料理亭。
对了,补充一点,手下ABC加上一个D也开著黑头车跟在我们後面,充派头用。
一进门,穿著日本和服的美艳老板娘就迎上,笑的娇丽,对黑鸡说:「周少爷,好久没见你来光顾了,事业忙碌是好事啊……」
「会长来了吗?」他不客套,直接问。
「会长在沐月厢房等了好一阵子……」老板娘前头领路,学日本女人微弓著身,步态优雅的踩著小碎步在前头领路,我跟手下ABCD就跟在黑鹰後面,感觉自己也成为他的手下之一了。
我本来就是小弟嘛!
走进一间糊纸的精美大厢房,铺著褟褟米,中间摆一个黑色长桌,桌底下挖空了,可能因应台湾人的习惯可以把脚放进去,否则谁有办法盘腿或跪坐那麽久时间吃饭?
长桌底部坐一位身材壮硕的男人,看样子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凶恶的脸配上凝重的表情,有一股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