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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眼泪就下来了,又不敢当着老爷面哭。儿子啊!你可千万别踏上先皇的老路啊!这可是一条不归路啊!
太多相似的场景,难道真的有轮回?难道这是当年的报应?
“哇……你……饶了我……吧……啊……恩啊……”
报复啊!!
“啊!!不要啦……那地方……啊……”
血的控诉啊!
“不……不……行了……呀……”
惨不忍睹啊!!
终于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越来越快,狠狠撞击后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身体里释放了之后,炯天程才张开肿肿的嘴,刚想小报复给他一口,就被热热的嘴唇堵上。俩个人都疲惫不堪。可是唇齿之间毫不放松你争我夺的暗中较量。终于觉得在折腾下去,明天就不用起床之后,才缓缓的松开。炯天程立刻又粘了上去:“不……不……不气了吧?”
抬手在小老虎脑袋上弹了一下:“不气了。”(我会生气?哈~~~)
“那就好……”把脑袋钻进怀里,半饷又伸出来:“那赶紧想想办法啊~~你爹让我娶缨络……怎么办啊!”
“谁让你胡说八道?”
“我就是随便说说,谁知道你爹真的答应啊?”心虚的嘟哝了一句,张口就咬。
“又咬!”韩天晓吃痛的捏手掌里结实的小肉丘。“属狗的是不是?”
“偶才不是狗”咬住不松嘴,口齿不清的说。
“谁说你是狗了?哪有你这么赖的……啊!”
更使劲的狠咬,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连狗都不如了!!
“好了好了!饶了我吧”怀里抱的可不是小狗而是小老虎呢!亲亲露在外面的肩膀:“说正经的,咱们明天就去祭拜你爹爹。”
“好啊”炯天程点点头。
“然后咱俩跑了!”
“恩?”
“只能这样了。如果当年先皇和南烝将军的事情是真的话。我爹没准已经开始怀疑咱们了。”
“啊?”
“我觉得今天他就是在试探我。如果在住下去。恐怕得绑着咱们娶老婆了。”
“咱们现在就跑了吧!”炯天程紧张的说。
“不急!”韩天晓想了想,“要跑还不容易,但是怎么才能……”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韩天晓一下子坐起来。
“怎么了?”小老虎紧张的左看右看。
“没事”安抚的拍拍小老虎的脑袋“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的。知道的话,就干脆赌一把吧。
一出门,就看见韩仅站在外面,狠狠的一记耳光随着抽过来。韩天晓没躲。老老实实的挨了一下。
“你给我过来!”韩仅声不大但是很气势汹汹的吼道。
进了书房,韩仅抓起供在书案上上的一把利剑:“跪下!”
韩天晓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跪下来。爹看出门道了。这点他已经猜到了,本来也觉得耽误不得了,趁明天拜祭跑了就得了。没想到……算了,反正是铁了心要在一起了,爹的话应该是还可以应付的吧。
“你对小王爷做了什么!”韩仅压着声音吼道。
“爹在外面不是看到了就是听到了……”韩天晓顿了顿:“就是那样……还是爹想听那些事的详细情况……”
韩仅点点头,脸上呈现几乎从未看见过的暴怒:“好儿子!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丧尽天良道德败坏的事情来!今天我就算是给家里清扫门户!”
“爹!”就在剑要砍下来的时候,韩天晓突然悠悠的张口:“如果当年你们要是不这么逼丝骇凯,他会不会就会活下来?
凉凉的声音就好像是一颗从空而降落入海底的陨石。一时间,激起千层浪。波涛汹涌的潮水激荡在不大的空间里。
“你说什么?”韩仅拿着剑,倒退几步。
“所谓的道德伦理君臣之纲逼死了先帝逼疯了南烝将军”韩天晓一字一句的说:“您也要逼死我逼疯丝骇天程么?”
推门进来的炯天程看见这个阵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呆呆的站在一边。
“你怎么知道?”韩仅的脸一下变得惨白。手颤抖起来。
“如果先皇不是那么敬重您,不是那么在乎江山社稷,也不会死的那么凄凉。爹!”眉眼之间,净是与那人的几分相似。同样的冷漠同样的口吻。恍若二十年前,先帝垂头的一句先斩后奏后,那人笑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不堪的记忆犹如洪水一般袭来。呛得人喘不过气。韩仅一阵眩晕,几乎拿不住剑。
“住口!”半饷。韩仅缓过神来把剑扔在地上,恶狠狠道:“他不那么做,你知道会怎么样么!老祖宗的江山就会被改名易姓!身为皇家的子孙,只能这样!你个黄口小儿你懂得什么!那不仅仅是龙阳之好的丑事,那是叛国的大罪啊!”
“所以说啊,丝骇凯为了江山社稷放弃了儿女私情。可是最后得到了什么?身首异处妻离子散,与爱人为敌的痛苦陪伴了他那么短暂的一生!”凉凉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迫力。冰冷的面孔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带着致命寒气的冷漠。几乎看透心扉刺破灵魂。不止是韩仅,就连炯天程都觉得这时候的韩天晓很可怕。
“没错!”韩仅红眼吼到:“所以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南烝理音!”
“先皇又不是他杀的!”凉凉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个字都几乎利刃刺进韩仅的心窝处“先皇是为了救他而死的!他是先帝用命换来的!”
“闭嘴!”韩仅捡起地上的剑:“好小子!你不是对官场不感兴趣么!怎么?你想做第二个南烝理音!我的儿子,竟然也造下这样的冤孽!今天我成全你,你死在我手里,也比你糟蹋了先帝的骨肉强!也算我韩仅对先帝有个交代!”手起刀落,霎那间炯天程几乎是本能的冲过去挡在上面:“不要!”
韩天晓在挡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的看着刀落下……绝对不能……
韩仅赶紧收刀加上韩天晓硬生生的逼出功力,刀飞出去插在墙上。看见刀飞出去韩天晓缓缓的出了一口气。顿时嗓子发甜,吐出血来。炯天程伸出手擦干,回头看着韩仅,眼睛里隐约透出一股强烈的杀气。
“小王爷!”韩仅赶忙上前仔细打量炯天程“没伤到你吧?”
“天?没事?”韩天晓也匆匆擦了一把又流到嘴边的血,伸手拉住炯天程。炯天程摇摇头。紧握着的手,不停发抖,韩天晓知道他再忍耐,对方如果是除了韩仅以外的任何人炯天程都会挥拳上去的。握住颤抖的手,韩天晓用眼神安慰炯天程:我没事……不要冲动。
“臣该死,伤了小王爷”韩仅确定炯天程没有问题后,缓缓跪下。“任王爷处罚。”
炯天程低下头思索了一下,竟然后退两步,也跪了下来:“韩世伯,我跟本就不是什么小王爷。我只是一个山贼。如果这样你会成全我和韩天晓么?”
“小王爷?”韩仅抬起头。
“我知道男人与男人相恋。在你们眼里是件不能理解的事情。其实我也理解不了”炯天程低着头,手紧紧的握着韩天晓:“我也喜欢姑娘,觉得俩大老爷们在一起不合适,但是……他不一样……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和他走。韩世伯保护我,是因为我是丝骇凯之子。而韩天晓同我在一起,则是因为……我就是炯天程。只是这样……”
结结巴巴的话语像清水一样流淌,浇灭了韩仅的怒火,也融化着韩天晓的冰冷。
“可是……小王爷,你可是先皇唯一的血脉啊!你不想做皇帝,也可以呆在这里。你父亲是我们家的恩人。我们绝对会好好照顾您的,连缨络我也愿意嫁给你。你为什么偏偏认准了韩天晓?这不是……我不能让恩人家绝了后啊!”韩仅也算是铮铮好汉九尺男儿,未及不惑之年,却是老泪纵横。
“上辈子的事,我……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我想和韩天晓一起。世伯是他爹,要杀他,我也没办法。那我只好也一块死了。所以……那个……也请把我一起……杀掉!”痛那个下决心的一口气说完,眼泪都要飙出来的时候,韩天晓忍不住扑的笑了一声。炯天程回头瞪他,这生死攸关呢,笑什么笑,不是真给逼疯了吧?
“爹,”韩天晓心情好得不得了的微笑着说:“听他说这些,我死也值得了。只是孩儿死了,恐怕在没有人能照顾小王爷了,没有人会像孩儿一样用生命捍卫他保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