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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看上去很想要你的钱么?老子就是和你玩玩罢了。刚那不算,我们在赌一把如何?”开玩笑,虽然很想把钱拿走再在这家伙的脸上踹一脚,但是当着这么多的姑娘也得保持一下自己的尊严不是,男人么,说话算话!不能那么厚脸皮(啊啊~~~赌完了不算,重新来不是厚脸皮的一种哈~~~)
“好。”韩天晓玩味的看着这个凶巴巴的小山贼,点头答应“这回赌什么?
“好,不和你赌那些你们文人的瞎猜了,咱们喝酒。”
“喝酒?”韩天晓歪了下头
“怎么,不敢啊。认怂啊!”别的不会这还不会,喝倒了你酒钱我都不用掏,这个好。
“好吧。”
老鸨一听,眼睛都乐成缝了。真不愧是梅仙相好,别看人一山贼。这劝酒的功夫比王牌都利索,“仙儿们,上好酒。给两位大爷倒上。”
一碗。这也叫酒,山上冷,不来两口半天缓不过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几岁就会喝酒,这回,赢定了
两碗。好酒啊,你俩别流口水啦,一块喝,反正不用咱掏钱。
三碗。这小子有两下啊,看,看不出来啊
四碗。怎么人越来越多啊,哎哟,这小子俩影啊这是。
五…唔…唔,不行,我要吐~~~
“家在哪?”那个男人的声音。
“在在在山上”
“鬼龙山?”
“玉琢山~~~山里有个洞~~~洞”我我我没醉,醉了也不傻,告诉你我住哪哪还成~~~哼~~~
“玉琢山么,”韩天晓笑笑“不许说谎,不然会被狠狠地惩罚,知道么?”
“唔~~~”要死了,漫天的星星啊。
“有劳姑娘们照顾他了”看着醉成一滩泥还紧紧抱着钱袋的家伙,以及两个因为馋嘴贪杯也醉倒的同伴,韩天晓叹了口气,“酒钱等他醒了从那钱袋里拿吧。”
第二章
刚走到门口,齐杰就向自己挤眼睛。靠,完了,一看就是老爷子回来了啊。自己一身酒气不说还衣冠不整的(别瞎想,骑马回来风刮的。)看来这顿打是跑不了了。
“阿德,胖徐,少爷我平时对你怎么样?”挨打也的找个垫背的,要不是这俩小子馋酒,自己也不至于醉到现在啊!
“呃,挺•;•;挺好的呀。”
“那就得了,你俩到老爷子那去,就说你俩勾引我去的。就喝了点酒,啥也没干(你不就是啥也没干成么?)快去。”炯天程小声的吩咐到。
“可是……大当家的那么厉害。”胖徐也小声的嘟囔,阿德干脆假装酒没醒。
“别废话,我挨抽少得了你们么?要出去玩的时候都非要跟着。”一手抓一个,炯天程实际是给自己壮胆。齐杰拍了他肩膀一下
“又出去了?”
“是……•;呀,齐……齐大哥,那我去了?”炯天程捏着旁边两个一样在冒冷汗的家伙,抖抖的对大他十岁的齐杰说。
“臭小子,磨什么呢!还不滚进来!”
屋里已经传来老爹咆哮的声音,想逃走是不可能的了。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炯天程垂头丧气的走进去。虽说是山贼可是并没有住在山洞里。这种事在炯天程记事时就这样了,大概爹爹以前是个很有钱的财主?
现在这个很有钱的财主正坐在屋子的最中央,手里攥着足有胳膊那么粗的一根藤条。藤条上面完整的雕刻出一条龙的造型,龙头在藤条正上端,龙角龙须都栩栩如生。龙眼呈碧绿色。由翡翠镶成,龙口大张,八颗獠牙,尖利之极可作凶器。口中衔夜明珠,夜晚依旧闪闪照人。整根藤子呈紫色,阳光下竟闪烁金属的光芒。此藤条应为兵器。光看上去就硬度非凡。与一般兵刃相比,倒少了金属生冷,加了竹木的柔韧。好宝贝!可惜这玩意唯一的用处就是……•;
“兔崽子!又下山找姑娘哈!长大了是不是!”
“老爹,饶命啊~~~”
“当家的,算了,少爷这是长大了啊。”
“当家的,当心身子。”
“老爹,不公平!胖徐和阿德也去了啊”
“兔崽子,还敢还嘴!”
“哇呀!!”
“打死你个小兔崽子!”
“疼啊~~~老爹啊~~~”
“……”
好不容易,老爹教训完了。气喘吁吁的被扶回去休息了。炯天程摸摸屁股,心里不自觉的升起一阵伤感。老爹老了,已经打不动自己了。怎么可能,这刚几年啊,老爹的身体怎么差成这样。
其实老爹身上有好多伤痕,从自己小时候就有。也没觉得奇怪,当山贼的么。齐大哥说过年轻时候受过重伤,老了就身子毁了。是真的么。
“少爷?真打疼了?”齐杰笑笑“叫小香去弄热毛巾给你拂拂?”
“去!”炯天程红着脸撅嘴。小香是齐大哥刚过门的媳妇。其实这也不是一般山贼的习惯,山上留女人要不就是压寨夫人要不就是给大家做饭的老太太。可是小香不是,小香7岁那年被人卖到妓院,正好爹爹看见了就要回来了。小香比炯天程小两岁,大伙一开始都以为是老爹给他找的媳妇儿,结果前几个月老爹把她给了齐大哥。
“还不好意思?”齐杰喊阿德端饭“饿不饿,快吃饭了?”
“齐大哥,我不想吃。你陪我聊聊。”
“怎么?”两人从院子里走出来,整个山头都是爹爹的地方,这个时侯弟兄们都在吃饭,外面一个人也没有,炯天程随意的靠在一棵树上,齐杰站在不远处问道。
“我觉得爹爹老了,刚打我的几下,一点劲也没有。才几下啊他累成那样。”
秋天的夜晚,天空一向很晴,月光很干净的泻下,山上的空气很纯净,带着青草和野花甘甜味道。各种昆虫低低的歌唱,齐杰看着月光下的青年,微微的低下头抓了跟野草放到嘴里“是呀,当家的老了。”
“怎么办?老爹的身子越来越差了……这样下去不会有事吧”炯天程低下头,用平时不会发出的别扭的低声嘟哝“怎么办”平日的张牙舞爪全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忧伤不安的面孔,手指紧紧缠在一起。
“不会,”齐杰拍拍他的肩膀“当家的命硬得很,不会有事。再说你还有我,还有大家呢。”
“走吧,吃饭去。”看着半天没有动静的炯天程,齐杰忍不住开口“你呀,下次别去那种地方了,少惹当家的生气,不就得了?”
“切!他凭什么不让我去!你们去他都不管!他自己还去呢!要不他哪抱来的小香?难道说我也是妓院里抱来的?他怕我亲娘认出我来我跟我亲娘走?”
“呸!”齐杰笑着煽了炯天程后脑袋一下“让当家的听见不得吐血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你爹爹身体有多好了呢。打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爷不怕!”声音抖了一下。
“行啦,回去吧。”
清晨,还在迷迷糊糊中,被子就被掀起来。
“什么时候了还睡,尿床了吧,快起!”清脆的女声炸响在耳边,炯天程迷迷糊糊一手捂上身一手捂下身的怪叫“女流氓啊!”
“快点,难得天好我得晒被子”年轻漂亮的少妇拎起被子,踏踏踏的向门口走去。
“好歹你也嫁人了,你像点女人行不行?”拎过裤子炯天程不满的嘟囔道。
“我怎么女人,和你们这一堆山贼住十几年了。骑马打架我哪一样不会,洗衣服做饭你会哪样?”
“你个小娘们,多亏娶你的不是我。”炯天程哼的套上衣服,一露头脸就招呼上搁在门边的脸盆。“当”的一声,躺回到床上。
“我也很庆幸,嫁给你还不如把我喂狗熊呢!”碰的甩上门。
这些日子山里都很太平。老爹当山贼干就干大票的。干完大家都歇着。其实山里能打猎,要是有几块地能种种田,兴许不当山贼也能活下去。
老爹手下有几十口子人。算多的了。老爹挑人也挺严,好吃懒做,心术不正的没进门就赶出去了。有的是家里太穷没吃的,自己个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后来就跟了老爹了,也有的是得罪了官府活不下去了。老爹很讨厌官府,或者是很害怕,听着点信就跑。炯天程小时候可是赶着跑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抓着马贼会严惩吧。
阿德胖徐都是老爹捡的,从小和炯天程一块玩大的,这会闲着,仨人就商量着去打点野味回来,一是待着也是待着二是昨天得罪了老爹想弄点吃的讨好一下。骑上自己的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