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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如何?”
花月看了看照片; 歪头想想; 再看了看照片; 不行; 他忍不住了。
“如何?”
老妇人问。
“换别的好不好?” 花月用袖子掩嘴偷笑后回答。
“为什么?” 年轻少妇好奇地问;
“他和将军很像。”花月很小声的说。
将军?
在座的人沉默了一分钟;
所有的眼睛都绞在照片上。
“将军” 是鬼堂家池塘里养的一只乌龟; 总爱在石头上晒太阳。
它伸长脖子的样子叫人一看; 十个有九个会认为它脖子是扭到了。
让花月这么一说; 那个看起来像是扭伤脖子的男人;
马上因 “莫须有” 的罪名被打入冷宫。
“啊啊! 这一个好; 看起来不太瘦也不太肥;
又是东大毕业的而且喜欢小动物。” 菊千代研究了半晌打破僵局送上新人选。
“嗯! 这个看起来像是不错。”
中年妇人点头。
“相川先生认为呢?” 老妇人问。
“这个人是京都分家的人工作能力也是不错;
不过他嗜酒。” 相川先生说。
“嗜酒?” 少妇诧异地看着照片中的男人。 “很多男人都嗜酒;
不是吗?”
“嗜酒不是大恶习; 但是这位一沾酒就会……靠近柱子; 然后脱衣服和跳舞。”
相川先生语带保留地说。
那不就是说……这位仁兄;
只要一喝酒就会大跳钢管脱衣舞秀。
“这成何体统! 当然不成;
换一个。”老妇人抢过照片扔在一边。
“那么……相川先生; 你觉得这个如何? 电脑工程师;
年收入七百万。”
“他是横滨分家的人; 确实长得不错; 钱也赚得多。 但是; 他已经有一个情妇; 两个小孩;
目前还在跟一个模特儿谈恋爱。” 相川先生很清楚地爆了八卦。
“噢!” 花月好奇地看着照片;
想知道这个男人有何吸引女人之处。
私生活不检点? 在外头有女人?
嫌!!
在场女性同胞都在心里打了个大叉; 投了反对票。
横滨分家的人真是太可耻了; 这种死不要脸的男人也敢送上来;
待会儿非打电话去骂骂不可。
“这个; 长得既斯文又秀气;
音教大学毕业的。”
女人们现在都不理花月的意见;
先把照片送相川先生面前审核。
相川先生深深地看了花月一眼; 缓缓地摇头。
“他哪里不好?”
中年妇女问。
“他没有哪里不好; 他很善良; 长得好; 气质也好; 有才有学; 喜欢男人; 赚的钱多;
孝顺父母。” 相川先生列出这位天之骄子的优点。
“那么……为什么?”
“因为他……死了。”
相川先生惋惜地说。
“死……了?” 少妇不可思议地再确认。
“前天的告别式我有参加。”
相川先生很确定。
“我……我不介意他是鬼啦!” 花月搔搔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少主不介意;
我可介意; 少主的对象是人; 不是鬼; 阴气加阴气不会生出阳气来。”
老妇人拍桌定案;
将倒霉的新鬼从相亲人选里除名。
“噢!” 花月庆幸自己有将小手收好;
不然绝对会被打个正着。
照片越堆越高; 人选越来越少;
好男人真是不怎么多!
中年妇人若有所思地瞧了瞧相川先生; 捕捉到脑中的一个想法; 相川家以门风严谨著名。
在分家里算是优秀却特立独行的顶尖翘楚; 她记得相川老太太也来过……这个肯定是没问题。
“这个好;
我肯定这一个绝对没问题; 长相一百分; 身体一百分; 事业一百分; 喜欢小动物; 守身如玉; 家世清白; 不抽烟; 不喝酒;
不吸毒; 不玩枪械; 不爱女人; 不沉迷电脑电玩; 无不良嗜好; 看过的都说好。” 这个可是有附品质保证书的;
她肯定这一个绝对是合适少主的人。
照片一出;
其他两位女性同胞马上望向默不作声的相川先生。
一句话也没蹦出来的相川先生瞪着照片中笑的无比灿烂的年轻男人;
脸色就像吃到鳖一样; 被天雷打到也不过如此。
“相川先生; 他……哪里不好吗?” 花月狐疑地望了望照片;
意外地发现照片中的男人长得……让他心跳加速了零点五倍。
相川先生握了握拳;
忍下想冲出去大吼大叫兼跳来跳去的失礼举动。
除了喜欢男人;
他哪有什么不好的?
就不要让他知道是谁把这个浑蛋的照片寄来的; 瞪着相片;“他很好。 没有不好的。”
相川家的户长先生咬得紧紧的牙缝里蹦出这一句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那……他死了吗?”
少妇着急的问。
“他还活得好好的。” 相川先生低声回答。
“噢!”
花月看瞧瞧僵硬的可比雕像的相川先生; 再瞧瞧照片里的男人; 莫名窃喜酝酿在心里。 这个男人……他有一点点喜欢;
一点点。
“少主; 您喜欢吗? 愿意跟他吃个饭吗?” 中年妇人问。
“…恩…”
突如其来的羞涩染上雪白的娇颜; 花月点点头。
“那就是这个罗!” 老妇人显得相当开心;
相亲的第一关总算过了。
笑得像得到一世春天的女人们纷纷拿起行动电话; 激动万分的分工联络起相亲事宜;
感觉就如同事情已成定居; 自家美美的少主已经把人娶到手一样。
殊不知坐在旁边;
咽着满坑满谷脏话进肚子里的相川先生有苦难言。
因为; 照片里的上等货; 相川一马;
是他五年前亲手拿扫把扫出门的……同性恋儿子。
第二章
寺院晨钟响彻了绿林; 回音袅袅;
终年不离的白岚徐徐; 山中无日月。
林里有座与世隔绝的古色古香日式大宅; 方阵式格局;
中庭一方收纳了蓝天白云让数尾珍奇锦鲤悠游其中的清浅水池; 古朴的石灯笼矗立在池边; 虽然是冬天但仍碧草如茵;
远远看来那上面一块块青灰的石板也像被染上青翠; 时间仿佛倒流了千年; 恍若隔世。
挂在檐下的透明风铃摇着;
荡出有一声没一声的清灵; 淡淡的雾气飘进以原木为主要色调的卧房里; 穿过竹制的帘; 撩了撩细白的幕;
悄悄地抚了抚那破坏古意; 正在一张现代大床上不问世事只卷了条毛毯的半裸男人。
“咯唰唰唰!” 的一声;
木拉门被拉到容许一个人穿越的宽度;
一个满头银发的矮小老妇人拄着拐杖不动声色地走了过来。
老妇人看了眼睡得不知天昏地暗的男人; 嘴角拉起
“这次你完了你!” 的弧度; 吸了一口气; 提起拐杖; 朝床上的男人捅去。
眼看身上就要被戳出了窟窿;
没想到那男人把洁白床单一拉;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 整个人就滚到另一边的床去。
在塌塌米上哀叫了半晌;
没人怜悯只得到冷笑两声; 一大早就尝到苦头的男人决定自力救济。
身上裹着床单的男人如初生的维纳斯女神;
慢条斯理的站起身; 对着眼前唯一的观众绽出苦笑。
“奶奶; 您这样玩了二十五年还玩不腻啊?”抓拢了床单;
慵懒的男人打了个哈欠说。
“你还记得你已经三十了啊?
一马。”老妇人无所谓的笑笑。
“亲爱的相川老夫人; 小的累得半死千里迢迢好不容易才在您规定的时限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