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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我随一个政府的商务代表团去了美国。我本来不是非常感兴趣,美国
这边我生意不多。可没想到我挖到了个大买主,我开始做起了对美国的纺织品的生
意。当那个美国佬问到我〃配额〃的问题时,我告诉翻译,那是小菜一碟,那翻译
告诉美国人:那是个花生米。
我本可以在那里多呆几天,并去洛杉矶和赌城玩儿,可我没有心思,一是我已
经去过,另外我想蓝宇,特别想他,我要一个人回来。。。。。。
北京机场里,我远远地就看到蓝宇。过了个夏天,他又稍微黑了点儿,可更有
魅力了。
他穿了一条深蓝色短裤,配件宽松的灰色无领T恤,前胸靠近领围的地方有几
只小扣子,没有系上,随便的散开。我好像看到他光滑、健康、充满青春朝气的肌
肤,我已经是浑身燥热,心跳加快。他的头发有一点长,从中间很不明显的分开,
蓬松地搭在前额上。这是我要他剪的发型,他不喜欢,说象个台湾人。可在这些方
面,他从来都顺着我。他站在那里很显眼,我身边两个一同出来的女孩子,一直紧
紧盯着他看。他看到了我,象我招手。。。。。。
还没出机场,我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冲动,我用〃那种〃眼神看着他,在取车,
放行李的时候,我有意和他靠的好近,甚至用脸蹭了他一下。他也开始急促地喘气。
车上我们都沉默,他紧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可他的心一定也狂跳不止。我
伸左手轻轻地放到他的裤裆上,慢慢的揉搓,那儿已是很硬。
〃捍东!别!让我好好开车。〃他慌忙的说。
我继续摸他,我知道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会用心开车的。〃我要折磨他,
让他受不了!〃我激动而疯狂地想。
他将车子停到一个饭店门口,我问:〃干吗?〃〃我开不回去了!〃他看着我
说。
我们没再说话,迅速地来到大厅,开了个房间。就在关上房门的的一霎,蓝宇
猛地抱住我,同时他的嘴压在我的嘴上,拼命的吻我,我也一样搂住他,吻他。。。。。。
我将手伸进衣服里摸他,我感觉到他宽阔的前胸和平滑脊背。
我将他推倒在床上,开始撕他的衣服,我从那几个趔开的扣子撕起,我要看到
他那让我不能自持的身体。我扒他的短裤,不管皮带和拉链划过他的皮肤,是否使
他疼痛。他真美,已经成熟了的男人的身体,还带点少年的韵味。我来不及看他的
表情,我要把他扒光,我要占有他,那个机场上俊美的男孩,我为他付出太多,他
是我的!!。。。。。。
我又一次跪在他上面,我的手抓着他的头发,我将我粗大的〃家伙〃送到他的
嘴里,大概是太用力,太深,他几乎呕了一下。可他看着我,永远是那么痴迷的神
态。。。。。。
我让他翻过身来,跪在床上,我使劲按着他,他的头贴到了床上,我连唾液都
没有沾,就一下下地将阴茎生硬送了进去,由于缺少润滑,我的老二都觉得疼。我
大力地抽插。我仍觉得有点疼,可越疼我越觉得爽。。。。。。
〃哦。。。。。。哦!蓝宇!蓝宇!〃我终于在极度兴奋中射精了!
他也累得倒在床上,他还没有高潮。他看着我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
〃太疼了!从没有这么疼过,我疼的都出汗了!〃他喘着气说。
我爬到他身边,我搂住他,边吻他的脸边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怎么也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知道他那么痛苦,我真觉得有点歉疚。
〃我还想你要把我弄死呢!〃他不高兴,可也并没真的生气。
我开始舔他,为他口交。我嘴忙着,手也抚摸着他的身体。干了一会儿,我停
下,抬起头看着他问:
〃你想不想从后面来?〃我的意思是对我肛交。
他很惊讶:〃我没试过!〃〃我也没试过!第一次给你来试。〃我打定主意,
只要能让他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教他往阴茎上抹足够多的唾液,然后我也象他刚才那样趴着,我感觉到他犹
豫着试图往里插。
〃用力,用力才行!〃我象教个小孩干什么事一样。
他真的用力了,一下子就进来了。
疼!果然疼!我一点都不喜欢。可我忍着,他能为我忍,我为什么不能?他总
算是射精了,我有种想去厕所的感觉。
〃喜欢吗?〃完事后我问他。
〃没有你用手和嘴弄的舒服。〃他说。很好,我真高兴他这么想。那是我唯一
的一次〃被干〃的经历,我不喜欢,可不后悔。
半个小时后,我们又开始干。这次我们做的很温柔,我们相互口交,手淫。。。。。。
我们都觉得好过瘾。。。。。。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们后来
又累又饿,连叫到房中的饭都没有力气吃。。。。。。
纺织品的生意非常好,我盘算着在『北郊』买一处别墅,作为我和蓝宇的家,
或许干脆送给他。我从不吝惜送他任何东西。
第十二章
十月份的一个周末,我和蓝宇去『迷宫』的室内泳池游泳。那个地方一般只有
国内的有钱人去,不象各大饭店,有老外在一起,使我感觉不舒服。
蓝宇原来不会游泳,他说西北人大多不会,可现在已经游得好极了,我是他的
教练。我坐在岸边的椅子上边品着饮料边看他在水中的动作。
〃嘿!捍东,干嘛呢?〃蔡明笑着冲我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个家伙,我认识他,
叫王永宏,才二十出头,可已坏出了边。
〃唉!休息休息,这阵子太忙了!〃我答道。
〃忙什么呢?忙着搞妞呢吧!瞧瞧,一个人在这躲清闲呢!〃他们说着坐了下
来。
〃没你丫搞的多!〃我也笑着骂他:〃有什么好事?〃我猜他们可能有事找我。
〃是我找你。〃王永宏说:〃我有批钢材,你要不要,价格绝对好。〃一定是
武装走私来的,我想。
〃我倒想要了,可拿什么要啊?上次那船货美国佬还没付钱呐,全压着呢!〃
我胡乱地应付着。这人是个地道的泼皮,他仗着有个通天的爷爷,军队的老爹,和
腰缠万贯的哥哥,无恶不做。我与他来往很少。
正说着,蓝宇已经上了岸,他擦着湿漉漉头发,然后又甩甩头,向我这边走来。
他天然的阳光色皮肤带着水,显得油亮。他看到我正与陌生人说话,冲我笑了笑,
向另一个桌子走去。
我发现王永宏正痴呆呆地盯着蓝宇看,见蓝宇同我笑,问:
〃这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我带来玩儿的。〃〃新挂上的?你小子艳福
不浅呀!〃他挺惊讶的看著我说。
〃就那么回事吧!〃我一副不屑的样子。我没想到这〃浑蛋〃也有同好。
过了一会儿,蓝宇又回到水中。王永宏已经没心思和我聊天,趁我和蔡明说话,
他起身向游泳池走过去。
〃永宏也‘好'这个?〃我边看着王永宏和蓝宇搭讪边问蔡明。
〃也‘好'?他只玩儿这个。可上瘾了!你不知道?〃我讪笑一下,没说话。
〃他自己都说他这方面有毛病。〃蔡明笑着说。
在按摩间里我问蓝宇:
〃刚才在游泳池里你和谁说话呢?〃〃还不是你的朋友,你还问我!〃〃他说
什么了?〃〃说他是你的朋友,问我在哪工作。〃〃你告诉他了?〃〃我说我上学
呢!〃〃你以后少和这种人说话,检点点儿,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啊!看他长得象个
人,那就是个恶棍!〃我冲蓝宇凶巴巴地说。
〃我怎么了?〃他非常不高兴的反问。
我心里很烦。我不希望为这事和那〃浑蛋〃搞僵。凭良心说,我惹不起他。后
来我问蓝宇,那小子有没有找过他,他说没有。我庆幸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蓝宇现在几乎不住在学校,他说高年级管得不严,好几个同学都不在学校住了。
他每天开车到学校,停在校外或家属区,然后骑车到教室和宿舍。
他说几乎全系的同学都知道他有个特别大款的哥哥。
十一月的一个星期三,我因为要谈笔生意所以回来的晚些,九点钟了,我已回
家,可蓝宇还没回来。下午的时候,他说在绘图教室,想忙到七点钟,八点回来,
他一般很守时。我CALL他,可没有回。手机是关着的,他一定不在车里。到了
十一点,我有些心慌意乱。
这时,电话铃响了:
〃您是陈捍东?您认识个叫蓝宇的吧?〃一个操着浓重北京土腔的男人问道。
〃我认识!怎么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