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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早说过,就算我关上门不理他,他也会自己跳窗进来…,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不过,这次的事情一定很难处理,忆安要有作沙包的心理准备。
「真真,你干麻啦??痛死我了,那道无形气壁烦死了,怎麽打也打不破,害我差点就暴露行迹,呜~~,这次你一定要救我啦,我麻烦大了啦!」忆安紧抓著我不放,摇来摇去的摇得我头好晕。
「停!一步一步来,先说说你的胡子吧,你不是说那是你的宝贝,打死也不肯剃掉它吗??还有…,吃饭皇帝大,先帮我吃完後,一切好说,否则免谈。」一看就知道,忆安好久没好好吃饭了,瘦成这样,唉,这药膳该补的人是他,而不是我啊,虽然我明显比他瘦多了…。
「嗯,好吃,我还要,啊!」忆安靠著我,指来指去的,我就像个夹菜机一样,将满桌的菜,喂到他嘴里,看他饱受惊吓的模样,对他好一点好了…,待会听完後,打他才不会心软。
「呼~~,真舒服,难怪那条笨龙,总爱叫我挟菜喂他,还乐此不疲,饭来开口,茶来伸手的…,也不见他噎死,真是没天理啊!啊…,对了,这茶真好喝,还有吗??」忆安茶饱饭足後,躺在床上,边打喝欠的边说,完全无视於方才的所作所为,跟他咒骂的对象一模一样。
「没了…,忆安,可以解释了吗??我、很、注、意、在、听。」倒出最後一小杯,我好不容易的才能喝口茶,哼,把非言带来的茶全喝光了,如果只是芝麻小事的话…,你就给我等著瞧。
「这,唉、唉、唉。」忆安连忙坐好,然後…,就一直叹气不说话。
「说!」气死我了,人都来了还不说,是要吊人胃口吗??
「这…,我胡子是最近剃的,2个多月前…,我…。」忆安说得别别扭扭的…,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说清楚!」我只好推他一把。
「呜~~,真真,我晚节不保啊~~,我…,我的清白…,呜~~,都是冬啦…,摸鱼摸到大白鲨,不仅自己赔了下去,还拉我陪葬…,呜~~,我怎麽会有这种弟弟啊??如果是你,不知道该有多好啊??呜~~,亏我们血缘关系还是最近的…,我…,我怎麽那麽倒楣啊??呜~~。」忆安连话都说不清,就一直抱著我痛哭。
谓…,想哭的人应该是我吧,因为每次到最後,都是我在处理…,大至争风吃醋,小到改个名字,都会引发家庭纠纷…,你们真的是太閒了啦,不…,认真看待这些事情的我…,也很奇怪…,说不定…,我也是个怪胎…。
还好我不姓忆,因为我可不想被奇怪的男人给缠住…,4哥,对不起,我不是指你…,但,忆家上一代的配对,真的只能用诡异来形容…,这一代…,看来忆安的单身生涯,也到了尾声了…。
「好了,别哭了,你都快39了,清白也早该消失了,不然…,明天请你吃红豆饭好了,想加什麽配料呢??」我开玩笑的对著他说。
「去你的,我又不是女的,吃什麽红豆饭啊…,还有…,我要加木耳、莲子一起吃喔!」忆安推了推我後,擦乾眼泪接著说:
「4个多月前,冬跑回来说,他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伴侣,虽然是个男的,但…,早就有心理准备的我们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了,在记录祖谱的时候,他…,他说他叫,叫莫玉沾,愿意入赘到我的家来,当时没想太多…,
等收到龙族少主失踪的消息时,已经来不及改了,虽然他有回去澄清,但…,他父亲莫劭龙很生气,想将冬处死…,玉沾乾脆宣布脱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送信回来报平安。」
「本来我以为从此没事了,因为没人知道冬的真实身份,你也知道的,因为你的建议,冬自从14岁後,为了避免麻烦,在外头从不说自己是忆家人,还用了假身份,莫玉沾也压的住他,不让他到处乱跑…,本来一切都很好的…,加上看到你回来,让我的心情更是愉快,没想到,呜~~,当天,我巡回到分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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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怎麽这麽难伺候啊??都换了好几次了,到底他要吃什麽甜点啊??」大厨一脸愤慨的拍著桌子,肥胖的身躯,差点没把桌子压成两半。
「没办法啊,那位贵客一直说奶油的味道不道地,换糕饼又嫌不够甜,砂糖加太多…,馅饼也不要…,谁知道他到底要吃什麽啊??」小二一脸的哭诉,看来那位贵客也给了他不少排头吃。
「我想…,他应该是想吃食物本身的甜味吧,这样好了,菜单给我,我来作。」
因为心情好,所以就顺便下厨,想说煮点甜点,待会一起拿到忆枫居请你吃,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一念之差,就跌入了万丈深渊里…。
那人…,吃得心满意足的付完帐後,竟然偷偷的跟踪我,不顾我的挣扎,就困绑住我,连夜带著我回帝国去,娶我为妾。
,看著哭得悉哩哗啦的忆安…,第一次觉得…,他跟忆舒不愧是兄弟…,不过…,也难怪那个人会这样做,想当初忆安被我找回来後,因为无法在家里继续作那些高危险的实验,满腔的创作欲没得发泄,差点成了见了人就咬的疯子…。
为了以防万一,我开始教他煮菜,没想到他还颇有天份的…,虽然药膳作得不好,但一些家常小菜还有模有样的…,尤其是他做的甜点…,好吃的差点让我连舌头都吞了下去…,还破例的连吃好几种。
尤其他的造型不仅变化万千,还时常创新味道,…就连莲花口味的同种糕饼,他也能做出72种不同的款式,个个翻新、吃起来的感觉,每个都不同,却都一样的好吃,不行了,一想起来,我就流口水。
那时候,我也很想把他绑回家,专门做给我吃,不过…,还好我够理智,也因为吃并不是我的人生目标,所以才压得住那种口腹之欲,也曾警告过他,别乱做给我和忆家以外的人吃。
没想到,救的了一时,救不了永远,那人的做法虽然我不认同,却相当能理解,只要是追求至高甜点美味的人,就绝对不会放过忆安,而…,一些没大脑的人,更会认为说绑得住人,就绑得住心,不过,妾??
呜~~,忆安啊,我为你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那…,他是谁啊??」小心翼翼的问著忆安,就怕他歇斯底里。
「莫、劭、龙。」咬牙切齿的说完後,忆安继续哭他的,而我,也开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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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
「呜~~,呜~~,呜~~。」 他无语。
「别,别哭了,…还,还有谁知道啊??我指得是我们认识的人!」哭泣解决不了事情,难怪非言讨厌别人哭。
「没…,没有,我猜的,因为我有十几年没剃胡子了,应该没人认识我。」忆安哭哭涕涕的说著。
「那…,你被他吃了吗??应该不会吧,他不是只要你做甜点而已吗??」我小声的问著他,呜~~,为什麽一碰到忆家人,我总是要问些奇怪的问题啊??
「一开始是…,然後他,半路上就先剃掉我胡子,然後还…,生米煮成熟饭,想让我乖乖的跟著他,我当然不依啊,但他,呜~~,我…,我恨他啦!」忆安哭得悉哩哗啦的,看起来真得很惨,好吧,自动跳过…。
「那…,你怎麽逃掉的??他放你走吗??」我小心翼翼的问著他,还抱住他,给他一点安全感。
「才不是呢!我记得你给冬上过课,除了假身份外,最主要的就是以柔克刚,打不过的时候,就先屈服假意奉承,等他放松戒备时,再伺机脱逃,务必要正中要害,一击就成功,因为…,对方是不会给你第2次机会的。
必要时,吃点亏也没关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是谁,加上我是男的,又不会留下纪念品,所以我就…,就假装听他的…。」忆安越说越脸红,声音也低了下去。
「没想到…,我也有用得上的一天,反而是冬,根本没吃到亏,还留连在花丛里,片叶不沾身,平平是兄弟,怎麽差那麽多啊??老天真不公平!还好给你训练多了,逃跑的技术,计划的天衣无缝,除了你,没人抓得到我,也找不出我的行踪,呜~~,为什麽我那麽倒楣啊??」
「别说了…,有这种经验又不是好事…,还比这个做什麽??那…既然没事了,就别哭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