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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进入的记忆,却不知如何对待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
「风哥,今天算了。」
「为什么?」仍霸着他的鼻息不放。
「我没有力气吹你,光我硬也办不成事。」
济风犹豫了一下。
突然从宁修房间传来下楼梯的声音,两人的脸色倏然一悚。
济风没动,小安也没动,此刻,一下床就会发出声音,两人只好僵着原来的姿势,冰冷的血液完全凝止。
还好声音经过了,直达一楼,两人松了一口气。
济风被眼前苍白、透着汗味的人儿吸引,他细喘着,一潭透澈的执着眼神,很媚。
济风突然隔着衣服嚼咬小安的乳头,传来又酥又麻的痛处,血液冲上大脑皮层,小安发出娇吁,咬着被子,被挑逗开了。
济风发觉对方硬了,自己的却毫无反应,有点不知所措,可是两人都开始咬着唇,不敢对话。
天才济风二话不说,争取时间,他把长裤脱了一半,拉尽底裤,开始在小安面前自慰,心里开始有感觉了,脑中想到跟宁修共浴的情境,还有处在三楼的房间,他时而硬挺,时而消软的奇异滋味。
小安的嘴巴也来帮忙,硬了一半,小安含过去之后,刺激又太小了,差点消了下去。
济风只好摇动自己的腰部,小安也很想努力收纳,可是努力低头的后果是贫血般的严重晕眩,因此喇叭总是吹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宁修和另一个男孩吵起来了,像在楼下,又像在楼梯间,房里的两人突然更卖力的吹箫,想让棒棒涨硬起来。
硬起来了,硬起来了,小安喘的很厉害,济风则流了一身汗。
「让我坐在你上面。」小安用嘴型讲话。
济风很快就坐在小安身边,小安忙着脱裤子,他则忙戴套子,小安利落的把润滑膏挤进自己的洞口,左手插入匀散,很冰凉,觉得时间很紧迫。
济风把小安抱进他怀里,把硬起的性器对准上方的洞口,双手的支力突然一垮,小安里面坐进了大棒子。
直接没入的激烈疼痛,小安还挺得住,倒是济风有点快泄出的迹象,小安只好拼命摇动,摩擦着枪枝,没入的棒子终于开始生气勃勃。
小安摊开着大腿,棉被已经掉了一地,但两人还不断走在火在线擦枪。
全身看来虚弱,但小安的骨盆腔仍十分有劲,柔软的肠壁立即收缩蠕动,牢牢握紧着龟头下方的包皮系带,济风开始剧烈的往上顶,睪丸用力撞击、敲打着凝脂雪白的两瓣,猛一点,再猛一点,小安在心里吶喊着,几个月下来的欲求不满,只能寄情于这个人的男性。
尽管别有狂喜的感受,但……太大声了,两人很快就觉察到这点。
把人儿俯躺在自己胸膛,粗壮的环住了小安,把小安胸前交叉的双臂放在掌中握着,济风的左手包覆着对方断了三截的右手,突然想到,如果小渡落在他手里,他一定会连十指都不留。
济风不动,只是隔着裤子抚摸对方的大腿、乳头,明显的要把电门的主控权交给对方。
小安突然动了,臀腔里,顿时进行强而有力的增压,突紧突松,回旋着炽热的昂奋,情欲聚积在发烫的男庭里,以敏感的角度攥住生殖器,震荡的、抖动的,把肛门挟缩肌以加倍的节奏收缩。
时而左右摇摆,时而前后运动,在亢奋的至高点微微抬起身,又突然重坐下来,不断改变速度和频率,变化套弄的强度及深浅,用最难招架的突围,刺激着济风的交感神经,势不可挡的性快感不断冲击着自己,不能再忍了,他快了!
两人都在玩自杀游戏,只要宁修进来一看到,恼羞成怒之下,小安会被交回去,也会让济风一辈子后悔莫及。
门外吵架的声音已经走上了楼梯,为了偷取更多激爽的机会,济风死命的抽拔自己,小安括约肌更紧了,紧的他脑浆都快爆裂出来,宁修的声音犹然在耳,决裂的、冰冷的,激发出济风体内深锁的热情,他抱住小安的大腿,终于遇到了极爽的那个震度,下腹一热,他出来了,赶紧把小安魔媚的洞口捞起来。
两人都喘着气,济风摘下套子,丢在一旁,下床拉好裤子。
小安还没达到高潮,慢条斯理的用左手摩擦着阴茎,济风回头看了,一时之间也帮不上忙。
济风开始检讨得失,觉得宁修比自己猛多了,不知他的持久力是怎么练就的?自从跟宁修交过手后,济风开始感叹自己的短暂,难道是毒品造成性无能?济风猛然被吓个半死。
门外突然有动静,有人撞着门,小安和济风大吃一惊,小安以最快的速度穿起裤子,十万火急的把润滑膏、保险套丢在床下,济风则忙着把那只用过的套子塞进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口袋。
千钧一发中,门被打开了,宁修走进来,碰一声,带上门,把门外的人阻绝住。
「Ash!Ash!无理取闹是你!你带回一个C睡我房间,晚上还不让我睡你房间,你敢说你跟那个C没什么吗?你解释清楚,出来!你解释清楚!你出来!」
小安摇摇头,避难避来这里了,就只差没把他们搞出心脏病。
真是个激烈的桃色纠纷,Ash干脆把风哥让给他算了,他就专心去对付精力旺盛、欲求不满的小表弟。东沾西捻的,就算身体没搞垮,也小心要被Kevin阉了。
宁修宽厚的背脊倚着门板,脸上浮着一股奇怪的笑意,遥遥穿过出轨后淫靡的水气,朝济风看来。
济风射精后的脸红耳热仍未退去,眼神尽是巫山云雨后的淫色惚恍。
克制住喘息,济风命令着自己。
还好以前在少监将近破万公尺的操磨,现在终于可以派上场,他稳下来,死命压抑大力喘息的生理需求。
精液的味道,被药水与香精油的气味护了航,让本就不太留心书培房间味道的宁修,疏忽了过去。
窗帘没拉上,济风的表情是一片逆光的幽暗。
未知死活的济风,紧张的捏扯掌心,希望宁可别看出什么才好,视线终于勇敢迎向对方。
强而有力的魅色,从宁修身后如雨晕般散点开来,千里烟波,正被暧暧霭气簇拥住,更脱落出他那一身绝色的冷傲,济风忘了呼吸,忘了心跳,宁修眼底射出的挑衅,反复撞击他的胸膛。
剪过的漆黑短发从额前一路短翘上去,很迷人,如同一身的黑衣黑裤,同时充满着神秘的召唤,嘴角有一抹嘲弄似的含笑,竟是最难以触碰的致命魅诱。
一样是男人,一样跟他有过肌肤之亲,可是跟小安完全不同类型。
宁不需动作、不需言语,就足以领导这房间里的一切气氛,包括济风最内心的澎湃。
原来他一直跟这么危险的人交手,难怪以前只要一想到他,非得抱着旁边的女人才能消火。
很可怕的猎人,是他得到自己,不是自己得到他。
「修!你再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书培喊到哭哑的声音,凄厉的在门外响起。
宁修叹了一口气,反手开门出去,抱著书培,不断哄着他。
门内,剩下了小安和济风。
「风哥,宁修不是这么好尬(驾驭)的,有人从小就在他身上下苦工,他这个小表弟也不是随便的货色,全都降不住那头奔放的野鹿。」
济风只是盯着门口,没有作声。
书培的哭闹声越来越有劲,宁修使出浑身解数的死命哄着,什么晚上给你啃的野话都出来了。
「不如我们凑成一对算了。」小安闲闲道。
大概也只有地位关键的吴老大,才会使他吐出惊人之语。
反正他已经见不到阿飞了,吓吓他弟又何妨?说不定还能劳驾阿飞来跟他谈判呢!
可惜吴老大没有回答他,只是死瞪着前方,笔直朝外走去。
济风一打开了房门,见宁修和书培抱在一起,火气一冲,把书培拉到旁边,一拳让他倒在地上,紧接着往前一箭步,不容分说就开始一脚一拳抓来狠揍。
宁修厉声制止济风,甚至甩了他几巴掌,可是济风像头猛兽,只顾招呼着身体缩一团的书培,泄恨的拳头接扑着打,毫不留情的力道。
但书培可是温室花朵,哪禁得起济风这样摧折,何况还有先天心脏疾病,多受几下,铁定一命呜呼。
宁修一身冷汗的赶紧插手,把身体隔过去,挡着济风,也挨了他几拳,济风看到是宁修,突然停下手,下意识的动作就是紧紧抱住他,用钢铁般的硬臂,不让对方脱逃。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竟是他激情的把嘴覆盖住宁修,舌头亢进的深入,以舌尖轻柔地舔磨着情人的冰冷的唇舌。
背对书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