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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低哑:「我知道,我回去面对他们。」
「你是不是应该先面对我?」
济风还是没有回过头,只是非常微弱的音量:「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呀,吴济风,可惜你一点都不希罕。」宁修双手环绕在胸前,胃痛与头痛的折磨让他背后湿了一片。
「那天晚上,你看到我对小桑做的事?」吶了许久,才困难问出了口。
「这一点,无庸置疑。」
「可是你没有把我拉开?你一直静静待在我后面看?为什么要这样做?」不阻止他犯错,为什么?
「不然你要我怎么做?那时你干着你老婆干的正爽,不是吗?」
济风一言不发的沉沉吸了一口烟,盯着火红的烟头,没有聚焦的盯着,彷佛一块风干的化石,在天荒地老后,没有思想,只是一直盯着。
恨自己,却已经是恨到无法对待的地步,悬空在极度孤单的浮流中,恨不得能消失掉,他死死的盯着手中的烟头,一眨也没眨,眼眸尽是一片死沉。
「我恨你。」宁修的表情,坚决如铁。
那天小济在门内喊着老婆,毫不迟疑的高声喊着,只可惜,喊的对象根本不是他,其实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此情此景,济风不知该如何解释,把过错归咎于春药?也没稍微好听一点。
没有春药,他唯恐会失手杀了床边的男人,这一点仍然让他担心成为事实。
他能遵从被插入的模式,只因为被屈服过的效果,他不了解自己为什么要跟狗一样,被制及不能自制某些动作。
他需要春药,是因为这是他需要女人的癌?济风无法否认,发达的下半身只有最简单的原始欲望。
他爱不了男人,却已失去理智的爱上宁修。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什么条件我都接受。」
「真的吗?」
济风黑沉沉的眼眸没有一丝考虑。
「那你就趴在这一层楼的柜台前面,当众把裤子脱下来,让我在最干燥的时候插入,只要三下。」
「不可能。」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没什么事情可以让你十分在乎的,包括我们。」
「我在乎。」
「那你就去脱裤子。」
济风闷不吭声,跟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宁修哪还顾得了他,翻找胃药都来不及了,说出最难堪的要求,只是为了打发小济,他根本不想再和小济共处于肮脏的吴家。
突然,小济回过头,眼神安静的像一只猫,他慢慢往外走去,宁修心头吃了一惊,没想到小济会把他的话当真,丢下胃药,匆匆抓起床上的毯子,慌张追着吴小疯出去。
那疯子真的趴在柜台上,护士、路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注视着他妈的,这种傻事也干的出来!
宁修冲上前去,已经来不及阻止小济,他松开了短裤的绑绳,裤子立刻松垮下来,济风还多此一举拉下了裤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宁修想也没想,就硬了起来,可是大庭广众,理智怎能泯灭?
宁修跑过去,毛毯从身后往前一卷,盖住了济风,单手抓着毛毯的被脚,另一只手在毛毯底下并不安份。
这两人果然引起大家的注目礼,这里是淳朴的台中,可没有人会装客气的假仙(假装)没看到。
毛毯被这般包裹起来,本来就已不够正常,偏偏里面的两个大男人还迟迟定住不动,精采的招来许多目光。
突然之间,宁修动了,他的腰部往前重重一弯,连续三次。
收起了毯子,宁修很不必要,却又绝对需要的向众人解释:「他裤子掉了,刚我替他捡起来。」
空气沉寂了半晌,人声一瞬间爆破般沸腾起来,人人都在交头接耳,用力交换刚才的所见所闻。
宁修狠狠的把济风架回房间,济风一进病房,整个人猛然跪在地上,死命攀着床沿,要哭不哭的咬牙喊着:「好痛!好痛喔!痛死了!」又给自己咬上新的齿印。
「你这个大笨蛋,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乱脱裤子,我会当场再要了你,直到你求饶为止,」
舒缓一下生气的语气,割胃的感觉果然好一些,微微带着温柔的语气:「收拾东西,我们回家。」
济风点头。
接下来,他就要面对吴家和爸爸了,心智不能再脆弱,他得刚强应对。
为什么自己刚刚会脱下裤子呢?济风同样问着自己。
或许是想以同样的方法处罚自己吧,只是罚了自己之后,宁修和小桑就能原谅自己吗?
***全身重身的济风;又被宁修来了那三下;突然想到一个批注:体无完肤***
2003…3…205:12AM
26错火四(爱哭情事)
济风没有顺利跟着宁修回到吴家祖宅。
出租车一停在祖宅门口,观护人就面色凝重的从里面走出来,直接把济风送上了车,带回了台北。
济风坐在副驾驶座,和观护人独处一车,一路上都沉默不语。
观护人已经跟天棋、天发达成共识,关于济风对堂妹强制性交的事件,在官不见官的默契下,双方家长决定私了。
不过他们极希望观护人能让济风能签下”抛弃继承”,给吴家一个交代。
车子在行进中,观护人往右手边探了一眼,叹口气:「被打了?还痛吗?」
「现在要送我到土城?」
「你想去吗?」
济风在心里骂了一个干,但神色十分不安,他妈的!强奸犯在看守所里会有好下场?干!
直到车子滑进了台北市,济风情绪才开始缓和下来,车子驰入熟悉的博爱路,济风完全知道他下一刻的去处。
一见到地院的建筑物,济风的精神又慌张起来,他不想看到那个法官,他恨死那个法官了,还不到一年的被训记忆再度被惊醒。
还好济风只是被带进了观护人室,但是观护人一路不说破,他又死倔不探问,从台中死撑到这一刻的心里煎熬也真够受的。
观护人陷于通报机构与家长处理意愿的两难中,最后想到济风曾经跟他承认和堂妹陷入热恋,这一次的强制性交事件,会不会只是两小无猜的身体探索?虽然济风也快满二十岁了,不过观护人还是衷心盼望他能一路平安,直到把他交给国防部。
观护人终于决定不通报机构,不过还是要吓吓这色胆包天的小子,看看能不能让他稍有悔意,一进入办公室后,观护人就开始找人剃光他的头发。
这一招果真吓到济风了,他死闭着嘴巴,抓着桌脚,半天吭不出一个字来。
直到青髭般的头型如脱毛鸡的裸览眼前,观护人才发现他头上有不少道结疤的破口,新的几处道子开始湿润,染红了剃刀。
济风仍旧只有维持握拳的双手,在拳心抠着自己断裂的指甲。
他的行为看在大人的眼中,只是既硬又倔的意气之斗,叹了一口气。
「吴济风,请你把案发经过,一五一十的讲出来。」峻刻且严厉,空气被冻结着。
观护人从济风的档案夹里抽出个案纪录,笔尖冷冷峙着。
济风低头坐在桌子前面,声音有点凄惨,他能说的都说了,讲到后来,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听起来,你像服过禁药?」
「我没有。」
「也没喝酒?」
摇摇头。
桌面赫然被人猛力一拍:「胡说八道!你以为我没遇过同样的个案吗?快点老实讲,不然我就认定你毫无悔意!」
「是真的,我讲的是真的,我想休息,我好像发高烧了,我的伤口好痛!」
瞪了济风一眼,竟然学起老油条了!
整理一下桌面的卷宗,观护人终于挥了手,放他休息,突然之间,又凑到济风的耳边:「根据刑法第二百二十一条妨碍性自主罪,可以处以三年以上刑期,上个月少年法庭也有类似的案例,少年嫌犯一听到判决结果,当场在法庭哭着尿湿裤子,何况现在你已经成年了,我想到时候你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济风表情开始软化,心里认错了。
「妨碍性自主已改成公诉罪,女方家长一追诉,日后也无法撤销,要求他们就趁现在,我跟你叔叔电话沟通一下,你认为这样?」
「好!」
过了很久,观护人终于回来,面色十分凝重:「阿风,我跟吴先生沟通过了,还低声下气的替你求情,可是人家坚持要你接受法律制裁。」
「我不要!拜托你!我不要这个罪名!拜托你!」观护人苦笑,这大概是有史以来,吴济风唯一求他的一次。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也替你说情了很久,尤其你还在缓刑期间,这条罪一旦被判下去,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