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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缺点只有每天强迫要听到”吴”这个字,出奇的,这字让宁修身体的反应非常大,足以让他大半日不用进食。
「Ash,答应我嘛,好不好,你现在就带我回天母。」
从书培抱住宁修的现场,直到宁修转身走回自己的车子,这段路,书培紧曳的手再也没从他身上松开过。
不知为何,今天的宁修非常纵容。
事实上,书培也只不过是个孩子,渴望许多许多爱的孩子。
尤其”他不讨厌他”……Fuck!一场翻腾,又忘记这句话已成了禁语。
见到宁修微蹙著眉,书培红到发热的脸颊不禁露出忧色。
Ash看起来很勉强,他讨厌我了吗?书培想著。
宁修用力坐进了驾驶台,然後再也没力气。
与其说胃里充满了过量的酸液,不如说只是有种被遗弃的滋味,在胃里不断的欲呕、翻腾、发酵。
「Ash,你身体不舒服?」
宁修冒著冷汗,抬起他的手,示意对方闭嘴。
不过书培热呼呼的心,掩不住还是兴奋起来,坐在宁修副座的他,紧靠著宁修,他要紧随著他到天涯海角!
此时,宁修正在极力忍耐。
他不该逞强的,但这几周他都同样处於极度的绷紧状态,伪装若无其事,竭力地。
每当他以为到达临界点,眼看就要爆发的时候,却又意外让他安然忍过了,直到下一次,面临到更高的极限。
他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处於意志力的顶峰或低点?
碰!
闷撞後的猛力摇晃令车身一盪!
车上的宁修与书培同时呆住,车身受到後车追撞,受到强烈的波击,令两人几乎要被狠狠甩出,分不清楚到底谁对谁错。
要下车理论吗?书培没遇过这样的场合,手心有点泛汗,随即又想到宁修会出马解决,他尽可安心。
「Ash,你有没有怎样?」书培关切的追问,但宁修一直没有回应。
「Ash?Ash!」书培摇著身边的宁修,额头一片冷汗,宁修好像……晕过去了?
书培身体紧张的发烫,怎麽办?他该怎麽办?唇角惨白。
颤抖的指尖,拨了一通电话回家,爸爸一边安慰他,一边教他拦辆计程车,尽快把宁修送到医院。
上了另一部车,书培搓著手心,一脸忧急的盯著宁修紧闭的眼睛。
「要送到那一家医院?」帮忙把人搬上车、满身大汗的司机问著。
「……。」书培脑袋一片空。
「离这边最近的医院应该是……。」计程车司机思索著。
「不!」呼吸紊乱的声音突然拔高:
「到北投,开到北投!到荣总!」
司机哦了一声,车子往北方一转,飞快上路。
「修,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书培望著蜷在後座的宁修,尽量振作自己呼吸,让精神不致崩溃。
(请接答爱之二)
第十九章 答爱之二
**请先看答爱之一**
「爸才刚回去,Ash,你差点吓死我了。」
宁修坐在床上,没有反应。
「Ash,你胃出血了!幸好医生把血止住了,要不然你就要进手术室开刀了,好可怕。」书培坐在一旁心有馀悸。
医院?自己怎麽会在这里?书培怎麽会在他身边呢?
宁修还未弄懂状况,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横亘在他和书培之间的响铃,似乎使两人的气氛更加诡谲。
「不要接!」书培终於忍不住大叫起来。
记忆缓缓回流,对了,他载著书培,隐忍多日的胃病,然後一声巨响……。
「我车呢?」
「在路边吧?」语气透著迷惑。
手机又响起来,宁修偏头望著它,书培眼中的神情早已无法隐忍。
「不要,我不要你接电话,我不要你回去替姓吴的卖命,我爱你,你是我的!」
书培才不管邻床的病患好奇的瞄他一眼,他只顾著急切的望著宁修、摇著他、企盼他能听他的。
整句话,宁修却什麽也没听见,但对於那个姓,身体却有本能反应。
骤然,他的胃一阵扭绞,像抹布被紧紧绞乾,绞到最紧最紧的极点,然後再以榨乾之後的榨乾。
却只换来自己淡淡的皱眉。
痛觉令人身心俱疲。
「Ash,我会照顾你,你放心,你是我的!」书培说著说著,又笑了,他的修果然没接起吴家的电话,一想到此,他的笑声就像下课铃那般开心。
* * *
「Ash,你看!这是整套1:43的模型车,酷不酷?有Rolls…RoyceCorniche、Ferrari、Rover3500、Volkswagen、FordMustang、FordThunderbird、FordGranada、Mercedes200、JaguarE…type、MercuryCougar,你看看嘛!」书培又来到宁修的房间里缠著他。
「嗯,不错。」
「真的吗?」书培一身的兴奋难掩,宁修的随意一句话,都能让他身体处於剧烈的高兴状态,维持很久很久。
「来我房间打CS吧。」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几乎要跳起来抱住宁修。
「Of Course,有空的话,我还可以跟你对战。」
「哇!」简直比中头彩还幸运。
宁修隐隐含著笑意。
偶尔他会纵容书培,就像纵容一个小孩,他喜欢小孩,想给他的孩子全世界。
然而喜欢书培,真的跟喜欢小孩等同吗?
宁修不禁疑惑。
再进入他卧室的书培,已经抱来一堆的game与摇杆。
「等等。」书培又跑掉了,再回来的时候,他手中多了一碗稀饭:
「爸爸说你要少量多餐、烟酒不沾,挪,这是请王妈妈熬的清粥,修,我喂你吃!」
「很难看啦,我自己来就可以。」
看著宁修一口一口,很慢很慢的吃著,书培的眼神充满神采,彷佛这就是他的全世界。
「你真可爱。」
书培愣了一下--对於对方久违的关注。
「你很久很久没有这样说了。」冲上前去攫住宁修的身体。
「是吗?我以前说过吗?」
抹著婆娑的湿润眼睛,书培直点头。
宁修拍拍他的头:
「第一次跟我上床的时候,你怕不怕?」
「才不会,我知道我是你的,你也是属於我的,修,我不要再听到你狠心的话,我们像以前一样相爱好不好!好不好!」
「相爱?」
宁修眼中的狐惑,竟让书培脸上的焦急像斗大的泪珠。
这样怯怜怜的泪光是不会激起宁修心中的任何怜惜,不过吸引宁修的,是他孩子般直接、强烈的情感。
尤其病後,宁修特别注意到书培身上”想要就要”孩子的任性特质。
”想当一个爸爸,想当一个好爸爸”的念头闪过。
宁修坐直,将身体抱过书培,抚慰著他後脑杓继续思考著。
这跟爱情是不是有很大的区隔?
爱情?他又想起那把尖刃,以及转瞬间无情的容颜。
他只想要一点温暖的感觉,而非藏有利刺的爱情。
微笑吻著书培的发香。
他还是个大孩子,只为了他发光发热的坦率孩子。
宁修的长腿突然强而有力的夹住书培,书培的身体明显战栗了一下。
「啊,如果你可以满足我,我就当你的男朋友。」
「真的吗?Ash,是真的吗?」
「再问的话,我的火就要冷喽。」
书培闻言,身体突然一震,接著奋力一扑,在床上压倒了宁修,用牙齿掀开对方的衣服,灵巧湿滑的猫舌既像吸盘、又似软针,弄得宁修又麻又痒。
强烈的那波欲望袭来,宁修回身反欺,压住了对方,快速剥净恼人的隔阂。
脑袋的念头是,今天是否也要真枪实弹操演一翻?
「你,想我在你体内吗?」沉而有力的低吟,一股酥然流遍了对方全身。
书培拱著身体,不安的扭动一下,书培的热体离开了床,尽往上方挺著,虽咬唇极力忍耐,却还是忍不住以颤抖催促著。
宁修交手过的男人不少,有的是要晚点到、有的却是一碰就会到达顶点,而现在,眼前的人儿就是後者。
极其敏感的身体,毫不避讳泛成春宫男色般的肤色,遍布的毛孔也挣大成一粒粒,对方双手按著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