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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知道小安训练自己左手的原因了。
想心疼小安、呵护着他,却又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
一曲唱毕,小安没有热烈回应他,却也没有回坐。
简直就是小安最可爱的地方!
启明曾经苦苦追求过安倩、或其它女孩,他体验过许多女孩不着痕迹的拒绝。
可是他怀前拥抱的柔性男孩,不拒绝他,却也不迎合他。
好舒服,又有一股失落,他到底能不能完全拥有这个令人想好好珍惜的男孩呢?
「我现在发现,你长的跟那个主唱挺像的。」
「喔?」
「尤其你也染过金发,只是头发长长,颜色也褪了。」
小安不置一词。
「现在你应该可以承认了吧?我们不如来谈谈你的男友?」启明大胆追进。
「这是刚勾引一个纯洁straight的花心情圣,该说的话吗?」
启明带着玩味:「喔,你是straight(异性恋者)吗?」
走向门边,回眸给启明嫣然一笑:「从小我就明白,我不是。」
漂亮的一击,留给包厢里的启明无限追思。
他啜着冰水,才突然想到,他还是没问到小安究竟有没有情人,唉。
想到安倩,启明警告自己,人生可不要太逾矩了。
只是,离开包厢的这个人,实在令人留连忘返啊。
过了很久,小安才珊珊归来。
「这么久?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去机房一趟。」
「你不是这边的staff(员工),他们怎么会让你进去机房?」
「我认识里面的人。」
「那你去机房做什么?」
「试试我换带子的速度,看以后能不能做这种工作。」
启明下意识瞥过小安的右手掌,竟愣在那边,不知如何安慰他。
小安的反应却比他更要坦然:「每个月有薪水的话,我就可以去练射击了。」
「我以为你已经”金盆洗手”了耶。你既然已经要找份正当职业,为什么还想去练射击?」
小安眼中闪过不明确的梦想光彩,淡淡的耸肩:「兴趣吧。」
***有人觉得”甜点”太腻,想先吃点”正餐”垫胃的吗?告诉我一声,我想想办法能不能让两个主角哥哥的戏码插花一下先***
2003…3…312:46AM
32蔷薇三(生之寂寞)*
天色渐暗,虫鸣四起,草丛吹过的风带有凉意。
小安和启明一路奔驰在辟静的产业道路,启明频频问着,是不是走错路了?
还好他们终于听到前方吵杂的人声、电子琴乐,两人停妥机车,走向张灯结彩的改建式的大三合院,看到主人的「黄程囍府」,两人感染着宾客的欢愉热闹。
「小安,新娘呢?你姐不是新娘吗?我怎么没看到?」
小安也四处张望:「她应该在新娘房吧。」
「你看,连我参加你姐的婚宴都穿了这么正式,你怎么反而穿长袖T恤和牛仔裤?」
小安苦笑:「我也想呀,只是我的衬衫不太透气。」
「咦?为什么?」启明是学医的,他对这个答案十分敏感,正想追问时,一个年轻男子带着女伴,朝他们走过来。
「安之,想不到你竟然也来了。」
启明瞧瞧那人,不冷不热的语气,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那人的态度。
但发现小安尽量不想理会对方。
「安之,你还是别回来的好,万一爸见到你,不知多久心情才能转好。」
「我是来看姐的,不关你们的事。」
「怎么会不关我们的事?你私下要找谁是你的事,但也该看看场合,今天来了这么多远亲近邻,难道你就不能避一下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要爸的脸往哪摆?」
「程安然,你少管我的事。」
「干嘛?想跟我耍流氓?我还在想,台湾警察拿了我们税金都干什么去了?该送去管训的人,怎么还让他四处危害社会安宁?」
「安然,你这样跟你哥讲话?」刚补完妆的新娘怒冲冲走上前。
「不不不,我承担不起,我没资格当他弟,连我刚出生的女儿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伯父?还是姑姑啊?」
「算了,二姐,我只想来看妳。」
「安然!如果你真的为爸着想,你就不该跟你哥说这种话。」
「我是为了爸的颜面才想提醒他自重,一个人在外头作奸犯科也就算了,还把他的变态同伴带到妳的婚宴上,这不是存心让爸妈难堪?妳说,我这儿子还能在一边装聋作哑吗?」
「姐,不要理他了。」
「姐姐妳好!」启明故意大声的自我介绍:「我叫方启明,现在就读台湾大学兽医系。」
「你好,今天我招待不周,你尽量叫小之陪你到处逛逛,明天你和小之再过来我婆家坐坐。」
「好呀!」
听到启明的学历,安然忍不住酸溜溜的:「台大医科?是很了不起。可惜两个男人能办的了什么事?」
「安然!我想跟安之、跟他朋友好好聊聊,你可以带你老婆先入席吗?」
「二姐,妳从小就偏心,只陪他玩、只教他一个人功课,现在妳还是一样!只可惜……妳已经嫁出去了,我们这个家已经没人容的下他。」
「你说这是什么话!还是你担心小之回来跟你争家产?」
「妳!」
「走啦,我们先过去那桌坐啦。」老婆赶紧把安然拉走。
「姐,别说了,今天是妳结婚的好日子。」
「小之,」新娘的脸颊已经泛了两行清泪:「我去医院的时候吓一大跳,是谁害你住院?是谁把你弄伤?你全身伤的那么严重……。」
「姐,新娘妆要化很久喔,」小安拿出面纸,细细替姐姐擦拭泪迹:「我没事,我不是好好站在妳面前吗?」
「你叫我怎么不担心?为什么不好好的做人?你知道吗?那天在医院,我一看到病房外有好几个警察守着你,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就担心你一出院就要被送进牢里,就算你没被关进去,一想到你在外面跟人砍砍杀杀,出了什么事,根本没人照顾你,小之,回来姐姐这边好不好?小之,别在外头游荡了。」
「姐,妳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妳已经有婆家,我不能再麻烦妳,妳放心,万一我有闪失,他会照顾我,妳只要好好照顾妳婆家就行了。」
姐姐再度打量着启明:「你叫方启明?」
启明有点不好意思,突然被点名成小安的”照顾者”,虽然有些突兀,却也更激起心中保护小安的念头。
「奇怪……?」姐姐似乎在思索什么:「那……岳宁修又是谁?」
「妳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小安惊讶。
「岳宁修跟你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样问?」
「我看到医院的资料,你没健保,他替你缴了几十万的医药费。」
「……有能力我会还他的,姐,妳和姐夫替我缴了多少钱?」
「小之,还跟姐计较这些小钱吗?」
「安琪!」
「啊,我婆婆在找我了,」姐姐一边急忙赶去,一边频频回头:「小之,记得明天过来找我,我还有东西要交给你,记得喔!」
「知道了,姐妳去忙妳的吧。」
入席后,启明发现小安的变的非常安静,一直不说话,只是埋头喝着乌龙茶。
启明不敢相信!小安的家人竟然是这样跟小安说话的,他替他心痛,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更别说不让他再受伤这种事。
小安在年纪、历练上,都比他成熟,启明突然气恼自己只是个温室花朵!
「干!」
这是启明第一次听到小安骂脏话。
「启明,机车钥匙给你,我要先走,我们在旅馆碰头。」
「发生什么事?」
「我看到我爸了。」
「等我,我们一起走!」
「干他妈!我不是躲他,是他旁边几个熟面孔,操!明知道我会来!干!竟然把宪条找来!」
「宪条?」
「宪兵警察队的!今天明明请的是男方的人,他竟然连条子朋友也找过来!他是针对我!去他妈的!他们来了,我要闪了!」
见小安一烟溜的从桌底下溜走,启明只好稳坐原位,力求镇定。
那几个大汉果然趋过来,盘查着启明。
「这位先生,我们怀疑你的朋友程安之是逃兵现行犯,我们想请他回去队里谈谈。」
「……啊。」启明张着口,一句话也吶不出来。
「你是台大学生?那你跟程安之是一道的吗?」反复检视手中的学生证。
启明一路努力摇头,两个宪兵彼此讨论一下,便不再纠缠他。
启明之后也食不下咽,他第一次跟作贼一样,一路小心着后方,当心被宪兵队跟踪,就这样偷偷溜回了礁溪的旅馆。
「小安!是我!启明,我一个人而已,快开门。」
小安从浴室走去开门,启明看到他全身湿答答,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
「小安,你……。」进了房间,启明看到小安赤裸的上半身,吶吶说不出话来。
「你有吃饱吗?」
启明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小安这个人实在太令他震撼了。
启明看见拉炼打开的行李袋,旁边还放了一件弹性压力衣,启明知道压力衣是为了局部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