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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对于想要被你了解的我,你唯一所表示的兴趣只有工作。真泄气啊。你以为只要这样在一起就能随便地产生恋爱的感情吗?这样的话不是和友情没什么区别吗。我是你的恋人啊,纵然是模拟的。”
立原支起身体,轻推着眼前的男人。
“不要再说这些烦人的话了。”
要立起身体时,右手被紧紧地握住了。
“如果无意爱上我的话,为什么要陪在我身边呢。”
思考着如何回答时,男人之后的话已经跟上。
“难道你对我抱着什么其他的感情吗?比如说,觉得我被妻子抛弃很可怜,很寂寞之类的……”
脱口而出的事实令立原瞬时迷失了言语。就这样半张着嘴定住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是大大的误会了。我是说了我很寂寞,但是那是因为我见不到你而感到寂寞。和我婚姻无关。算了,反正说这个也没用了。因为也确实可以利用这个最容易让你接受我的部分。”
男人将身体靠近过来。
“我很了解你哦。温柔的你,倔强的你,顽固的你,我都可以看到。我想要掌握住像你这样的人。因为了解你,所以很清楚想要和你有进一步的发展就只有相结合这一种方法。因为性是最终的交流方式。”
“够了。”
和男人做爱是不正常的。这本应是常识,然而冬峰理所当然的坚定表情却动摇了立原的自信。
“那你以为性是什么?”
突然被问到这样的问题。
“什么……啊,就是,因为爱……”
因为相爱而做爱。直到二十岁为止都相信着这样的神话。然而现在的自己也很清楚,即便不存在恋爱的感情,也同样可以接吻和做爱。忽然,那个将来或许会被自己所喜欢的未婚妻的脸掠过脑中。
“就算没有爱,也可以做爱哦。如今可是个女高中生需要钱就可以和男人睡觉的时代了。当然,这只是个极端的例子。性就和吃饭看电影一样,是快速了解对方的一种交流方式。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是童贞哦。”
立原气得耳根都红了。紧握的双拳愤怒地颤抖着。对超过三十岁的男人居然用这么过分的说法。
“之前我们的那次是在我也有点醉了的情况下做的,而且你也不记得了,所以还不能算是交流。我想这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和你建立一种有效的关系。”
男人炽热紧盯的视线令立原慌乱地喘不过气来。俯下视线逃开了男人的凝视。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带着明显的败北意味,懊恼和不甘随即涌了上来。和男人做爱是不寻常的事。这种同性恋男人才会做的事,在自己的心中是没有可以接受它的领域存在的。但是,听了冬峰的话后居然也会不可思异地觉得“做爱”本身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的事。
“或是说,你害怕和男人做爱?”
冬峰以施压的方式揭露出自己茫然的不安。背脊不禁颤抖了一下。
“还是说,你担心和只是模拟恋爱对象的我做爱后,在你的心里会产生什么变化?人的心情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吧。”
和冬峰交谈过后,最初还抵触那种所谓“交流方式”的性爱的自己已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正确和错误的事的标准本应该很清楚地存在于自己心中,然而现在那条分界线却在摇摆不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立原为自己这种心境的变化而迷惑。
“你这是在用适当的措词蒙骗人吧。”
男人眯起眼,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总把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归咎于别人的错是你的恶习。选择权一直都在你手里。就算是模拟恋爱也好,你也可以选择‘拒绝’的。因为我也只不过是向你提出一个解决方案而已。”
和男人做爱,别开玩笑了。想开口这么说,但还是放弃了。感觉就算拒绝,也一定又会被他的诸如“只是不想和男人做爱吧”之类的言语不停追击。即便说不行,也必须要清楚明白地道出理由,不然是无法和男人对抗的。
“你的朋友和他喜欢的男人做爱了吧。”
冬峰像闲话家常似地问。想象着曾经不愿去想的事。青木全身赤裸地和直己……只是想象胸口就拥上一阵恶寒。
“我怎么知道!”
冲着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地怒吼着。
“这么说,你目前所做的事也仅仅是停留在表面了?如果是真的想了解那个朋友的心情的话,就应该尝试将自己置身于他的处境中。有试图走到朋友所处的位置,才可能会看清一些事。现在你所做的好像是站在受伤的朋友身边,明明自己没事却故作理解地说‘很痛吧,我明白。’地对自己并不能体会到的伤痛施于同情。说白了,就是伪善。”
……被彻底击垮的脑中,已经不可能再反应任何对抗的话了。
(十)
虽说是自己做出的选择,你而在决定的瞬间却还是感到后悔。和男人做爱这种事太奇怪了。可明知如此却还是甘愿这样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说不出 “不要”的拒绝。简单的一句话却被自己混乱的思维所掩盖,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沐浴在热水中,立原思考着即将到来的性爱会变成怎样的模式,然而只是刚一想,就令自己再次陷入郁闷中。和那个男人赤裸相抱,互抚射精,仅仅是想象就在脑中浮现出了令人反胃作呕的画面。和那个男人做爱想当然不会产生快感,只觉得恶心
立原在浴室踌躇不定地洗了很长时间。摆弄着晾干的头发一走回卧室所在的和室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味。坐在床上的冬峰看到立原后就把烟掐进了眼前的烟灰缸中。
“还真是慢呢,我以为你跑掉了。”
似乎察觉了自己的犹豫,男人边说着边走了过来。视线从上至下地扫视着自己的全身。
“我没想到你会只在腰上系一条浴巾就出来哦。我该好好领会由下你这种积极的态度呢。”
因为想反正都是要脱掉的,男人的嘲弄令立原觉得没穿衣服的自己羞耻极了。试图穿上衣服时被男人抓住手腕,拉进了怀里。被紧紧地拥抱住,明知道对方是谁却还是不禁心跳加速。被从未见识过的强悍臂力紧搂得透不过气来。艰难地微弱喘息之余,一股烟草的香气掠过鼻尖。
“你好像狗啊。”
男人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以前养的一只狗就像你这样。一被抱住就会心跳加速,总是气息紊乱到让人担心是不是会就这样倒下去。”
丑态被男人一语道出,使立原更加陷入了'慌乱,呼吸和心跳都不随自己的意志。被牵制的力道稍稍减弱,男人的指尖支上自己的下颚,强硬地向上抬起。对上了男人从容镇定的视线。感觉到嘴唇的接近,立原露骨地将脸别了过去。冬峰的鼻尖擦过耳边。暧昧地逃开时,腰被紧扣住,双膝一曲,坐倒在塌塌米上。,无论怎样逃避都会被追逐,最终被捕获。对于自己的躲闪冬峰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感觉自己刚刚露骨的逃避迟早会遭到谴责。于是暗下了决心。闭上眼的同时,嘴唇感到一股温热的触感。男人轻咬着自己的上下唇,好像低声呢喃着什么似地变化着角度细细地吻着。为了让自己远离正在和男人接吻的事实,立原努力让未婚妻的脸浮现在脑中,然而想象出的幻影却无法顺利地与感触相协调。也许是因为一直是给予的一方,所以现在位置转换所形成的意识才会过于强烈。被这个毫无停止迹象的冗长的吻弄得烦躁不安时,感觉到身体上的压迫感减轻了。不喜欢这种残留在唇上的温湿感,立原用手掌擦拭着嘴唇,尽管如此,那种感触还是无法消失。双腕被抓着拉起,冬峰将右手伸到立原面前。
“起来吧。”
立原看着伸在眼前的那只手。全部都是冬峰在引导着进行。但是作为男人,恋爱是应该没有所谓的上下关系的。
“我一定要服从你吗?”
冬峰侧过头。
“我们是同等的吧。那样的话……应该也可以按照我喜欢的方式做吧。”
男人惊讶地楞了数秒。然而随后,像看到一件有趣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地笑了。
“好啊,那就按你的方式做吧。”
男人轻易地将引导权交到自己手上。说什么也要保持和男人做时自尊的立原很有气势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过来。”
尽管听到了自己的指示,冬峰却还只是双臂环抱在胸前,以从刚才起就一脸不快表情地看着立原。瞬时,被他的样子震慑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我不是叫你过来吗。”
根本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