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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之下,说服默林反而少了很多力气和时间。因为本身身为教皇却和国王有染,又被人亲眼目睹,整个国家传的沸沸扬扬,致使艾塞亚教会几乎在一夜之间就失去了人民的信仰和皇室的倚重,默林面对来自修姆教会和艾塞亚教会的抨击失去了辩驳的立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即使辞去艾塞亚教皇的职务也於事无补。更遭的是,为了掩盖国王的丑闻,大臣们建议我驱逐这个秽乱宫廷的教皇。我眨巴著眼睛,看著站在微弱的日光下散发出绝望意味的默林,微笑著,张开了我温暖的双臂拥抱住他。
来吧,我亲爱的,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了。
默林低下了头,无言的靠在了我的肩上。
是谁说过爱人与情人不能并重的,我嗤之以鼻。
强忍住笑意,我微偏过头,抛了个媚眼给希尔,他却目无表情的仿佛没看见一般继续沈默著。这未免有点无趣,我撇了撇嘴,不在意的回过头去。
该死的拉宾斯,怎麽还没念完这罗罗嗦嗦的什麽玩意?
在我的忍耐几乎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拉宾斯终於停下了那亢长的祝词,他连 “新人在神的面前接吻发誓……”这句话都还没有念完,我已经按耐不住的站起身来一把抱住默林就没头没脑的吻了上去,辗转反侧,缠绵不已,整个教堂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声惊叹,默林身子一软,又昏倒了。
我叹气,他也只比我大那麽五、六十岁而已,以尤德尔人的年龄来说,怎麽也不可能已经进入了老年时期啊……看来从明天起得叫御厨给他好好补补了,以免我的皇後早夭,而我“性福”不保。
斜瞥著涨红了脸手脚颤抖的神甫一眼,我问:“仪式完了吧?还有什麽我没做的?”
可怜的拉宾斯连话也说不出来的支支吾吾著,拼命的摇著头。
我松了口气,转头对著眼睛瞪大到了吓死人地步的大臣们发话:“从现在开始,默林.范.韦尔斯是我卡贝尔.埃里奥特.厄休拉三世的皇後了,我们的婚礼正式生效,你们见到他要像见到我一样尊敬,知道了吗?”
众人茫然的点著头,我满意的笑了,抱著昏迷的默林站起来,大声宣布:
“宴会开始,狂欢吧!”
沈默了那麽几秒锺後,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侍女们赶快洒起庆祝用的彩花,有人大喊著“皇帝陛下万岁!皇後万岁!”
看到他们如此轻易就承认了我的婚姻,我不禁愕然,只得放弃了脑海里那一串对婚礼暴动的想象。
我抱起默林走出教堂,坐上华丽精致到了奢靡地步的马车,穿过庄严的广场向我的寝宫前进。
虽然少,但是沿路仍然有向我祝贺的平民,挥著手,越过马车的帷幔,我看见希尔骑在马上挺拔的身影。
微笑叹息著。
征服了喜欢的人固然愉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空虚,我在烦恼,下一步,我又该做什麽了呢?
* * * * * * *
大风刮过庭院的时候,坎宁安突然醒了,有人踏著月光徐徐而来,那圣洁的姿态,仿佛天上的星辰降落凡间。
月光的碎片在他的发顶跳跃著,坎宁安不由得痴了。
风持续的撩动他象雪一般洁白的衣摆,来人伸出骨感修长的手托起坎宁安的脸庞,指尖轻柔的来回抚摩著,细细审视他的眼眉,俯身轻轻的印下轻柔的一吻。
那像羽毛般温柔的触感让坎宁安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
他从不知道原来人的碰触可以如此的温暖,柔柔的拂过,就象临水的柳枝。
脸上的亲吻继续著,柔软的嘴唇缓缓滑动著,辗转吻过他的浓黑的眉梢、潮红的眼角、小巧的鼻翼,最後来到微开的嘴唇旁,微笑著,覆上双唇细细摩挲著,叹息著抱紧坎宁安瘦削的身体,加深这个吻。
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上他的脖颈,坎宁安几乎要融化在这个人的怀里。
他沈醉著,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张开双唇,任由来人肆意品尝他的甜蜜。
一缕金色的头发顽皮的落在来人的脸颊旁,那灿烂的颜色连月光也自愧不如,好象莱昂王子那样的璀璨夺目,令人无法移开眼睛。
莱昂王子?
坎宁安突的一把扳开正沈浸自己脖颈的男子,月光明亮,那斜飞的眉毛、宝石般深邃的双眼,不是莱昂又是谁?
不!!!!
胸口撕裂一般,坎宁安剧烈的挣扎著睁开眼睛,剧烈的喘息著,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满身是汗,动弹不得。
心跳的好快,仿佛快要死掉一般的撕扯著,坎宁安只觉得口干舌燥。他艰难的抬起手来轻轻抚摩著自己干燥的唇。
梦里的情景真实的不象是在做梦,那温柔的唇和手臂,仿佛天生就为自己准备一般的动人心铉,那不可能是莱昂来的。
那只是一个梦罢了。
也许是一直记著白天艾塞亚对自己的询问,才会做了这样的一个梦吧。
虽然在尤德尔同性相爱不是什麽惊世骇俗的事情,但是莱昂王子和自己却是绝不可能的,自己不过是莱昂王子的童年夥伴而已,无论在身份、地位还是容貌上,无一可以匹配。
他是神子,是自己的主人,是不可亵渎的存在。
那麽为什麽自己会做这样的梦呢?
坎宁安挣扎著起身,离开床铺走进天井,打了满满一桶冷水往自己头上狠狠灌下去,直到自己发抖不止,他跪在庭院中喃喃的祈祷。
神啊,我的王子,请您原谅我的过错……原谅身为您的信徒的我的错误吧……
在春天寒冷的夜空下,坎宁安.芬恩.莱曼为了自己人生的第一场春梦诚心忏悔著。
一场来势汹汹的倒春寒致使许多前线的士兵都倒下了,军医们忙碌的四处奔走著,敌人固守城池,无论怎样挑衅也不肯塔出城门一步,因为如此,战事也只能一再拖延著,陷入僵局。
“咳咳!咳咳咳!”
“坎宁安教衣,别再咳了,您的咳嗽声就跟公鸭嗓一样难听。”
“哦……”
面对艾德恶毒的言辞,坎宁安只得抱以苦笑。
“您都睡一天了,先吃点东西再吃药。”
坎宁安的黑发侍从脸色不善的瞪视著自己的上司,口气不佳的念叨著,动作粗鲁的扶起坎宁安虚弱的身体。
瞬时一阵天旋地转,坎宁安不由得抱住头疼不已的脑袋。
“痛……”
“哼哼!还知道痛啊?”
艾德咬牙切齿的说著,手上却不由自主的放松了力气,扶著坎宁安坐起来靠在立高的枕头上。
“您到底要我说什麽才好呢?明明知道自己还在生病还跑去浇冷水,您是嫌自己疼得还不够啊?还是说您觉得我太闲了,要找点事情给我干?”
“好了好了,艾德随行官,我知道错了……。”
赶快摆手制止艾德接下来的长篇大论,坎宁安头疼的几乎要哀号起来了。
3天前,因为做了一个梦而跑到庭院去浇水忏悔的自己,忘了之前身体还不太好的情况,结果首当其冲的生病倒下了,对外称是倒春寒的缘故,但却瞒不过和自己最亲近的艾德。
偏偏这一病就来势汹汹,枉费莱昂王子派军医跑前跑後的开药,一天2次检查,有什麽好药拼命往这里塞。已经躺在床上3天了也不见起色,惹得艾德对自己冷眼相向,频频抱怨自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对此坎宁安只能抱以苦笑,这个身体从以前起就特别虚弱,一有小感冒发热就浑身无力,只是奇怪的是,这次也好的太慢了点。加上上次的昏倒总共有半个月左右了,难道真是艾德说的那样,自己已经老了,所以抵抗力下降了?
“我说,坎宁安教衣,您都这麽大的人了,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应该不是很难的事吧?还是您真的需要王子殿下派人一天24小时来当您的监护?”
“哈哈……没必要吧……我是个有行动能力的人……哈哈哈……”
干笑著,坎宁安逃避侍从不满的眼神。虽然知道艾德是关心自己的身体才会冷嘲热讽,但这简直是拷问嘛。他发誓以後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有这麽一个为上司著想的侍从,谁还敢随便生病啊,啊,好想叹气。
事实上,坎宁安也真的叹了好大一口气,因此更引来了黑发侍从的侧目。
谁来救救我啊……
仿佛上天听见了他的求救声,这时候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坎宁安,你今天有好些了吗?”
“殿下……”
“参见殿下。”
莱昂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两个怎麽看怎麽别扭的人。
“怎麽了?你的表情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