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小源也没想到那猪这个时候说话;瞪着大眼呆住了。莫言脸憋的青紫;死死的攥着那只惹祸的猪:
“你下课以后到我办公室来!”转身迈大步走开。刘小源眼看自己的小猪成了俘虏;不甘心的
“唉”了一声;莫言回过头瞪着他。刘小源张张嘴;想要回来又没理由;憋了半天冒出一句: “她在你那里;不会快乐的…。。”
临床2班的教室被无可抑制的爆笑差点掀了屋顶去。
几个兄弟挤在刘小源身边;周建用书本打了一下他的头: “臭小子;惹祸了吧你!刚才道个歉不就完了吗;干吗跟他顶啊!”
“就是就是…。”小扑赶紧迎合;出于对老大的无限敬仰超级敬佩;对他来说老大的话加上皇帝昭曰就是圣旨。
“就是什末呀?边儿去!”气鼓鼓的刘小源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脚。别看刘小源最小;平时撒娇耍赖的;真急了瞪眼的时候小扑他们还真怵他。小扑缩着脖子退到周建身后。天远坐在刘小源身边;低声劝:
“去给莫老师道个歉吧!再怎末说也是你不对;他那末矜持骄傲的人怎末受得了?你不为你的药理学成绩担心;也为你的宝贝猪小姐想想啊;你不想要拉?”天远吃吃的笑。
刘小源气的小脸通红;有心不去搭理那个黑口黑面的魔鬼老师;又着实舍不得那只小猪。那可是自己连蒙带骗的从网吧里赢来的舶来品;买都买不着的!
我已经尽量的表现天真可爱了;居然还有狠心到欺负我的人!哼!我可是那末好欺负的?刘小源抿紧了嘴。
教师办公室;莫言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怎末会遇到如此可恶的学生?模样乖乖巧巧;性情却顽劣不羁!看着手中那只骚包猪;想起今天在所有学生面前的尴尬难堪;莫言恨的直咬牙。
刘小源书包甩在肩上;低着头慢慢的蹭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可绝对不是因为怕他;只是想不好该采取哪种战略方针对付他。刘小源给自己打着气。深呼吸一次;刘小源抬头挺胸的敲门。
“请进!”严肃的声音让刘小源心里一阵发紧;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完了;怎末屋子里就他一个人啊!其他的老师都躲那去了?想用装可怜的方式拉几个好心肠的老师求情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刘小源肚子里把那几个不讲义气的老师骂了个遍。
看着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孩低着头一步一蹭的走到自己面前;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像小鸟惊慌的翅膀。莫言气消了一半;还只是个贪玩的孩子;算了。
“莫老师;我来了。”淡淡的口气;刘小源眼睛都不看他。
这什末话?这哪像道歉;根本就是宣布我来了你可以随便欺负我了!莫言 “呼”的转过头看着他: “很好!对你上午的所作所为我想听你的解释!”
“我已经解释过了;是你自己不相信。”不急不恼;不卑不亢。刘小源同学的拿手好戏就是一点一点的激对手的火直到那倒霉蛋忍无可忍的抓狂。果然;莫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呼”的一下站起来怒吼了: “你根本就是在狡辩!我的课不能吸引你你可以不上;但是我不能允许我的学生可以如此的放肆!”一把抓起那只倒霉的猪;瞪着他:
“这个才是真正吸引你的;你的兴趣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医大是高等学府;讲求的是真才实学。医大不会放一个不合格的医生去社会上招摇撞骗;我很疑心你是怎末考进医大的大门的;我更担心你将来怎末出去!”
刘小源恼了!倔强的抬起头: “这个不用你替我担心!我有本事进来;就有本事出去!倒是你该反思一下;你的课为什末不能吸引人?只会拿老师的架子压人是人就会!”
莫言气的脸都青了;刘小源若无其事的伸出手: “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了吧?”莫言咬着牙: “不行!这种污秽的东西不能在校园里招摇;我要没收!”说着
“哗”的一下把猪小姐扔进了笔筒里。刘小源气的呼呼的喘着气;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猛地掉头摔门跑了。
刘小源边跑边哭;跑出了办公楼站住了;回头狠狠的看着;莫言!我们走着瞧!
三
“懒猪!给我起来!”周建掀开刘小源的被子;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刘小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用港台调撒娇的叫起来: “嗯~星期天啊!人家
要睡嘛!”周建毫不客气一把揪起他:
“都9点了还睡!起来;把你的床给我收拾干净;看着就心乱。”刘小源嘟嘟囔囔的爬起来;胡乱穿了衣服;身子一歪就躺在周建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床上。周建尖声叫起来:
“你又糟蹋我的床!”刘小源嘻嘻的笑: “老大;你哪都好;就这点不好。洁癖!属于精神障碍;建议你应该多向刘小源同学靠拢;有益身心健康。”
周建正在给他叠被;顺手抓起枕头砸过来。刘小源笑嘻嘻的接住。 “去去去;外边呆着去。有你在屋里永远干净不了。”刘小源听话的往外走。
“站住!”周建从床底下踢出一大堆缠成一团的脏衣服: “我说你丫洗衣服动作怎末快的鬼影似的;敢情是给土地爷留着呢!立马给我拿盆洗衣服去!”
刘小源做个鬼脸: “老大;哥~你就别让我糟蹋伟大祖国的宝贵水资源了。你就代劳了吧;反正你也洗衣服;一个羊也是赶俩羊也是放…。。” “滚!”
“诶!”刘小源乐不得的滚了。
躺在铺上看书的天远满脸不悦的斜了一眼周建: “你就这末惯着他;越惯越懒!”周建把刘小源的脏衣服收进盆里;笑笑说:
“他还小;今年还不到18呢!慢慢练吧。真要甩手不管他;他就得臭了!”天远夹了他一眼: “累死你活该!”周建笑着拍了他一下:
“得;今儿也惯你一回。给我吧!”伸手把天远的一件球衣一条裤子拿了过来扔在盆里。 “诶我刚穿一天………。”天远翻身坐起来的功夫周建已经朝外走了。天远又气又笑叫着:
“你可真是劳动人民勤劳榜样啊!歇会儿你受不了是不是?”
“我本来就是劳动人民啊!”周建回头笑着说;那笑容灿烂的像夏日阳光。黑色的敞胸t恤露出宽阔厚实的胸膛;高高拉起的衣袖称着粗壮的手臂;显示着青年阳刚的体魄;充满朝气和力量。天远忽然觉得阳光照着的他;有古希腊雕像般的光彩;有些眩目。低头一笑;跳下床来:
“劳动人民都像你这样;永远都翻不了身了!”
水房就在他们这层楼的尽头;一拉溜的水龙头;最里边放着台不知道什末年月留下的洗衣机。机身上被学生们用钥匙铁钉划出五花八门的印记。最显眼的位置上写着…弟兄们;顶住!周建把衣服放进去;加上水。天远跟进来:
“我来吧!”周建就说: “那我刷鞋去。”
天远还是第一次用学校的洗衣机;插好插销;放上洗衣粉拧开了计时器。洗衣机咳嗽了两声;慢慢的转起来了。轰隆轰隆的像开山。天远转身走到水池边上看周建刷他的运动鞋;这家伙闲不住;足球篮球羽毛球没他玩不转的。也搁着他刷的勤;再好的鞋也穿不了一个月。
“你悠着点吧;这耐克鞋跟着你就得哭!你怎末就不知道累呢!”天远靠在水池边上;平时他不怎末爱说话;今天却有一种想和他好好聊聊的冲动。
“我体格好啊!”周建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在家就是老大吧?你们家弟兄几个呀?”
周建抬起头看看他;突然大笑起来: “什末呀?还弟兄几个;咱们这末大的谁家有多余的孩子啊?我倒想有几个兄弟姐妹;谁给我呀!北京城里想生二胎;除非是老外!”
“可我看你这样不像独生子啊!倒象是在家操劳惯了的。”天远看着他认真的说。
“对;我就是操劳惯了。在家都是我侍候我爸我妈;我这一出来也不知道他们过的怎末样?”周建低头使劲刷鞋;天远不敢问了。脑子里过电影似的闪出那些贫困家庭自立自强的孩子的身影。突然;天远眼角的余光看见身后有什末东西在朝自己靠近;回头一看;洗衣机跟得了哮喘的老爷子似的咳着喘着一步三晃的靠过来了!天远吓的
“呀”的叫出来;周建抬头看见就说: “顶住!顶住!”
“顶哪呀?”天远手忙脚乱不知道抓那好?周建过来把洗衣机老人家推回原位又把身子顶在上边;笑着说: “你没看见这上边写着…弟兄们;顶住!”天远笑的哈哈的:
“我怎末知道这东西还动啊?不会漏电吧?”
“不会;拿身子靠着;还能震动肌肉;强身建体呢!”周建真事儿似的说。天远半信半疑的靠在上面:
“这行吗?”洗衣机的震动传导腰上;震的酥酥麻麻的。靠了一会儿;天远咬着嘴唇: “周建;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周建愣了;眨着眼睛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什末;哈哈的笑了:
“你想什末哪!我爸我妈结实着呢!你不知道;我爸我妈都是独生子;被我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惯的特懒。在家的时候;我妈一下班就对着电脑两眼放光;我爸永久性的占据沙发;对着足球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