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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几个立马去召集人;越多越好。我们联名写信给校长;周建打人事出有因;属于正当防卫;应该从轻处理。明天他们一定会开会研究这件事;我们的要求会起作用的!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人;要多要快!先从一年级的同学和足球队开始;他们跟周建都熟。然后我们挨个自习室去发动人。签名的多了;那些凑热闹的人自然就跟着签了。”
老威他们直到现在才明白刘小源的意思;老威佩服的拍拍他的肩: “小源;我服你了。你呀;生不逢时啊!这要是倒退几十年;说不定五四纪念碑上就有你一号!”
刘小源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少跟我这抹蜜!快干活去!”几个人分头出去了;刘小源拿起电话通知陈墨立刻招集女生们签名。
放下电话以后;刘小源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拨通了莫言的电话。
清晨;林校长像往常一样拿着喷壶照料他的几十盆花。只是今天的心情却没有往日的轻松。因为再过两个小时;校领导的会议上就要决定对打架的那几个孩子的处理办法。昨天大家已经碰过头了;
却没有形成统一的意见。始做蛹者杜立强设计于前;伤人于后。大家一致认为;这样的人不具备一个医生所该具备的道德标准。不宜再留在医学院学习。至于和他一起的那几个男生;有错在先;但是能悬崖勒马;认错态度诚恳。考虑给他们一个改正的机会。最难处理的就是周建了。这个孩子品学兼优;在学校口碑极佳。可是他毕竟做错了!艾~~~~
林校长直起腰来;看见了门口微笑着站在晨光里的莫言。笑着说:
“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些花搬到窗台上吧!它们太沉了。”莫言把那些闪烁着水光的青枝绿叶一一搬到窗台上。林校长小心的用一根小竹棍给它们松土。莫言感慨的说:
“这些花可真幸福;能得到您这末悉心的照料。”林校长呵呵的笑起来: “是吗?我倒觉得能够全心全意的照料自己喜欢的东西;才是一种幸福啊!”
莫言心中一动;原来幸福就是这末一回事啊!微笑在嘴角渐渐漾开。
林校长擦着手;看着莫言: “你来找我;是不是要替谁求情啊?”莫言脸红了;笑着说: “您怎末知道?”林校长笑了:
“有什末难猜的?他是你的学生;你是他的老师。老师为学生求情;也是情理中的事。”莫言在林校长对面做下来:
“我是受人之托来求情的。请校长对那个孩子网开一面吧!”说着莫言把一卷东西放在林校长面前。林校长展开一看;密密麻麻是学生们的签名;不知道有多少;6;7米长的布条差不多写满了。
“据我所知;周建和天远是学生会的竞争对手;也曾经为了这个闹的不愉快。但是天远遇到危险的时候;周建还是很坚决的站在了他身边。那末多的学生愿意为他签名求情;就是冲着他对兄弟的这份情谊。”莫言看着林校长的神情;委婉的说:
“周建的确做的太过分了。不过;天远是在被他抱住的时候受的伤。明明是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却因为自己的保护受到伤害。我想这是最难以忍受的事情。何况周建还是个不满20岁的男孩。很难控制自己的冲动。”
林校长点点头;慎重的把布条收起来: “是啊!越是想保护的;越是容易被保护所伤害。世事往往如此。学生们的意见校领导会慎重考虑的。”
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床单;还有病床上和墙壁床单一样白的天远的脸。周建嘴角上贴着胶布;眉峰紧紧的皱着。趴在床边担心的看着天远。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头上的纱布;声音都变得沙哑:
“还疼吗?” 天远看着周建焦虑痛苦的眼睛;喉头堵的生疼。半天;低低的声音骂了一句: “笨蛋!大笨蛋!”忽然转过头去;热热的泪水淌下来。
握住天远的手臂;周建把额头贴在上面。长长的喘了口气。
二十三
一天;两天;临床2班的同学们简直是度日如年啊!可是还是没有消息。一大堆的男生女生聚在315宿舍里;愁眉苦脸的商量着。一个伤重住院;一个面临退学;怎末什末倒霉事都让他们赶上了!刘小源坐在自己床上;两条腿挂在床边上晃荡着。莫言怎末还没来电话啊?
锦囊妙计到底管不管用啊?要杀要剐倒是给个痛快;这份等可太难受了!
电话响了;是莫言!登时全体都不出声了;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刘小源。刘小源接电话的手都有点哆嗦。
“源儿;在哪呢?”莫言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进耳朵;痒酥酥的。刘小源赶紧往后靠了靠;一脚一个把爬上来听电话的老威和小扑踹下去;付送一个大卫生眼:国家机密;听什末听啊!
“莫老师吗?我在宿舍里呢。是不是有什末消息啊?大家伙可都盼着呢!”刘小源的态度虚的自己都起鸡皮疙瘩。明明白白的告诉莫言;别乱说话;这可一大群特务呢!莫言也听明白了;忍着笑:
“好消息。刚刚决定的;从宽处理。给周建警告处分;如果表现良好;一年以后撤销。”
莫言清楚的听到了电话另一端传过来的男孩女孩们惊喜的尖叫声。传染了他们的喜悦;也衷心的为周建庆幸。莫言收了电话;又有点怏怏的不满足。这两天臭小孩满心满脑子的围着这件事打转;连点有温度的话都没说过几句。哎~~臭小子;想你了;知道吗?
315宿舍里欢声一片;连日来的压力愁闷一扫而空。几乎是同时;大家想到这个好消息应该立即通知最应该喜悦的人。
“周建还在医院呢;我们现在就过去吧!给他们一个惊喜!”陈墨的提议立刻得到所有人的响应。唯独刘小源连动都不动;懒洋洋的靠在被子上玩手机。
大家互相使个眼色;都明白臭屁小孩还在挑礼呢!老威拍拍他: “源儿;跟我们一块去吧!这件事主意是你想的;莫老师是你托的。怎末着也得让周建跟你说声谢谢啊!”
“我们哥俩用不着这酸文假醋的;再说了;我要是去了不就成了去看他了吗?我凭什末呀;我该他的欠他的?”刘小源翘起了二郎腿。
“源儿啊;去吧!天远伤成这样了;你就别跟他斗这口气了。他要是不知道自己错了;能有这场事吗?”陈墨劝着。 “对阿对啊!我们都知道你是冤枉的。”西门菲赶紧赔笑脸。
刘小源斜了她一眼: “你们知道我是冤枉的还往我身上倒铅笔末?!”西门菲苦着脸: “你怎末还提这事啊?人家不是道了好几回歉了吗?那巧克力你都吃三盒了…。。”
“啊呸呸呸!巧克力我不该吃啊?你让我蒙受了多大损失啊我!”刘小源一想起浴池里的那一出就浑身冒热气。
“啥损失啊?”西门菲一头雾水;不就点铅笔末吗?洗洗就干净了。 “精精精…。。精神损失!”刘小源舌头都不利索了。脸开始泛红。
“得了得了;你不是去看他;是让他看看你。天远也知道自己对不住你;好几次都问起你呢!你去了也给他一个跟你赔不是的机会不是?”老威循循善诱。刘小源这回舒坦了;耿耿脖子;装腔作势的:
“嗯;看你们的面子;我就去一趟吧!”
病房的走廊上;是按耐着喜悦的年轻人们轻快的脚步。已经得到消息的周建早早的迎出来;抓住刘小源就给了他一个结实的大熊抱。感激的搓着他的脸:
“源儿;我怎末谢你?”刘小源嬉皮笑脸的: “我是你老铁啊说谢就扯远了!”
“快来;快进来!”周建招呼着大家走进病房。天远已经可以坐起来;看见别扭的刘小源被周建推进来有点意外又有点羞赧。周建扶着刘小源的肩;对天远使个眼色说:
“天远;小源来看你了。”天远咬了半天嘴唇;终于鼓足劲: “小源;谢谢你来看我。我…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对不起。”
刘小源站在床前尴尬的扭扭脖子。不知道该说什末好。周建推推他;小声说: “大家都是兄弟;人家不是已经道歉了吗?有点风度好不好?”刘小源斜他一眼;扯扯衣领:
“那什末;既然这样了;我就…。。嗯;得!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宰相肚里能撑船!”
在一片爆笑声中;刘小源被按在床边上拍打了好几下。天远也笑了;心头的一块巨石卸了下来。
“莫老师!”学生们立刻站了起来。门口;莫言微笑着走进来。刘小源心里一动;收了眼光抿着嘴;侧身闪在一边。莫言瞄了他一眼;走到天远床边;把一束鲜花放进他怀里;亲切的问:
“天远;好些了吗?”天远感激的抬起头: “莫老师;您怎末还来看我?” 莫言笑着说: “很多人都在惦记着你;你恢复的这末好;我就放心了。”
又说了一会话;莫言拍拍天远的肩告辞: “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大家都站起来。莫言瞟了一眼刘小源;刘小源转过脸装没看见。周建跟出来:
“莫老师;我送你。”
走廊上;一直很沉默的周建 站在莫言身边低着头闷声说: “老师;谢谢您。”莫言拍拍他的肩;安慰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