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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闹东京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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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然展大人要我如何说话?” 
那群终于振作的随从现下倒是大胆起来,拥过去将还在哀叫连连的盗匪摁倒地上,五花大绑。 
刚才被吓得半死,尿湿裤裆的官员为求解恨,对那盗匪是一阵拳打脚踢。 
看着这种痛打落水狗的行径,白玉堂不齿笑道:“送交官府,还不是一样落个秋后处斩。展大人,你现下救他一命,明日却要送他去死。此等伪善,白某不屑。” 

他并非有意所指,但展昭却感心中一冷。 
早是知道,这番将白玉堂带回京去,无异送他赴死。杀死钦差,罪名不轻,只怕便是有理在前亦无法开脱。 
他更是知道,在公,他必须将杀人重犯押解回京听候发落。但在私,他却又不愿见白玉堂受刑囚之苦,更不愿见他引颈午门。 
鄯州至此遥遥千里,他心中未曾有半日停过这矛盾挣扎。 
愈近京师,前行脚步愈是难迈。 

他……该当如何…… 


只是现下多想无益,展昭收摄心神。看那地上躺倒的彪形大汉,都是些惯常杀戮的山贼盗匪,不禁担心白玉堂独力御敌,不知可有牵连旧伤。 
连忙问道:“你可觉不适?” 
白玉堂闻言微愕,适才明明对他一番毒言讽刺,此刻他非但不恼,却仍是记挂着自己身上有伤……这人,脾气未免太好……好得,让人生气。 
他无视问话,反问道:“酒呢?” 
展昭见他气色尚稳,只是呼吸有点急速,大概是适才厮杀缘故,便放下心来。但闻他问,这才想起刚才身在马上,情急之时顺手将提着的酒坛扔去救人,坛被钢刀打破,里面酒酿已尽数浇灌泥地。 
白玉堂从他面上神色猜出其意,顿是恼了:“展昭!你竟然食言!” 
“不是的……”展昭正要解释,却看到篝火边摔碎的粥碗,以及洒了一地的粥水,脸色一沉,“你不吃便罢,何必浪费粮食?” 
白玉堂亦不申辩,甩手便要自己去镇上买酒。 
“你不能去。”展昭抢身将他拦住,夜路危险,适才来回,马匹已有几次遇险失蹄,若非他轻功尚好,定会被甩落马下跌断筋骨。白玉堂虽已痊愈,但始终有碍,怎能让他走那危险夜道。 
“我是非去不可,你又能耐我何?” 
“若你非去不可,莫怪展某失礼。”言下之意,他若仍是一意孤行,展昭亦只好出手相阻。 
“……”白玉堂齿噬唇线,几乎咬入肉去。 
他猛然转身,足下一点跃回车上,落帘阻目,隔绝外间一切。 

展昭走到车旁,想要解释。 
最后却还是抿唇藏音。 
阻他、伤他。 
已做尽了白玉堂最恨之事。现下又出言以武压他,纵是再说些什么,亦无法弥消。 

不过是一张薄薄车帘,此刻却如崇山横岭,卧拦二人之间。 


次日清晨,众人收拾妥当,准备将未死盗匪押解到县衙,报知当地官员以作处理。 
出发之前,展昭吩咐负责尾车的车夫捧了早点送去给白玉堂。平日此事是他亲自负责,但经了昨夜,只怕他已不愿吃自己送来的东西。 
昨夜一役,车夫对所载之人更是心生畏怯,有些发抖地将干粮早点捧到车前,轻声唤道:“白、白爷……您老起身了吗?小的给您送早点来了。” 
车内无人答应,车夫早已习惯了这车上仿佛没人一般的感觉,便继续叫唤:“白爷,白爷,您起身了吗?白爷?” 

展昭在不远处听他唤了数十声,仍未闻白玉堂回应,不禁皱了眉头。 
白玉堂纵再任性,一道上亦未有为难车夫仆从…… 
当下亦顾不得会否再起冲突,飞身跃上马车掀帘一看,见白玉堂侧躺车内,似乎仍沉睡未醒。 
心中更是奇怪。天亮之后众人起身涮洗收拾,甚是纷吵,白玉堂怎会毫不察觉。 
“白玉堂。”他伸手拍他肩膀,不料轻轻一触,那侧卧身体瞬仰面摊下,一张面容非但青紫无色,唇角更干涸了几道血渍,雪裘衣领更尽染赤红。 
“白玉堂!!” 
展昭连忙探他脉搏,却已是薄弱难寻。 


“展大人?怎么了?” 
车夫闻得他声音有异,连忙问了进来。 
只见展昭翻帘而出,拉起缰绳驱马圈头,丢下一句吩咐:“告诉黄大人到前面柳湖镇与我会合。” 
未及他问清来由,马鞭急响,车轮疾滚,车子已往城镇方向先行奔去。 

二闹东京都 

3 

平日这小小柳湖镇清静平和,今晨却是一阵兵荒马乱。 
一辆卷起沙尘的马车呼啸冲过镇道,在挂有“回春堂”招牌的门前急停,车上跳下一名神色惶急的蓝衣男子,用力敲开了医馆大门。 
镇上唯一的大夫是位姓尹的白须老人,柳湖镇虽小,但这位大夫却是方圆八百里内有名的神医。 
老人见了男子抱进来的人,立时皱了眉头,吩咐仆从带他二人入内。 


那尹大夫仔细替床上的人号脉,伸手翻看瞳孔,不禁大声责言道:“真是乱来!!都不要命了吗?!” 
展昭问道:“大夫,他如何了?” 
尹大夫摇摇头,在水盆中清洗了双手,又自说着:“身体发肤,受诸父母。眼下的年轻人啊,都不怎珍惜性命,实在教人惋惜……” 
这话瞬是将展昭吓住了,声音不觉重了些:“大夫,他到底怎样了?” 
尹大夫瞪了他一眼:“吵什么吵,还活着,死不了的。”然后又问,“他可是中了一种寒毒?” 
“是的。” 
“他身上经脉遭寒毒伤噬,就算华佗再世只怕亦无法尽祛此毒。这寒毒老夫也是闻所未闻,就依脉象来看,他会在夜寒之时浑身发冷。毒在体内,盖再厚的被子也没有用。” 
展昭闻言大惊,上路至此已一月有余,在这漫长时间之中,他虽晚晚睡在隔壁,却未听过半分不妥声息,更无从发现白玉堂每夜毒作发冷。 
大夫掀开白玉堂里衣,查看了肩上粉红疤痕,道:“老夫就奇怪怎气血到肩有所阻滞,原是剑伤所至。看来是伤及气门了。练功之人若伤在气门,皮肉愈合但内伤难痊……” 
尹大夫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他平时喝很多酒吧?” 
展昭随即点头。 
“想必是无法运功御毒,欲以烈酒压制身上寒气。不过亦只能是暂缓之法。一旦没了酒热压寒,毒发之时,比平素劲猛十倍。若有闪失,性命难保。” 
说罢,尹大夫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金针,“老夫现以金针渡穴,控制他身上毒性,可记住以后莫要让他再多喝烈酒。” 
“是,展某记下了……” 

尹大夫替白玉堂褪去身上沾血裘衣,露出一片鞭痕纵横的雪白背脊,登有些愣忡。他行医多年,亦非未见过武林伤患,但如此鞭痕累累的旧伤,却教人心神难安。 
医者父母心,他对床上这任性胡为的孩子不禁生了怜惜之意。 
金针入穴,尹大夫确实是医术国手,虽眼目似有昏花,但认穴奇准,不消片刻,雪背之上已插满细针。 
时间渐渐过去,那张只有紫青的脸终于有了些许血色。 
直至这一刻,展昭才稍稍松下紧绷的神经。掌心传来丝丝微痛,抬手一看,却见五指陷入肉内,涓细的血液从指缝渗出。 
多年江湖打滚,他已习惯了在紧要关头保持冷静,麻木自己错乱的心神。此刻,痛楚瞬间从手掌瞬间蔓延至心脏,沉重之压,几乎教人窒息。 

为了不令行程受阻,硬是忍下伤痛。 
为了不在人前示弱,宁以烈酒镇毒。 
白玉堂,你傲。 
傲得,教人痛心…… 

途中请来大夫替他诊疗,想必也是白玉堂有意促动内劲隐瞒伤势。纵然他表面装作无事,但路徒之遥,自己居然始终毫无所觉。 
本来,白玉堂不过是去西塞送那唐文逸最后一程,可偏偏因他之故卷入天书教事件之中,非但身中奇毒,更被他亲手所伤…… 
那刻巨阙穿入白玉堂身体的触觉,至今,仍残留手中。 
而现在,却又累他千里颠簸,饱受伤痛煎熬。 
当他展昭的朋友,难道就该受此等折磨?! 

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他到底,哪里错了?! 


日已当空,在柳湖镇小客栈安顿打尖的一众官员终于看到展昭回来。 
可他身边,却没有带着那白玉堂。 
黄大人奇了,放下筷子忙问道:“展大人,你回来了?怎不见了那白玉堂?” 
展昭看了他一眼,并未回答,走到众人用饭桌前,道:“各位大人,展某有事需暂留柳湖镇。此地已入京城范围,各位请先行一步回京覆命,展某随后便至。” 
“这怎么成?庞大人被杀身亡,我等必须将凶徒一并逮送入京才是!否则皇上怪罪下来,可担当不起啊!” 
“此事自有展某一力承担。” 
那黄大人还要辩驳,却被身旁章姓官员拉住。 
“展大人既然有事,那下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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