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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以后,天都黑了,我拿着装有血衣的袋子,刚走出医院大门,就被拉到了一旁的树丛里。医院苍白的日光灯隐约射进来,迎面就对上了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里面闪着嗜血猛兽的光芒,他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呼。。。。。。呼。。。。。。你。。。。。。你下班了。”他喘着粗气,那眼神好像想将我整个吞了。
“你没去我家?”我冷冷地看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两条腿不自然地弯曲,面色红润:“我忍不住。。。。。。”
“很辛苦吗?”我问,摸他的头发。
“不。。。。。。不辛苦。。。。。。是爽,很。。。。。。很爽。。。。。。”姜羽的语调都变了,软得一掐就能出水。他缠着我的腿,下体磨蹭着。
“伤口好了?”我的手指熟练地伸进他的裤子,理所当然的,他没穿内裤,圆翘的臀部,手感不错,洞口外面露出后庭塞的拉线。我轻轻往外拉,他闷叫一声,贴近我。
“拔出来!”他勃起的性器顶着我,“我想要更粗的!我忍不住了,就在这里吧!”
我抽出手来,皱眉:“你似乎忘了我说过的话。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兴趣。”
“你怕犯罪?”他凶狠地瞪着我,“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龟毛,上次你把我搞成那样已经构成犯罪了,反正诱奸的罪名你是背定了,奸多奸少一个样,你不如把我全奸了还能捞足本!”边吼边拉我的裤链。
我捉住他的手,冷冷地说:“你威胁我?”
他咧着嘴,笑得更加淫荡:“这是忠告,你肯奸我的话,就是和奸,相对的,要是不肯,我就去告你诱奸未成年人!”
我的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腕,慢慢地往上摸索,摸过他光滑的肩膀,沿着线条一直摸到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往下探去,继续揉搓着他翘起的臀部。
他以为我妥协了,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低声叫着:“用力一点。。。。。。哦耶。。。。。。还是你的手厉害,光是摸。。。。。。就快让我射了。。。。。。”
我稍微弯腰,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舒服吗。。。。。。”
听我以前的床伴说,我压低的声音似乎很性感,不知道对他起不起作用。好极了,他下面更硬了,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后,按在我的手上,含糊地说:“好爽,你快点插进来。。。。。。”
“别急,慢慢来。。。。。。”我推推眼镜,嘴角微微上扬,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慢慢地收紧,另外那只手包住他的手,引导着那枚后庭塞的动作。
“爽死我了,我快欲火焚身啦,你是医生吧,快救我!”姜羽没有察觉,很享受地眯着眼,两条腿扭来扭去,手勾着我的腰。
我笑得更厉害,他舔着嘴唇:“你还真他妈的妖孽,我这纯O都想上你了。”我的手迅速收紧,掐住了他的脖子。他震了一下,清醒过来了,挣扎着,踢打我。
我用另外那只手搂紧他,就像情人间的拥抱,并且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我崔言维最不爽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了。你要是敢散播出去,我可以溶了你,清楚吗?”
他乖乖地任我搂着,我微笑着松开他:“乖孩子。”
他猛一抬头,直盯着我,眼睛在镜片后亮得诡异:“假如你真要杀我,我希望是被你操死。”
我笑了,还真是个人物,一表人才。我扯着他的头发:“去我家吧,我用右手同样能让你爽。”
“先帮我把那个拿出来。”姜羽指着他后面,“这样我没法子走路。”
“自作自受,你自己搞掂。”我整理好衣服,由树丛里走出来,“快点,我不等你了。”
“妈的你慢点走,帮我拔一下会死哦?”他大叫。
第 8 章
上楼的过程很辛苦,假如你脖子上挂一个人你也会跟我一样。虽然我力气很大,但我讨厌拿比手术刀还重的东西。我甩了半天,姜羽的构造大概比较复杂,还是四平八稳地挂在我身上。
“要不要我打断你的腿,送辆轮椅给你?”我摸他头发,另一只手摸索着钥匙。
“会有机会的。谁叫你不肯上我?崔言维,我姜羽赖定你了!”他凑在我耳边吹气,被我一捏腰眼,立刻缩成一团。很敏感的身体,年轻真好。
钥匙插不进匙孔,我不去管,将他直接压在门上,铁门砰一声响,撞上了他干瘦的脊背。他痛得张口咬我,两条腿勾着我的腰,性器硬邦邦地顶着我的腹部,湿得一塌糊涂。
我扒开他的裤子,找到后庭塞的拉带往里一捅,他尖叫一声,脚趾甲挖进我背上的肉,精液全部都泄在了裤裆里。
“很爽吧,这个东西的尺寸刚好顶到你的前列腺。而且冰糖葫芦的造型会刺激肠壁,增加敏感度。”我微笑着说,扯他的腿。
他瞪我,手脚并用地缠着我,喘着粗气说:“只一次怎么够,再来!”嘴唇撞过来,撞得我牙齿疼。我咬他,腾出一只手开门,搂着他跌进门去。屋里没有开灯,我与他的喘气声,踢打声格外刺耳。
“你什么时候才肯真刀真枪地跟我干上一回?”姜羽趴在我身上,慢慢平顺着呼吸,他身上都是红红的吻痕,还有往外渗血的牙印。刚才做得太激烈,被单滚到床底下去了,枕头也丢得四处都是。
“真刀真枪?你想身上多几个洞?”我漫不经心地说,喉结一阵疼痛,看来伤得不轻。
他瞪我:“你装什么逼。光是用手和工具就能让我爽成这样,要是用了你那根。。。。。。”他舔着我的手指,一脸淫笑。
“你还有多久就成年?”我问。
他捏着我的脸,笑嘻嘻地说:“怎么?大叔你想送份大礼给我?”
我拍掉他的手,冷冷地说:“假如那时候你还想跟我做,我会满足你。你到我这里来,我帮你灌完肠再做。”
他的脸垮下来了,带着哭腔说:“那我不是还要等两个月?”
“你可以去找别人满足你。”我摸摸他的头发。
“用得着你说吗!操!你别老摸我头发!”他撩开我的手。这时手机铃声响了,樱桃小丸子的主题曲,不是我的。
姜羽叫道:“干!谁打来的啊!玩午夜凶铃呐!”从床上探出手臂,扯过散落在地上的上衣,掏了掏,没找到。
“大叔,我裤子在你那边,帮我拿一下。”
我把裤子扔给他,姜羽翻开机盖,咳了咳,刻意用沙哑的声音说:“喂?”
“哦,宁子啊,什么事?”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姜羽沉思了一会儿,手舞足蹈起来,嘴里却推搪着:“我不一定去,明天几点?”
“好,我看情况,拜拜。”他放下手机,兴奋得眼睛发亮,“大叔,我跟你说,信和女高的人要跟我们班联谊了!”扑过来搂着我就咬。
“什么啊?”我推开他,脸上还带了他的口水。
他眼睛闪闪发亮,两颗尖利的虎牙也闪着光:“漂亮可爱的女孩子耶,大叔你不想要吗?”
我奇怪地看他:“我对女人没有欲望,你有吗?”
“当然有了,我又不是homo。”他趴在我身上,舔了舔嘴唇。
我皱着眉:“那你怎么会跟男人做?”
“因为我喜欢做爱,男女都可以。大叔,我问你,肛门有什么用?”姜羽用手指掐我的乳头,阴笑着说。
“排泄。”我被他拧得起鸡皮疙瘩,打了个呵欠,推他,闭上眼睛。年纪大了,真的不能熬夜。
“错!”姜羽翻了个身,头枕在我的肚子上,“肛门是用来操的!”
“谁教你的?”我又打了个呵欠,扯他头发。
他得意地看我:“我自己领会到的,很厉害吧?”
“所以不操白不操,你就想将肛门利用到底?”我继续扯他。
“答对了。”他嘿嘿笑着,拨开我的手,“我最看不惯那些一脸正经的家伙了,他们就不用做爱吗?说得自己好像圣人一样,关上门比我还淫呐!”又在我身上乱摸,“你怎么都不会硬呢?真的不是阳痿?”
我拍开他:“滚。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
“变态老头!”他的磨牙声越来越响。
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第 9 章
那天早晨,等我醒来时,姜羽已经走了,只留下一个手机号码,还顺手借了那个情趣用品和一套衣服走。那套衣服当然也是那个人的。不过我想那个人也不会生气,他要是生气,那就真的是见鬼了。
生活依旧一成不变,白天,我是国立医院的外科医生,虽然没什么良心,但至少没医死过人的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到了晚上就四处觅食钓人,或者被人钓。
大概过了三天,我猛然发现我最近找的伴都是骨架纤细身材瘦削小麦色皮肤耐操型的,而情况还是发生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这可真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