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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说吧。”
春风一吹,花园中各色花都纷纷盛开,姹紫嫣红,好看极了。凤鸣停下,指着一棵落寞的树道:“看,春天到了,三月春反而全部谢了。”
“三月春只在冬天开花,现在是春天,当然会谢。”容恬露出邪气神色,嘿嘿笑问:“不要紧,挑动春情的药王宫中多的是,不一定要三月春。”
凤鸣古怪地看了容恬半天,嘀咕道:“不必担心,我答应你的,当然会遵守诺言。”
容恬大喜,眼睛放出亮光,抓着凤鸣的手兴冲冲就往太子殿中去。
虽然心急,容恬并没有立即动手。
“美味要好好烹调。”他在凤鸣耳边轻笑。
先亲手喂凤鸣吃饱,再吩咐秋月准备沐浴。
两人在浴池中赤裸相对,渺缪水气将偌大浴室渲染得仿如人间仙境。容恬温柔地将水洒在凤鸣头顶,为凤鸣擦洗身体。凤鸣闭上眼睛,挺直身躯站在池中,默默接受西雷至高无上者的悉心服侍。
“舒服吗?”
“嗯。”
“凤鸣……”
凤鸣睁开眼睛:“什么?”
容恬定定看着他,轻声道:“没什么。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知道。”凤鸣微笑起来,他的笑在水雾中出奇地美:“我也真的喜欢你。”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容恬再也忍不住,骤然把凤鸣按到胸前,沉声道:“今晚,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好。一定要成功,即使受伤也在所不惜。”凤鸣咬牙,肯定地点头。
说是一回事,做的时候才发现难度很大。
容恬覆盖上去时,凤鸣已经开始微微发抖。相爱的两人做爱应该很轻松才对,难道这个身体记录了以前被容恬虐待的惨痛经历,一要真刀真枪就自动启动警报?
“怕?”容恬让凤鸣脸朝下平躺,舔舔他的耳垂。
“……没有。”
“那……继续?”
“嗯。”
容恬缓缓摩挲他大腿处的幼嫩肌肤,坏怀笑道:“好滑。”
凤鸣呻吟一声,忍不住回头给了容恬一拳。
“嘿嘿,还很结实。”挨了一拳的容恬还不怕死。
“闭嘴!”
容恬果然闭嘴,认真地进行下去。凤鸣转头,把脸朝着窗外,任容恬动作,看着一只手横过来,在面前把放在床头的小玉瓶取走,一阵心惊胆跳。
身后传来液体滴落的冰凉感。
凤鸣微微一动,容恬按着他的肩膀,轻声道:“这是润滑的,不必害怕。”手指象蜜蜂一样围绕入口上下翻动,迅速将液体涂抹开。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凤鸣色厉内荏地低吼一句,下一刻双眼一瞪,骤然惨叫起来:“啊……疼……”
容恬心疼地拍拍他,缓缓内进:“是有一点疼。”
不是一点,是很疼!凤鸣咬牙,索性闭上眼睛忍着。撕裂的感觉缓慢而清晰地传过来,耳边传来容恬逐渐粗重的喘息。
“好紧。”容恬也非常难受,小心翼翼地状态几乎让他发疯。
下面的凤鸣只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恨不得快点结束,用尽力气蓦然大吼:“快一点,你这样磨磨蹭蹭的我受不了。”
“你宁愿快点?”容恬惊讶,早知道不用这么辛苦。亏他忍得几乎内出血。
“快点!”凤鸣闭上眼睛把脖子一横:“不要缓缓的,好难受。”
这下倒对了容恬的胃口,大大应了一声:“那我就快了。”当即一鼓作气,势如破竹将自己挤了进去。
尖锐的疼痛随着微不可闻的撕裂声传了过来。凤鸣原本僵硬的身体,骤然朝上弹动一下。
“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容恬华丽的嗓音在房中飘荡。
剧烈的摩擦在内壁上延续几个来回,凤鸣的眼睛越瞪越大,几乎要把眼眶也挣裂一般,终于大叫一声:“不要!呜……呜呜……”居然挣扎着大哭起来。
可惜他这次叫“不要”实在太晚,容恬怎么停得下来,满头大汗在他身后律动,一边低声安抚:“很快就不疼了。”腰身一挺,更加深入。
秋篮等人候在门外侧耳偷听,脸全部红得象柿子一般。
凤鸣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四人都蓦然一震。
秋篮睁着大眼睛,按着胸口道:“鸣王好可怜。”
“嗯,鸣王还是太子的时候,每次……都会受伤。”
“应该不会伤得厉害吧?”秋星担心地看看紧关的大门:“大王以前不喜欢太子,当然不知爱惜,现在……”
烈儿把指头放在嘴边,轻道:“嘘,你们听。”
众人噤声。
惨叫已经开始变质,从凄厉过度为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缓缓渗入空气。诱发人心深处压抑又无法控制的情欲。
“……呜……呜呜……嗯……”
不知道里面的容恬做了什么,凤鸣忽然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尖叫。唬得贴在门上偷听的四人同时一震。
秋篮看秋星一眼,压低嗓子问:“该准备沐浴了吧?”
秋月摇头:“我看该先准备疗伤的药。”
“疗伤的药大王自然早准备好了,再说擦药一定也是大王亲自动手。我们还是准备沐浴的东西好了。”
“你们真嫩,连这都听不出?还早着呢。”烈儿哼一声:“大王这才第一回,他盼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次就完事?沐浴起码要等到天明……”
正满有经验地说到一般,殿门“吱”一声开了。
容恬抱着筋疲力尽的凤鸣,高大身躯笔挺地站在门内。凤鸣脸色红得不正常,显然刚刚经历过度运动,身上紧紧裹着一床丝被,人却没有昏睡过去,只是有点失神。
“大王……”
“大王。”
四人连忙扑通扑通跪下。
容恬轻声道:“准备沐浴吧。”
“是。”
眼看容恬抱着凤鸣往浴池走,秋星拉拉烈儿的袖子,对他羞羞脸:“起码到天明?大言不惭。”
烈儿凶恶地对秋星龇牙:“你听鸣王的声音多诱人,我才不信大王一回就……”
“大王就算不满足,又怎么舍得欺负鸣王?”秋月偷偷回头,对烈儿哼一声:“说到猜心事,自然是我们女孩儿厉害点。”
几人互做一回鬼脸,忙赶去侍侯容恬和凤鸣了。
凤鸣熬过温馨又痛苦的一晚。天明时分,他躺在床上,看容恬为他忙上忙下,不断查看他的伤口,探他的脉搏,再次想起昨天和太后的谈话。
今生从不曾如此苦涩。
“睡一下吧。”容恬靠在床头,垂眼看着他:“你一个晚上都睁着眼睛,应该好好睡一下。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