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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的怒视着鹰司隆信高不可攀的背影。
「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你明天早上还要录影吧?」鹰司隆信叼着雪茄提醒他。
「不需要你假好心,我自己会走。」
「别会错意,我只是想确定你已经离开这里,并没有其他意思。」
「你!」
「有什么话上车后再骂吧。」鹰司隆信说完就走向黑头车。
戴着墨镜的保镖已经站在后车门旁等着为为打开车门。
由于已经错过了末班电车的时间,加上菅野祐希为了购买高档的相机跟拍,早就捉襟见
肘的荷包根本负担不起高额的计程车费,如果走路回到住处至少得花上两个小时的时间。基
于种种不得已的理由,菅野祐希只好急忙捡起照相机的残骸坐上鹰司隆信的豪华加长型轿车
,让他送一程。
就当作是给他一个陪罪的机会吧。菅野祐希只好这么安慰自己。
把管野祐希送回去后,鹰司隆信回到位在六本木的家。
这里是号称白金地段捏的白金级公寓,光是月租金就高达六、七百万日币,若不是财力
雄厚的顶尖人士绝对买不起这种顶级住宅,鹰司隆信就同时拥有十间所有极;除了保留顶楼
自己居住之外,其余都出租给政商界的朋友。
手持装有红酒的高脚杯坐在按摩浴缸里欣赏六本木的夜景,一颗颗闪亮在夜空中的清澈
光芒,让他想起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不点,不禁莞尔一笑。
在他剑拔弩强的表情背后,鹰司隆信看到的是怪罪自己努力生气也吓不了人的懊恼神情
,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多欺负他一下。
姑且不论那具有主妇杀手封号的俊秀外表,光是拼命生气的表情都会让人爱不释手这一
点就已经很有魅力,更别提他尝起来的味道直教对男人一向非常挑嘴的鹰司隆信回味无穷。
一股犹如浸泡过香槟的草莓甜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来,每一个味蕾都能感受到那种鲜明的
香甜滋味。
久违的欲望一经挑起,就很难抑制想要一口接一口的冲动。
鹰司隆信微微扬起嘴角,回想起那对小动物般无垢的眼神,尽管狼狈不堪却仍不肯服输
的一双清澈眸子,无瑕晶透得好比星辰的希世美钻,使自己久久舍不得移开视线,一种想要
拥有他的情绪油然而生。
结束七点整开播的现场晨间节目,菅野祐希连卸妆的时间都没有,就立刻前往八号摄影
棚一边换装、一边把播报气象的稿子咬在嘴上默背,认真工作的神情一点也没有受到昨夜跟
拍失败的事件影响。
自从接下环球电视台的晨间直播节目和气象播报后,菅野祐希自然清新的外型与活泼不
失专业的播报方式,受到广大收视观众的青睐,原报社的忠实读者群也纷纷抢在第一时间收
看;不但该节目的收视率大幅提升,菅野祐希的人气度也迅速扶摇直上。
完成紧锣密鼓的工作,提前离开电视台的菅野祐希利用联系两栋大楼中间的空桥,不花
十分钟就可以回到日新新闻的办公大楼。时办公室前,菅野祐希先绕到员工餐厅,善用忙里
偷闲的半个小时吃了一顿早午餐慰劳自己。
好好饱餐一顿后,和往常一样菅野祐希都会利用爬楼梯来增加运动量,一天总要爬个好
几回,今天也不例外。
抱着一叠采访资料走进办公室,菅野祐希被办公桌上堆得像一座小山的礼盒吓了一跳。
因为做节目曝光量提高的关系,菅野祐希比过去收到更多来自仰慕者的礼物,可是距离
最近一个大节日至少还有两个月之久,离生日也还要有好几个月,今天左思右想都是个不折
不扣的普通日子,菅野祐希实在找不到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自己为何收到礼物。
「我说大红人啊,还不快把你的桌子收拾收拾。干嘛?你怕别人不知道你很受欢迎是不是
?」
又是那个中广的体育记者。从没见他认真跑过新闻,印象中总是看他在吃东西打发时间
;像现在,还不到中午休息时间,已经吃完的便当盒还放在桌上不说,手上又捧着一个继续
吃。
菅野祐希正准备要顶撞回去的当儿,突然有一大把华丽却不俗艳的花束从门外被送进来
。
「请问菅野先生在吗?」
发出声音的同时,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年轻男子,很勉强地从一片花海的后面伸出头来,
从他不断调整姿势的动作来判断,那束花肯定非常有分量。
「什么?送完礼物还有鲜花啊!啧啧啧,我们菅野小兄弟还真不是普通的受欢迎。我看啊
,你乾脆改行去当小狼狗,专门给有钱女人包养好了。凭你那张脸,不怕找不到主人,你们
说是不是啊?」
闲在一旁的几个体育记者跟着起哄,纷纷讲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的菅野祐希已经习惯无视那些幼稚的举动,他现在关心的是,这些
东西到底是谁送的?
因为年轻人手中那一大束法国进口的水晶白玫瑰,是上个星期菅野祐希在晨间节目中介
绍过,相当稀有而且昂贵的新品种。
目前东京只有少数花店有进口,…朵玫瑰花要价日币五千元,虽然让许多爱花人望之叹息
,却也受到金字塔顶端的消费者青睐;自从在菅野祐希的节目中曝光之后,就经常被作为求
婚或示爱用的指定花卉。
菅野祐希仔细算了一下,…共有九十九朵……天哪!
那至少要四十九万五千日币!
五十万……五十万日币……这笔线相当于上班族中级主管一个月的薪水。
到底是哪个暴发户这样乱花钱?
菅野祐希把认识的人之中,具有这种财力的人迅速回想一遍。一个也没有。
难道真的是仰慕者吗?
就在菅野祐希伤脑筋的时候,将花束暂时放在一旁的年轻人从背包里谨慎地拿出一个镶
了金色丝线的白色信封,双手递给他。
谢过花店的年轻人,菅野祐希走到角落的窗户前,确定没有人可以从任何角度偷看到信
封的内容时,才把里面的卡片抽了出来。
上面写着给亲爱的小不点。
一阵寒意从脚趾开始急速向上窜升,菅野祐希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立了起来。因为这么
叫过他的人只有一个。
而且就是那个在短短半个小时内,一会儿要掐死他、一会儿又强吻他,还恶意摔坏他宝
贝相机的臭男人。
难道这束价值不菲的花……真的是鹰司隆信送的?
可是他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卡片上除了那几个字以外没有留言,连一点可以用来揣测用意的线索也没有。
不明白对方到底在盘算什么,菅野祐希的胃在翻搅着,一股恶寒席倦而来。
「菅野先生,我帮你把花放在这里好吗?」花店店员朝气蓬勃的说。
「嗯?喔!麻烦你,放那里就可以了,谢谢。」
是该谢谢人家,要不是他的帮忙,菅野祐希一个人根本抱不起那一大束花;就算勉强用
力抱起来,也会因为看不见路在哪里而寸步难行。
目送花店的年轻人离开后,满头问号的菅野祐希盯着那束花发呆,企图找出一个合理的
解释。
这个时候,那束花竟然发出悦耳的和弦铃声,菅野祐希循着声音的方向检查,发现一支
系着银色缎带的行动电话正在花束的中间响个不停。
泛着冷光的液晶萤幕上显示着「鹰司」两个字,菅野祐希没有犹豫立刻接起电话。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菅野祐希没好气的大喊一声,迫使话筒另一边的鹰司隆信不得不把电话拿远一点,以免
耳膜受伤。
(我送的东西还喜欢吗?)坐在办公桌前、嘴角叼着一根菸的鹰司隆信戴着无线耳机,一
边看着手中的文件,一边露出愉快的笑声。
「我不是女人,不需要那种东西,麻烦你立刻派人来收回去。」
(真是见外。你都是用这种态度和跟你接过吻的人说话吗?)
想起令自己意犹未尽的美味,鹰司隆信放下手边的工作靠在椅背上,朝半空中长长地吐
了一口淡紫色的白烟。
不说还好,只要一提到被他强吻的这件事,菅野祐希的太阳穴立刻疼痛起来。如果不是
隔着电话,菅野祐希还真想好好赏他一巴掌。
「那件事我不想和你计较,你最好也别再提起;总而言之,请你把花收回去,那么贵重
的礼物我不能收。」为了闪躲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