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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被反绑着简济宁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大吼着努力挣扎。只是无论手脚都被衣裤缠住,这一挣没有挣开单竟深,他自己反而从床上滚了下去。
眼看着简济宁要摔下床,单竟深急忙把他捞了回来。手上的动作却不停顿,松开他的裤子,又拿起领带蒙住他的眼。
身处陌生环境,失去行动自由又看不见,而单竟深又失控地近乎狂暴,简济宁又急又怕,连声哀求着:“竟深,放了我!放了我!”听不到单竟深的反应不一会又气急地尖叫,“单竟深,你太过分了,你当我是什么人?”
单竟深忙完这些,摇着沉重的脑袋重重地喘了口气,酒精伴随着呼吸一起冲出口。听到简济宁有此一问,他搭住他的肩,从他身后慢慢贴过去,低头一口咬在他因害怕而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含含糊糊地说着:“当什么?……自然,是当男朋友……”
仿佛是一颗命中注定要打中简济宁的子弹。砰!一切结束!
简济宁的呼吸一下子凝固了,身体仿佛是被闪电击中,先是紧绷如铁石,紧接着就彻底柔软下来,好似在暴雨中被不断冲刷着的泥泞。“相信他,试着……相信他……”简济宁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身体,反复对自己说着,蒙住双眼的领带,颜色渐渐变深。
作者有话要说:初露端倪,感情和阴谋都……
恋人间的坦白
单竟深不知道自己跟简济宁现在算是个什么状况,他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正抓住了简济宁。但无疑,他们是极有缘的。在Pub的那次,他喝醉了,把他们的关系定义为了“恋人”。简济宁当时没拒绝,但两人之间的性事完结之后他也同样不曾表现地很依恋。之后的三天,他没有收到简济宁的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然后,是现在。他跟客户谈完公事回来,在路上看到了坐在餐厅里发楞的简济宁。看着坐在靠窗位置的简济宁,单竟深不禁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欣赏的笑容。这个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光彩照人,哪怕只是这么安静地坐着,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向他的侧脸,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宁静而和煦,便是匆忙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要多看他两眼。单竟深的心中不自禁地有一股静谧的暖流涌动,原打算吊着简济宁胃口的想法似乎瞬间就被这极好的阳光给清空了,他推开餐厅的大门走了进去。
“一个人?”单竟深走到他的面前柔声问他。
简济宁怔了一下才回神,看到单竟深出现便笑了起来。“其他人都在那边。”他转过身指了一个方向。
除了简济宁的新手下,单竟深还看到了几张熟人的脸,曾经的财务七部、现在的简氏金融投资公司的老员工。想到这附近就是简氏金融投资公司的办公大楼,单竟深了然地问道:“你爹地让你来查帐?”
简济宁苦笑着点了点头。说实话,他真是不太明白爹地是怎么想的。简耀东显然采纳了他的建议,开始着手清查简氏这几年的投资项目。可却不愿意放权给他做事,而是把他踢来了这里。莫说他跟简氏金融投资公司的一干人等早已再无交情可言,做起事来难免事倍功半。只说简氏金融投资公司不过是一间刚成立不久的小公司,能查出什么问题来?更何况现在在这家公司坐镇的是Stanley,简济宁是绝对信得过他的为人的。思来想去,简济宁只能猜到他的爹地大概是在防备着他趁机坐大吧。想到这,又忍不住苦涩地摇头,即便到现在,简济宁从未奢望过要得到简氏。
单竟深没有简济宁想地这么多,他只知道全世界都认定简济宁用一个财务七部换了他现在这个简氏运营总监的位置,七部跟简济宁之间的情谊早已一笔勾销。简济宁现在来这查帐,他会很麻烦。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单竟深言语苍白地安慰他:“慢慢就会好了,事情并不急于一时。”
简济宁点点头,心里却对“取得七部的同事的谅解”这回事不抱任何的热情。要补救已被摧毁的信任岂是简单的事?只单竟深一个就已经让他心力交悴,至于其他人他真的顾不过来。
单竟深注意到简济宁面前的餐盘,颇有些无奈地笑了出来。“又没胃口?”伸手端过那盘基本没怎么动的食物,极细致地把盘子里的牛排切成小块,再把盘子推回去。“没胃口也多少吃一点,否则哪来的力气做事呢?”
简济宁的心头一紧,虽然全无胃口却也顺从地拿起了叉子。只是还没开动,前财务七部职员现简氏金融投资公司副总经理David张已经板着脸走了过来,在简济宁的对面直接拉开椅子坐下,单刀直入地问道:“简先生把英镑交割的帐目安排在了下周三开始查?”
简济宁放下手里的叉子,温言应道:“的确如此,有问题?”
“其他的外汇帐目都是从今天下午开始清查,为什么惟独英镑例外?”
简济宁侧过头笑了笑,冷淡地道:“我怎么做事,似乎不需要向你交代?”
“那么简先生我也告诉你,我不需要你帮忙。如果英镑那边查出什么问题,我愿意承担责任。”David张毫不避忌地直视着简济宁,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话或许会激怒他。
一番好心却被人当面这么顶撞,单竟深完全能想象得到简济宁现在该有多难受。但转念一想若不是他自己出卖了七部又怎么会有今天的难堪?微微叹了口气,单竟深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想再介入他们之间的矛盾。
最终,仍是老好人Stanley赶来给简济宁解围,拍着David的肩道:“David,过分了!”接着又转头向简济宁道歉,“抱歉简先生,我代我的同事向您道歉。我保证,我们公司上下都会全体配合您的工作。”当然,对简济宁也一样是连最后一点的面子交情都不剩了,客套地犹如陌生人。
不料,David张却冲动地摔开了Stanley的手,瞪着简济宁尖锐地嚷道:“抱什么歉?我告诉你简济宁,我David张求谁帮忙也不会求你,免得将来给你卖了还要帮你数钱!”
在场的几个人齐齐变色,气氛一下子沉凝起来。简济宁就在这个时候用手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眼睛一一扫过在他面前的单竟深、Stanley、David。“你们,都认为我是用七部换来了运营总监的位置,是不是?”
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你还想抵赖?David不屑地看着简济宁,刚想出言讽刺却被简济宁的眼神震地说不出话来。简济宁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接着又放开。他的眼神,那里面没有屈辱只有愤怒,光芒犹如一团随时会喷发出来的烈火。“这次金融危机,我为公司赚了24个亿。运营总监的位置是我应得的,根本不需要我用任何东西去交换。”简济宁的声音不大,偏偏每一个字都让人心头一颤,使人不得不信服他的说法。“我唯一没有做到的,只是顺你们的心意保留七部。但是既然我要升职,七部就必须另由他人来管理。Stanley是个很好的人选,可既然是我大哥提出要求,我就必须满足他。在简氏,人人都说我是太子党。现在我就清清楚楚地告诉你David,我的确是太子党。这么多年我的立场没有变过,如果你不明白,那是你自己的问题。”
“我们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跟大少的关系怎么样大家都清楚,你到今天才跟我们说你是太子党?”David仍不放松。“那么这么多年你在做什么?误导我们?”
简济宁勉强笑了一下,道:“如果真的曾经让你们产生误会,我很抱歉。但是我的立场,不会改变。至于你们,除了换了一个地方上班、每个人的薪水都上调一级之外,我看不到你们有什么损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话说到这份上还真是无话可说了。既然简济宁从没有把财务七部看地很重,强要他在财务七部与简济英之间的取舍中讨个说法实在是自取其辱,甚至因简济宁曾经的取舍表现出不甘都是一件十分可笑的行为。David忿忿地瞪了简济宁一眼,扬长而去。
“简先生,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我自己很了解你。”Stanley对简济宁给出的解释完完全全地接受不能,甚至近乎错乱。如果说今天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太子党是言出肺腑绝无伪饰,那么那天晚上跟他讨论七部的去留时的悲伤和不甘又是什么?纯粹演戏哄他让他配合,好让他大哥接收到完整的七部?简济宁,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Stanley真的分不清了。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无比地可怕。
“但其实,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简济宁冷冷地帮他把话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