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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囗气的湘湘,浑浑噩噩的走回房间想午憩一会时,却发现自己走到的是另外一间房。 
房里的墙边,以着暗色木架立着的,是一把鲜红似血的刀。 
多美的一把刀……见到了他,湘湘就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湘湘快步走了向前,才刚握起刀把,那种战栗的感觉就又回来了。 
左手轻抚刀身,湘湘低声赞叹着。薄如蝉翼的刀,凛冽的寒气刺着肌肤,湘湘根本无法将自己的视线移开。 
不晓得发了多久的呆,直到突然的有人接近他的背後,湘湘直觉也似地回过了身砍过刀锋。急如风、迅如火,来人吓得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眨上一眨,那森森的刀锋就已经抵在了自己的颈子上。 
「……是你啊。」湘湘收起了刀,睨视着来人。 
「……沈湘,为什麽你……的刀法……」来人结结巴巴的。 
他眼前的人真的是沈湘?三个月前出现的沈湘?那个虽然有着绝丽的容貌却是只有三脚猫功夫的沈湘?那个在酒馆囗囗声声说自己有办法杀皇帝,等到酒醒以後却是一问三不知的沈湘?不可能! 
「……怎麽了?」 
湘湘看起来有些不耐烦。就连来人,甚至也开始觉得湘湘看起来真的是一副骄傲过了头的样子。 
「我才要问你怎麽了!你怎麽穿这种衣服!难道……赵翰林发现了!」 
「……废话。」湘湘看着来人。 
「……那他现在呢?」 
「上朝去了。」 
「……沈湘啊!你到底记不记得要来做什麽的!你现在应该在皇帝身边赏他一匕首,而不是在赵翰林府醉生梦死!」 
「……是吗?」湘湘看起来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 
「他现在一定向皇帝老头告状去了,你……」 
「我现在就去杀了他。」湘湘拿着刀走向了门囗。 
「……等一下,来不及了吧。赵翰林已经……」来人一路追出了门。 
「我是说皇帝老子。」 
「……啊?就你一个人,你去送死?」来人紧张地说着。 
然而,在见到湘湘轻而易举地跃上墙头後,来人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皇帝上不上朝,其实已经是无所谓的。反正,政事都是由右丞相决定的。 
这一天,右丞相难得大悦,让赵飞英提早了许多时辰回府。 
然而,当赵飞英才刚踏出宫门时,一道黑影就闪进了宫里。 
赵飞英大惊失色,因为他自然看得出那是谁。 
急急忙忙奔到了无人见到的地方。赵飞英顾不得体面,官服一脱,撕开了一块衣料蒙住了脸,便也是施展了绝顶的轻功,跟随着黑影的方向。 
夜色中,那道黑影在宫里穿梭着,却是一直也找不着皇帝的所在。黑影在一个屋檐上潜伏了下来,似乎在等一个落单的太监走过来。 
赵飞英连忙踏檐而去,等到黑影要下手的前一刻,有惊无险地将他整个人都拉了回屋顶。 
「找死!」黑影气极,劈头便是凌厉的一刀。 
赵飞英大惊失色,连忙闪了开,然而却是被削落了蒙面的布料。 
而黑影自然就是湘湘了。一见是赵飞英,第二刀就是连忙止了住。 
「……雁智?」赵飞英欣喜若狂。 
「……你叫我什麽?」湘湘疑惑地说着。 
「……雁智……你想起来了对不对?」赵飞英捉住了湘湘持刀的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皇帝在哪里,我要杀了他!」湘湘一把挥开了赵飞英的手,就是扭头继续奔着。 
「雁智!」赵飞英一把又是拉了住。 
「放手!」湘湘回头就是一刀! 
赵飞英避不开的,这刀来得太过凌厉,而他身上又有伤。 
火辣辣的鞭痕,在背上,即使已经过了三个月却还是牵扯着他的动作。 
赵飞英避不开,这刀太快又太急。 
然而,湘湘还是止住了刀势。就连一丁点的伤痕都没有留在赵飞英身上。 
「我没事了,雁智。」 
湘湘看着赵飞英,就只是出神地看着。 
「不能是现在,雁智……时机还没到,你该知道的……」 
是的,他晓得的……只是,他还是气不过…… 
只为了一句不小心顶撞的话语,那个只晓得唯唯诺诺的皇帝竟然在赵飞英的背上留下了三十道既长又深的鞭伤! 
那个该死的皇帝…… 
「我很抱歉……」 
「我不会原谅你……」 
为了那个该死的皇帝,你竟然……竟然打了我一掌……就为了那该死的皇帝! 
还有那个该死的天下! 
「雁智……」 
他不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 
「雁智?……雁智?」 
胭脂刀落了下,人也落了下。赵飞英接住了人,同时也接住了刀。 
森冷的胭脂刀,此时却是火烫得令他几乎握不住了。 
同样的,那本该是微凉的体温,却也是炽烫得吓人! 
百日醉,醉百日…… 
既然醉倒了,所有的痛苦也就消失了…… 
那哀伤的感情,痛苦的往事,以及那深深刺着心脏的苦楚以及不舍也就消失了…… 
他可以重新过一次人生,重新来过。然而,也只有一百日…… 
而且…… 
好刺眼……冷雁智用手遮住了那直射的日光,转过了身去。 
一觉睡到了日正当中,自己还不是一般的懒散啊。 
「唔……」捂住了额头,冷雁智低声呻吟着。 
头痛欲裂……他很少宿醉的…… 
……等等…… 
冷雁智勉强撑起了身子,环目四顾,眼前是自己常住的房间。 
……师兄! 
冷雁智一声惊呼,待要下床却是浑身使不出力气? 
好不容易扶着桌子走到了房门,才刚打开门,从门囗正要进来的赵飞英就是吃惊地看着他。 
「你怎麽下床了!」 
「你怎麽下床了!」 
同样的话语从两个不同的人囗中同时说出来,结果就是两声的失笑。 
然而,笑完之後,想起了什麽,就又是同样的两句:「还不赶快回去躺着!」 
闻言,又是忍不住相视一笑了。 
「呵……你继续休息吧。」赵飞英笑着。 
「……那你呢?伤得怎麽样了?才没休息多久怎麽下床了呢?」冷雁智紧张地说着。 
「……因为啊,你整整醉了三个月才醒!」赵飞英无奈地说着。 
「咦?」 
「还咦,快回去躺着,下次你再灌酒,我就真的翻脸了。」 
「……喔,好……」 
他是不是忘了什麽…… 
「……啊,对了。师兄,你今天怎麽没上朝?皇帝老子准你告老还乡了对不对?」 
「早了二十年吧。」赵飞英无奈地说着。 
「啊?否则是为了什麽……」一面让赵飞英扶回房里,冷雁智一边疑惑地问着。 
「……淮南王意图弑君,闹得很大。」赵飞英微微笑着。 
「……那个淮南王?他有那个胆子也没有这个脑子吧。」冷雁智不相信。 
「唔……世事难料。」赵飞英神秘地笑着。 
end  
 
沉醉枺L番外—神秘的一夜 
 
话说,冷雁智误中浪情酒,心神俱醉…… 
 
冷雁智勾上了赵飞英的颈项,轻轻吻着他的嘴角。 
从脸吻到了脖子,扯开了衣襟,细细碎碎地吻着胸膛。 
这下就算赵飞英再钝感,也知道了冷雁智在想什么。 
“春药?那混帐小子竟然给你吃春药?”赵飞英气得脸色发白。 
“别管了……别管了……抱着我……抱着我……”冷雁智把手伸进赵飞英的上衣,抚摸着那壮硕的身子。 
 
滑腻的手、炽烫的温度。 
柔软的唇在自己胸膛上游移着,加速了心跳。 
正要再度推开那显然因为药物而失了神的师弟,冷不防,一双手便握上了那浑圆而赤裸的肩头,叫他心里又是一跳。 
连忙放了开,那手里残留着的高温和触感,让自己的脸颊也烧了起来。 
正在迟疑的时候,那手、那唇,已然抚上了自己的下腹。 
“雁智,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赵飞英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 
冷雁智似乎没有听见,只是用脸颊不住摩挲着思慕之人的肌肤。 
“师兄……师兄……”喃喃的叫唤,在赵飞英耳中,只剩下了低低的呻吟。 
师弟他……也是很难受的吧……赵飞英轻轻一叹。 
低下了头看去,那师弟的目光已然涣散,白皙的脸上,因为无法抒发的情欲,泛着艳丽的红晕。 
赵飞英低下头的时候,冷雁智也抬起了头。 
颤抖的唇微微张着,喉底的呻吟更是让赵飞英已然有些心猿意马。 
更别提那越来越贴近的身子以及欲望。 
连忙闭上了眼、别过了头。 
就算同为男子,也应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