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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两天?两天已经够长了,我都快疯了!”许掠涛吼得整个房间都在震动,又颓然跌坐回椅子:“非欢是卧底,佩拉得如果抓到他,我…我简直无法想象他的遭遇。”
“东堂已经被我们毁了,但贺东华口硬得很,什麽也不肯说。”
“没有其他人知道佩拉得那边的事吗?”
“东堂原本负责和洛弗司集团联系的贺西桐被打死了。当时不知道,没留活口。”
许掠涛冷冷道:“那就让我亲自会会贺东华吧。”
贺东华被带上来的瞬间,许掠涛几乎无法认出来。
这位昔日意气风发,居心叵测地想要与盛同一较高下的东堂老大已经不成人形。
四肢扭曲地下垂著,脸上数道还在潺潺流血的伤口使他狰狞万分。
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一只,只剩下血红的空洞。
手下把他放在椅子上,他却连坐也坐不稳,身子一歪,斜斜倒在地上。与地面撞击的同时,
听见一阵骨骼相碰的声音,显然他全身能断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连许掠涛也不禁皱眉。
“贺老大,你没有想到今天吧。”
贺东华断断续续呻吟,尚余的单眼瞥了高高在上的许掠涛一眼。
许掠涛蹲在他身边,温和地问:“事到如今,也没有什麽好说的了。我知道你是条汉子,我们打个商量,只要你告诉我灰的下落,看在贺大小姐和他的情分上,我放过贺大小姐。”
“灰?”贺东华笑起来,声音比夜枭的哭声更阴沈:“佩拉得说他是你的姘头,原来是真的,哈哈,好!好啊!”
许掠涛耐心地等他笑完,继续劝道:“你不顾你的私生女儿了吗?”
“你不用骗我。”贺东华冷哼一声:“小芳已经逃出去了。再说,灰的人已经交给佩拉得。佩拉得将他藏在什麽地方,我又怎麽知道?这个世上,能让你找不到灰的,也只有佩拉得了。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他笑到後来,似乎触动伤口,苦著脸咳出几大口血。
许掠涛脸黑了下来,拧著贺东华衣领磨牙说道:“你以为你女儿能逃出去?等我逮到她,看我怎麽对付她。你现在识趣一点,就为她留一条後路。和洛弗司做生意这麽久,总知道一些秘密。佩拉得有哪些老巢,有什麽方法和他联系,他喜欢把抓到的人藏在哪里。你说个清清楚楚,我不但放过你女儿,还放过你。”
鲜血从大大小小的伤口不断下滴,已经将地板弄得血污一片。
贺东华闭上眼睛,仿佛在考虑。他睁开眼睛,虚弱地说:“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他现在的情况,我可以告诉你。”
许掠涛眼睛一亮,靠近贺东华满是鲜血的嘴,急切地催促:“他现在怎麽样了?你说。你说出来,我就放过东堂所有遗留的人。”
轻微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溜进许掠涛竖得高高的耳朵:“你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了。”
正在激烈跳动的心霍然一顿。许掠涛满腔的希望被脊梁冒上的寒意冲得无影无踪,转而又化为怨毒的目光射在贺东华脸上。
贺东华冷笑著欣赏许掠涛苍白憔悴的脸,不怕死地补上最後一句:“当然,在活活折磨死他之前,佩拉得可能会尝尝他後庭的滋味,谁叫他是你的心肝宝贝呢?哈哈,哈哈哈…”
许掠涛咬著牙站起来,他提脚,向贺东华心窝重重踢去,踢断那叫他不安的刺耳笑声。“闭嘴闭嘴!我叫你闭嘴!”许掠涛怒吼著,疯狂地踢这脚下早鲜血淋漓的身体。
喀嚓喀嚓的骨骼断裂声不绝於耳。
“大少爷,大少爷!”谈锋向前扯住许掠涛的胳膊,告诉他:“贺东华已经死了。”
死了?
地上几乎四分五裂的可恐尸首,嘴边还带著最後一丝恶意的笑。
许掠涛感觉一阵虚弱,贺东华的话在耳边回荡??
??看看我现在什麽样子,就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把他弄走,立刻把他弄走!”许掠涛焦躁地连声下令。别过头去不肯再望贺东华的尸首一眼。
谈锋走到许掠涛身边安慰说:“不要担心,即使佩拉得抓到非欢,也不会轻易杀了他。”
安慰并没有任何作用,许掠涛的拳头依然攥得紧紧,象要一拳打碎和非欢之间的距离。
非欢的笑容,非欢的黑发,非欢的酒窝,非欢爽朗的声音,非欢发怒时气得粉红的俊脸…隔得那麽远,无法触碰,连看也无法看清。
许掠涛几乎支持不住,要跪倒在黑暗的夜空下痛哭不已。
“我最喜欢非欢的脾气,热情又火爆,象一朵永不熄灭的烟花。”许掠涛望著窗外黑沈得叫人想哭泣的天空,轻轻说:“我现在只愿他温驯怯弱一点,为自己……留一线生机。”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十五章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的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的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了他命运的人面前。
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紧实的背肌上,挂满晶莹的汗珠,不时因为身体的微颤而延著曲线起伏著,滑落冰凉的地板。
劈了佩拉得一掌,那双反抗多多的手,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链子高高束起。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嵌入地板的铁镣中。
一面与身高相当的大平镜,摆在非欢的面前,让他将身後那张优雅傲慢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从後搂著非欢的腰,望著镜中两人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两指宽的按摩棒上涂满了润滑剂,在非欢的身体内不断抽插旋转。
按摩棒的另一端握在佩拉得手中,一边戳动,一边观察镜中的非欢。
被体内的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的一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裸露在镜前的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就是这里了,对吗?”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的前列腺。
“哼,”非欢甩甩一头的冷汗,优美的唇一撇,晒道:“只会用工具,我那一脚已经把你给废了吗?”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的灼热摩挲非欢的双丘,磁性的声音悠然而出:“有这麽容易废吗?你那一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的耳垂,舔去上面微渗的冷汗,淫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尤物。我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我的自制力一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我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如饿极的老虎一样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後相处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许掠涛的灼热,许掠涛的唇,许掠涛那种该死的霸道…
颤动的睫毛下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於这莫名其妙的怒气,象被野兽噬咬自己的身体一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著镜中人俊美骄傲的脸上流露的一丝浅浅淡淡的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用自己的器官将这美丽的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的快意。紧而暖的甬道,收缩著包围侵入的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的袭击疼得浑身一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的自己,象被屠宰的小兽一样高高缚起接受著佩拉得的侵犯。
愤怒和羞耻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