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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叮的一声停在十八层,第一次觉得这它升得是如此的快速。攥了攥拳头,我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
……
没人?
又等了一会儿,看来真的没人。转身正要离去之际,喀!门开了。
“小宁?”
“你果真在这里!”
“进来说。”远帆一脸宿醉的样子让出门口,我匆忙走进屋子,东张西望的穿堂入室,“竟初!哥!”大喊着推开卧室的门,远帆急忙拉住我,“你干什么?”
没人?“远帆!我哥呢?小竟呢?”
“你怎么了?”他双手揉着太阳穴皱着眉头问。
我有些急的看着他,“他们在哪儿?”
“你到底怎么了?”强把我拉到客厅摁在沙发上。
“你昨天和小竟在一起。”
他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了,小竟在哪儿?你在这儿,我哥又在哪儿?”
打了个哈哧,“你昨天也去酒吧了?你哥后来也过去了!”
哥去了?我冷静下来,“嗯!”
“怎么没打招呼?”远帆坐下。
“不太方便。”我敷衍的说。
他推了推眼镜,“你哥和竟初昨天晚上去了西山别业,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
无缘无故的大半夜去那儿干吗?可看远帆的样子又不像出了事儿,“你昨天给我打过电话?”我问。
“嗯。”
“有事儿?”
“没什么。就是心烦。”
“那后来怎么把手机关了?”我想起来又问。
“心情不好,医院又不给假老打电话来催,索性就把它关了。”
我狠狠地抹了把脸,“他妈的你们这些混蛋,都要急死我了!谁谁找不着……”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睡眼朦胧的样子,一点诚意都看不出来!
“算了!”我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给我弄点儿吃得吧!饿死了!”
远帆站起来,“早上吃什么了?”
“吃个屁!昨晚没睡好,今早上班都差点晚了!”
打开冰箱,扔给我一袋开心果,“你先占着嘴。”
等他去浴室梳洗完又拿了些蔬菜和肉走进厨房,我跟在他屁股后面问,“你……打算什么时候上班?”本来想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却没问出口。
“不知道。”头也不回的放水洗肉。
“昨晚几点回来的?”
“不知道,有点儿喝高了!”
“他们也没少喝吧?”
“不知道。”
“怎么回来的?”
“不知道。”
“他们开车去的?”
“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去西山的?”
“留了条子。”
总算还有他知道的!“昨天……他们俩没出什么事儿?”我不放心的问。
他转过身认真的看着我,“不知道!”又开始切肉。
又有不能和我说的事情!“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
“不知道。”
“远帆……”我突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打开煤气热锅,继续切肉。
“你……算了,我去客厅等,你做好了叫我!”看到他的背僵了一下才往锅里放油,我知道他明白我想问什么,心里不是滋味儿的离开厨房,唉!他自己的事情打算怎么解决呢?
回到客厅,无聊的环顾四周。这屋子基本上还和一年前一样摆设没多大变化,只是稍加注意的会发现角落里不再有灰尘,冰箱里不再只有啤酒和矿泉水,桌子上的一次性杯子里满是烟灰——只有远帆抽的牌子,原本空无一物的阳台上已是绿得晶莹剔透的一排云竹……腿脚自有意识的移到刚刚匆忙推开的卧室门口,桌子上仍然放着我哥大学毕业那年和我的合影。不太像的两个人开怀的笑脸仿佛比阳光还灿烂,可相似的眼中却隐隐透着相同的淡然,看得懂的人就会知道,表情有多矛盾内心就有多深沉。意气风发的年龄,高傲狂放的性子,本就骨子里桀骜不驯的我们任性放纵的肆意挥霍青春的浮华时代,引人留恋,遐想,频频回顾……可过去,都过去了!墙上那张大的夸张的照片这样告诉我,一切早已不同。
觉得很刺眼,于是把眼光移开。床头柜上的闹钟滴答作响,是他刚上大学那年我送他的。正对面的墙上放着一个吊篮,里面是美美的——绿玫瑰?!他妈的谁把它放这儿的呀?我瞪大眼,艰难的咽下口水……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强忍下伸手拔除的冲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即使再讽刺也不应该那么做,可眼睛仍然不受控制的四处撒么垃圾桶的老家。终于在门后发现了目标,我徘徊在实行与不实行两难之中。如果是竟干的,不能扔。如果是我哥干的,哼!那么一定是计划好来恶心我的。我知道,在我离家之前他就已经准备好人手着手暗地里跟着过我了。
气儿不顺的回到客厅,抱起干果咯吱咯吱的猛嚼起来。竟的话,我啥话不说。要真是我哥……就等着瞧好儿吧!思来想去这事儿还是过不去,总觉得我哥嘲弄我的嫌疑最大,拿起个苹果套出腰间瑞士多用军刀我开始削皮。
端着二菜一汤外加两碗米饭,远帆挑着眉头站在我对面,“看不出,你还真有点儿艺术天分!”
放下手里的接过托盘,嗯!好香!搁在桌子上我不客气地等他坐下,举起筷子就开始攻城掠地。瞧我那抄家的架势他也不着急,倒是兴味儿十足的两指小心翼翼的挟起一旁被我冷落的苹果皮的顶端,缓缓的抬高手臂直到眉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也可以用长度来计算啊!”
不理他,自顾往嘴里夹菜。
“打算怎么解决掉呢?水果沙拉吗?”
终于,我恶狠狠的抬起头口齿不清的说,“扼要柿饼各咦!”(我要吃苹果泥)
撑死了!撑死了!
揉着圆鼓鼓的肚子,我无精打采的瘫在床上。好想睡一觉啊!可是,“陪我说会儿话吧!”远帆支着下巴坐在床边。
“说什么?”我懒懒的问。
“随便,什么都好。”
虽说心情不好的人最大,可我心情也不是很好啊!要不然也不会比平时多吃了两碗饭不是?“你说现在天上有几只鸟儿?”
他瞪我一眼,“除了落下的,都在天上呢!”意思是我先数清地上的再说……没那本事!
“你说可口可乐为什么叫可口可乐而不叫雪碧?”
“因为可口可乐的妈妈姓可口而不姓雪。”又瞪我一眼。
好吧好吧!我的话真得很白痴很敷衍。“好想狗狗啊!你不知道它全身毛茸茸的抱起来有多舒服!”我想起我在美国养的那只可爱得要死的波斯猫,也不知道大姐(季宇的大姐)有没有用心照顾它。
他浑身不自在的搓了搓手臂,“别提猫成吗?”
啊!不好意思,忘了他对猫心理过敏。“那你说吧!”
……
“这屋子太静了。”他好一阵儿说。
我闭着眼睛,“很适合睡觉。”
“昨晚没睡好吧?”他声音略带愧疚。
“没办法,谁叫只有我有良心呢?”
床沉了一下,“不吵你了!”
知道他不会出去乱跑,我安心的睡去。
被铃声吵醒,我睡眼朦朦的摸向床头。不对,这是我哥家,我想起来。小心翼翼的下床,可还是惊醒了身边的人,“晚上有饭局?”他以为是来催的。
“没有,你睡。”出了客房,拿起外衣掏出兜里的手机,是季宇。
按下应答,“嗯。”
“怎么样?”
“没事儿。”
“那就好。”
“公司呢?”我问。
“不用操心,明天能上班吗?”
“当然。”
“你在家里?”
“在我哥这儿。一会就回去。”
“你们……”他担心的语气。
“我和小爸在一起,他们去别墅了。”
“那我一会儿过去你家。你什么时候能到家?”
看了眼时间,“一小时吧!”晚上七点半,正是堵车的点儿。
“那好,我还有点儿事儿,九点见。”
挂上电话,远帆拿了两杯水过来。接过一杯,“谁啊?”他问。
我知道他以为是我哥或是竟来的。“是朋友。咱们走吧!”这个时候我不可能放他自己一个人。
“去哪儿?直接回家吗?”
“对。”
各自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大致收拾了一下屋子,我们下楼。
“你的车在这儿?”我还以为留在酒吧了。
“昨天小竟看我心情不太好没让我开。”
“他知道了?”我指的是我妈和远帆的事情。
“先不知道,昨天喝多了……应该知道了吧!”倒也是。
他发动车子。竟和我哥会怎么想呢?他们的事儿是不拖也得托了。
路上,没我想象得那么堵。提前到家,换过衣服给季宇回了个短信。
远帆去冲澡了,我无聊的打开电视。来来回回的拨了,就是没有一个台能看得进去的,索性又关了。
叼上颗烟,不禁又开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