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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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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便立时赶回,也好说与众位哥哥放心。见展白二人点头,再不耽搁,随即告辞而去。
  五日后,一封书信直抵开封府,信中只简道言道陷空岛有事,命五弟速回。当下便把白玉堂急得上窜下跳,恨不得插翅飞去。展昭虽也着急,却念着他重伤初愈,元气未复,怕再有个闪失,遂禀明包大人,和白玉堂同回陷空岛。
  二人纵马飞驰,到时已是皓月初升。又踏在陷空岛上,展昭纵目四望,见芦花千里,如梦似幻,身边人一袭白衣,眉目如画,月下直如谪仙驭风而来一般。心中不禁怔忡,想去年也是此时携玉堂离岛,过往种种,仍鲜明如昨日,原来竟已是一年了么?
  见展昭这种情态,平时白玉堂定要调笑一番。无奈此时担心岛上有事,也不多言,只拉了展昭飞掠而去。待仆人才高声传呼:“白五爷到!”二人已掠至聚义厅。
  才进厅门,白玉堂不禁一惊。内画烛高烧,四位哥哥一一列坐,一厢卢夫人作陪的,竟是自己的嫂子白夫人。见众人面沉似水,白玉堂冷哼一声,心里已明白了几分,当下也不作声,只看众人如何开口。
  展昭团团抱拳行礼:“展某见过四位哥哥,两位大嫂。”陷空岛五义之首钻天鼠卢方理也不理,只看定了白玉堂道:“五弟,哥哥们闻得京内传言颇多,都道你和那展昭甚为亲密,是也不是?”
 
  白玉堂笑道:“这个却是真的,当初还是哥哥们要我和那小猫多亲近亲近的。”斜眼向展昭望去,见他闻言已是面色大变。
  卢方道:“哥哥们本也不信京内流言,却怕五弟年少,情怀初开。万一做下什么,让人抓住了把柄,今后却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白玉堂收起了嘻笑之态,正色道:“五弟虽然年少,却并非不知好歹,眼下已认定一人,那人便是展昭。”说着上前一步,直直跪在陷空岛四义面前,“还望哥哥们成全!”
  
  “荒唐,简直荒唐!”一向持重的卢方被白玉堂气得浑身颤抖,“展昭,你怎么说?五弟胡闹,你便由着他胡闹不成?”
  展昭见卢方句句逼紧了玉堂,早已钢牙暗咬,面色发青。忽见问到自己头上,遂径直上前,竟是和白玉堂并肩而跪,朗声道:“众位哥哥,卢大嫂,白大嫂,当日展某带玉堂离离岛时,曾许下荣辱共之,如今幸不辱命。今后不管如何,展某当着哥哥和大嫂再许下一诺,今生誓与玉堂生死共之!”
  
  “展小猫!”一旁火爆性子的钻山鼠徐庆气得须发戟张,直直指了展昭鼻子骂道:“枉你人称南侠,又是御前侍卫,居然说出这样混帐没人伦的话来!便是我五弟年少无知,吃你哄骗了去,他的后面可还有陷空岛四位哥哥!你今天要不把话说清楚,别怪我陷空岛以多欺少,现在便要了你这条猫命!”
  “徐三哥!”展昭被激得火起,沉声道:“展某也知和玉堂之事违天背伦,无奈情之所系,身不由已。玉堂待展某如此,展某定不辜负!今后便是千夫所指,展某也必将拼尽全力,护玉堂一个周全。若人力果不能胜天,展某也自会和玉堂生死与共,并不怨天尤人!”
  “五弟,展兄弟,”一直听二人谈话的蒋平忽然开口,“男子相恋,骇人听闻。你们纵然不在乎千夫所指,又如何堵世上悠悠之口?且不说从此你二人为江湖所弃,便是这陷空岛,怕也被世人的口水淹了!”
  白玉堂见情势如此,早知必是蒋平学舌,正一记凌厉的眼风丢过去,闻听此言更是大怒:“好!好!各位哥哥,原来说来说去,是怕我辱没了陷空岛的名声。今日白玉堂便在此割袍断义,从此陷空岛是陷空岛,白玉堂是白玉堂!白玉堂做下的荒唐事,自由己一力承担,不敢辱没了陷空岛四义的侠名!”说完拉着展昭站起,同时掌风如刀,竟把如雪锦衣的前襟齐齐撕下,掷在卢方面前。
  
  卢方正被展昭堵得张目结舌,又被白玉堂气得目瞪口呆,只指向二人道:“你们……你们……”气得浑身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一厢无语的白夫人忽然立起,厉声道:“二弟!四位兄长为了你好,你便要割袍断义!你哥哥与你一母同胞,难道你也要割袍断义不成?”
  见大嫂抬出已故的兄长,白玉堂心下一黯,复转身跪下,惨然一笑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何况玉堂兄长早故,大嫂对玉堂又有抚育之恩。大嫂关爱之情,玉堂铭感于内。无奈玉堂顽劣成性,自己认定之事,便要一意孤行。若大嫂不肯原谅,白氏祖宗不能相容,玉堂也说不得什么,只请自此逐出宗祠,死后也不去见白家列祖列宗和大哥,便是做个孤魂野鬼,玉堂也心甘情愿!”语毕“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立起身来,对众人再不看一眼,拉着展昭便走。
  甫一出门,忽见白玉堂身子一晃,“哇”的一口鲜血奔涌而出,溅上展昭衣襟,人也随之软软倒了下去。展昭大惊,一把拥住,搭住白玉堂手腕,只觉脉息紊乱不堪。原来白玉堂重伤未愈,加之适才情绪激荡,竟致气血逆冲,造成血不归经之势。后虽经多方调养,却终落下病根,每逢天气沉滞,便觉胸口发闷,所以展昭时借公干外出之机,多方寻访,誓要寻得天下名医,医得玉堂痊愈。
  
  展昭正在沉思,却听白玉堂在耳畔絮絮叨叨地道:“这所民宅,原是卖绸缎的张掌柜所有。只是上个月张掌柜父亲新故,张掌柜急着回家奔丧,又念及要为亲守孝三年,无暇顾及京中生意,才急急要将宅子售出,所以我便盘了下来。猫儿,你我虽同在开封府当值,闲暇时光,却终要有个去处……”正说着,忽抬头看见展昭目游神离模样,不由微愠道:“臭猫,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到底有没有在听爷爷说话?”
  展昭收回神思,见白玉堂长眉斜挑,凤眼微眯,一幅悻悻模样,不觉心中一荡,又是温暖又是感动,忍不住握住白玉堂微凉的手指,低声道:“玉堂,展昭是积了哪辈子的福,此生能得遇玉堂……”
  忽见这猫儿深情款款,白玉堂禁不住瞪目结合,忙不迭地向外抽手指,口中喃喃地道:“臭猫今天又是抽得哪门子风,没来由地说这个做什么……”
  象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白玉堂转身进房,回头向展昭笑道:“猫儿,你且进来,看爷爷把这室内布置得如何?”
  展昭见那白耗子显摆的模样,微微一笑,随后跟来。白玉堂已燃起红烛,烛火映照着几件简单家什,西厢白绫斜挂,隐隐露出一角红木雕花大床。
  见展昭对了西厢的床铺微笑,白玉堂的脸更红了,只听展昭慢悠悠地道:“白五爷风流天下之名,江湖上哪个不晓?不说别的,单凭这布置居室的风雅之性,展某已是万不能及。”
 
  乍听“白五爷”之名,白玉堂面色不觉变了一变。展昭猛省这“白五爷”的称号犯了那白耗子的忌,自白玉堂和陷空四义割袍断义后,行走江湖便以“白爷爷”自居,口中竟是绝不再带出“五爷”字样。正暗恨自己唐突,忽见白玉堂匆匆冲入内室,片刻却又回来,将手中字幅丢与展昭道:“猫儿,既知白爷爷风雅,这宅子岂可无名?名字我已想好,便叫‘玉昭堂’如何?”
 
  展昭展开字幅,见正是墨迹酣畅的“玉昭堂”三个大字,最后一个“堂”字笔势饱满,几乎翘到天上去,象极了那条嚣张的耗子尾巴,而“玉”和“堂”之间的 “昭”字,偏被挤得又瘦又小,看上去象被那两字拥住一般。想那死耗子在这件事上也要占自己便宜,展昭不禁苦笑,伸手刮了刮那笑的得意的人的鼻头,笑骂道: “臭小子!”
  白玉堂偏伸头再问过来:“猫儿,到底觉得怎么样啊?”
  展昭沉吟未答,一方面是不想拂了白玉堂之意,另一方面却是深知白玉堂心中所痛。当初割袍断义,自请逐出白家宗祠,件件都决绝至极,但若晓得为自己留条后路,便也不是他所认识的白玉堂了。自己父母已亡,孑然一身,自是做便做了,不必向任何人交待,却害得玉堂众叛亲离,这番相待之情,感动之余,却让自己情何以堪?
  自那日玉堂从陷空岛归来后,人便消沉了很多,日间相对,便时见怔忡模样,夜里更时常拉了自己窜上开封房顶,携了女儿红一坛坛喝着。醉意浓时,常望向陷空岛方向,一双桃花明眸忽明忽暗。对他的心事自然是知晓的,想玉堂自小在陷空岛长大,四位哥哥皆年长他许多,处处宠他护他,从来便是捧在心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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