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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是梦见什么吧?”“……?”
“哈,你的睡相好可爱,嘴还半开著所以我就好玩的,把手指伸进去,结果你还一直吸吮著。”
伊达简直是趁人之危嘛!不过,反过来说,是自己戒心不够……。
“嘿,你是不是梦见含住我的阴茎?”
“我哪有!我是不该睡著!可是也不致于……”
“我只是寻你开心嘛!你却当了真了!”
伊达默默牵著我的手,走出大楼时,外面天色已暗。
“你想吃寿司吗?前面不远处,有家我常去吃的店。”
我点点头,为防父亲先来电,我就自动告之将与友人共餐。在打电话期间,伊达用闻香烟来满足他的烟瘾:望著他的侧脸,不禁好奇身旁伊达这号人物。
他低级又好色,也缺乏教养,且喜欢擅自作主,可是他却比我博学。
伊达在抽完一根烟后,又牵起我的手,横过马路走到对面的大楼。寿司店就在那栋大楼的八楼,才搭上电梯,伊达冷不防地抱住我。
“你干什么?”
“因为你一直任我牵著手,我就想人非非起来!”
当电梯一停下来,他带笑的放松了手力,且搭著我的肩走进店内。我们被带领王可欣赏到美丽夜景之窗边座位。常光顾这家店的伊达,订了季节性餐点,一边看著夜景,又拍起香烟。
“如果我不是黑道,你会爱上我吗?”
伊达凝视著我的眼睛,问道。
我一时答不上话。
“你难道会不干流氓了吗?”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优介。你为什么对流氓这么感冒?”
“我是不可能去喜欢,会从事让家人或爱人随时处在生命遭受危机这种行业的人!”
伊达对我的话未吭气,只是盯著店员放在桌上的前菜及火锅。在替我斟了酒后,他才再度启口道。
“黑道的生存方式吗?
……
我不知道别人是如何,就我个人来说,纯粹只是为了工作!为了能多赚一些钱!”
“用犯罪的方式来赚钱吗?”
“喂!优介!你说话要凭良心!我的组里所做的,全是合法的生意……!”
伊达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然后从夹克口袋取出太阳眼镜,替我戴上。“………?”
我不解伊达这种行为。
“你戴我的眼镜很适中又好看,你在含我的那话儿时,也希望你戴上……”
“你在开什么玩笑?”
伊达望著我一头雾水的反应。
伊达有这一方面的性癖好吗?
“看来我打扰您们的快乐时光喽?伊达第二代组头。”
伊达很沈稳的,对突然插人的人点点头。对方是个将近四十岁之男子,眼神凶恶地威胁地看向伊达;从其外型及穿著看来,可能也是黑道系列,只是与伊达的关系不是很好。
“啊,伊达组头。关于租赁权的世田谷之家,你们应该断绝关系才对!我们老大念在二代目还年轻不懂事的份上让你一步,结果你却得寸进尺!”
“什么话?鸶尾先生,一开始先占有的是我们!你们老人在上次的抗争时还连累到我父亲!你们懂得回报这份人情,我父亲也很高兴呀!”
所谓的租赁权,是租赁权设定假登记之略称。一旦有此设定……债务人…亦即借方发生倒闭行为时,在建筑物内的人,便可自行占有。简单地说,一样物件已涉及到数件的租赁权纠纷:现在伊达便是与这位鸶尾,因为占有物件而起冲突。
“你看上的不只是上地!还有趁暗夜脱逃的社长之古书及一些记录!把重要的东西搬走后,就与人家思断义绝!如果这件事被我们老大听到,他会作何感想?假使你有诚意要解决……我倒是可以网开一面……’”
鸶尾的话中,显然是想向伊达索讨封口的钱。
“鸶尾先生,你可看过汉城社长家后面的仓库?”
伊达扳著脸孔,不疾不徐地提示鸶尾;后者十分疑惑伊达何以如此神通广大?连这些他都知情?
“里面有许多令人爱惜的古伊万里的器皿,如果你想要,就拿一半去吧!”
“这听起来还像话,伊达先生。这件事我会自己处理。”
“就算陶器与磁器部分辨不出来,但对鸶尾先生也是很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如果被骨董店的老狐狸老头买走,你就什么也甭想!所以,你若有意,可以和神宫连络!只不过,一旦你的老大获知在二干种物品中,只剩下一百种而已的话,他会如何?”
伊达也说出让对方嗅出这件事的危险性。
“好,我会仔细考虑一番。”
鸶尾吐出这句话后,瞄了我一眼走出店里。平日店里客人虽不多,但旁人感觉得出好像发生特种人物来找麻烦的气氛,也不免会好奇地窃窃私语往这边瞧过来。
“在约会中杀出一个程咬金来,似乎很煞风景!”
伊达不以为意的吃著菜,并一边从一脸困惑的我之脸上的太阳眼镜摘下,放进他自己的门袋内。
“因为刚才我不愿意被鸶尾这种下流人,看到你漂亮的脸蛋,才用太阳眼镜来掩饰!
而且我又是醋劲很强的人。”
我默默地吃着季节寿司。
“你就来当我的人嘛!优介,我保证绝不会让你遭受到任何危险!”
说的多冠冕堂皇!
想必父亲也对母亲,说过相同的话吧?为何母亲却会香消玉损呢?
“……伊达先生显然对古典音乐,及艺术方面颇有涉猎。”
“你叫我崇人,优介。你为何总喜欢岔开我的话呢?其实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最好打消那个念头!”…………
“你没想到我会比你想像的,有很高尚的兴趣吗?所以,人不可貌相喔!”
伊达早就识破我的作战策略?
“我是神宫养育大的,我老头成天只忙帮派的事,我老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跑掉。我之会有这些兴趣。是神宫细心培养我的。所以,神宫的兴趣,就是我的兴趣。”
“那除了神宫先生……你没有其他的朋友吗?”
“小时候根本交不到朋友,除了老头子全身刺青外,上下学都有保镖。能靠近我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家伙。等我交到一个朋友,却因为老头发生斗殴事件,不得不转学:我和那个人分手时,哭的死去活来。
像我一样。
在我母亲过世,也同时泄了我的底时,有几个平时交情不是甚笃的朋友,依然不改其衷地用真诚的友情相待,让我十分感动,且在我要搭飞机到美国念高中时,他们还来机场十八相送,令我感激零涕,所以迄今与他们仍保持联系。只是,其中一个视为最要好的朋友,却对我愈来愈冷淡,使我相当震惊。
“对在养尊处优下长大的你,是不可能会体会的!”
“谁说?我当然能够体会!”
“怎么说?难道你的亲人中,也有干黑道的?”
伊达用消遣的口气追问我。
“优介,除去我是黑道身份以外,我又哪一点惹你嫌?”
“这……个……”
伊达不但比我有教养,且是个聪明人,虽然嘴巴爱开黄腔,但却遵守承诺过的约定,保持著清白之关系。
“所以,你喜欢我的成份居多吧?”
“我就是最不喜欢你爱胡说!”
“但你还是喜欢我呀!”
看著我的伊达眼神,毫无述思? 我承认比起第一次见到伊达时,更不讨厌他而已。但我如果这么说,岂不是自掘坟墓?
伊达柔柔地笑著看著我,拿起筷子。
之后,他并未勉强我,反而把话题转到伊万里陶磁方面。可能他体恤我,所以才识趣地找别的事来聊。我则表示吃在口中的比目鱼美味多汁,伊达很高兴的望著我。
为什么伊达如此开怀?我却旁惶不定?
用完餐后,我坐上伊达的车,他却想请我喝咖啡。
“其实你不用刻意送我……”
“到我的家去喝吧!我泡的咖啡很爽口。”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