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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
哼!我也一抑头,很臭屁地说:“不用费心,我根本不用你照顾!”
事情就这样决定,妈妈为我安排了房间,位置……非常重要,甚至有点过於重要!就在二楼冰块脸和滨治卧房之间,真一郎房间对面。
汗……妈妈该不会是怕我偷跑才把我安排在这样感觉像是十面埋伏的地方吧? 我挠挠脑袋,无解。
矢皴暮彦莫测高深地默默注视著我,由始至终,他也没有说一个字,最後,打开左边的房门,进门,“砰”,关门。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说实话,自从菲尔哥哥为我捅破了和冰块脸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重回矢皴家,我真的不太清楚应该怎样和他相处,也许,如果他能这样一直不理我,是不是反而更好?
接下来是矢皴滨治。在扔给我一个不屑的白眼之後,矢皴滨治打开右边的房门,进门,“砰”,关上门。
那麽,再接下来,应该轮到真一郎了吧?
我转过身,面对这个与我总共说过不到三句话的“弟弟”,有点期待地等著他打开对面的房门,进门,然後“砰”!关上门。
电影里不是都这样演吗?
矢皴真一郎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几眼,还是打开了对面的房门,然後“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走到我面前,对我微微一点头,说:“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这是电影里类似情况结局的第二种版本,我很有经验地得出结论。
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主人公都会很意外地受宠若惊地点头同意。我也不例外,有点意外,也有点受宠若惊,赶紧点点头,打开自己的房门,让他进去。
开玩笑,他可是我货真价实的弟弟哦!哥哥我有很多,可弟弟到目前为止还就只有这一个。哇,我终於也当哥哥了!所以,既然真一郎主动伸出了橄榄枝,那麽我一定要与他搞好关系。
房间中央,整整齐齐堆著十几只巨大的纸箱,看上去有点眼熟,我一愣,这难道是堆杂物的房间?
“这是你的行李,今天白天运来的,妈妈就让他们放在了这里。”看我好像有点不明白,真一郎出声解释道。
对哦,我是说眼熟呢,原来是我自己亲手装的箱子嘛。 我恍然大悟,汗颜地说:“嘻嘻,我给忘了。”
真一郎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老气横秋地说:“老实说,你和妈妈真的很像。而且不光是外表像,就连迷糊的程度都有的拼!”
说到妈妈,表面上好像是这样,可是想起她面对菲尔时寸步不让的眼神,我默然,她真的很迷糊吗?我不相信。不过我习惯性地什麽也没解释,点点头由衷地说:“是啊,能像妈妈真好!”
真一郎又白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我那不是在表扬你!”
我宠溺地一笑,像个哥哥一样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宽容地说:“我知道啊,不过,我是真的觉得能像妈妈很好啊!”
真可惜,真一郎长得不像妈妈,在矢皴家,也只有真一郎长得像矢皴先生,看上去既稳重又踏实,既没有冰块脸的危险气质,也没有滨治的刻薄。
真一郎脸微微一红,窘迫地躲开了我的手,抗议说:“不要这样,我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小孩子?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地打量了他N遍,得出结论,他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小孩子,只不过说的话老气了不只一点……
想想我那个时候的别扭情绪,我聪明地没有点破,换了一个话题。 “真一郎,你喜欢什麽?我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哦!”
真一郎很不屑,“你能有什麽好玩的?我玩过的东西每年都要送几大车给孤儿院。”
好小子,竟敢不相信我这个做哥哥的,看来我倒是非要给他变点好玩的东西不可了。
我神秘地对他一笑,走到我的行李前,用食指轻轻一敲,仔细听了听声音,然後从一堆纸箱里挑出一个,打开,拿出一卷盘得紧紧地五彩斑斓的像皮带一样的东西,丢在他面前。
“这有什麽稀奇的?”真一郎毫不在意地用手去拿,指尖刚刚碰到,“皮带”突然弹了起来,卷上他的手臂,然後高昂著一颗脑袋,嘴里“嘶……嘶……”地吐出血红的分岔长舌。
“蛇……”真一郎脸色煞白,勉强说出一个“蛇”字,就再也接不下去了。
“这是我的宠物,叫‘小花’。”我伸出手,小花顺著手臂游上了我的肩头。也许是在纸箱里被憋坏了,乍逢自由的小花兴奋地在我肩头雀跃……
真一郎默然,看著在我肩头兴奋的小花,他的指尖开始轻颤,可是,看样子他也是绝对绝对不愿在我面前示弱……
“不过就是一条蛇,能有什麽好玩的?”半晌,他终於勉强说出了一句话来。“是拔掉毒牙的吧?” 我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当然没有,拔牙很痛的,我才舍不得呢!再说,我的小花可是很乖的,它绝对不会乱咬人……”
没等我话说完,真一郎已经“嗖”地一下後退三米,让我愕然了整整三秒锺。
欸,可怜的小孩,他也许是玩过很多电动玩具,不过,像小花这样活泼好动的危险生物,真一郎恐怕是做梦都没想到过吧!
“不用害怕,真一郎,小花是我哥哥特别调教过的,它只会攻击让我感到害怕或恐惧的生物,所以你尽管放心好了。”我解释说。
真一郎又犹豫了三秒,眼睛里写著满满的不相信。 汗……我这个哥哥当得有够失败啊……
“那好吧,真一郎,你就站在那里看吧,我给你表演小花最能干的地方,这可是我自己挖掘出来的潜力哦!”
“当!当当当!请看指尖上的毒蛇舞!” 我吹响了口哨,随著哨音的旋律,小花在我的指尖慢慢盘旋起舞……
这是我和小花的一个游戏,原本小花是梅哥哥送给我防身的,可是一直住在凯洛家祖宅的我,遇到危险的机率根本就等於零嘛,所以我才会想到小花会不会还有其他什麽用法,没想到一试之下竟真的给我发现了它的舞蹈天赋!
在小花卖力的表演下,真一郎的目光从惊愕,到不相信,到决不相信,再到欣赏,到羡慕,到赞叹!
又一位热血好青年拜倒在小花这条美女蛇的石榴裙下,我不胜嘘唏。
不过,拜小花魅力所赐,一整晚真一郎是一步也不肯离开我的房间,最後筋疲力尽下“牺牲”在我的床上……顺便也把我不算太大的床给完全占据了。算了,反正在晚上我也用不著这玩意儿,就让给他吧。我大方地想著。看看天色,离黎明还有几个小时,要不要趁现在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呢?
犹豫中。 推开窗,清泠的夜风吹拂在我的脸上,是像母亲一样温柔的呼吸,闭上双眼,我陶醉在这样安详与抚慰的怀抱中。
不再犹豫,我一跃而出── “你要去哪儿?”刚刚跃出窗口,左边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不用怀疑,就是冰块脸的声音。
我讪讪地停了下来。冰块脸站在阳台上,冷冷地注视著我。
现在怎麽办?马上退回去好像不太好,到冰块脸站的阳台上……唔,太危险,我立刻否定。 结果──
我就只好像个幽灵一样尴尬地悬在窗户外的半空中…… 为什麽每次碰上冰块脸我就没有好事呢?
“半夜三更的,你要去哪里?”冰块脸皱皱眉头,问。 看看天色,我不服气地小声嘟啷了一句:“对我来说又不是……”
“你这样是要装鬼吓人吗?”无视我的抵触,指著我悬浮在半空的身影,冰块脸继续问道。
没办法,我只好无奈地向他移近一点,扶著阳台,有人看见算是站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