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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唱!也并不是不需要吃饭喝水!嗓子此刻干得可以灌下一大壶开水!!为什么他会在外面?让我想换歌也不成!想四处找些水也不成!!噫?槐木之所以放老变态第二在这里,莫非是想试试他对哪首歌最有反应?而后揭穿我的谎言?
若是巴赫的《望弥撒》对老变态第二没有作用,那我不是完了吗?
好渴!顾不上了,发现就发现吧,不该唱《望弥撒》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可以解渴的任何东西。怎么找?没有光,一丝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好难受……。头晕眼花了,应该是要补充水分的关系。不!开不了口了,嗓子在冒烟——
脑海里突然浮出槐木走时的画面,似笑非笑的眼里分明是嘲弄!!他根本是想折磨我!没有水,水在哪里?空气中有水的味道,但是在外面——槐木命令过不能出祭奠大殿一步的!管他!我要喝水!即使只是人工河里的水!我也要喝!
不!等等!还有,还有水果啊。记得在祭坛上是有水果的。吃祭坛上的水果是可能有厄运,但不能管那么多了!我……,几乎要被喉咙里的火烧焦了!
确认大殿外只有忍者和老变态第二的气息。挪动脚步,再次确认大殿外只有他们的气息,再挪,脚碰到了祭坛。是了,要吃,好渴!伸手摸上水果盆子里——啊,光用摸的就可以知道这苹果有多光滑了,低头闻香味也可明白它有多好吃、多诱人。
吃了它就好了。
吃。我抓起苹果,张口要咬——啊!!谁!
牙齿因为太过剧烈的撞击差点碎掉(果冻'嗫嗫':你是不是吃东西用力太猛,这习惯不好,腾腾,某一天你的牙齿真的可能一下掉光的说。腾'张口喷火':我要吃苹果!!果冻被融化ing,救命!!),但是疼痛是抵不过恐惧的,瞪着黑暗中空无一物的手,想起身处灵堂。难道?难道……。
苹果为什么会不翼而飞?谁?谁在这里?我甚至说不出话来。就此晕过去行吗?行吗?
烛火刹间亮起,那么快,好似无形中有人操纵着它们一般。这是……。我不禁退后一步,张望着祭坛,却发现苹果好端端的还在盆子里放着。不!不会的!谁在吓我!谁?
恐惧感现在几乎要压碎我了!!我要出去!出去!我的声音已经几乎失去,现在我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出去!
我回头,要跑……。啊!赫然一张放大的脸就在眼中——
太累了,居然没有感觉到你的出现。松口气。我也没想到他并不懂我的眼神,只是惯性和喉间的痛自然的让我这样交流。原来是他把苹果拿开的,只有他这样一流的忍者才有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本领。
水上没有应,捧起手里的一杯茶。我相信我此刻是把他当救星的,肯定也笑得到感激涕零的程度。忙接过来,不管是开水还是冷水,一下子喝了再说。是凉水,好舒服。喉间的火热疼痛减少了很多,应该能说话了吧:“谢谢。”声音相当干涩,就如是变声期的孩子一样。
依旧默然。
还有吗?我睁大眼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无奈和以往一样,我甚至能看破槐木的想法却无论如何都猜不到水上的深层思想。不过现在猜他的思想已经不是我的兴趣了,我唯一想的是喝水,四下张望——呀,他身后不是一大壶茶水么?我兴奋的扑过去。水上身形飘忽的让开,以便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抱到茶壶,套着壶嘴就吮吸起来,像个饿极的婴儿。
从没有想到,我会为水这样普通的存在而迷醉,就像喝甘露一样的甜美清冽的感觉,让我甚至觉得这样一直喝水喝下去也没什么。不过,当以后被强迫绝食、被关暗房,对这样的感触也会清楚许多吧。人一直以为水、事物、光明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存在物,其实只有等到失去它们的时候才明白虽然是唾手可得的,却也是最宝贵的。
高高举起茶壶,近乎贪婪的喝下最后一滴水,我感觉得到,那水珠从舌间凉凉的一直滑下去,到喉咙口时滋润了我的声带,而后继续滑到食道里,进入胃门。喉咙的火烧似的疼痛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枯涩感,还慢慢的爬上了舌根部。看来嗓子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不过这也好,终于可以不受槐木的捉弄了。老变态第二也不会来骚扰了吧。
“谢谢。”还是干涩的声音。我转回头,咦?怎么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累得再爬不起来都不至于犯两次同样的错误……。不对,他还在大殿里,那为什么要避开?还没有想到,背脊一凉,反射性的要躲开却来不及了,受伤的左手再度遭殃,又是老变态第二!指甲陷进肉里,不用看也知道惨状了。
冰凉的液体顺着我的手往下流着,那种粘稠的感觉与清冽的水有着天壤之别,我不想挣脱也没力挣脱了,只是苦思着这老变态第二怎么可能在我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靠近我的。我的灵敏感应难道就因为累和饿就消失了吗?
水上已经离开了,另一个忍者的气息还在,实力明显比水上差一级。在槐木家这种二流的忍者多达几十个,我也没有全部见过,莫非是他带那变态进来的?不会,槐木不是有过命令吗,任何人不能轻易进大殿打扰我的。而水上知道他不可以违抗,所以才选择赶快走。他会好人做到底帮我找救兵吗?刚才在喝水的时候是我大意了,所以——
好痛!!死变态,抓着还嫌不够啊……,还越来越用力……。我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叫喊出声。今天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连连被这老变态骚扰。“唱……,不要停……,唱!”什么?他对《望弥撒》有反应?那么说我安全了?姑且不去想他怎么会有反应——《望弥撒》和《弥撒曲》的差别可是很大的,总之带他来这里的人就是想看他的反应不是吗?
这个人一定是……。我怎么可能会忽略他的气息!!难不成他的实力并不如我想的——
“呵呵,你真的很累,不然我站在这里半天了,你一点反应也没有。”似笑非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
果然是他!!我顺着声音望过去,似笑非笑的脸就在祭坛前面,这个家伙,他的功夫莫非很高?不会啊,我知道他肯定是不及淡路的,因为他根本没有受过忍者训练,只有忍者才能隐形、屏息,那为什么我竟然察觉不到他??
啊!!痛!!我怒瞪不知死活的老变态:放开!!
他没有理会我的怒气,迷乱的眼里满是疯狂——就若老变态当时一般。难道他意会错了?以为这就是可以救他的歌曲?心理学上好象把这个叫做接受心理暗示……,好,既然如此,到时候就用真正的送葬曲将你送上西天吧。
“你还是不理我呢。难道是我伯伯对你的吸引比较大?”似笑非笑的接近了。我没有回头也知道他的表情还是万古不变。
混蛋,还敢说!!要不是这个老变态我今天也不会受那么多罪了!
“唉,我真伤心。赶过来还是没有听见你的歌声。”吐呐的热气已经喷在我背脊上了。我僵硬的挺直了背,警戒的防备着。
“流了好多血。伯伯,你放开他吧,他的嗓子此刻是说话也难了。”似笑非笑的绕到老变态身边,一双眼睛饱含着捉弄。槐木垂头轻轻的温和的声音听在我耳里是无比的刺耳,我软下身体,别过头,懒得看他一眼:不是他希望的吗?装什么装啊。
“唱!”老变态相当的不合作,槐木似笑非笑的抬头,瞅着我:“看来你的魅力真是大,我也劝不了他呢。”
那粘稠的液体还在不断的流着,我已经头晕了,估计是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又失血……
“算了,你该不会在怪我吧。”看出我的不对劲,似笑非笑的气息再度接近,我昏昏沉沉的想睁眼却未能如愿,眼睑不受控制的阖上。
“唉,为了不让你这几天都受骚扰,我可是费尽心思才想到这个方法的呢。”唇上有着柔软的触感——他在吻我??在这里??他??可恶!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