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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透视室,我看见了欣马正站在那里和一位医生说些什么,他看到了我,而且一定是看到我在看着他,他这次没有笑,我渴望看到他的笑容,但他始终没有笑过,我的心有些痛,难道他还在生我的气?他受不了我的任性,但那全都怪我吗?
做完透视的我依然被护士送了回来,他整晚都没有来过,和前二天的反差十在是太大了,难道他是因为要给我留下好印象,所以才特别地照顾自己吗,还是想压根就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我整个晚上都想着他的脸,想着他的话,思考着这种问题,因此我失眠了。只是在关灯前看见一个黑影,灯灭了黑影也就消失了,和第一天晚上一样,那会是谁呢?那天我真是意外自己没有睡着,失眠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或许真是家常便饭,而对于我这个一天至少要睡上12小时的人而言,却是多么不容易,我再次肯定了一件事:虽然只是短短的时间,欣马在我的心中绝对占有无以言表的地位,我从没有为一件事而失眠过,更没有为了一个人而失眠过。
第二天早晨,我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失眠果然对自己影响很大,我期待着欣马再来找我,因为早晨会送早餐来的吧。
等了一会儿,我听见了敲门声,我迅速地直起了身子,注视着只有一个小小窗户的门,是欣马本人,他端着早餐进来了,露出幸福的微笑,看着他那样子,我也笑了,不知那时欣马有没有留意,我在笑,他坐在我身旁,今天的早餐是牛油面包和牛奶,他将盛有早餐的托盘放在我身上,说道:“今天早餐营养很好,不可以浪费,快吃吧!”
我想问些什么,但又因为害羞什么也没说,他似乎看出了端倪:“昨天的事就忘记它吧,可能是我太过分了,也可能是我过于关心你的缘故,说话的语气自然而然就没法控制了。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对不起,只是见着你又不知说什么。我还是第一次没办法好好表达自己的想法。”
他在自责,为昨天的事他烦恼了一天,而我却这么诋毁他,真想诅咒自己。不过话说回来,他居然自发地承认他关心我,难道他对我,这些话换作是一个男生对一个女生说的话,显然已经算是告白的话语了。可是一个男人与男人之间,我猜我想多了,友谊嘛,每个人都有,或许我对他也只是如此。
他看了看我身边的日记说道:“如果你介意我看的话,我以后不会再看了。”
我递给了他,没有一丝犹豫,我想让欣马看,我想让欣马了解我,这可以成为我和欣马的东西。
“给我看的吗?”他望着我。
我点点头。
他翻开了,我记得第一页我将自己与“卡恩”这个名字连了起来,将欣马与“奇亚”连在了一起,不知道欣马看到会怎么想。
“在你的梦中曾经叫着卡恩与奇亚这两个名字,不过看上去都像是男孩子的名字,可能在你的梦中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吧。”突然他的整个身子都扒在我胸口上,我的心跳又速得提了上去,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了,他又想干什么?这是我脑海中唯一想到的。不过,是我太多疑了,他只是俯下身子拿另一边的笔,我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脸怎么通红。”他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了,“没有发烧呀。”
身为一个男孩子,怎么像个女孩子那么无能,我自责道,我依旧什么话也不说,低着脑袋。
“没看过一个男孩像你那么害羞,会不会是前世太残暴了呢?”欣马又笑了,还是那么灿烂的笑容。
我的前世吗?
我有前世吗?
我的梦是我的前世吗?
曾经也听说过什么前世的记忆会出现在今世,但那些都是没有科学根据的,只是那些小说爱于抄作的热点,现实中绝对不会有这种荒谬的事。
欣马在第一页日记的中间位置写了两个字:“朋友”。“如果说卡恩与奇亚是朋友的话,我们也会是朋友的吧。”
我看着欣马,我被感动了,这么大以来从没有人愿意和我这个不说话的作朋友,虽然以前的医生也说过同样的话,但当他们照顾我后都会唠叨他们接了份不爽的工作,欣马可信任吗?他会像以前许许多多的医生一样吗?如果是欣马的话,我宁可再被欺骗一次。我点头了,之后,我笑了。
“我还能看下去吗?你的日记?”
我再次点了点头,其实我每一天都记得很少。
“‘阳光,油菜花,女孩,写日记,大人’。都是一些词汇呀,难道这是你梦里的东西吗?”
我又点了点头。
他好像挠有兴趣地说道:“‘力量,失去力量,永远的保护,永远……’让人摸不着头脑呀。不过如果真能把这些词拼成故事的话,或许会有很意外的收获呢。你想不想成为一个作家呢?”
我惊讶地看着欣马,作家?我满脸疑惑。
“听说一个作家的诞生常常是处于自己的世界里,自己的思想中。其他人看来还以为他不合群,有些自闭,然而这些人就容易写出好的文章。”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自闭好像成了优势,我或许真能成为一个作家呢。
“其实我可是一个大作家呢。”
我再次愣愣地看着他,现在脑海中全成了一团疑惑了。如果说他把人捧上天的本领是首屈一指的话,那他自吹的本事也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不相信吗?信不信我把你的文字变成一段小故事呢?我是很会联想的。”
我将日记提到他面前,抖了抖,表示出我不信,你试试呀。
“要我试呀,没问题。看着……”他神情关注地看着7月2日的那条,突然闭上了双眼,似乎他能感受到我的梦,嘴里反复地念着,“有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卡恩坐在一棵大树下,周围开满了黄烂烂的油菜花,四周都散发着油菜花甜甜的香味。卡恩正在写着他的日记,在写与奇亚成为好朋友的那件幸福的事。突然,一个女孩蒙住了卡恩的眼睛。‘猜猜我是谁?’女孩说道。‘奇亚的妹妹。’卡恩笑着答道。女孩又说:‘我们认识你真是好高兴,哥哥和我都很喜欢你呢。’女孩露出幸福的微笑。完了,怎么样,够精彩吧。”
我还是第一次领教欣马胡班乱造的功夫,居然把卡恩和奇亚也搬了进去。如果故事都像他所说的那样,那是一种怎么幸福的场面。突然,我的右肩又开始暴痛,我的腰痛得直不起来了,我摔到了地上。食物翻了一地,还翻在了我的身上。
“怎么了,罗安,是不是又痛了。”
我很痛苦地点了点头,两个手紧紧地抓着欣马的衣服。
欣马将我拥入怀中:“没事的,会没事的,透视结果明天就会出来了,到时就能知道你到底是哪里的问题了,看来是骨头里的事。”
我又痛苦地点了点头,这次我并没晕过去,我呻吟了,虽然不是很响。
欣马见我如此痛苦,身为医生的他竟然手足失措,只能漠漠地呆在我身边。
我越来越痛,但就是没办法晕过去,其实我是希望自己能晕过去,这样还能少受些苦,我拉着欣马更紧了,都快把他的衣服都扯坏了。
“痛就叫出来吧,我知道你很痛苦。”欣马抱得更紧。
我再次呻吟着,比刚刚更大声,我无意间叫出了一声“欣马”。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我可爱的大人,还痛吗?一定会很痛吧,我本不该这么用力扎下去的,只是你太过争扎了,为了不让你乱动。”
“奇亚,你……”
男人摸了另一个男人的脸,被绑的男人全身是血,一滴滴地落在他的手上:“看你流了那么多的血,我来帮你补充一点吧。”男人开始舔吸被绑男人有血迹的部位,之后用嘴将满口的血都喂到了那个男人嘴里……一阵的恶心。'
我又再次醒来,可能是被这种恶心的情节所惊醒。我的确很清楚地记得男人的名字叫奇亚,那人变态的男人就是奇亚,对另一个被绑的男人干的种种不胜入目的举动,难道这是我从脑海中想出来的吗?难道我内心深处渴望这一切吗?我发现自己原来是最变态的,被其它人称之为心理畸形。奇亚与欣马绝对不能划等号。
“卡恩,你醒了?”我的思绪被一旁的欣马所打断,欣马突然扑过来抱住了我:“不清楚你是否还记得,你在晕倒前叫过我的名字。”
的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