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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心绪不安的男人,在身边会心跳急促的男人,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单相思。 '“钥匙在卡恩的身上吧!”
……
“原本我就是钥匙的本原!”
……
“奇亚,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从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起!”
“无论我们存在于哪个世界。”
“我们彼此无怨无悔,所以请你许愿吧,奇亚!”
“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爱你!”'
我万万没想到醒来后居然是韦博士在我身边,昨晚我记起了欣马曾经一度索求的那一段梦,似乎不祥的预感冲斥着我,卡恩的心情也终于能够明白了,夹在国家与爱人之是的踌躇,一段段退却的命运,此时此刻,我想自己可以包容另一个自己,我想见欣马,我想告诉他这一切。我想让欣马的爱得到回报,如果卡恩的爱没有被传达,那我就是一个罪人,因为卡恩是深深地发自内心地爱着一个叫奇亚的男人。
“欣马呢?”我脱口而出。
韦博士怪异地看了看我:“你好像总是想着他?他今天早上有手术,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
欣马上我的第二天,韦博士也有进来看到我的伤势,再怎么他毕竟是我的主治医生,似乎我的问题太明目张胆了。“对不起!”或许现在我只能对他说这些了。
“跟我道歉有什么用,跟你母亲道歉才是。如果你母亲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很伤心的。”
我尴尬地无法反驳,有些怯懦地说:“你会告诉我妈吗?”
“不知道,你想我说吗?”他反问我。
那当然是不要,说了我还有命吗?我果断地回答:“不!”
“希望是最后一次。”
谈话以韦博士的妥协而告终,要说因为他的善良还是另有原因,我不得而知。
欣马一整天都没有来,似乎我快到嘴边的话又难以诉说,晚上每时每刻在等待直到凌晨,真想直接冲到他的办公室,可伤势又不能下床走动。
第二天,我拜托了一个陌生的护士给欣马哨个消息。
没过多久,欣马一如既往微笑地来到我的病房,面容有些苍白和憔悴,除了欣马那次晕迷,这是第二次看到如此虚弱的他。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工作辛苦了点。”他简短地回答。
“我想出去走动一下,可以陪我吗?”我伸手示意让他把自己抱到轮椅上。
“恩。”他走过来,撑开轮椅,把我轻轻扶起,想一口气把我抱上去,一下……没成功,我忽然讶异地看着他,平时他抱我都很轻松,但今天却,难道他真有哪里不舒服吗?他没敢正视我,将注意力集中在轮椅上,我一边勾住他的脖子,一边关注着他的眼神,眼神中似乎看到了诧异而慌张的神色,有些奇怪!顿时,惶恐与不安,不好的预感再次袭来,莫名的伤感与悲痛。欣马之所以能够轻易地抱起我,是因为他原本就是一个身经百战、体格强健的刺客,现在看来似乎消瘦了不少。
“你好像瘦了?”我脱口而出。
他尴尬地一笑:“日子平淡了,人也平和多了,自己没有过去的体魄了,似乎我已经老了。”他再使了把力,勉强把我抱上了轮椅。
“老”这字似乎又触到了我的感伤处,为什么今天的我会如此哀伤呢。难道感叹苍海桑田,轮回千载,面目全非;难道是卡恩的灵魂在里面兴风作浪,我完全陷进了卡恩黑暗的内心中。
欣马推着我来到医院的草坪上,自己仰躺在我旁边。
我看了看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既然前几天你告诉了我,现在换我告诉你了。”
他表情平淡,丝毫没有惊喜之形:“想起来了吗?”
“嗯,差不多都想起来了。”
他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说:“想起就好。”
从表情来看他似乎对这件事淡然的有些出奇:“现在不想我告诉你吗?其实……”
这次换作欣马拒绝了,他直起身子,用手捂住我的嘴,轻轻细语:“等等……”
“怎么了?”我追问。
“不是已经达成协定,不提以前的事了吗?”他缓缓眨了几下眼,微微动了几下唇,说话极其小声。
“可是我问你原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拉住他的衣服,说道。
“那还用得着理由吗?”欣马抬起身子,慢慢凑近我。突然,他推开我,我整个人连同轮椅一起翻倒在地上,又磕到伤口处,蜷缩在那里打颤。
欣马此时退到很远的地方不停地咳嗽,终于从他的手指间滴下液状鲜红的血,一滴滴地落在草坪上。
“欣马!”我顾不得伤口处的伤,扑到他的身边,惶恐不安地叫喊着他的名字,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今天欣马绝对有什么问题。
还没等我想很多,肩部的伤痛也随之涌上,相较以往几次的痛,这次有些连着其它内脏的神经痛,甚至波及到身体的各种角落,我的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滚,止不住地往上涌,达到咽喉,到达口腔,我止不住被呛的难受感,一奔发,满口鲜血随即喷散在草坪上,连我自己都被震住了。
我们俩都躺在那里,我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是怎样的,我只知道欣马当时是惨白的。他轻轻地用手抚去我嘴角的血迹,说道:“如果你告诉我真像,那就必需冒着会失去一些东西的风险……”
他的话加上我们俩血迹斑斑地躺着的场景,似乎让我看到身体如同雪花般慢慢融化,被广袤的大地吸收,看到我们化成了大气中的一个个微小的尘埃随风飘散,看不到未来的光景包围着我们,难道我们真得没有未来吗?失去的东西,是我,还是他,我不敢多想,我怕自己会胡思乱想,我怕自己会想到最坏的那个结局上。
……
经医院检查,我的身体一切正常,欣马的也是,至于刚刚吐血那幕,恐怕是不能用科学理论来判断了,为此,医院方向特别为我们再做了一次详尽地检查,但检查的结果跟先前一次一样,一切正常。
晚上,欣马来到我的病房,可能是担心我的伤势,俩人却一口同声地问及对方的身体状况,不免二人对笑一声。
做检查的时候我一直在犹豫该不该说出真像,原本已经打定主意了,却因为吐血事件让我战战兢兢,第一次像今天这样踌躇满置,如果不告诉欣马,卡恩就太可怜了,如果告诉欣马,会失去什么呢?
欣马一定也察觉我内心的起伏,他深吸一口气,跪在我面前,面无一点笑容,双唇紧闭,尤如一位将要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的勇士:“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的人生是你给我的,我愿意一辈子遵照你的意志从事,如果你想说,请告诉我吧!”
这是一种妥协。他的眼中永远只有卡恩,无论如何我必须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我是不是该成全卡恩与欣马,不管后果是什么,可能我就这样被卡恩代替,毕竟在欣马的眼中,我只是愿望的衍生物罢了。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站到床头柜处的墙角,双手交叉,倚在墙角,微微迷着双眼,而我则躺在床上,正面朝上仰望着天花板。
“曾经我们就是这样渡过每个夜晚。”他首先发话。
“可你每晚都似乎像是睡着了,但从没真正睡着过。”我也开口。
“因为怕闭眼你就离我而去,所以从不敢。”他的口气很平和。
“辛苦你了。”我微微一笑。
我们就这样一直谈着,谈我们的相遇,谈我们的过去,但没有谈到将来,或许我们都在回避这个问题。
“明天去游乐场吧?”我提议。
“你发现了?”他轻轻笑出声。
“就算世界怎么改变,有些自然的东西是怎样也抹杀不了的。”那个游乐场并不是一般意义的游乐场。
“想要重演那一幕?”他似乎有点惊讶地问。
“如果让你自己记起来不是很好吗?”这样对于欣马来说更具意义。
“如你所愿。” 第二天清晨,欣马开车把我送到了游乐园,他推着我进了游乐场,我们买了冰激凌,吃了可口的皮萨,就像所有在这里游玩的人们一样,欢乐的气氛淹没了我们其实悲哀的心情。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山崖奔极场的最高处,我们的脸阴沉了下来!
“卡恩,人类再强大,也无法与自然抗衡,这里就是最好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