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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爱你!”
“不是哥哥的承诺吗?”'
……
当手触摸在我脸颊上的瞬间,我突然被惊醒,脑中回响着女孩哭泣着,不停反复的一句话:不是哥哥的承诺吗?
“小鬼,又做梦了?还是陪我一起生病了?”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如既往的温柔,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动人的微笑。
我没有理他,更不知怎样面对着他的脸,盘问他、斥责他,我翻个身面向窗口。
“小鬼,我病好了,你怎么又不会说话了?”他拍了拍我,搓了搓我的头发。
我一手甩开他触碰我的那只手,用狠狠地眼神看着他。除此之外,我仍没有任何反映,如果他能当面道歉的,把原因解释给我听的话,我或许能原谅他。
“怎么了?生我气了吗?发脾气不理我了?这样我会很伤心的。”他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他撩开我脖子边衣服的领子:“唉,这里有吻痕嘛,就是淡了点。”
刚刚的话语极具挑逗,脸刷一下就红了,我居然会忽略那件事后的痕迹,这么多天和爱佳、忆英还有医生相处下来,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他的口气异常的平静,我却越发尴尬。为什么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呢?就算没有母亲的事件,他也该为那天的行为做出解释吧,但从他语行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想谈那件事的感觉。
突然,他下了狠力在我脖子处咬了一口。
“啪!”我不留情面地甩了欣马的耳光,似乎他也被我打闷了。打他时正巧被走进来的爱佳看见。
“欣医生——”她张大双眼,愣愣地说着:“办公室有你的电话。”
欣马捂着一边的脸,“碰!”的一声甩门而出。
爱佳不明状况走近我,坐在床边悄悄地问我:“为什么要打欣医生?出了什么事?”
我毫不理会爱佳,蒙上被子装睡的。
爱佳撩开盖在我头上的被子:“回答我呀,他好像很关心你,能下床走动就一直在这里等你醒过来,为什么要打他。”
我又瞪了爱佳一眼,欣马咬自己的时候,冲动之下手就情不自禁地上去了。我环视着四周,终于在一个角落看到了摄像头,这下倒好,又会被母亲看到了吧,我现在就像一只被禁锢的笼中之鸟,连半点自由都没有。
因为爱佳喜欢欣马,所以偏袒欣马也是应该的,不过任谁看到我动手打人,多少也会误会我。爱佳也被我惹怒了,气呼呼地跑了出去,我猜多半是去追欣马了,再弄个日久生情,趁势表白什么的,似乎我给他们创造了个好机会。
似乎关心我的人还不止欣马和爱佳,没过多久,林忆英又悄悄地潜了进来,说是趁爱佳不注意偷溜出来的,于是,坐在我的床前,不停地谈着欣马的事,看来又是一个被迷倒的女生,说欣马的眼睛原来是蓝色的,欣马的声音很好听,欣马笑起来很美等等……,都快把他夸到倾国倾城的地步了,再我听说,句句刺耳,句句烦人。
“够了!”我厌倦地回了一句,“爱佳姐会找你的,好走了!”
我打断了她一半的兴奋劲,她咧开的嘴合了起来,她用堵气的怨眸盯着我看了许久,方才乖乖潜了出去。
这场闹剧之后,病房里似乎又安静了许多。我打开日记却会饶有兴趣的从第一页翻到了最后一页,这是在精神病院的点点滴滴,那时为了能让我说话,欣马想出来的招势。但现在我已经可以说话了,为什么我还记录着,其实我把记梦当作了一种习惯,如果不记的话,很可能会忘记。让我看到了7月6日的那条,似乎有点像当晚欣马对我做的事情,其实他只是开了个头就因为晕倒而停了下来。欣马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说自己不是同性恋,他说自己不是恋童癖,那为什么要做这些?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后,我真不知该怎么问他。
7月31日 哥哥 离去 爱 谎言
下午欣马没有来过,透过玻璃窗看到他穿上医生服的身影从我病房间来往,寻房时,爱佳脸上少了过去的温柔和体贴,她身后跟着欣马生病时曾来过的严肃男医生,从爱佳的口中得知他是位资历颇深的有名医生,医院的人都称他韦博士,我打量了一下,似乎50岁左右,身材有点魁梧,不像一般的医生眉清目秀,比如欣马。
博士帮我检查完毕后,支开爱佳带上门,从一旁拖了张椅子,坐在离我较远的地方。
“身体还好吗?”他平淡地问了一句。
“恩,还不错,就是动起来伤口会有些痛。”
“精神也还好吗?”他接着问道。
“还不错。”照理说刚刚的检查就能得出身体状况了,从脸色上能看出精神状况,他似乎过于关心我的样子。
“有哪里不舒服吗?”他重复在这几个问题上。
我不耐烦地顶回一句:“你有什么事吗?”气氛极度压抑。
“只是例行公事问个彻底。”他坐正了又说:“你的事我都知道,其实我是你母亲派过来的。”
天啊——我惊愕了!母亲除了摄像头,连保姆都帮我请好了,说不定这医院里都是母亲的眼线。
他似乎看出了些端倪,补充道:“你母亲很爱你、担心你,怕你再出事,甚至请我在你病房里安上了摄像头,先前我也反对,想到你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所以答应了你母亲的要求。”
我双拳紧握,直愣愣地注视着他,等待着他平淡而惊人的叙述。
“带子也是我寄过去的,我的儿子比你大不了几岁,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规劝你不要浪费青春,你们的关系是错误的你知道吗?可能是你年少无知,被诱拐而沉伦堕落,如果其中包含着威胁、胁迫、逼迫、恐吓、强行的成份,我们可以付诸法律,将此事更好地解决,让有罪之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韦博士的性格与母亲是截然不同,他将一切叙述的异常平淡,甚至让我产生后怕,似乎我愿意,欣马就能被指挥性侵犯,被送上监狱。
韦博士起身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治医生,我已经警告过欣马不要再见你了,你大可放心,他会识趣的。”说完离开了。
此时此刻,我再一次误解了欣马,我学着无法信赖他人,无论是谁,包括重要的欣马,我依然无法去勇敢面对欣马。也许自己本就不该淌这场混水,本就不该认识欣马,每每想起他的时候,我都会这么安慰自己。
就如韦博士所说,欣马对我态度冷漠,同在一家医院不可能不碰面,几次我在电梯里见到他,不是他等坐下一班,就是与一旁的女护士谈笑风生,全然把我排除在他的视线之外。
听忆英说爱佳和欣马真得好上了,时常二人形影不离的出入公共场所,爱佳则被分配到欣马那一组当助手,因此也不来我的病房了,病房一般由韦博士、忆英,还有另一个护士负责,那位护士没爱佳长得漂亮动人,又没忆英聪明可爱,平凡到我连名字都懒得问,我们之间一天不超过三句话。
欣马不来的情况爱佳几次三番暗示着想问我,但我每次都本着个脸,她也没敢问半句。
就这样,我与欣马僵迟了一个星期。 '“卡恩是君王的儿子,而你就是卡恩!”
“的确,而你就是那个刺客。”
“只要挟持了你,这个国家就完蛋了。”
“那为什么不杀了我呢?刺客的使命不是不牺生命的代价完成任务吗?还是说你想利用我逃出这里呢?可怜的被抛弃的人呀。”
“少罗嗦!小子,你的父亲已经死在我们的手里了,你的命也是早晚的事。”
“如果你想就拿去好了,不过就凭你们能杀我的父亲吗?这不是讽刺我们天上的人无用嘛。”'
这一星期来,梦里重复卡恩与刺客的情景,卡恩似乎是个王子,有着高贵的身份。刺客是谁就不得而知了,卡恩的容貌仍是异常清晰,而刺客的面容也一如既往的模糊,在我刚提笔准备记录的时候,林忆英走了进来:“罗安,你母亲来电话了。”
她推着我来到接待室的电话厅,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的声音,相比那次要温和得多:“听韦博士说你表现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这次项目很顺利的谈完了,以后我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在那里工作,我们下个星期庆工会开完后就回来,之后帮你办理出国签证,你就和我们一起去那定居吧,高中也替你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