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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香主是否得人,与本会的兴衰,反清大业的成败有极大干系。如果堂中众兄弟意见不合,不能同心协力,这大事就干不成了。”
顿了一顿,问道:“鳌拜那奸贼,乃小宝所杀,这是青木堂众兄弟都亲眼目睹的,是不是?”青木堂的兄弟李力世和关安基同声道:“正是。”
李力世跟着道:“大伙儿在万云龙大哥灵位之前发过誓,决不能说了不算。如果这样的立誓等如放屁,以后还能在万云龙大哥的灵位之前立什么誓,许什么愿?韦小宝兄弟年纪虽小,我李力世愿拥他为本堂香主。”
关安基被他抢了头,心下又想:“这小孩是总舵主的徒儿,身份已非比寻常。听总舵主说这番话,显是要他这个小徒当本堂香主。李老儿一味和我争香主当,眼着谁也不服谁,索性一拍两散。他已先出口向总舵主讨好,我可不能输给了他,反面显得自己存了私心。”便道:“李大哥的话甚是。韦兄弟机警过人,在总舵主调教之下,他日定是一位威震江湖的少年英侠。关安基愿拥韦小宝兄弟为青木堂香主。”
我乖乖不吭声,心想,这青木堂香主之位终究是我的,我推也是推不掉的,呵呵~~~
谁知师傅却说:“我这徒弟武功低微,人又小,要他当香主实在是不妥当。”
啊?不让我做,开什么玩笑,那后来的事情怎么继续下去?
却听师傅接着道:“不过既然在万云龙大哥灵位之前立过誓,那决不能不算。但只要他做了一天香主,也算是做过了。明天倘若他胡作非为,扰乱青木堂事务,有碍本会反清复明大业,咱们立即开香堂将他废了,决不有半分姑息。李大哥、关二哥,我拜托你们两位用心帮他。如这小孩行事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务须一一向我禀报,不得隐瞒。”
听师傅的口气,他最好我现在就惹出点事来,好名正言顺地将我拉下马。
堂上一干人等,心下不住叹气,总舵主太宠着小子了,做堂主哪里有做一日就废了的,天地会立香主那是件大事,岂可儿戏。
李力世和关安基躬身答应。
师傅转过身来,在灵位前跪下,从香炉中拿起三枝香来,双手捧住,朗声道:“属下陈近南,
在万云龙大哥灵位前立誓:属下韦小宝倘若违犯会规,又或是才德不足以服众,属下立即废
了他青木堂香主的职司,决不敢有半分偏私。我们封他为香主,是遵守誓言,他日如果废
他,也是遵守誓言。属下陈近南倘若不遵守此誓,万大哥在天之灵,教我天雷轰顶,五马分
尸,死于鞑子鹰爪之下。”说着举着香拜了几拜,将香插回香炉,磕下头去。
大家看师傅发如此之重誓,只好将劝说之词咽下了。
2-2师徒过招
师傅转过身来,在灵位前跪下,从香炉中拿起三枝香来,双手捧住,朗声道:“属下陈近南,
在万云龙大哥灵位前立誓:小徒韦小宝倘若违犯会规,又或是才德不足以服众,属下立即废
了他青木堂香主的职司,决不敢有半分偏私。我们封他为香主,是遵守誓言,他日如果废
他,也是遵守誓言。属下陈近南倘若不遵守此誓,万大哥在天之灵,教我天雷轰顶,五马分
尸,死于鞑子鹰爪之下。”说着举着香拜了几拜,将香插回香炉,磕下头去。
大家看师傅发如此之重誓,只好将劝说之词咽下了。
于是我乖乖地给祖师爷上香;接了青木堂的令牌;青木堂的一干属下都上前给我这新香主见礼。如此这般折腾了足有个把时辰才结束。
众香主散后,师傅拉了我的手,回到厢房之中,说道:“北京天桥上有一个卖膏药的老头儿,姓徐。别人卖膏药的旗子上,膏药都是黑色的,这徐老儿的膏药却是一半红、一半青。你要有可跟我联络,到天桥去找徐老儿便是。你问他:‘有没有清恶毒、便盲眼复明的清毒复明膏药?’他说:‘有是有,价钱太贵,要三两黄金,三两白银。’你说:‘五两黄金,五两白银卖不卖?’他便知道你是谁了。”
我虽然早就知道联络的切口;但还是觉得有趣,笑道:“人家货价三两,你却还价五两,天下哪有这样的事?”
师傅微笑道:“这是唯恐误打误撞,真有人向他去买‘清毒复明膏药’。他一听你还价黄金五两,白银五两,便问:‘为什么价钱这样贵?’你说: ‘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他便说:‘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你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他又问: ‘红花亭畔哪一堂?’你说:‘青木堂。’他问:‘堂上烧几柱香?’你说:‘五柱香。’烧五柱香便是香主。他是本会青木堂的兄弟,属你该管。你有什么事,可以交他办。”
我一一记在心中。师傅又将那副对子说了两遍,和我演习一遍,一字无讹。我因为早就看到过;记起来格外快。师傅看着大感欣慰。
师傅又道:“这徐老头虽归你管,武功却甚了得,你对他不可无礼。”我笑嘻嘻答应了。
师傅道:“小宝儿,咱们大闹康亲王府,鞑子一定侦骑四出,咱们在这里不能久留。今日你就回宫去,跟人说是给一帮强人掳了去,你夜里用计杀了看守了强人,逃回宫来。如有人要你领兵来捉拿,你可以带兵到这里来,我们把鳌拜的尸身和首级埋在后面菜园里,你领人来掘了去,就没人怀疑。”我问道:“大伙当然都不在这里了,是不是?”师傅道:“你一走之后,大伙儿便散,不用担心。三天之后,我到北京城里来传你武功。你到东城甜水井胡同来,胡同口有兄弟们等着,自会带你进来见我。”我应道:“是。”
师傅轻轻抚摸他头,温言道:“你这就去罢!”
一听师傅叫我回去;心里突然空落落;很是舍不得;缠着师傅道:“师傅怎么急着要小宝走;师傅不多陪陪小宝么?”
师傅苦笑道:“小宝儿不莫吵;师傅有那么多事务要忙;实在没有时间陪你。你如今做了青木堂香主;让你属下看见了;还不笑话你?”
我扯着师傅手臂耍赖道:“不嘛;不嘛;以前在扬州;师傅就常陪小宝玩;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如果做了香主师傅就不疼小宝了;那小宝就不做那个牢舍子香主了!”
说着我扯下青木令就往地上掷去。
师傅急忙接下令牌;气极了;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你……”
我半边脸颊一阵火辣辣,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扁扁嘴,泪珠就扑簌簌直滚下来,呜咽着:“师傅最坏了!”转身就往厢房外奔去。
师傅顿足长叹,纵身一跃,便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只顾低头狂奔,自然就象送上门似的撞入他怀里。
“小宝儿莫哭,是师傅不好!”师傅心疼地搂住我,见我拼命挣扎,又抱我坐到床上。
“小宝儿莫闹了,让师傅看看,一会儿师傅让你打还可好?”他好话说尽,才哄得我安定下来。瞧见我半边脸肿起一片,大是自责,连忙找了药膏,替我抹上,又拧了冷毛巾替我敷。
我扁着嘴,眼眶里含着泪,万分委屈瞪着他。
师傅边叹气,边轻轻敷着我的脸,“小宝儿,你叫师傅怎么放心得下。”
而此时我尚未得知;为了我的被掳;皇宫内外正掀起滔天风波。
康亲王被小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勒令其带领骁骑营与御林军全部出动;带罪立功;就算将京城掘地三尺;也务必要将小桂子完整无缺的找回来。海公公干脆换了便装潜出禁宫;自己找了起来。
原本与此事并无关系的索额图闻知小桂子被鳌拜余党掳走的消息;立时撇下一干红粉知己;点齐家奴侍卫;轰轰烈烈地加入到搜救的队伍中来。事情闹大了;连普通老百姓听说擒杀鳌拜的大英雄小桂子陷入奸人之手;也自发走上街头;寻找这位不幸落难的英雄。一时间京城风声鹤唳;大家你看我象奸党;我看你象绑匪;也有小人趁势借机密告与自己不和的冤家对头;倒让各大衙门的牢头们着实忙碌了一番。
事实上;如果我要是再和师傅缠磨下去;恐怕这京城就要翻天了。
“回去吧?”师傅赔笑。
“不去!”我一口回绝。
“回去吧……”师傅无力。
“就不回去!”我咬牙切齿!
“回去吧!”师傅大怒。
“555~~~~不回去嘛!!!”我眼泪攻势。
“回去吧……难道宫里没人会担心你吗?”师傅哀求。
“……”我想到了海公公,他必定急疯了。
“回去吧,只要你回去,师傅什么都答应你!”师傅发狠了。
“这是师傅你亲口说的,可不要反悔啊~~~嘿嘿!”我奸笑道。(偶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厚厚~~~作者也奸笑)
“我要师傅教我那个……”我附在师傅耳边小声道。
师傅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