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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位奋战。
中午时刻,皇明日约了火焱焱在中庭聊天,水淼淼当然也跟了过去。
“月在哪里?”皇明日开门见山地问。
“台湾,水家。”火焱焱毫不隐瞒地直接回答。
“嗯!”皇明日听到他要的答案,转身就离去。
水淼淼拉了拉火焱焱的衣袖,小小声地说:“焱,另一个大哥哥不是说不要告诉这个大哥哥的吗?”皇明月来拜托火焱焱的时候,他也在场。
火焱焱转头看向身边的水淼淼,温柔地笑道:“如果淼淼跟焱分开的话,是不是会很伤心?”见水淼淼毫不犹豫地点头,他又说:“现在日与月被迫分开,而日月是不能单独存在的,缺少任何一边的他们,是不会完整的。所以,我才会告诉日。”
水淼淼不是很明白地侧著头想著。
火焱焱摸了摸水淼淼柔顺的长发,“没关系,淼淼以后就会晓得。”搂著水淼淼的腰,他带著水淼淼到餐厅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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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你又在发呆了。”
坐在皇明月的面前,水淼淼的妈妈——海灵玲,温柔地唤著失了神的皇明月。
“郦晓月”是皇明月来到台湾之后所用的假名,因为皇明家的名号实在太响亮,让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来,他不能让水家的人知道他是皇明家的人,不然,如果有意外的话,水家将会受到自己的牵连。
“对不起。”皇明月头继续扒著碗中的饭。近来,他时常梦到皇明日,梦到他来找自己。他心里感到好高兴,却也有著更多的悲哀、伤痛。
“晓月,你又在想你在日本的亲人吗?”海灵玲担心地看著晓月,对她来讲,晓月就好像自己在日本的孩子一般,且他的眼中、眉间常藏著浓浓的哀愁,令人看了很是不舍。
“嗯。海阿姨,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皇明月漾出一抹笑容,安慰地说:“我吃饱了,先走了,Bye…bye!”拿起放在身旁的背包,皇明月离开了家门。
皇明月现在是S大学医科五年级的学生,当初他来借住水家的时候,就是以留学的名义来寄住的。因为本来就有中文底子在,所以读起书来并没有任何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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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晓月。等我一下。”
皇明月一踏进校门,背后就冲上了一个男孩勾住他的脖子。
“早安,凯。”对于这个来台湾第一个认识的朋友,皇明月发自内心地露出笑容。
昱凯看到郦晓月的笑容后,深吸了口气,微微愣了一下,接著拉著郦晓月停了下来,并慎重其事地站在他的面前说:“晓月,我觉得你变漂亮了耶!”
听到他的话,皇明月噗哧地笑了出来,“凯,没有人用漂亮形容男生的。”
听到郦晓月调侃的话,昱凯涨红了脸,“本来就是真的嘛!你瞧,飘逸的长发、细致的皮肤、精致的脸孔、修长的体态,你真的是个美人胚子嘛!”他煞有其事地说。
皇明月很不给面子地笑首,“瞧你说的,我都有快变成举世无双的大美人了。”见昱凯认同地点头,皇明月调皮地又加了句:“快作古的那种。”
“话不是这么说,晓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明月截断,“好了,快上课了,你不会忘了第一节课是谁的课吧!”
郦晓月的话勾回了昱凯的思绪,只见昱凯像个火车头般拉著他往教室冲去,“完了,是教头的课,他一向最爱我不顺眼了。”
被昱凯拉著跑的皇明月,只好迈开脚步,快速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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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头的课,一上就是四节,到了十一点多的时候,整间教室百来个人,已经可以轻易地数出有哪些人还没阵亡。没办法,谁教教的课都是必修的。
台上的教头,是个年约六十的老教授,只见他口沫横飞地说得自得其乐。而台下的学生,已阵亡的就不用提了,还幸存的,则是一个个振笔疾书,抄得也是很快乐。教头考试虽然难,可只要记下他上课的内容就没问题了。
砰!厚实的门被推了开来,门开启的声音,回响在广大的教室之中。
所有的学生,醒著的抬头看,打瞌睡的也急忙揉著眼睛抬头看,想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人,敢在教头上课时打断他的话。全校的师生都知道,教头是绝对严禁有人打扰他上课的。
皇明月也抬起了头,看著立在门旁的身影,一种名为泪水的液体开始积聚。
“这位……”教头正打算破口大骂,可话还没说完,在接到来人的眼神后,居然乖乖地啥也不说。
离开火焱焱那里后,皇明日搭了最近的一班飞机,风尘仆仆地赶到台湾。他在上飞机前,Linda交给他一份皇明月近期内所有的资料,包括了他的课表。
此刻,他就站在这里。
黑色的风衣披在肩上,略微凌乱的头发说明了主人的他促。皇明日看了教头一眼,教他闭上了嘴后,再回头望向学生所坐的位置,快速地扫过一遍,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一点,灼热地看著。
坐在中间的皇明月,在皇明日进来时,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主动地收拾著自己的东西,将之全塞进背包里。
望著他奇怪的动作,坐在他身旁的昱凯问:“晓月,怎么了?”
他只是笑了笑,“没什么。”
拿起整理好的背包,皇明月在大家好奇、惊讶的目光下往前走去。在经过教头身边时,皇明月只说了句:“抱歉,我先走了。”接著便转头看向门边的皇明日,用著日语对他说:“走吧!”
见皇明月柔顺地走向自己,皇明日狂傲地搂著他的腰,像是宣示一般地离开学校。
皇明日就好像一阵旋风一般,毫无预警地出现,又快速地消失,还带走了皇明月。
等教头一下课,就见人潮一圈又一圈地围著昱凯探听消息,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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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S大,皇明日便招了一辆计程车,带著皇明月前往他预计好的饭店。
一踏入总统套房,皇明日拉过皇明月坐在沙发上,他爬了下散乱的头发,眼神冷硬的看著皇明月,“月,我给你机会辩解。说吧!你为什么离开?”
皇明月变瘦了,一年多未剪的秀发显得更飘逸。中性的面容、微蹙的眉间,有的是哀愁与无依。月,这一年来你是怎么过的?
皇明月无语地低垂著头。乍见皇明日的那时,皇明日的身影、声音,他的一切又悉数重回自己脑海。他不是不晓得皇明日的近况,可电视媒体的报导,在在都没有眼前的他来得真实。
皇明日变瘦了,俊朗的面貌有著社会经历所带来的成熟,浑向散发著真正属于男人的味道,只有蹙起的眉头,令人看出他的疲累。日,这一年来你是怎么过的?
“月,你还记得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吗?”此生此世,永不分离啊!
皇明月只能沉默以对。他怎么忘得了,可他却失约了。
“月,还刻我说过的话吗?”皇明日缓缓地诉说著:“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将会自杀,死在他的面前。”话才说完,皇明日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刀,毫不犹豫地就往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
听到最后一句话,皇明月原本低垂的头猛然抬起,并倾身向前要阻止他的行为。皇明月用手阻止了皇明日以刀子划伤手的举动,握住刀刃的手,则被划了一道深深的伤痕,鲜血沿著刀尖,缓缓地流了下来。
“月!”看到皇明月受伤,皇明日比谁都还要难受。他快速地移开刀子,随手拿起身旁的布巾压住他受伤的手,转身拿起电话就要叫医生来。
皇明月阻止了他的动作,“不要叫医生,我没事的。”一滴滴的冷汗,由额头两旁滑落。轻蹙蛾眉,皇明月忍著疼痛说著。
“还说没事,你瞧你……”布巾一点一滴地染成红色。
“不要叫。”皇明月哀求地对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皇明日说。他不要有人来介入他们之中。
皇明日轻轻地叹了口气。月的心思是那么的透明,自己又怎会不知!“唉,好吧!”他这才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月,你先自己压著。”他转身去把急救箱拿来,轻柔仔细地帮皇明月上药。
“何必这样!”替皇明月覆上一层层的纱布,皇明日埋怨地对他说。
“若看著你受伤,我更是不舍,还不如我以身受罪。”樱唇蠕动,深情地说出自己的情感。
唉!我又何尝不是。
搁下身旁的急救箱,皇明日深情款款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落下绵密轻柔的细吻,仿佛膜拜般吻著皇明月充满柔情的脸庞上。“月,我好想、好想你。月,我要你,可以吗?”皇明日低哑著嗓音,询问怀中人的意思。
听了皇明日这么问,皇明月不禁羞红了脸。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从没直接跟皇明日明白地表示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