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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为了一时的不舍或是什么而让自己后悔,……
那是我无法承受的,……
那,要是这次没有什么事呢?
我总是不甘心就这样结束,我觉得我对他不像他说的什么对心爱的玩具一样的感觉,可我总是无法说清楚。
……,不可能。我们一直和林胡在北方的边界上有冲突,大家互有胜负,可这次因为我的一个决定导致我们损兵折将,李辛将军也战死沙场,……,两万大军客死异乡,……
说道了这里,他开始有些哽咽,后来停顿了好久,好象在忍耐些什么沉重的感情,最后他深吸了口气,再次开口,已经是平静了许多的。
即使皇兄没有制我的罪,我也自知难辞其咎,我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永嘉决心已定,万难更改了。
如果你想我走,那我听你的。可是我有一个条件,不要给我休书。我已经出嫁了,这证明我不是孩子了,我有决定我生活的权力。
我会好好想想的,但是在我想清楚之前我不想对我的生活有什么改变。
那和你不走是一样的,你是祈王妃并不由于你住在姚府还是祈王府有所不同。
不一样,因为住在姚府,我看不见你。
听了我这话,他转过身子,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一身玄色皮子披风在料峭的风中摇曳着一种潇洒的雅致。可茫茫白雪中仅有他一个玄色的身影更彰现了孤独的感觉。
回想这些天来的种种,我无法确定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我也无法确定我们的将来。事实正像他说的那样,我们不可能单凭借感情生活,况且是一份他不肯说出的感情,现实中要我们在意的事情真的太多了。所以我听从他的话,先回家,可我不打算放弃,因为在这一刻我已经知道,我的感情的归宿。
这样的感情就像用水流作成的刀,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深深刻入了我的心中。如果不到要舍弃的这一刻我是永远无法如此深刻的理解它。
我们周围只有风声,看见的只是风卷起的雪花,感觉到的就是雪花在脸上融化后的冰冷。
他的手抬起来好象在揉眼睛,因为他转过来面向我的时候我看见他眼睛红红的。
……,好,我答应你。
然后,……,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到马车上吧,你怕冷。
他过来牵着我的手,他的手依然是那样的温暖。诗经中有一句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此时此刻他牵我的手则是为了放开。
马车上的时间几乎是静止的,可颠簸的马车又提醒了我,我想法的可笑。靠在他的肩上,感觉到了温暖,可此时的温暖却足以心碎。
永嘉,如果我们身在百姓家,那我们就无须如此了。
另一种光景。小民百姓的日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过。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了下来,等我下车才看清楚眼前是什么。
这就是你想带我来看的吗?
我问他。
是,已经很多年了,这里还是这样。一到了这个时节这里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
难以言语吗?那就叫做“美”好了,……
眼前是一片梅林,说不清楚有多少株,总之看不着边界,都是白色的梅花。每片花瓣都是那样的晶莹剔透,像阳光下的雪,又像世上最透明的琉璃。
阳光照在梅花上,连阳光也被染上了清冷的幽香,显出七彩的光线都是带了神秘的味道。
单近处的一株看,风吹过,也有点点落地,却分不清楚是雪还是梅。妩媚灵动处,说不出的清丽。像一绝色丽姝,穿了水晶装饰的华服,迎着风跳起了只有传说中的神女方才跳的飞天。
吹落的花瓣像无数飘动的丝带,仿佛各自拥有了生命般缠绕在梅树间,花丛中,梅林上空,和呼啸的风中,和着雪一起飞舞。
喜欢吗?他问。
喜欢。我答。
我想起了小时候,姚府中也有一片梅林的,后来被砍了,可惜了,……
这里送给你,希望可以给你带来坚强和勇气。
是的,在我必须舍弃的我们的一切后,最欠缺的就是勇气。可面对不可知的将来,我所需要的也只有勇气。
这样一个连天上的仙子都要嫉妒的地方留给我的印象就只有一种哀伤,它并不随时间的推移而淡去,可未见浓重,只是维持了它的原貌,就是不肯消散啊,……
'2 楼' Posted:2006…04…09 21:01|
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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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不像我想的那样长远,正月刚过,原先我以为可以布满全世界的雪就化了,连一丁点也没有留下。早春的风虽然料峭,可依然带了丝丝的暖意,毕竟这是春天了。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永嘉,他给我的梅花我也没有去看过,现在那些花应该都谢了吧,毕竟那些都是属于冬天的。哥哥曾经去过一次,说那里的地方大,要是我不喜欢,可以开垦出来作为良田也可以造福一方,我知道他这样说仅仅是玩笑,可听到这里还是不免难过,哥哥见我这样就不再这样说了。
我回来后还是住在原先的那个屋子里,母亲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每天都精心的维护房间中的每个摆设,她说看到这里和原先一样就还是认为我还在她的身边。我知道母亲的心情是复杂的,期望我可以留在她的身边,可为了我,她必定决不希望我回来,可这次我看母亲毕竟还是松了口气的。想到这里不禁担心永嘉,事情真的已经如此的严重了吗。
母亲抚了抚我头发。
瘦了些,气色还好。这次你父亲见你回来也很高兴,就在这里住下,别的什么也不要想。你哥哥这次回京就不走了,……,你妹妹过一阵子要回来省亲,……,她的夫婿待她很好的。
说到这里,母亲很是黯然。
我拉了她的手,像是安慰她。
母亲,永嘉也很好。
瞧我,怎么这样说,我当然知道永嘉也很好,可,……,不说这些了,对了,玲燕一会就过来,永嘉说你吃惯了她做的粥,……
这个时候即使我笑不出来也只有笑了。
对阿,她作的东西别有味道。
母亲突然紧握了我的手,可一下子就松开了。
过一阵子等天暖了,我带你出去走走,你自小虽然不像别家的女孩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也没有怎么在外面走动。我也是个喜欢这些的人,在我年轻的时候,那时候还没有你呢,我也喜欢在外面的,看看山啊,水啊什么的,一说都三十多年了。
母亲说这些的时候恢复了她一贯的雍容,退去了自我回来后那种淡淡的忧郁,显出了那以言明的坚定。
天晚了,你先睡吧,明天给你父亲问个安,他也很惦记你。我答应了,然后送母亲出了绣楼。
父亲在我记忆中不是很亲近,他在我的眼中一直是个模糊的影像,因为礼教的原因,自我成年后父亲是不被允许进入我住的绣楼的,而原来我的年纪轻,对父亲的印象也不是很清晰。我可以和我的同胞哥哥如此亲近,到是因为我可以和家里的男孩们一起念了几天书的原因。但是不亲近的父亲给我的感觉并不陌生。他最喜蓝衫,并经常穿着,湖蓝色的长衫衬的他有了几许的飘逸。由于家规严苛,父亲并不放纵,所以干净利爽的他依稀可以看出昔年的风采。父亲的文章写的好,字也写的潇洒,人都说文如其人,父亲的性格想必也是如此,因此曾经结交很多的挚友。姚府正堂曾经挂了一幅先皇御笔‘剑胆琴心’,后来先皇大行后,这字也让父亲供到祠堂去了。
就这四个字让我对父亲认识及其的深刻,所以永嘉曾经说过,起先他想娶的是妹妹,而父亲曾经求太后放弃,听到这些的时候我并不感觉到特别的意外。
父亲的感情隐藏的太深了,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对妹妹多一些的照顾,让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寡情的人,而现在我又对他多了一些的理解。当我不得以必须嫁人的时候,父亲虽然不说可内心一定很是荒凉。可这些他都不会表现出来,毕竟宦海多年,该有的沉稳,该有的顾虑他都不能缺少丝毫。
第二天我一早就过去了,本想赶在父亲上早朝之前,没想到还是晚了一些,小童说他已经走了。接下来的几天举朝为了边境上的战事不眠不休,父亲也就没有回来。后来就是府里忙着接妹妹回来省亲,我也就没有顾上再找父亲。
我的妹夫是云南藩王,虽然说不上是权倾朝野,可地位威重自不在话下。此次他也陪同妹妹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