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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着被咬的红肿的唇瓣,望着怒气难消的西珥,法耐尔不知死活的说道:“只是一句承诺有这么难吗?现在我既无权也无势,依谢兰德王也不可能让我带兵,真不知道你冒着让我自戮的危险坚持这点做什么,我能对伊萨克造成什么妨碍?”
“这就要问你自己,口口声声说将心挖给朕,可脸上却一直带着假面具,连个誓言都不愿说,这样居然还有胆跟朕讨承诺,你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厚。”
西珥的话让法耐尔惊讶的扬眉:“你居然看出来了。”胸中有一股热气翻腾。
他一直认为自己伪装得很好,之前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甚至连师兄都没有……
“这有值得这么惊奇吗?这么差的演技,看不出来的都是瞎子!”西珥啐道。
楞楞的看了西珥许久,法耐尔突然低低的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是放声狂笑。
“你笑什么?”语气有丝恼怒。
为了避免让西珥误会是在取笑他,法耐尔急着想解释,只是念头一转,在一股冲动的驱使下,他突然脱口而出:“我们来插个赌,如果你能摘下我的面具,那我这一生都归你。”只是话一出口,他立刻就后悔了,红云热炽的爬上脸颊,他在说什么鬼话阿!!
看着法耐尔恨不得找地洞钻的模样,西珥顿时觉得心情获得平衡,再开口语气就带了一点温度:“这个奖赏倒是不错,不过该怎么个赌法?”
捂着耳朵闭上眼,法耐尔摇头耍赖的说道:“我刚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没想到不败将军也会有这么孩子气一面,西珥惊讶的张口,久久不能阖上。
偷偷张开一条缝偷看西珥,看到他没有发火的表情后才敢将双手放下。
“你真希望我死?”一开口又回到原先的问题,这才是他目前最关心的事。
神色一肃,“朕最恨人威胁。”
听得法耐尔心惊胆颤,只是话锋一转,他又道:“先把你的计画说来听听吧!如果朕满意,朕倒是可以饶了你这条小命。”
听到西珥这么说,法耐尔终于放下心头的大石,又回复成原先的狐狸样。
他缓缓的解开上衣,媚惑的说道:“抱我,把我弄得比现在更凄惨,不管你用绳子或鞭子都行,总之把我弄得让任何人一看到,就明白我受了何种凌虐。”
法耐尔的话大出西珥的预料,他作梦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淫猥的话,瞠目结舌的同时,他也感到一股热血不由自主的沸腾。
“为什么?”再开口,声音已是异常低沉。
“事实比真相更值得相信,人总是会无条件的相信眼前看的东西。朋恩是个正直的好人,你觉得他看到这些伤痕会怎么想?而其它人对他的话又会是怎么的看法?”法耐尔邪笑着打哑谜,他知道西珥必能意会。
西珥跟着扬起一抹诡笑,“所以?”
“我越是沉默,他越会追根究底,我若是咬牙啥都不说,他越会相信我有冤情,接下来我只要看朋恩帮我把事情闹大,看依谢兰德王边演边头疼就成。”
“欺负老实人,你的计谋不仅仅只有这样吧!”
“接下来的事就要临机应变,得适时的将所有人拖下水才成。”
“只有如此吗?”
“剩下来的事就看您如何做啰!总之记得把我的惨况加油添醋的告知伐德列克,还有别去招惹亚耐斯特就好,他的领地在南方,不在你感兴趣的范围之列。”
“你真的很聪明,连朕的算盘都知道,这么危险的人如果不能为朕所用,那么就非杀不可。”说是这样说,可西珥的手,却已经往法耐尔的衣服内探。
“说了这么多,难道您还是非要我死不可?”法耐尔不挺认真的抱怨,倾过上半身方便西珥动作。
“杀了你的确有点可惜,毕竟朕还想抱你,一次──再一次。”
满意的勾起妖媚的弧度,法耐尔笑得撩人:“那我就在依谢兰德城静待您的宠幸。”
双唇胶合,那一晚的情事狂妄而激烈,就像要将对方的体力榨干似的,无所不用奇极的需索着彼此。
夜半,法耐尔看着自己的身体,其上早已布满了深紫的红痕,但他仍觉得不够,拉过腰带自己制造勒痕。
但没想到擦枪走火之下,时间又过了半夜。
黑夜的尽头就是黎明,但在重重帷幕之下,黎明怎会到来?
鸳鸯交颈,同床却不同梦。
法耐尔没有注意,西珥说的是可惜而非不杀。
而西珥更不知道,法耐尔的真话远比谎言更加虚伪。
明日恰似烛火,在阴谋的冷风中摆荡……
第七章 (上)
和飞尔特的会面极为平和,大概是为了避免出现昨日的惨况,飞尔特被四个卫士隔在两尺外,两人就只能隔着一堆枪杆隔空喊话。
其实这一层防备根本多此一举,为了遮掩昨日“运动过度”所留下的痕迹,今日的法耐尔根本包得密不通风,光是竖领的榇衣就穿了两件,他就不信还能看出个什么鬼!
念归念,法耐尔还是很高兴能看到飞尔特,如果他能不用那种内疚的小鹿眼看他会更好……
虽然他知道以飞尔特的个性,他一定会把被俘虏的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虽然他知道以飞尔特的个性,要他轻易的释怀无异要他的命,但是在头痛的规劝了几次未果后,看着依旧执意跪在地上认错的飞尔特,法耐尔的火气也飙上来了。
“我叫你起来!”
恶狠狠的命令,换来飞尔特的慌张和不知所措。
望着那双泫然欲泣的小鹿眼,法耐尔只觉得头又更痛了。
“过来。”他说,不自觉的放软了语气。
飞尔特惊喜的破啼为笑,揉揉眼睛站起来就要靠到法耐尔身边。
枪迅捷的落下,无情的横亘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跨不过的高墙。
“伊萨有令,你不能靠近葛雷克先生。”卫士面无表情的用通用语冷冷的说道。
先生?!还真亏他没咬到舌头……
看着卫士、看着法耐尔,飞尔特心一横就要胡来。
“让他过来吧!怕伊萨怪罪的话先去通报一声也行。”法耐尔淡淡的说道,适时的阻止飞尔特的冲动。
卫士冷冷的看了法耐尔一眼,无言的收起枪走出帐外通报,法耐尔无奈的叹了口气,揉揉头痛的额角。
不一会儿后卫士回来,无言的对帐内的同袍一摆手,众人沉默的将枪提起,退开一步让飞尔特走过去。
飞尔特静静的走过去,一步、二步,步伐越来越快,最后激动的扑到法耐尔怀里。
无奈而宠溺的摸摸飞尔特的头,“哭什么呢?你这个小笨蛋。”
上一次这样取笑他是何时呢?
一思及,竟恍如隔世……
“将军?”
飞尔特睁着滂沱泪眼,一脸不解的望着走神的法耐尔。
被飞尔特一唤才回过神,反射性的就想亲他一口来转移焦点,却又立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僵了一下,才掩饰般的更加拥紧他。
“小笨蛋,最近过得好吗?”
一出口,又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问候。
第一次没有直接回答法耐尔的疑问,飞尔特只是楞楞的看着法耐尔的领口。
被飞尔特的动作吓了一跳,法耐尔直觉的认为领口又松开了,连忙低头察看,右手反射性的想抓紧领口。
看到领口扣得好好的,法耐尔不动声色的将长发拉到肩后,藉以掩饰他不自然的动作。
可惜,这次他骗不过飞尔特。
“您害怕我看到什么吗?”低声的问道,飞尔特的眼中有着不敢置信和……愤恨!
原以为他还是个孩子,没想到……不过,是谁带坏他的呢?法耐尔有点不高兴,该怎么说也该由自己来,怎么可以让人占了便宜?
发觉自己在想什么,法耐尔立刻将吃醋的念头逐出脑海,只因现在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
“既然知道了,就别看,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好吗?”法耐尔笑道,拉着飞尔特坐下。
为什么您还笑得出来?
疑问在飞尔特心中翻搅,但最终仍是什么都没有问出口,陪着法耐尔东拉西扯,慢慢的终于转到这次会面的核心。
“投降吧!跟在伐德列克身边,他会好好照顾你。”
由飞尔特的衣饰,他就明白自己的担心成真,只是话一出口,立刻就看到飞尔特不赞同的眼神。
“我要跟在将军身边。”
果然!
有时候人老实过头也是一件麻烦事……法耐尔暗叹,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