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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笙,你认不认输!哼!你这么大年纪回家养老去吧!”苏陵不客气的讽刺,哼,中了他特别养的金蚕蛊,想活下来就不得不向自己磕头谢罪!
这个满身铜臭的低贱商贾,竟然也敢上台,还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今天就是他该死,自取其辱!
苏陵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近慕云舒,脸上带着浓浓的嘲讽,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衣衫浴血的慕容笙。
“你以为我表妹真的喜欢你?哼!丧家之犬!”说着,手蓦地捏紧!金蚕蛊虫在身体之中躁动钻探!
“唔……”慕云舒蓦地抬头!赤红的凤眸充满了暴戾和残狠!额头的青筋暴突,突地出手!
蕴含了几乎全身的力气!没有花哨,没有取巧!直接狠狠攻击那青年男子的胸口!
“砰!”
“啪!”
一声巨大的闷哼,苏陵被一掌击飞向汉白玉雕栏!猛的喷出一口鲜血!歪到一边,眸中狠厉闪过,猛的抓破了手中了一枚圆透的珠子!
慕容笙,你去死吧!
“唔!凝……凝儿……”慕云舒五官因痛苦而扭曲变形,薄茧的手死死的抓着胸口的衣襟!痛苦的在地上痉挛抽搐!凝儿,你为什么要走!哥哥终于知道你当年中摄魂散时的痛苦了,凝儿,你在哪儿!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要见你,我想见你!哥哥还没有看到我们的孩子出世!不可以!不可以死!
指甲拼死的抓着祭坛冰凉的地面,那雕浮的垚龙凹凸不平,手掌抓的血肉模糊,惨烈的挣扎,身体中那只暴动的蛊虫破肉乱钻,心似乎都被噬咬的麻木!
痛!心更痛!
凝儿!你在哪儿!你为什么要走!
眼前已经有些模糊,慕云舒死死的抓着尖利的龙爪,刺破双手的痛楚是他保持着清醒,血色浸染了这神圣的祭坛,那双修长略带着薄茧的双手此时已是血肉模糊,白骨森森。
“主上!”
“狗皇帝!你在此等死吧!你擅用祭坛,垚龙发怒了!九蕲将带着他的子民为垚龙之神平息怒火!”
“你说什么?!你这龙煌之人知道什么!胡说!胡说!”那老皇帝突然暴跳起来!垚龙之神!不会的!这祭坛之中的垚龙之神只有很少人才知道的!只有那个神圣的种族守护!
“都退下!收拾!收拾祭坛!”垚龙之神的玩笑无法开,这是晋玥的禁忌!是王朝的兴旺!
即使嘴里狠狠的反驳,但是却立刻让人将苏陵扶下祭坛!快速的动作起来,慕容笙独自伏倒在这冰凉的地面,孤独挣扎,六煞赤红的双目,奈何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归酝楼之中的人被这老皇帝的人制住,无法动作……
“将他拖下去!将血渍擦干净!快!”
“是!”
一群人官兵立刻上前,架着慕容笙的手臂,将他拖下祭坛,扔到了坛下,顿时众多的人群围聚过来,只有六煞和归酝楼众无法靠近!
“哟!你看他可是归酝楼的掌柜呢!”
“可不是!这么大年龄了,还老牛吃嫩草!安真公主都可以做他女儿了!”
“安真公主怎么可能喜欢他?你看看他这脸,啧啧”一名大汉厌恶的用脚勾起慕云舒的脸翻来覆去的看,啧啧的表示内心的不满。
“就是,长成这样,安真公主怎会看上他?你们没发现吗?这人都快死了安真公主看都没来看一眼,当初那传言肯定是这个不要脸的慕容笙自己传出来的吧!”
人群都在唾弃,人在高位便是所有人都围过来,落入泥中便是落水狗,只会招惹嫌弃和唾骂,弱者本身就是错!
“主上!”
“主上!”
皇上!我龙煌大帝是何等人物!为什么如今却落得如此!不甘心!不甘心!这群人该死!这群人都该死!
小公主,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些人!可惜,我们六煞是龙皇子民,我不会帮助这些人!这些人都该死!
“这人快死了吧!”
“怎么还没死?”
人群时不时的用脚踢,看看慕容笙死没死,他血红的双手抓着衣摆,抓起了深深的褶皱和裂痕,印下了触目惊心的猩红!
不能死!不能死!
“凝……凝儿……凝……”哥哥想见你!哥哥好想见你,你别走,就见我一面就好,见一面就好……
“他说什么呢?”
“好像是‘凝’?”
“哦!是他妹妹吧!你们不知道,这个慕容笙长相不怎样,但他那个妹妹可是国色天香!”
“是吗?难怪他到死了还念着他妹妹……”
“他死了,他妹妹也不知道,真是可怜哟!”
人群一阵唏嘘,却没有多少人真的有心,只是当作笑料感叹。
不!不能死!我要见凝儿!凝儿……凝……我的宝宝、凝儿……
心凝从奇华森林出来,不要命般的往回飞跑!九蕲说了这种透明的蛊虫不能用治金蚕蛊的方法取出!她没有办法!哥哥,你等等,凝儿马上就回来了!你不会有事的!
心凝拼命安慰自己,没事的,只要那放蛊之人没有捏碎母蛊,就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她知道那种擂台赛明面上是不许闹出人命,可是那个老皇帝对哥哥恨之入骨,一定会落井下石!
不!不会的!不会出事的!那个老皇帝如果敢这样,她就立刻要了他的命,不!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心凝不得不这么安慰自己,不然她会崩溃!她受不了!
没有哥哥,她怎么活的下去!什么大义!什么无私!她不要,她没有那么伟大,她只要她的哥哥,那个只疼她,只爱她的哥哥!她孩子的父皇!
哥哥……哥哥……你不要离开凝儿……不要!
……“九蕲!透银金蚕蛊怎么解!快!快告诉我!”
心凝发疯般的沿着那强烈的声响之地冲刺,没时间了!真的没时间了!顾不得身边那成千上万的毒虫,看到九蕲,心凝便立刻扑过去询问,小脸因为剧烈的飞奔而通红,冲淡了那层黑色的外膜。
九蕲看到心凝这么不顾孩子的乱来,刚要说她,却看到她眼中已经溢满了即将决堤的泪水,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一时之间,它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头。
“嘶嘶”吻仙藤!
心凝手中死命的攥着这雪白的毒草,只有以毒攻毒,加上她的怜情蛊!没想到……没想到如今竟然又要度回去。
心凝脸色苍白,肚子……肚子有些疼!不!不要这样!乖孩子!乖宝宝,你要攀紧娘亲,好孩子,不要这个时候出事!
哥哥还等着她!
慕云舒眼前有些模糊,六煞已经被强制性的按倒在地,这几百人一起上,即使是他们再强也是螳臂当车!
祭坛都打扫干净了,一尘不染的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
晋玥的老皇帝这时才安下心,慢悠悠的踱步下来,紫金的长袍撑着他干枯的身体,即使外面再如何光鲜也无法掩饰内在的枯槁!
他鹰隼般的小眼睛盯着地上已经无法动弹的慕云舒,一干官兵驱退了那群看热闹的民众,开了一条大道一直到慕云舒这边,晋玥的老皇帝高高在上的踏着步子过来,一直到慕云舒的眼前。
“哼!慕容笙?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他一脚踩在慕容笙的胸口,看着慕容笙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溢出猩红的血液,鹰眼更加得意,似乎害怕自己的鞋子脏了,往那染血的月白长袍上使劲擦了擦。
慕云舒那双狭长的凤眸没有神彩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死灰的色彩令人看不到生机。
老皇帝脚尖抬起慕容笙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眼,这才缓缓蹲下他高贵的身体,阴狠的看着慕容笙,沙哑干涩的声音好像锯齿般响起:
“你居然还能在这透银金蚕蛊母蛊已经死了的情况下支撑到现在,还真不愧是这归酝楼的幕后真正掌权人,嘿,不过可惜,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祭!到时候,归酝楼可就由本皇处置了,哈哈”
说完,站起身,不解恨的猛踢了一脚浑身浴血的慕容笙,猛的转身抽出身后一名官兵的佩剑!
冰凉的剑锋在慕容笙的脸上滑,却没有下手,似乎是喜欢这种高高在上,摆弄别人命运的感觉,沙哑涩然的声音难听之极:
“慕容笙,本来我是想慢慢折磨死你,不过,看你也活不到那时候了,所以,现在乘你没死,嘿……”鹰眼一寒,冰寒的剑尖深刺!
“呲”
“主上!”
六煞暴怒的嘶吼,赤红了双眸如同雄狮,眼睁睁的看着那尖锐的长剑划破了那张平凡的脸……难看的三四条划痕纵横交错,好像可怕的血红蜈蚣,鲜血潺潺流出,看不清原本的模样,看不清脸上的一切,这张脸真的没有人再愿意看第二眼了……
“嘿嘿……怎么样?现在我就送你一程!”尖锐的泛着冷芒的长剑,对准了慕容笙的心脏,直直的插进!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