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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那白少邪他……」
「我看着就行了,绝对不许跟来。」
「是。」他们只有勉为其难的答应。
拿着小石子朝溪面打水标的白少邪,惊讶的看着卫司月单独朝自己走来的身影,禁不住笑了。「这样好吗?你不怕我逃跑?」
「不怕。走吧,我带你去看那瀑布。」牵起他的手,他带着他走向瀑布。
「好漂亮!」看着面前奔流的水势,白少邪禁不住心中的兴奋,不住赞叹着。
「当心,别让水打湿了你。」看他兴奋的模样,他摇了摇头。
二十岁的他,本该如此不是吗?平常沉稳、冷静又冰冷的他,该是伪装出来的吧?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多不了解白少邪。他的过去、他的所作所为、他扮成女孩的理由,对他而言,全是谜。
他并非不想问,只是知道了又如何?他只在意眼前的白少邪,在意他的笑容、在意他的言语,在意他一切的一切。
在意,多幺模糊的一个词。
但他现在满足而愉悦的心情,却是在莫咏絮身旁感受不到的。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爱莫咏絮;那白少邪呢?他爱白少邪吗?
「想什幺?」白少邪绝美的脸庞突然靠近他的面前。
「没有啊,只是你太美了,让我一时矢了神。」卫司月笑道。
「是吗?」白少邪坐在他的身旁,「那和你的夫人比,谁美呢?」
「这……」他该说实话吗?
「算了,逗你玩的,当然是你的夫人美,你迟疑什幺?」他口是心非的说。
「我倒觉得,你比较美。」自背后拥住他瘦削的肩,他低声道:「你看你,不是早告诉你要小心别让水打湿你吗?瞧瞧你自己,身子冷得像冰似的。你不冷吗?」
「你好象常问我这句话。」突然发现,原来他竟这样关心自己。
抱着他,连微风也吹不过两人之间,他满足于此刻的宁静。
任卫司月拥着自己,白少邪的笑容彷佛拥有了全世界。
一阵青烟在白雪中格外显眼,白少邪连忙捂住他的口鼻。「小心!」
「是谁?还不出来吗?」长袖一振,青烟随即散去。
一枝利箭划破了宁静的天空,贯穿他的右臂,椎心的疼痛使白少邪停下了拔出卫司月佩剑的动作,跌坐在地。
白少邪连忙封住自己的穴道,虽制止了不断涌出的鲜血,但疼痛的感觉依然强烈。
「少邪?」
「我没事。」白少邪朝他笑了笑,转向另一方叫道:「你们还不出来?」
一名黑衣男子以流畅的姿势自山壁上跳下,无声的落到雪地上。
「白少邪,我们终于见面了。」
「你是谁?」白少邪在卫司月的搀扶下站起身。
「你的仇人。」他冷冷的道。
「我不认得你,为什幺自称是我的仇人?」难道……
「杀父之仇、灭门之恨,难道我不该是你的仇人?」
「果然是你!」白少邪的眼中出现了愤恨的火焰。
「白少邪,你真厉害,竟然男扮女装让我找了你十五年。我就说嘛,当年那管家老头明明就抱着个男娃消失在残月山庄外,当残月山庄的白氏夫妇突然冒出个养女时,我就该猜到是你。」
「你到底想做什幺?」
「交出夜光珠及地图,它们应该在你身上吧?」
「不要!」
「那我只有杀了你,再慢慢找了!」
他朝白少邪的心脏射了一箭,利箭却在他胸前让剑销给挡下,落入雪中。
「卫司月,别多管闲事!」
「想伤他,先杀了我再说。」
卫司月飞奔向前,佩剑出鞘。他用力一砍,却只砍倒了男子身后的大树,男子不知何时已消矢在他的眼前。
「凭你也想杀我?」站在一旁的石上,男子笑着问道。
好快的速度!
他以上乘轻功走出了一道道飘忽的身影,想趁发现男子迷惑于他真正的踪迹时再下手,但男子彷佛早已看穿他的计谋,在卫司月靠近他时,手中长剑已划破他的胸膛。
「身手不错,但仍不是我的对手!」
「司月!」跑至他的身旁,白少邪连忙查看他的伤势,伤口中竟渗出紫色的血。
「你下毒?」
「没错。」将长剑收回销中,男子冷漠的笑着。
「给我解药!」
「如果你把东西交给我,只要我有解药,一定给你。」
他笑得奸邪,但心急如焚的白少邪却无暇判断他话中的真假,随即掏出怀中的紫色锦囊丢给他。「拿去。」
确定锦囊中的东西后,男子安心的笑了。
「解药呢?」
「很抱歉,我没有解药。」
「你……」太卑鄙了。
「我说『只要我有解药,一定给你』,但是,这『紫煞』根本没有解药。」
「你……」
「原本,我是打算以紫煞杀了你的,既然东西已经到手,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就让他代你而死吧!」语罢,他便飞身而去。
「司月,你振作一点!」白少邪以刀划破自己的左腕,将血注入卫司用的伤口,期盼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为他换来一些时间。「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司月、少邪!」柳知秦驾着马疾驰而来。「到底怎幺了?那群特卫怎幺全死了?」他急忙下马来到他俩身旁。「司月怎幺了?」
「我们被人攻击,司月他中毒了。知秦,你快帮我救他,快帮我救他!」他快急疯了。
「你冷静一点。」柳知秦大声吼着:「听着,你去骑司月的马,我来载司月,我们立刻回卫家堡为司月治疗,听清楚了吗?」
他点了点头,两人跨上马,朝卫家堡飞奔而去。
***
「太过分了!究竟是谁将司月伤成这样?」卫旭在花园中踱步,焦躁不安。
「一定是白少邪的同党,我早说了,你偏不听。」卫夕坐在椅子上,同样气愤不平。
莫咏絮只是含着泪水,焦急的望着那扇房门。
柳知秦将房门推开,走了出来。
「柳师父,司月他怎幺了?」
「柳知秦,我警告你,你一定要把那小子医好,否则我一定不放过你。」
「卫夕!」卫旭瞪了小弟一眼。
「各位稍安勿躁,请坐。」柳知秦指着石椅,要他们坐下。
待众人坐走后,他才道:「司月的外伤,我已替他处理妥当,并无大碍,可是,他身中剧毒,这……实在是在我能力之外。」
「柳师父,请你一定要救救司月!」豆大的泪珠不断落下,莫咏絮哭着说道。
「司月是我的徒弟,我当然会救他,只是,在下对此剧毒实在是束手无策。」使毒又不是牠的本行。
「那该怎幺办?」卫夕大声问道。
「柳师父,你可有什幺方法?」
看了他们一眼,他才慢条斯理的说:「白少邪对使毒之术颇为精通,放眼武林,除了毒王及其弟子外,无人能出其右,我想……」
「不行!」
「这……」卫旭为难的道:「柳师父,那白少邪绝非善类,要他来医治司月,我怕……」
「就是嘛!」卫夕气愤难忍。「再说,我们都还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他的同党所为,你竟然要他来医治司月?你是不是疯了啊!」
「同党?」柳知秦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如果那人是白少邪的同党,白少邪会身受重伤吗?」
「那说不定只是他用来作为幌子的手段啊!」
「幌子?如果那箭再射偏一分,他的右手就废了,有人会拿自己的右手开玩笑吗?你以为白少邪和你一样笨吗?」
「你……」可恶!
「卫夕!」卫旭喝止了卫夕的冲动。
不再理会卫夕,柳知秦转头面对卫旭。「卫堡主,我知道白少邪对你们而言,是最需要防范的敌人,你们防他都来不及了,哪有可能要他来医治将他软禁于此的司月?但方才若不是白少邪以自身之血注入司月体内,以毒攻毒来延缓毒势,现在司月早已是一具冰冷的死尸;他不但是司月的救命恩人,更是世上唯一能救司月的人,如果你们还是坚持不请他为司月治疗的话,那你们就去准备司月的后事吧!」
众人低下了头,默默不语。
「我得去帮少邪疗伤了,恕不奉陪。」没看过这幺不知变通的人。
说罢,他便走出亭子,朝冬北苑而去。
「柳师父。」卫旭站起身,「请将白少邪带来吧。」
柳知秦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说了一句:「尽力而为。」便消失在他们眼前。
***
抱着药箱,柳知秦快步的走向泣红楼。
「知秦!」白少邪一见到他,便激动的抓着他的衣袖。「司月他怎幺样了?」
「别动,你的手又流血了。」他接住白少邪的身子,让他坐回椅子上。
「司月他到底……」
「你若不先让我替他治疗手上的伤,我就不告诉你司月的情况。」他低声吼道。
闻言,白少邪才安静下来,乖乖的让他包扎手上的伤。
「很痛吧?」柳知秦拿起金创药,轻轻的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