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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啊,怎么越喝越精神,我连一醉都难买。哦……对了,这酒我没花钱。这脑子啊怎么也喝不迷糊,那个清楚啊。清楚的让那张秀气的小脸儿明明白白的晃啊晃的。清楚的让我看到了自己个儿心窝儿里有个无底洞,那个伟大啊。清楚的让我大半夜走在街上,竟然一拐弯儿就看到了那个让我熟悉、让我别扭的羸弱身影。哦,看来我是真醉了。嘿嘿,不花钱也能买醉不是?
我加紧几步,本能的用大手一抄,不等那个身子醒过味儿来就一把把他抵在墙上。显然,那身子的主人惊的失了神,连反抗都不会了。我心里说,那个小嘎巴豆子怕是在现实里一辈子也没这么顺吧。我把他的两只胳膊向上一提,一只手紧紧扣住他两个细细的手腕儿,他现在就像一个投降的俘虏。我笑,微光下低头凝视他的脸。苍白的脸色,幽黑的眸子,红嫩的唇,有些懵懂的神情。突地一股欲火从下腹部窜上来,我顿觉干渴。我又笑,这春梦的感觉还不是一般的逼真。我是不是欲求不满?难道大老爷们儿也有生理期?也好,就拿你小子凑合着灭火吧。我狠狠的吻下去,用我的齿撅住他的唇,那种柔软的触感刺激的我再也放不开的恣意啃咬。他有些吃痛得微张了嘴,我哪里肯放过,顺势溜如他的口内,品尝着他的味道,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我吞咽着他的津液,沾染了红酒的微香。许久,我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松开了他。夜色下的小脸儿憋的微红,我的手下意识的收回。扑通!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操,一个一米七多的大小伙子就这么在我脚边儿立趴了。夜风来得挺及时,凉意让我的酒完全醒了。他妈的,梦个屁!小嘎巴豆儿让我给吻晕菜了。
(四)
“嘿!嘿!醒醒!醒醒!”我心里那是一个窝火,我吻功有那么差吗?想我也是阅人无数,只有把别人弄得舒服的哼哼的份儿,小丫挺的毁我是不是。我越想越气儿不顺,拍着他脸蛋儿的手劲儿又加了几分力道,反正是让我拍的从原来的鱼肚白变成朝霞一片了。
那小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有点儿晕呼:“哥……”
我操!这什么状况?!
我沉着脸,低吼了一声:“你丫再装蒜,我给你作人工呼吸。”
也不知道是我那几巴掌起了作用还是我这句话的威慑力,那小子倏的睁大眼睛,我看这次他是真醒清明了。谁知道他下一个动作又差点儿让我吐血 ——
一蹦三米远,跟防狼似的防着我。
“王八蛋!死变态!你他妈离我远点儿!”他使劲儿的用手背蹭着嘴,就像沾了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真伤我自尊。
“李小全儿!”我突然叫了他一声。
“啊?”他下意识的应了一声。
“你还真叫这名儿呀!唉你爸你妈怎么给你起这么个俗名儿?整的跟旧社会长工他儿子似的。”我故意寒碜他。
“你……我不叫李小全儿!”
“那你应什么应?缺心眼儿啊。”其实我刚拍醒他的时候顺便瞄了他裤兜儿钱包第二层里装的通讯小册子的第一页右下角儿的署名一眼。(月某人:鬼才信你这是顺便!)
“你才缺心眼儿!你不光欺负人,还变态耍流氓!你耗子都不如你!”你说这人长得干干净净的怎么这嘴跟吃了屎似的?
“少他妈往这儿喷粪!说!大半夜的跟这儿晃什么晃?是你来的地儿吗?”
“你哪棵葱啊?干你屁事儿,管的着吗你?”
“找抽那!”我上前一步,一把把他搡在地上,这小嘎巴豆儿还真能激人火儿。
“你干吗?你离我远点儿!你再那样儿我叫警察了!”他一点儿点儿往后措,一只手还捂住了嘴。
看他那个慌张样儿,逗死我了,连叫警察这烂台词儿都搬出来了,我心情大好。
“怎么着?三贞九烈还?你叫吧。我看这片儿的李警是抓你还是抓我。”
那小子听了我的话一愣,满脸都是一副“你们狼狈为奸”。
“我今儿跟你这么说吧。就算爷爷我自愿进局子,知道给我定个什么罪过儿吗?青春期性教育!外带发奖金送锦旗你信不信。”我不把你个小屁孩儿震住!
“李小全儿!”我得把他给喊服喽。
“……”还宁!
“李小全儿?!”
“干吗?你个耗子都……”
“耗子都不如是不?”
“谁说的?你别侮辱耗子了。”
“你……”我看着他鬼笑的眉飞色舞的小脸儿狂压住心中的怒火,“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听见没。”
“哼!”他冷不丁儿从地上站起来,站不稳似的往前栽,一把揪住了我的前襟。
“你贫血?”我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李小全儿横了我一眼:“我困!”他立马儿松了手,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我没接他话茬,只是盯着他问我想知道的事儿:“大半夜的你在这儿瞎混那。”我知道我没立场问他什么,就补了一句“你好歹给我公司送水,你要是犯了事儿传出去我那儿也不好听。”
“我回家,这儿抄近儿。”
“扯那?几点了?半夜一点了你回家?!没爹妈管是不是!学什么不好学当混混。”
“谁学你来着。”
“我给你一嘴巴!”我扬起了手,想招呼上去,可见他又咬紧了嘴唇。
“我就是没爹妈管怎么着,你觉得好你也尝尝!我下班儿走道儿招你惹你了?我上班上到半夜碍你什么事儿了?我抄近儿回家这次也没挡你道儿吧?我挺困挺饿的倒霉催的还跟你这儿耗着?你三番五次找我麻烦我惹不起你,我倒邪霉行不行?你缺德不要脸的陷害我丢了工作我认了成不成?给你个死变态的!”
李小全儿连珠炮儿似的与其说在骂我倒不如说是在发泄,我听着听着心里就有点儿不是味儿了。就见他从上衣兜里翻吃了半天掏出了个皱皱巴巴的东西一下子甩在我脸上,飘到地上。我拾起那张带着点儿体温的纸片儿,看清了是一张一百元的票子。我捏着钱有点儿哭笑不得,我像是那么缺钱的主儿吗。再说,你他妈小乞丐一个就这一张破纸儿还学人家用钱砸人。
“我知道,你们这样的人都是葛朗台式儿的,一分钱不嫌少一万块钱不嫌多。这就算白天的水钱,刚才你那样儿我个大男的也不在乎,我跟你清了。”这小子还挺能自作主张。
“行,我收起来了。”他眼巴巴的看着我慢慢的把钱折起来塞进衣兜里,那个痛心疾首劲儿,弄得跟遗体告别似的。我笑,你个小财迷我看你衬几个一百。
“你忙,我走了先。”他扭头儿就走,还不忘敬我一句“好好做人哈。”
“李小全儿,你别以为这条街太平,以后给我少走!”我没骗他,这儿是圈儿里有了名儿的钓鱼的地儿。就他这样的,那不来几个吃几个。
那小子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知道知道,碰见你我就知道了,狼窝。”
你妈的会说人话吗。你跟我清,我可不想跟你有完。我摆弄着手里那张银行卡,心想我就不信你不来找我。(月某人:汗~~杜晃,恶趣味啊!)
(五)
遇见李小全儿这么个主儿算是我流年不利,每次我都摩拳擦掌的摆好了看笑话的高姿态,可他却又没什么动静了。这次也一样,我顺了他的银行卡,跟抱住一根儿救命稻草似的,那是一激动人心,见天儿盼着他来找我碴儿,连“骂全儿战略白皮书”都拟好中英文对照版了。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小子连个屁都不敢放,整的我从兴奋到失望再到心闹。你想想你处心积虑的变着法儿的琢磨着涮个人,到头来却发现自作多情没人配合剃头挑子一头热,兴味索然无聊透顶要多没劲有多没劲,我真憋屈的横蹦,我就跟个丢了玩具的小屁孩没啥差别。(月某人:杜晃,无聊的贱人啊。)
单超见我一副没精打采的丧气样儿说你要是那个做多了,来点汇仁肾宝他好你也好。我说你放屁我如狼似虎“精”力充沛,要来也得给你来点儿月月舒。不过,单超瞎配食的话倒是提了我个醒儿,不知不觉的我弟闲了小半个月了,算算自从那小子别扭我开始我就没再招小男孩儿。我笑,我他妈为了整治个不懂事儿的小鸡巴崽儿至于堕落成这样吗我。我说单超你跟老黑、大耳朵他们打个招呼我今儿不跟你们搓麻了。单超说杜晃你还年轻,要广积粮保存战斗力,还有好几十年的性福人生那。我说您甭费心我神枪手弹无虚发火力强劲,你们搓麻我练枪去了,拜拜了您那。
我大中午的就给我相好儿挂电话说我想你了,陪陪我来吧,我都快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