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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守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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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第二个包裹是八月份寄的,寄出包裹的那一天,是七夕。 
第三个包裹是二月份寄的,寄的那一天,是二月十四日,给一个远隔万水千山的男人送玫瑰花太奇怪了,所以,那个包裹上实际上被喷过稀释了的玫瑰油。 
当然,舒子歆所花的这些心思的意义魏夜檀不会了解,八十年代的中国还根本没有过情人节的意识,舒子歆这只不过是忍不住要抒发表达自己的爱意,他也明知道魏夜檀不会领会自己的深意,典型的“俏眉眼做给瞎子看”? 
也许,但我想写的,不过是这份淡淡的含蓄的浪漫,正如在黑夜里悄悄绽放的玫瑰花。 


第十三章 

封轲目前的心情很紧张。 
因为他发现,千里迢迢赶到鹤顶山市的大老板目前面色不悦,而且,显然是十分的不悦,虽然作为兆恒集团目前在鹤顶山市的总负责人,他已经尽力地在驱车载大老板去剪彩现场的路上向大老板解释了为什么剪彩以后必须要参加一个有省建委主任和地委书记参加的晚宴,但显然,他的解释并不能让大老板满意, 
坐在圆桌旁推杯举盏应酬着省建委主任陆有为和地委书记金德元,舒子歆谈笑风生进退如意,虽然是一贯的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自如地让席上的所有人都跟着他的节奏起舞,可惜熟悉他的封轲还是可以敏锐察觉到总裁偶尔放下酒杯的瞬间眉梢眼角间微微流露的厌烦与怒气。 

又是这种无谓到极点的宴会! 
敬酒一巡以后放下酒杯,舒子歆暗暗地拧着眉头四下张望,自己这一桌上坐的都是省建委和地区的干部,刚才好像有看见市委书记刘昌明坐在对面的那一桌上与别人哇啦哇啦地拼酒划拳,但是,怎么不看见魏夜檀呢?过去,总是见他默默地坐在一边不言不笑,今天却遍寻不着那双沉静澄澈的眼睛。 
“金书记,怎么今天没见魏市长啊?”舒子歆转过头去,笑容满面地开口询问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的金德元,“我听我们封经理说,魏市长可是帮了我们兆恒集团不少忙,我本来还想好好敬他三杯酒呢。” 
“舒先生你说魏夜檀啊?”金德元一楞,想了一会儿,可能是终于想明白了该找谁打听这事儿吧?他站起身来,冲着那边喝得正起劲的刘昌明吼了一嗓子,“老刘啊,小魏到哪儿去了?” 
“贺家峪那儿突发泥石流,他赶过去处理紧急情况去了!”刘昌明转过头来,满脸酒气的他,在提到“泥石流”时不曾露出半点紧张情绪,反倒是一旁听着的舒子歆心中猛地一抽! 
“没出什么大事吧?”金德元问。 
“放心,要真出大事我能在这儿喝酒吗?听说就是压死了几头牲口,还有几幢破房子,没说伤到人。”刘昌明又喝了一口酒,语气轻飘,显然完全不把压死牲口压坏了房子的泥石流当一回事。 
“我们魏市长是去工作了,他是我们组织上很看重的年轻干部嘛,”金德元笑嘻嘻地把目光移回舒子歆身上,和刘昌明一样,对泥石流,他同样也不放在心上。对上舒子歆锋锐眼神时微微吃了一惊,但他的酒意已有七八分了,虽然微微一惊却依然没能往深里想,只是直觉地以为对方是没听说过泥石流的有钱人家公子哥儿,“泥石流我们这儿一下暴雨就可能发生,大家都习惯了,不是什么大事!来来来,喝酒喝酒!” 
什么叫不是什么大事? 
舒子歆微笑着举杯与金德元互敬,唇角却忍不住暗暗绷紧,心里更是暗暗诅咒,他当然知道什么叫泥石流,更知道大型的泥石流可能会造成什么样的严重后果,眼前的这一群官员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吃得酒足饭饱,却把魏夜檀一个人推到了那么危险的现场, 

贺家峪甜井村,位于鹤顶山市的西部,紧靠着鹤顶山的西麓,这里主要是黄土层,而且,也是整座鹤顶山被滥砍滥伐情况最严重的一部分,被砍得光秃秃的山头一旦遭逢暴雨洗刷,往往就容易发生泥石流。 
这里是鹤顶山市最穷的一个乡里比较不穷的一个村,所谓的比较不穷,是因为甜井村比贺家峪的其他村子要多一口能打上甜水的井,但这口井的出水量非常小,只不过能保证人畜饮用而已,如果是要浇灌庄稼,那显然还是不成的。但不管怎么说,有了这口井的存在,甜井村至少可以发展一些副业,比如说,发展养殖业,甜井村里养出的本地芦花鸡和小种黄羊在地区里也是有名的农副产品,靠着养鸡养猪养羊养牛,甜井村的村民们总比其他村的日子好过些。 
当然,八十年代以前,家庭养殖业是作为“资本主义的尾巴”而受到大力批判的,那个时候,大多数村民都只能偷偷摸摸地养几只鸡养几头羊,而背着村里的大队偷偷杀鸡杀羊被发现的话也要开大会批判。所以,吃够了苦头的甜井村的村民们直到魏夜檀上任亲自到村里来动员宣传以后才开始恢复养殖业,去年和前年,在市农业技术站的帮助下,这个村子已经尝到了甜头,谁料想,今年刚刚开始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就碰到了两场暴雨和泥石流,建在一大片荒地上的养鸡棚和牲口棚被从山上滚滚而下的泥石完全掩埋,棚里还未来得及转移的鸡和羊,还有四头骡子两头牛全部压死,而且,谁也不能保证泥石流不会再次光顾这个小小的村落,事实上,目前山上的泥土依然有松动的迹象,因此,目前最重要的是,赶快把人都转移到安全地带,站在甜井村里,焦灼地指挥着乡干部和村干部带领村民搬迁的魏夜檀的眉头早已拧成了结。 
因为,搬迁的工作并不容易执行。 
对甜井村的村民来说,自己家的鸡和羊,种庄稼用的牲口,是比自己的命还宝贵的东西,这些东西,意味着让全家能够吃饱肚子的粮食、给儿子盖房子用的砖头瓦片、给女儿办的几身衣服几个柜子的嫁妆、当然,还有过年时全家围坐在一起的团圆饭上的菜肴……当然,还有自己家里的一针一线,这些也都是一家人辛辛苦苦从土坷垃里刨,从牙缝当中省,从母鸡屁股里抠的成果,眼看着这些东西都不能跟着自己搬走,至少不能全部搬走,读过几天书的男人们还能够明白干部们是为了自己好,明白魏市长在这里呆了一天半夜,也叫了一天半夜是为了他们的安全,但是,女人们就没有一个不是哭哭啼啼的了,更别提还有抱着自己家的门板死活不肯离开的老人们…… 
大人叫孩子哭,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不顾封轲的死拦活拦,执意酒后驾车前往贺家峪甜井村的舒子歆停车步行三十分钟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而他所寻找的那个人……却似乎不在这一片混乱景象当中? 
舒子歆的心沉了下去! 


第十四章 

魏夜檀正在忙碌着帮助最后一户需要转移的人家赶快离开,这是甜井村活得最不容易的一户人家。家里人口不多,一共三口人,可是能下地干活的却只有一个今年三十一岁却衰老得象超过四十岁的寡妇,她叫陈玉兰,她的丈夫1975年为了给母亲凑钱治病而偷偷杀了一只羊,结果被当作“资本主义尾巴”而被揪在台上批斗了整整三天,带吓带气,没上一年就吐血死了,留下瞎眼的老母和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的年青媳妇。 
哭着葬了男人,从此含辛茹苦地照顾老人和孩子,没了强劳动力的一家人全凭陈玉兰没日没夜地伺弄那几亩贫瘠的责任田和养几十只鸡苦熬度日,这一次,泥石流压死的鸡棚里就有陈玉兰家的,听说辛苦养大眼看就可以生蛋的鸡全部被压死,陈玉兰当场就昏倒在地,一无所有的破茅屋里,只剩下一个哭着要妈妈的孩子和看不见东西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能抱着孩子发抖的老人。 
一路寻觅过来终于找到魏夜檀的舒子歆打着手电第一眼看到的景象是——担架上躺着一个双目紧闭的衰老的农村妇女,而他所寻找的人正小心翼翼地一手搀扶着一个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老人走出这幢又湿又矮的茅屋,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拉着一个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七八岁的小男孩。 
舒子歆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从酒宴上听说泥石流的那一刻就抽紧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下一秒,在他终于看清魏夜檀的脸的那一刹那,他的心一下子又绷紧了—— 
怎么憔悴了这么多?是没有好好吃好好睡还是出了其他什么事? 
舒子歆不能自控地眉头打结,视线在魏夜檀全身逡巡,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表情也越是严厉—— 
真的是瘦太多了,尤其是脸,整整地瘦了一圈还要多,本来就不算小的眼睛现在看起来大得触目惊心,那种明显是因为透支了体力又没有好好补养的黑瘦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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