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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忠孝仁义,是比较起机敏聪惠的三皇子来二皇子更好操探吧!萧岚在心底暗笑。
“反正我等全凭皇后娘娘吩咐就是了。”
王丞相刚说完,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脚步声响起。
萧岚趴在地上撩开一点锦布偷瞟。
众臣给太子行过礼后,太子请众臣起身,问道:“不知众位大人找本宫有何事商议?”
众臣对看了一阵后齐齐跪下同声说道:“臣等请殿下速速除去祸乱宫廷的萧贵妃!”
“怎么又是这件事,本宫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知道先帝收藏玉玺之处的就只有萧贵妃一人,如果此时杀死萧贵妃就会再也找不到玉玺,得不到传国玉玺就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要是各地藩王趁机兴兵作乱的话,众位大人有谁能承担起此等重责。”
原来太子这么想要传国玉玺,可为什么除了他入住太子寝宫的头一天外,再未曾向他提起过呢?如果现在问他的话,他一定会说的。萧岚苦笑。
在众臣面面相觑时,刘御史道:“殿下所言不差,以先帝重病太子代理朝政为借口不是长久之计,一旦各地藩王起疑而兴兵作乱,到时恐怕局势就会难以控制。既然得到传国玉玺之事迫不及待,那么臣恳请殿下将审问萧贵妃一事交由臣等,臣等保证不出三日必问出玉玺下落。”
“不行!”还未等到萧岚担心害怕太子已一口回绝,“你们明明知道萧贵妃如今已是本宫之人,别忘了这座京城现在还是在本宫的撑握之中,无论是谁胆敢作出逾矩的勾当,可别怪本宫不留情面。众位大人如无他事相商就请回吧!”
“这……臣等告退。”众臣犹疑了一阵后退去。
看样子他的小命可以说是暂时保住了,但情势分明对太子极为不利,一旦太子地位不保,那他这颗依仗着太子这颗大树攀援而生的弱草岂不是铁定会被连根拔起。
“出来吧。”
咦,外头只有太子一人了,难道是太子在自言自语?
“藏在书案下就那么好玩么?”
藏在书案下的不是他还会是谁,萧岚垂头丧气地从案下爬出。
“你都听到了。”
萧岚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太子苦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他也很想相信,但看起来连太子都是自身难保,又那会有余力照顾他。萧岚垂下头,露出担忧之色。
太子拥萧岚入怀,安慰似地轻轻抚着萧岚的背。“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我原谅你了,今晚你回来睡吧。”萧岚在太子怀中幽幽说道。自fge3由7tt自u8k8在
太子身子瞬间僵硬,“不,还是不要了。”
太子酸楚地说完后松开萧岚,再也不看他一眼地走出门外。
萧岚走到书房门口看着太子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终于转过拐角而消失。
萧岚无力地跌坐于门槛上,为什么他都说了原谅了还是要走呢?
晚膳时,太子一如往常般地喂萧岚进食,其实萧岚的身体已无大碍,完全不须要人喂。
萧岚看着正襟危坐在床边小心翼翼避免和他肌肤接触的太子,不由得心中一阵痛楚。既然可以在众人面前大声地承认他是属于他的,又为什么不敢碰他呢?他已经说了原谅了啊!
萧岚一把夺过太子手上的翠玉箸扔到地毯上,扯过太子因惊愕而定住的手凑到嘴边吻住掌心。
那知太子象被开水烫了一下似地急忙缩回手,立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后象避难似地逃了出去。
萧岚愣愣地坐在床上。
“娘娘,你还未吃多少东西,要再吃一些吗?”一名宫女询问。
“还吃什么!滚!通通给我滚!”萧岚歇斯底里地大喊。
“娘娘?”
“滚!快滚!”宫女们悄声退出。
萧岚忿恨地抓扯被褥,嚎陶大哭。哭得累了就抱着被抓扯得七零八落的被褥昏沉沉地躺着象死人般一动不动。
十根手指象烧灼般疼痛,应该要擦点药的,但萧岚懒得动,也不想叫人来。不如就这样一觉到天亮,到了明天说不定一切都会变好的。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样下去伤势一定会恶化。”
好难听的声音,没想到在他最不想见人的时候会见到他最不想见的人。
“不用你管。”萧岚有气无力地道。
李嬷嬷抓起萧岚的一只手凑到自己面前打量,“娘娘的手还真是娇贵,十个手指头全都磨破了,幸好指甲还未断。”
手指上传来冰凉的触感,疼痛一下子减轻了许多。
“不用你假好心。”萧岚才不会领情,谁知道李嬷嬷有没有在前面设下个圈套让他去钻。
十个手指头都涂好药缠上绷带后,李嬷嬷吩咐宫女来换掉被萧岚抓扯得破破烂烂且还沾染了血迹的被褥。
房间里又只剩下萧岚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望着黑暗中纹帐如鬼魅般的波纹,萧岚暗自淌下了两串清泪。
六月的天气还真是说变就变,刚刚还睛空万里,突然间却响起了惊雷。
等到一直呆望着御花园池里的鱼发呆的萧岚回过神来,豆大的雨点已象撒豆子一样掉了下来,打在他娇嫩的肌肤上还真是有点疼痛。萧岚急急忙忙地朝离水池最近的一座八角亭跑去。
待萧岚跑到亭边,方才发现太子的几位妃子正聚会在亭中央的八仙桌上饮宴。这么大的雨总不能叫他再往回跑吧,反正不管她们说什么,他一概来个不理不睬不就得了。难道他堂堂的七尺男儿(他的身高再怎么量也不满七尺),还怕了几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成(他也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萧岚若无其事地走入亭中,坐在亭边的长椅上。
“哟,瞧瞧,到底是谁闯了进来呀!”王丞相之女王妃一见到萧岚就尖声说道。
“我还当是谁,这不正是太子面前的大红人萧妃娘娘吗?”毛太尉的女儿毛妃道。
“这可奇怪了,听说萧娘娘不是被太子殿下当成个心肝宝贝似地珍藏在自己房中吗,怎么今儿个会迁尊降纡跑到咱姐妹的酒宴上来了?难不成,难不成是被太子殿下玩腻了,打入了冷宫,这才有空来瞧瞧咱姐妹。”刘御史的女儿刘妃笑嘻嘻地说道。
被打入冷宫的是你们吧。萧岚装作没听到,干脆把双脚也放上长椅,背靠在长椅尽头的亭柱上假寐。
“一向伶牙俐齿的萧妃今日怎么却变成了哑巴,连吭也不敢吭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自知理亏?”王妃道。
“依我看是有自知之明,任他再长得怎样一付妖里妖气的样儿,假货就是假货,就算再怎么受宠也生不出个蛋来。而殿下如今尚无子嗣,又怎么可能老是和一个假女人在一起,还不是随便玩玩,玩腻了后就随手扔掉。听说啊,从好几日前殿下就已经和这位萧贵妃分房睡了。”刘妃道。
“殿下也终于觉悟了呀!”毛妃道。
“当然了,男人和男人做那档子事有什么乐趣可言,只会叫人恶心而已。你们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怎么做那件事的吗?我跟你们说啊……”几位太子妃倾过头去听刘妃向她们低声传授见识。
过了一会儿毛妃作出呕吐的样子道:“哇!好恶心!我都想吐了。”
另几位妃子都一边掩住嘴笑一边看向坐在长椅上的萧岚。
雨声渐渐小了,几位太子妃大概也说累了吧,没了声气。萧岚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抬头望望外面的雨势,这样的小雨就算跑回去应该也没关系。
见萧岚做出要走的样子,围坐在八仙桌前饮酒作乐的太子妃们交头接耳了一番后,一齐走过来围住他。
刘妃笑吟吟地冲他福了福身道:“众位姐妹听闻萧娘娘琴艺精湛,仰慕已久,平日里萧娘娘是贵人难得一见。今儿个好不容易碰巧在这亭中遇见,也算是和众位姐妹有这个缘分,就请萧娘娘不吝赐教,弹奏一曲,以解众位姐妹的思慕。”
琴艺精湛,开玩笑,他连琴和瑟都分不清楚。虽然有个人曾努力不懈地教导过他,可学不会的东西就是学不会,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几位太子妃分明是知晓此事,才会故意要看他的笑话。而且,他手指头上的伤还未痊愈,要他弹琴的话,那他岂不是要痛死。
“对不起,我压根不会弹琴。刘妃娘娘一定是听到某些小人的胡言乱语就天真地信以为真了吧。”
“萧娘娘又何必故意推托,不会是嫌弃我姐妹等人不够资格聆听萧娘娘的琴声。萧娘娘的琴是专门弹给先帝听的,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也有幸欣赏过娘娘的琴艺。”王妃上前一步道。
“萧娘娘不愿为众姐妹弹奏,不就是瞧不起众位姐妹吗?”毛妃问道。
罢罢罢,看来今日不弹这个琴他是出不了这座亭子了。萧岚死心地坐到亭中放着一张古琴的矮几旁,在心中细细回想萧波教导他时所做的示范。他照着萧波的样子拔弄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