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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感觉到哥哥火热的欲望同自己的在一处,忍不住在他身下抽动腰部,厮磨着。
这样缓慢的做爱,交换着轻柔的吻,呼吸就在耳畔颈窝。
没有狂暴,没有激烈,没有疼痛。
并不如火如荼,并不像燃烧一般夺人心志,眩目神迷。
连射精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只靠摩擦下身而获得的,并不算强烈的爆发。
可是如此温暖,只想这样抱着,再也不分开。
这样理智的,清晰的做爱,也许只是爱抚,可是其中一切细节,都记得的十分清楚,感觉到的不是高昂的欲望,而是缠绵的情谊。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安轩喘息着在晚晚耳边,模糊道:“从前是我的错。”
晚晚紧紧搂住他,什么也不必再说。
依偎着到早上,几乎是一同醒来。昨夜的记忆还那么深刻。
安轩笑着亲吻晚晚。
晚晚纠缠了一会,邪着眼看他道:“你这回怎么不跑了?再出去哀声叹气么。”
安轩咬住他鼻梁,模糊道:“记仇的小东西。”
晚晚闹道:“哼,我要记仇,你这么容易得手?”言语间颇有得意之色。
安轩装做苦恼道:“昨天不是听到了有只小猫藏在被子里叫春了么,怎么能不帮一把?快说,你想我的时候,是不是都藏在被子里做这个?”
晚晚顿了一下道:“我都是边哭边做,做完了就哭的淅沥哗啦的。”
安轩鼻子发酸,搂住晚晚在怀里,,半天才道:“我们去洗澡。昨天东西全粘在身上了。”
打开热水,雾气立刻围绕。
晚晚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红艳,安轩笑着吻他,很轻柔很温暖。两个人的手互相摸索着,情色味道弥漫起来。
晚晚笑道:“要真的做么?什么也没准备呢。”
安轩也笑道:“上回真是喝的多了,稀里胡涂就进去了,好在没把你伤了。估摸着也不会很难吧。这里好歹还有些乳液什么的呢。”
晚晚哼一声道:“总之不是你受罪。”
安轩笑道:“那就不做了。”
晚晚哪里肯依他。又不好直说,只得鼓着嘴。安轩看的扑上来就啃。两人闹了一会,到底没什么力气,只得算了。草草摩挲过一回。
下面早有楼嘉那边的人过来,做了早餐,也算开胃。晚晚同那个颇有异域风情的法国男子攀谈了一会,笑语嫣然。
安轩听不大懂,不由得添了两分酸意。
待晚晚送走那人,晚晚哄他道:“那人说这边往西去,开车半个小时的样子,有个极好玩的去处呢。听说是个小镇子,东方人很多。我们不如去看看?”
安轩果然答应。
四十二
那个小镇子果真是如同东方人的地方一般,来来往往的都是亚洲人面孔。
大概是个亚洲移民的聚集地,有点唐人街的味道,林林总总的小店铺,各色饭馆子。
中国人到不是特别多。
大多是日本韩国人,看那些小餐馆也几乎都是寿司,烧烤。
甚至有一家和服店,几个法国人钻在里头,神色飞舞。
晚晚撇嘴道:“原来以为是华人的地盘呢,谁知道是这样的。没什么意思,回去算了。”
安轩笑道:“难得的来了一趟,随便逛逛罢了。这会回去也没什么事情。”
晚晚道:“在日本人的地方,总有点不舒服。”
安轩惊讶了下道:“你原来倒有仇日情结的么?你这样小小年纪,又是生长在国外的,怎么可能?”
晚晚正色道:“欧阳家的家训里有一条便是国辱不可忘。老太爷那一辈就是三十年代逃到国外的。虽然已经拋家弃祖,可是我们到底是华人。”
安轩摸摸他道:“好么好么。不过这边也有韩国人的店,我们只管逛韩国的就好了。”心里思量欧阳家果然家教甚严,晚晚这样的孩子也颇有民族心,实在不容易。如今国内的年轻一代都少有这样的了。
晚晚挑中一家韩国菜馆吃午饭。
侍者端了铁板的平底锅子上来,上面是大块大块的新鲜鱿鱼,拌好了酱,配了些香菇洋葱。火点了不多久,就听见鱿鱼兹兹的响,中间泡起来,慢慢缩成了一卷。
侍者拿了剪刀,把大块的全剪的成细碎小片。鱼油全煎的出来,和调酱混成鲜亮的红色。这才关了火,示意客人慢用。
安轩从篮子里取一片鲜脆碧绿的生菜,包了一块鱿鱼塞进晚晚嘴巴。
晚晚塞的鼓鼓囊囊的一嘴,嚼了一会咽下去道:“还不错了。果然是新鲜的很。生菜也很嫩。”
安轩尝了一块道:“这里无非尝个口味。不过这些鱼油酱汁,拌饭吃是极好的。”说完便叫了两客米饭上来。
不锈钢的平底碗,香喷喷的白米饭,间中有一些金黄灿烂的小米粒。
晚晚捧在手里,吸一口气道:“这倒是好香的。”
安轩拿了勺子舀了鱼油,替晚晚拌在饭里,道:“我从前吃鱿鱼汁拌饭,一吃就要两三碗米饭,从来吃别的菜也没有这么下饭的。那时候伯父也在,请他来吃,他也是极好的胃口呢。”
晚晚笑道:“爸爸的口味一向重,越是有滋味的越是喜欢。跟你倒有点像的。”
安轩也笑道:“你也尝尝看,说不定就十分喜欢。我们都是姓安的。”
晚晚试了一口,果然鲜美,酸甜咸辣,混在一处,又十分的和谐融合,非常开胃。
那侍者又端一盘炒鱿鱼上来,也是红彤彤的一盘。十分的香。
原来这一盘炒的,全是鱿鱼触角。
安轩道:“这些韩国菜,用料也就一般,只是这酱汁调的十分好,入味的很。越是有名的菜馆,酱汁调料越是有秘方。”
晚晚点头道:“这个自然。现在什么好东西没有个秘方?就是那些葡萄酒,有名的庄园都是不外传的酿酒法子。”
两人边吃边说了会话。
到结帐出了门,突然从里面跑出来一个人,叫住他们道:“先生!”
晚晚回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侍者,非常焦急的模样。
晚晚直觉用法语问他:“叫我们么?”
那人却用中文道:“两位可是华人?我刚才听到你们用中文对话。”
安轩拉过晚晚在身侧道:“的确是的。有什么事么?”
那侍者从内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来,道:“两位可曾见过这个人?”
晚晚看了一眼,上面是两个男孩子靠在一起,笑容灿烂。其中一个便是这侍者,另一个清秀的男孩子,十八九岁的模样,不过也说不准。晚晚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没什么印象。只得摇头道:“不记得了。”
安轩也没有什么印象。
那侍者默默收起照片,道一句:“谢谢。”面上即显出失望来,原本焦急的眼神暗淡下去,仿佛无限伤神的样子。
晚晚看他转身就要往回走,也不知为什么出声叫住他道:“那个,是什么人?你这样找他,也未必有用。怎么不报警?”
那人微微笑道:“我朋友一年前在地中海旅游。据说是和一名华人走了。并非是失踪,只是断了联系。我也只能这样找他。”神色却忧郁无比。
晚晚直觉两人关系必不寻常,哪里会为了普通朋友如此执着!一时脱口道:“我总觉得那人很眼熟,在哪里见过。”
侍者听了,立即激动起来,急忙又掏出照片道:“你再仔细看看,在哪里见到的?他笑起来,这里会有一个酒窝,眼睛很大很亮,很可爱的,你见过他一定会记得的。”
晚晚看了半天,实在没什么头绪,只得抱歉,又答应想起来一定联系他,那人终于叹口气进去店里。
安轩拉了晚晚就走,隐约还听到店里有人训斥他两句。
晚晚一路上不安生,挤破头就是想不出来。
安轩安慰他道:“何必这么着急。也许真的没有见过他。”
晚晚叹息道:“我总觉得他们一定是情人,就十分想帮忙。心里总是不舍,酸酸的。那个侍者看起来,好落寞的样子。”
安轩突然道:“晚晚,你以后可不要和别人乱走,丢了你我也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说不定也是这样没头苍蝇一样乱找,到时候谁来可怜我呢。“
晚晚楞了一会,觉得哥哥说的没头没脑。忽然就明白过来,心中狂喜炸开。
四十三
晚上与楼嘉一同晚餐。
楼嘉看他们两人如漆似胶,心里便明白了两分。
果然如此,晚晚一脸甜蜜羞涩。
安轩笑道:“怎么如今还要不好意思。谁不知道呢。”
楼嘉道:“这样好的结局,也不枉我辛苦一场。”端了酒杯道:“敬有情人。”
三人同饮。
楼嘉感慨:“从前你们在‘丁香花下’也算是兄友弟恭。可想过会有今日?”
晚晚笑道:“我便是做梦也盼着呢。谁知道真有今日。前一段日子真的是死心了。”
安轩道:“我是动了心还要藏着掩着,自己都胡涂了,害你受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