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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刻意回避了和他接触的机会。他原本打算早早的睡下,早早的起床,然后全然冷静清醒的去救人。怎料到昨晚一回帐好死不死的正赶上这人儿出浴的一幕,结果当然不得而知,他又一次像个初尝欢爱的毛头小子一样迅速的冲动起来,订好的计划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直接将他掳上床肆意疼爱……
出轨了,一切都不在他的控制之中,一向自律得残酷的他,竟然如此放纵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沉溺,无休止的要他,直到天亮……
该走了,再不走真的该误事了。
佑赫下定决心的将怀里的小人儿捉出来按在褥子上,起身开始著衣整理。
「佑赫,去哪?」失了温暖依靠的胜皓,再也无法安心入睡,从被中爬起来,眼巴巴的望著正在著衫的情人。才刚刚和他亲热完,他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呢,就又要出去了?
「有事。」漫不经心的敷衍了一句,佑赫勒上腰带,扣著,偏过头瞥著裹著被子坐在一旁的宝贝,那可爱的眼里失望的情绪还没来得及隐去,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显得楚楚可怜。
忍著,不理他,他给了他太多了,这次不能再心软……不理他……他继续套上外衣,低头系著襟口的细绸带。不合意,又解了,重系……还是不顺眼,他耐著性子拆了,再换一个方向扣……反覆了几次之后,佑赫恼怒的发现平日随手便打上的结,不知为何,此刻怎么也无法顺手的系上。真是令人生气……
他终于认命的叹了口气,转身坐回胜皓身边,拢紧了裹在他身上的棉被:
「我有点事要去做,没什么重要的,很快就回来。你乖乖的在帐中等我,听见了?」不是不想告诉他,他没打算把他当外人,只是,怕说出来让他担无谓的心。他的宝贝太过敏感,不适合这血腥杀戳的战场。而且,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又有恒远跟著,他应该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搞定。
「嗯……」这样他就放心了,虽然他什么也帮不了他,但,至少让他知道,让他起码还知道他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而不至于像个废人一样被隔离在他身外,让他觉得连替他担心都不够资格……
「小心点啊。」他像个初为人妇的小媳妇,细细叮嘱著即将出门的夫婿。
「嗯。」
不冷不热的响应,此刻一如平常的冷漠的佑赫,以及刚刚只在私下,欢爱之时才不吝惜稍露温柔的情人,无不让他著迷,著迷得,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是如此的……爱著他呵……
「行了,我走了。」舍不得,他竟有了留恋,一向无牵无挂、独来独往的他,竟有了留恋……
故意冷冷的说道,佑赫绝情的起身,再不看那人儿一眼,就要离去,但……
「啊,等等……」
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角,轻轻的扯著,迫他不得不又俯下身子。
那漂亮的手攀上他敞开的襟口,熟练的挑弄著,几下便将松开的绸带系在一起,挽了个简单又漂亮的结。
佑赫低头看著帮自己整理衣物的宝贝,小心的放轻了呼吸,似乎稍稍加大的动静都会吓到这专注的人儿。
视线,不由得被吸引,追随著那修长的手指,穿梭在玄色的绸带间……
从来没有过的情绪涌上心头,渐渐蔓延开来……
他的世界,刹时仿佛只剩下眼前的宝贝,没有纷飞的战火,没有叫嚣的杀戮,没有飞沙走石的沙场……只有他……
只有他……
「好了。」满意的抚平了刚刚打结时弄皱的衣襟,胜皓抬起眼,献宝似的看向心爱的人儿。
「……佑赫?」
他顿时迷失在那双漆黑眼眸的凝视中,恍惚间觉得他似乎笑了,那美丽的唇明明弯了弯,微微的轻启……
佑赫……想说什么?
他屏息的期待著,但佑赫张了张唇,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只在直起身来的时候,蓦的,将他搂入怀里……
「好好的……等我回来……」
好好的……等我回来……
等他回过神来,帐中早已不见他的身影,只有那轻轻的低语,承诺一般的,仍然回荡在耳边,似乎他仍在抱著他,仍然覆在他耳旁,暖暖的呼吸吹著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低低的承诺……
幸福……
满足……
胜皓蜷在被子中,甜蜜的一遍遍回味著,只觉得,一生中,从未有过这样幸福的时刻……
只是,为什么,他仍会有隐隐不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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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这么做,佑!」
「照我的话做,恒远!」
「佑……」
「听著,恒远,这里,是这片山林唯一的出口。」佑赫翻身跨上马背,「我要你……封住这里,找到隐藏在附近不远的北辽兵士,一个也别留。」
「好。」原来是这样。恒远了解的挑了挑眉,「靳尘,就拜托你了。」
「小心。」嘱咐完,佑赫扯起缰绳,策马而去。
「……」
「你这笨蛋!」看著被数十个北辽大汉围起来却仍然一脸冷傲的狂妄男人,靳尘第一次感到心惊动魄与无可奈何。他竟然真的听话的一个人来了……简直是找死!!
「彰佑赫,果然是守约之人啊!」滕尔载得意的将旁边绑得像粽子一样的人质推到身前,锋利的刀,已经架上了靳尘的脖子,「滕某久闻大名啊,幸会,幸会!」
「废话少说,我来了,你想怎么样?」在心里估计了一下距离,此时离著他最近的有五个人,都在五步之外。然后,有十个人在周边守著……不太好办呢,太分散了,杀起来都要花些时间……
佑赫微微的偏头,身后不远处的灌木后藏著两人……弓箭?想射死他吗?!他不露痕迹的转过视线,瞥到另一侧的巨大的柏树,树梢有些微微的颤动……
看来滕尔载这次是准备好要置他于死地了,希望恒远可以俐落的把守在更外边的辽兵干掉,不然他恐怕就要有点麻烦了。
「哼,彰佑赫,你现在落在我手上,还狂什么?!」不再支持著虚伪的面具,滕尔载冷笑著以雪亮的刀锋来回轻划著靳尘的脸颊,「别忘了你的人还在我这儿,现在是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不知死活的东西,有他彰佑赫在的时候,哪轮得到别人逞威?!
「彰佑赫,想不到你聪明一世却胡涂一时,我让你一个人来赴约,你就真的一个人也不带,哈哈,这回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滕尔载阴森的笑著,一把将靳尘推到身边守卫的怀里,「看好他,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然后他转过身,直冲著佑赫走过来,吩咐著两旁的士兵:「把他给我抓起来!」
「你敢?!」冰冷的低音轻轻的吐出,佑赫动也没动,周围的辽兵却像是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废物!滕尔载恨恨的咒骂著,高声道:「黎靳尘还在我手上,你敢反抗?」
「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侍卫立刻会意的捉住靳尘的手臂,用力一扭……
细细的清脆的响声传出来,滕尔载满意的笑了笑,快意的看见佑赫垂放在身侧的手,也渐握成拳。
「把他拿下!!」
此刻辽兵也意识到自己的优势,开始胆大了起来,一拥而上。
「哼哼……」滕尔载睁大了眼迫不急待的想看他束手就擒的样子,只要一想到这沙场上,各国军队谈之色变的魔鬼,就要落到自己的手上,他就兴奋得热血沸腾。
但,接下来的一瞬,阴冷的剑光突然划过他的眼,快得让他反应不及,同一秒,惨叫声已经响起……
「啊……」
他的一个士兵捂著脸嚎叫著,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血从指缝中狂涌而出,洒了一地,恐怖得即使在白天仍然让人不寒而栗。
「你!」他在震惊过后飞快的倒退数步,扯过靳尘,疯狂的将刀架到他的脖子上,晃动间锐利的刀锋已然划破了靳尘的肌肤,有血流了出来。
「你敢反抗我就杀了他!!」眼见著自己的手下被已经困在陷阱里即将到手的猎物抓伤,滕尔载恼羞成怒得到歇斯底里的程度。
「上!都给我上!杀了他!!」
「杀了他!」
「不,佑!」看到一个辽兵的刀已经由背后砍至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