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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的几十年,又要怎么熬过去?
于其大半辈子做个窝窝囊囊的小吏,何如眼下这样做个富家翁自在?
这时武兰想了想,又道:“再说了……这官儿做得好了固然可以大权在握快意行事,甚至还能恩荫后人,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世上怕是再也没有比官场更加险恶的了,一个不好,非但不能恩荫后人,反而很可能……多少豪门世家,积累数十乃至上百年几代人的努力,才登上巅峰,但是要陨落,也不过就是刹那之间而已。”
李曦闻言眉头一皱,心里顿时明白过来,武兰肯定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过当下还不等他出言安慰,就见武兰已经转过身来搂住了他的脖子,胸前那两团硕大贲腻的椒乳更是直接压在李曦的胸口,不住地堆叠变幻着形状,只是看得李曦眼热不已。
“不过相比之下,奴奴更希望相公能做官!不但要做官,而且还要做最大的官儿!”
“咦?”李曦闻言有些吃惊,当下不由得问:“为什么?”
武兰眨了眨眼睛,道:“相公若是不做大官,又怎么能公然的迎娶奴奴?”
李曦拍拍眉头,“这倒是啊!可是正如你所说,做官儿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等你相公做了大官的时候,指不定都已经成了老头子了,到那个时候,该要怎么迎娶你呢!”
嘴里发着愁,他的一只手却已经悄悄地顺着衣裳滑进去,轻轻地推开胸围子,顿时便有一大团软绵膨硕的嫩肉入掌。轻轻揉搓间,武姬不由得就霞飞双颊。
她轻柔但是坚定地把李曦的手摁住,口中却是道:“奴奴不管,反正相公是答应了人家的!男儿大丈夫,可是要一言九鼎的呦!”
说起来自从那晚李曦情动之下许下诺言,武兰倒好像是一下子脱下了心里的包袱,这几日的功夫,开始逐渐显露出本来就该是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跳脱飞扬来,每每与李曦一起读书暇戏,其娇媚柔腻之处,直是让李曦比起此前更要心动几倍。
说起来同是一个美女,情动之后的她比起此前无奈之下的任波逐流,何止美了十倍!
只可惜,她倒是心窦萌动了,李曦却是作茧自缚了。
李曦一边感慨着手中嫩肉的弹滑与硕大,心想兰儿这还是未经人事,若是将来做了妇人,这处肯定还要更大,倒是真不知该是何等的水润腻人,一边却又不知不觉的沿着刚才两人对话的思路畅想了开去,不知不觉竟是走神了。
一直到外边有人说话,他才突然惊醒,武兰也正趴在他胸口眯了眼睛满脸甜蜜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动静一下子在他怀里做起来,却是赶紧把他的手掌从小衣里推出去,道:“有客来访了,你去前边吧,我自己看书。”
李曦点点头下了坐榻,任由武兰也下了榻帮自己整理衣服。
刚才抱着她在怀里还不觉怎样,这会子猛一下下地,才觉得两腿有些发麻,心想这妮子看上去只是骨肉匀亭,谁知沾了手才知道她身子竟是丰满得紧,几乎是周身上下无处不软腻弹手,眼下自己吃她在腿上坐了这么大会子,定是有些气血不畅了。
武兰帮他整理好衣服之后,他打开门信步走出,见那前来通报的小厮还在门外垂手侍立,便随口问了一下,得知来的人居然是这宅子里原来的主人李逸风,李曦便不由得有些微惊。
他乔迁新居,等于算是从此自立门户了,搁在帝王贵胄们身上,这就叫开府,这事情无论搁在哪里都要算是一个不小的事情了。因此今天李曦确实邀请了一些客人过来,只是这些邀请的人里面,却并没有李逸风。
不过既然人家来了,而且就在三天之前,人家还在这宅子里盛情地挽留自己吃过酒席,席间更是曾相谈甚欢,眼下人家带了礼品前来道贺,李曦自然没有拒人于门外的道理。
到了门口亲自迎接,两人相互问候谈笑着让到了前堂相对坐下,李曦明知道这李逸风此来肯定有事,却是故意什么都不提也不问,只是陪他闲话家常。
李逸风告病辞了职,又处理了手上的产业,遣家人带着财货返回了原籍,却偏偏自己只带着几个老家人和那个为他带来了无穷麻烦的儿媳留了下来,要说他心里没有一番打算,李曦才不信。只不过任凭李曦怎么想,都觉得对方实在是没有投靠自己的可能。
且不说人家本来就是正牌子的朝廷官员,即便告了病辞职了,此后却是未尝就没有复起的可能,单说家财,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官,虽然并不是那种巴掌大到什么钱都敢捞的贪官,但是正如他自己所说,他也并不排斥在做官之余为自己赚一点并不违法乱纪的小钱,因此这些年积攒下来肯定不少,再加上据说他出来仕官之前,家中便已经是当地著名的大户,因此他虽然未必就是巨富,家底却也绝对不薄。
而自己十几年来一直家贫如洗,若不是有个三叔扶持着,只怕早就饿死了,就是眼下看上去好像是已经走上正轨了,但是要比起李逸风这种积攒了几十年的老官人家,却还是差得远了,可以说,他实在是没有低声下气来投奔自己的必要。
不过呢,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先是他一再的示好在前,又有柳荣的分析在后,李曦心里倒还真是存了一点希望,毕竟不管李逸风是不是要投靠,其实他都蛮欣赏这位老爷子的。
只不过当下人进来奉了茶之后,老爷子开口第一句话,却就让李曦吃惊不已。
他道:“老朽告病之后,这晋原县主簿的位子就出缺了,不知子日贤弟可有意否?”
且先不谈两个人之间差了足足三十多岁,他管李曦叫贤弟是否恰当,毕竟双方没有什么姻亲关系,只要李曦不主动地自降台阶称他伯父,那么他这样称呼李曦倒也说得过去,单只是他一张口就提到自己刚刚辞掉的晋原县主簿的位置,就足以让李曦吃惊不已了。
柳博老爷子乃是从五品下的蜀州司马,在这蜀州一地可算是实权人物之一了,以他的能量,也只是可以说想把自己安排到某个县衙里,让自己从小吏做起,这李逸风是个什么人,不过是小小的一县主簿,还是已经告病辞职了的,居然张口就问这个,倒真是好大的口气了。
李曦只愣了一下,就回过神来,当下他笑笑,不置可否地道:“在下一贯都是闲散的性子,柳家伯父曾建议我可以做个小吏历练一番,却被我推辞了,不是不愿意,实在是以在下这惫懒的性子,根本就做不来呀!”
李逸风闻言目视李曦有顷,淡淡地笑了笑,却又突然转了话锋,道:“也对,子日贤弟是个享福的命啊,比不得我等,明明操劳了一生,好不容易可以闲下来休养一番了,却自己还恋恋栈栈的,舍不得丢开。”
说完了,他也不看李曦,便自顾自的端起茶盏了,再不说话了。
李曦虽然心里好奇,不知道他这番前后迥逆的话题,到底是意有所指还是只不过随口说说,不过既然他不说话了,李曦倒还真是不好意思追问。
当下两人便都低下头慢慢喝着茶,直到又过了一会儿,下人来通报柳家的马车已经到了门口,据说柳博老爷子亲自来了,两人才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
那李逸风满脸带笑地道:“老大人是真给子日兄面子啊,在下想要陪同子日兄一起到门口迎接老大人一番,不知可否?”
李曦闻言自然不便反对,只是心里却更加纳闷。
这李逸风要论年龄可是比柳博老爷子都要大了好几岁,却一口一个老大人的称呼着,虽说官场之上向来就不论年龄只论官位,但他毕竟已经不是官了,听他这么称呼,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别扭。
当下两人迎到门口,却见柳博老爷子已经下了车,正站在门口处被一大群人簇拥着抬头出神地看着那门头上的匾额,柳蓝和柳荣兄弟俩则就站在他身边。
看见李曦出来,老爷子笑笑,指着匾额道:“突然想起当年到你阿爹府上蹭酒喝的事情来,嫂子的糖醋笋真是一绝啊,一晃的功夫,你都已经自立门户了!”
李曦施礼之后听了这番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只好默然不语。
当下柳博老爷子又抬头端视良久,才叹了口气,道:“这块匾太旧了,回头找人写一个,换下来,你新立门户,这匾自然也得要新的才搭配。”
李曦闻言笑笑,道:“说的是,那就请老爷子您为小侄挥毫如何?”
柳博闻言摆摆手,“我就算了,拿不出手,我找人给你写。”
然后他扭头瞥见李逸风也随在李曦身后出来,冲自己施礼问安,老爷子冲他点点头,转身对身边的柳蓝道:“待会儿子日的三叔肯定也要过来,你们兄弟俩就和他